第五百六十八章  不贏來咱們就分床睡

辦公桌前的電腦上,上麵有幾個字,是一種十分恐怖的字體,寫的是“既然你心心念念的想報仇,我就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幫你一把!不謝。”

納蘭寒看見這幾個字的時候,情緒瞬間暴走,伸出手掀翻了桌子,他們納蘭家的私仇恩怨,什麽時候輪到別人來插手了。

“馬上通知李彬傑和朱妍秀告訴他們出事兒了。”納蘭寒當機立斷,命令著門口處比較淡定的玲玲,隨後他快步走出了辦公室,關好了門。

納蘭寒一直緊緊的拽著門的把手,越拽越緊身色十分緊張,他十分奇怪,竟然有人能。把自己的弟弟從自己的眼皮底下帶走,還不留任何聲響,讓一直守在外麵的這些人也毫無察覺。

玲玲在得到納蘭寒的命令後,馬上從驚恐中緩過神來,撥通了李彬傑的電話,李彬傑幾人正在夢社區裏喝著茶,聊著天兒呢,一聽到這種消息就迅速的趕了過來,雖然事先得到過小道消息,但是李彬傑怎麽也沒有想到來得這樣快。

兩輛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納蘭風的公司。一陣刺耳的急刹車,車上邊跑下來幾個人。

李彬傑二話不說就闖進了公司,一把揪住納蘭寒的衣領,冷聲的厲問道:“你說我兄弟怎麽樣了?”

此時納蘭寒的眼眶已經有些紅腫,當天得冷夜擎這兄弟二字的時候,心更像被什麽東西紮著一樣疼,他和納蘭風也是兄弟還是同卵雙胞胎啊!

“……”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她竟不知怎麽訴說剛才發生的事。

玲玲馬上站了起來:“我們最後一次見到納蘭風是今天早上,從早上進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來,是納蘭寒把房門踹開才發現納蘭風失蹤的。”

玲玲說的簡單明了,幾句話就把事情的經過交代清楚了,隨後跟進來的冷夜雲如發瘋一般衝進了辦公室裏,再看見那五個血紅手掌印的時候,他瞬間癱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冷夜雲臉上爬滿了淚水,屋子裏麵埋著滲人的血腥味兒,那五個血掌印猶如噩夢一般,嚇的冷夜雲連站都站不起來。

“哥!”請跟在冷夜雲深厚的是納蘭薇薇,在看見五個手掌印的瞬間,納蘭薇薇直接暈厥了過來,還好那時冷夜宇一直跟在身後,及時的扶住了她。

“彬傑!”朱妍秀握著李彬傑那拽著納蘭寒衣領的手腕:“找線要緊。救人更要緊。如果本末倒置,更重了別人的圈套。”

李彬傑憤憤地用力將納蘭寒推到了一邊,同樣來到了納蘭風辦公室的門口處,第一個用入眼簾的依舊是血掌印……

朱妍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邁步走進了辦公室,空氣裏不知彌漫著血腥的味道,還有一些別的,這種味道以前並沒有聞到過,分不清到底是什麽,像是藥又不像是,朱妍秀為了能準確的問出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在那口空氣遊著氣過進入心髒的一瞬間,她突然感覺心髒像要爆炸了一樣。

嘴角慢慢的往出嘔著鮮血,身體軟了下來,李彬傑一個箭步射了出去,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朱妍秀,十分緊張的擦著朱妍秀嘴角不斷地滲出的鮮血,從懷裏掏出了藥給朱妍秀喂了進去,本以為吃過藥後的朱妍秀會有所好轉,可怎奈絲毫不起作用。

朱妍秀依舊躺在冷夜生活裏,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著血。他緊緊地皺著眉頭,像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李彬傑眼眶瞬間濕潤了,那種猛烈的不安感再一次襲來,他緊緊地摟著朱妍秀擔心的:“寶寶,你別怕有我呢,你不會有事的。”

在門外一直看著這一幕的張凱心生疑竇,他皺著眉頭走了進去,在吸進第一口空氣的時候的事他瞬間捂上的鼻子。

“這裏的空氣你家妍秀聞不了,快把他帶出去。”在聞出,這空氣中潛在的端倪後,張凱立刻對李彬傑說出這句話,隨後,他走了過去,打開了落地窗,使得空氣得以流通。

李彬傑聽了張凱的話,迅速將朱妍秀打風抱起,放道了。辦公室外的一個椅子上,隨後,張凱也跟了出來。

“彬傑……那辦公室……裏的……”朱妍秀臉色蒼白,艱難的說著話,一句話還未等說完,嘴裏麵便又開始吐起了鮮血。

“你先別說話,把氣喘勻!”說著,張凱再一次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來,遞給李彬傑:“把這個給他喝了可能有點苦!”

李彬傑接過藥水,看著林妍秀不斷嘔血的樣子,他擔心朱妍秀喝不進去藥,隨後他打開藥瓶子,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裏,隨後將自己的嘴對著朱妍秀的嘴,用吻的方式,來給朱妍秀喂藥,在確定朱妍秀已經把藥全部咽下去的時候,他才撤回的嘴。

喝一下藥的朱妍秀臉漸漸恢複了血色,也不在不斷的吐血了,眼見朱妍秀漸漸恢複李彬傑的心才放了下來。

“你剛剛說她聞不了那屋子裏的空氣是怎麽回事兒?”李彬傑抬頭看著張凱,想必張凱能為這件事情給出一個很好的答案。

“是……”朱妍秀剛想回答這問題,心髒處就引來一陣疼痛,她緊緊的皺了皺眉頭,深吸了幾口氣,才有所緩和。

張凱見到朱妍秀這樣子有些不忍心:“你先別說話了,我來解釋吧。這屋子裏麵有一種可以誘發心髒病的藥物,雖然很淡,但卻十分嚴重,你看你家妍秀的反應就知道了。”

“那這件事情和納蘭風又有什麽關係!”冷夜雲躲在牆角輕聲的哭泣著,她甚至都不敢再向辦公室裏看一眼。

張凱歎了一口氣,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回答著:“納蘭風由於長時間工作,身體超負荷運動,所以心髒他也同樣在超複合,在一接觸這樣的藥物之後自然……”

張凱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因為他已經明顯感覺到此時此刻氣氛有多麽沉重了。

“他會怎麽樣?”納蘭寒站在一邊緊緊的握著手,此時他的手心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心髒處在一抽的疼痛。

“你這話問的我們有點不明白。”張濤開口挖苦道:“不知你這是在關心納蘭風,還是在希望他死的快一些?”

“……”納蘭寒瞪大了眼睛盯著張濤,但卻想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心髒身體超負荷的運動不就是他做出來的嗎!

“怎麽不說話了?還是被我說中了?”張濤毫不留情,眼看納蘭寒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他就覺得可氣。

納蘭寒緊緊的盯著張濤,此時他隻感覺心髒處像被誰抽幹了血一般,臉色瞬間變白,他癱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心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粗氣,這種痛有如活生生的被人把心髒挖出來一般。

“他……”張濤麵對納蘭寒突然之間的反應向後退了一步,自己可什麽都沒有幹,怎麽人就這樣了。

冷夜雲看見這種情景,嘴角**著,她堅強地站了起來,擦的擦字給眼角的淚,一步一步走到納蘭寒身邊,垂著眼睛看著納蘭寒在地上痛苦地蜷曲。

“你知道是為什麽。”冷夜雲帶著哭腔開口說道:“你們是同卵雙胞胎!兄弟連心!世間都言心靈感應試無忌之談,可是在同卵雙胞胎這裏的確有著心靈感應!他的痛苦你可以感覺得到。你現在都難受成這個樣子了,納蘭風現在得變成什麽樣啊?”

冷夜雲幾乎是把這句話哭著吼出來的,在場的所有人都閉著眼睛把腦袋轉了過去,實在不忍心去看這一幕。

以致要命的疼痛過後,納蘭寒扶著一旁的椅子站了起來,此時他渾身上下都已經被虛汗給濕透了。

這時,納蘭薇薇也醒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撲到了納蘭寒身邊,一麵捶打著納蘭寒,一麵對他吼著:“你還我哥哥,你還我哥哥!”

納蘭寒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納蘭薇薇,心中那根複仇的弦瞬間崩塌,他完全想象不到納蘭風此時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更想象不到那五個手掌印是怎麽被印上去的,他一把拽住納蘭薇薇的手說道:“他也是我兄弟啊!”

納蘭薇薇聽了了這話抬眼望了納蘭寒許久,最後她一把撲在了納蘭寒的懷裏,大聲的哭泣著,父母出國至今未歸,可以相依為命的隻有他們兄妹三人了。

“現在你知道是兄弟了?納蘭楓如果能平安回來,我希望你能親口對她說出這句話。”冷夜雲在一旁一邊哭著一邊說。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納蘭寒一邊安慰著懷中的納蘭飛飛,一邊詢問著李喬彬,現在也隻有李彬傑可以幫忙了。

冷夜沉穩出了自己的心神,因為畢竟滿窗戶都是血掌印的那一幕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接受得了的:“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在被劫走之前會留下其他的線索。”

“那就進屋去看看。”納蘭寒轉身剛想走進去,張凱並以最快的速度擋在了門口。

“進去?你開什麽玩笑,裏麵都是毒氣,沒看見開窗戶,正放著呢嗎?”張凱此時感覺有些生氣,是不是這裏所有的人都把他說話都當成耳邊風,還是自己以前沒有說過太多的話,存在感太低了。

“反正我也是從裏麵出來的。”納蘭寒邁步剛想進去,卻被冷夜雲狠狠地打了一個巴掌。

冷夜雲同樣躲在門口氣的大聲的說:“你萬一出了事怎麽辦?你讓納蘭風怎麽安心!他任由你的報複,他就是不想失去你這個哥哥,你現在進去找死,你有想過他的感受嗎?”

納蘭寒此時正在麵臨崩潰的邊緣,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任性會給這個家族造成了這麽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