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救命啊

“冷總!這場戲你沒有必要再演下去!就算我求你了,你就讓我走吧。”朱妍秀強忍著腳踝處前來的劇痛,有氣無力地對李彬傑說著。

“夜雲!”李彬傑沒有理會朱妍秀的話。對著門口喊了一聲,他知道冷夜雲現在一定站在門口偷聽,且不說冷夜雲現在和納蘭風那個愛聽牆角的小子走到了一起,再怎麽說他也是自己的妹妹,自己還算比較了解。

“哥……哥……”冷夜雲十分小心的推門走了進來,朱妍秀精神崩潰也就罷了,這怎麽還有皮外傷啊!壞了壞了,這回自己的師父一定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你看看她有沒有傷到骨頭。”李彬傑站了起來,把床邊的位置讓給了冷夜雲,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朱妍秀。

朱妍秀把嘴巴閉得緊緊的拳頭也撰得死死的,任憑腳下的傷如何厲害,朱妍秀依舊忍著沒有出一聲。

冷夜雲看了一下朱妍秀,紅腫的腳腕,心瞬間咯噔一下,我的媽呀!怎麽扭傷的這樣厲害:“妍秀,你這裏疼不疼?”

冷夜雲小心地碰了碰朱妍秀的腳腕,在那裏瞬間朱妍秀顫抖了一下。她死咬著嘴唇才沒有發出聲音,這種感覺就像是誰用錘子在你的骨頭上敲擊一樣疼。

“你不會輕點嗎?”李彬傑看著冷夜雲吃痛的樣子開始埋怨起冷葉雲來,冷夜雲有些委屈,她怎麽躺著都中槍啊?傷成這個樣子自然得看一看。可是在過程中免不了的疼啊。

“……哥,看狀況是傷到骨頭了,打石膏吧,這隻腳要掛起來的,免得……”冷夜雲話還沒等說完就被李彬傑給趕了出去。

“那你還等什麽呢?在這兒廢什麽話,趕緊去準備。”李彬傑一聽說傷的骨頭,要打石膏心更加疼了,頭上也開始冒起了汗。

“好好!”冷夜雲一名點頭一邊像逃命似的,除了李彬傑的房間,自家哥哥的脾氣她還算是知道的,這個時候自己如果在在屋子裏待下去又恐怕骨折的就會是自己了。

“嫂子怎麽樣?”一直守在客廳的蔣軒,看著冷夜暈出來,趕緊開口問,畢竟這也算是自己的問題,而是自己早一點發現,或者說在西安騎的比賽中贏了夢魘之後的事情,便不會再發生了。

“骨折了,我去醫院準備準備石膏你們在這裏照看一下吧。還有,一旦我師父來了,各位一定要幫我說說好話。”冷夜雲對著蔣軒和孫耀要抱拳拱手,一個精神崩潰,她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現在又骨了折,看樣子自己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

臥室裏,李彬傑看著朱妍秀強忍疼痛的樣子,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

“如果疼,就別忍著了,叫出來可能會舒服些。”李彬傑慢慢的坐在床邊看著朱妍秀,語氣十分卑微。

朱妍秀抬起蒼白的頭,擦了擦頭上的汗,慢慢的換著氣,一口三喘的對李彬傑說道:“冷總!像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傷了或死了,就不勞您的關心了。”

“……妍秀……”李彬傑心痛地叫了一聲,這種窒息的感覺,有如把心放在一片滾熱的鐵板上,在煎烤煮炸!

朱妍秀站的裏小聲音冰冷,沒有一絲的感情和語氣:“冷總!你不必再這麽親昵的叫我,我在你家裏,隻不過是一個陪你演戲的演員而已,我走了,你身邊也隻不過是換一個女人,對你造不成影響,你就讓我走吧。”

“我知道你想走,那也得等你腳上的傷養好,到了那時,我絕不攔你。”李彬傑眼見朱妍秀的態度如此堅決,知道扭著她來還會再傷了她,所以展開了懷柔政策,占時妥協了下來,穩定了朱妍秀的情緒。

“希望冷總說到做到!”朱妍秀慢慢的閉上眼睛,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算是如今聽到李彬傑又放他走的時候,臉上都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興奮或者傷心。

“你休息吧。”李彬傑看著朱妍秀的樣子,深深的洗了一口氣,連這口氣,吸進肺子裏都是感覺疼痛的,李彬傑聲音嘶啞的交代了一句,轉身走出了臥室。

客廳裏,孫耀和蔣軒麵對麵坐著,他們這次回來沒有來得及準備住的地方,夢社區那邊線下也不能回去了,隻有暫時住在李喬彬家的客房了。

“彬傑!你放心吧,小雲已經回去取石膏了,嫂子很快就會沒事的。”蔣軒實在內疚的要命,李彬傑找他是來幫忙的,怎麽自己反倒什麽忙都沒有幫上。

就在這時,冷夜雲綁著石膏,有著逃命似的飛奔過來,大聲地喊著:“哥,救救我。”

說著瞬間躲在這李喬彬的身後,有些害怕地望著門口。

門口突然之間站立著一個身高和長相都十分驕人的女子,是江毓夏,她腳踩著一跟高跟鞋,手叉著腰,對著李彬傑身後的冷夜雲開口說道:“你離開漢州的時候是怎麽跟我保證的,你說你會保護好我妹妹!現在呢?”

“師……師……師父。”冷夜雲嚇得嘴都開始打飄了,要說自己也是倒黴,剛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就碰見了江毓夏,而麵對江毓夏的逼問,冷夜雲隻好乖乖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給江毓夏,就這樣她被江毓夏一路追殺著。

“我……”冷夜雲現在根本不敢說話,心裏麵有想說的話,可是到了嘴邊變結巴起來,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江毓夏狠狠的瞪了冷夜雲一眼走了進來,看著李彬傑:“冷總!不知我妹妹現在怎麽樣了?難道是你沒有保護好她嗎?”

李彬傑被江毓夏這麽一問,心裏的自責和內疚又加深了一分:“對不起!這是我的疏忽,江小姐,麻煩你快去看看她吧。”

李彬傑言辭十分懇切,這完全不是他以往為人處世的態度,江毓夏對李彬傑的這種態度不是十分奇怪,若是以前,她一定會被嚇到,並且叫精神科二線給李彬傑看看,可是現在有了朱妍秀,江毓夏邊對李彬傑這種反應不再奇怪了。

江毓夏淡淡地微笑點頭答應,慢慢的向臥室走去,也不知現在就小妹妹是怎樣精神崩潰的,她的心態這樣好,這催眠之中就是發生了什麽事呢?

“妍秀!”江毓夏一臉笑容地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朱妍秀紅腫的腳踝也開始心疼了起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和朱妍秀開玩笑:“哎呀!你真是怎麽搞的?不是爬樹高手嗎?是哪顆樹這麽高,給你摔成了這樣。”

江毓夏隻是幾分玩笑,她以前也經常和零業績這樣開玩笑的,每一次這樣說過以後朱妍秀都會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如同一個妹妹在和姐姐撒嬌一般,可是現下朱妍秀的表情,怎麽就這樣令人害怕?

“江小姐!有何貴幹啊?”朱妍秀看著江毓夏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你以為江家小姐是真心的想和你做朋友,她隻不過是想利用你,展示展示她的價值,朱妍秀的腦子裏瞬間浮現出這句話,在看見江毓夏的時候。

“你叫什麽?”江毓夏一愣眼眶瞬間就紅了,自己當親妹妹寵了這麽多年的朋友,竟然會對她說出這麽生分的話。

江毓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邁動步子做到朱葉的身邊,勉強自己露出微笑,她以為這個妹妹隻是在和她開玩笑罷了。

“喲,還江小姐,你怎麽了?有人撐腰,變得厲害了。”江毓夏伸手掐了掐朱妍秀的臉,同朱妍秀開著玩笑。

她很希望朱妍秀能像以前一樣俏皮地瞪著他,吐著舌頭,玩笑的叫他一句神獸,像以前一樣死命的捧著自己的脖子,不瞎手,就像一個妹妹在同姐姐撒嬌一樣。

朱妍秀看了看江毓夏,冷冷的移開了臉,啪的一下將江毓夏的手打開了,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江小姐,我們好像沒有這麽熟吧,又有誰敢給我稱要和你江家大小姐作對呢?您可真是說笑了。”

“你說什麽啊!”江毓夏繼續笑著,因為眼前的人怎麽看怎麽不像自己的那個土撥鼠妹妹朱妍秀,這種感覺怎麽看著像是對她是小性子一樣。

“哎呦嗬,耍起小脾氣來啦,是李彬傑惹你不高興了,說出來!姐姐幫你教訓他。”江毓夏摸了摸朱妍秀的腦袋,也不知為何,心是這樣的疼,這丫頭一定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的江毓夏這樣想著。

朱妍秀十分冷淡的笑了,轉過頭,眼神十分認真的盯著江毓夏,這聲音如同一個機械一般,沒有一絲的感情和語調:“江小姐,說笑了,我怎麽能當得起你的妹妹,我倒想請問江小姐一下,玩/弄感情很好玩嗎?從一開始就沒有把我當過妹妹吧。我隻是你的附屬,隻是你的跟班!跟在你身後,更能體現價值。您的這一聲妹妹我可對人不敢接受。”

江毓夏根本沒有想到朱妍秀居然會對她這樣說,有些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嘴,瞪大的眼睛,語氣中有些不快,他可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小姐,還沒有一個人和她這樣說過話呢。

“朱妍秀,你這死丫頭胡說什麽呢!從我一開始進來就沒有給過好臉色,有什麽問題?你說就對了,有問題咱們解決問題,耍這樣的臉子是給誰看?”江毓夏有些火了,這個死丫頭,現在已經越來越沒規矩了,怎麽說話這樣懟人,看著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招人喜歡。

“我胡說?”朱妍秀此時的眼眶已經紅了,淚水已經湧上了眼眶:“江小姐,我想問你當初我和李彬傑豔/照的事情認識李彬傑把我囚禁的時候,你有沒有能力把我救出來?”

“我……”江毓夏被朱妍秀的話問的微微一愣,若是那時候她願意搭一/把!手/,李彬傑真的有可能把朱妍秀放出來,可是那天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不去管這件事情,天也不知道她那時到底是怎麽想的,但她也絕對沒有放任不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