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躺在**的劉大斌輾轉難眠,時而春風得意的矜持一笑,讓人如沐春風,時而麵目猙獰,狀若瘋狂,時而又茫然的盯著天花板,久久不動。

“哼……想拿我當槍使?”夜半三更,一直未睡的劉大斌獰笑著,他並不傻,也不是沒腦子,思前想後,劉吉慶的死他也摸索出個不離十。

帶著釋然,劉大斌掛著一抹瘋狂的笑意進入夢鄉。

“寡婦卿,你真的要和劉大斌鬥一鬥?”坐在寡婦卿的淩誌轎車上,林北凡眯著眼睛,睡意正濃,這家夥一陣叫苦,本想把寡婦卿的石女給治了,奈何想到第二天還有劉大斌這塊硬骨頭要啃,還是保命第一,畢竟這技能召喚是有限度的。

寡婦卿開著車,撇了眼身邊的林北凡,糾正道:“不是我和他鬥,是你。”

“什麽?”驟然,林北凡睜大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極其的認真的轉頭看著專心致誌開車的寡婦卿,義正言辭,道,“你知不知道劉大斌接手的勢力倒底有多大,知不知道鬼手一逃回到劉家了,知不知道這是將我往火炕裏推?”

林北凡清楚的認識到,劉大斌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後的勢力以及帶著報複心回到劉家的鬼手一。

直到現在,鬼手一那種淩利的如同匕的目光依然曆曆在目,讓人不禁膽寒。

寡婦卿可不知道林北凡在想這些,沒好氣的幽幽道:“你以為老娘白陪你睡?”

“這也叫陪睡?”上天作證,咱們的小林哥冤枉呐,兩個人雖然同床,但這明顯是寡婦卿的詭計,一個石女,還是漂亮的沒法形容的成熟*女人,隻能看,不能動,這還讓不讓一個生理正常的大佬爺們睡了,況且,咱們的小林哥是潔身自好的,根本就沒有碰寡婦卿。

一邊開著車,寡婦卿煞有其事,道:“怎麽不叫陪睡,咱們都同床了。”

“你……”林北凡一口氣沒上來,惡狠狠道,“今天晚上老子就推倒你。”

“我很期待喔。”寡婦卿得意的一笑,她與林北凡之間的爭鬥又掌握了主動,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但小林哥又怎麽放棄這樣勒索的機會,這神棍眼睛一轉,計上心頭,道:“寡婦卿,皇帝不使餓差,你是不是得補償我點什麽?”

“說吧,你想要什麽?”寡婦卿心情大好,卻也小心謹慎,林北凡的脾性她太了解了,這也算打一棒子給顆棗吃。

“劉大斌我替你來應付,那你今天晚上……那個……你知道的……”這時,反倒林北凡扭捏起來。

“今天晚上幹什麽?”麵色紅潤的寡婦卿促狹的看了林北凡一眼,我就是不挑明了,看你怎麽辦。

“就是那個嗎,都是成年人了,別說你不知道。”林北凡直直的看著寡婦卿,眼睛裏盡是的光芒。

“別羅嗦,我真的不知道。”打定主意,寡婦卿不會親口說出來。

老虎不威,你當我病貓了,林北凡暗自打氣,道:“今天晚上你給我做乳推。”

“下車。”隨著寡婦卿一聲喝令,淩誌較車‘吱’的一聲停在路邊,而寡婦卿怒目而視著林北凡。

咱們的小林哥是誰,豈會這樣就屈服在寡婦卿的‘**威’之下,撇撇嘴,道:“下就下,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人滿大街都是。”

看林北凡竟然真的要下車,寡婦卿無奈的吐了口氣,道:“叫你下,你就下?”

“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此之為大丈夫。”林北凡引經據典,很是自傲。

看著抬頭挺胸,雄糾糾、氣昂昂的林北凡,寡婦卿撲哧一笑,轉而道:“別給我裝。”

說著,寡婦卿稱著林北凡還沒有下車,繼續開車上路。

林北凡反倒得寸進尺,道:“停車,我要下車,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如今咱可是香餑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得瑟。”寡婦卿打擊著林北凡,道,“乳推是不可能的,要做找小姐去。”

林北凡當然也了解寡婦卿,本來他就沒抱多大希望,見寡婦卿軟化了,這神棍得意的一笑,道:“其實,你也是端莊、美麗、大方、不可多得的美女,要你做乳推,確實是對你的褻瀆,要不然,我給你做推乳?”

這下子,寡婦卿不禁連翻白眼,正色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真以為老娘好欺負,敢調戲我。”

“那你能答應我什麽?”林北凡漫不經心,故意做樣子給寡婦卿看,言下之意,別來糊弄哥,哥不是好糊弄的。

寡婦卿也是一陣猶豫,最後下定決心,道:“要不然,你搬我那裏住?反正我也缺個端茶送水的。”

“靠,你當我保姆?”林北凡抗議道。

“怎麽?不想當?讓你當是你的福氣。”寡婦卿笑著道,再次占了上峰,這感覺妙啊。

不過,林北凡豈會這麽輕易認輸,一拍巴掌,*****的一笑,道:“成交。”

這次輪到寡婦卿驚訝了,這家夥竟然輕易的就答應了,肯定肚子裏正冒壞水。

“你家幾張床?”林北凡問道。

寡婦卿一怔,隨即緩緩道:“三張,怎麽了?”

一陣失望,林北凡緩緩道:“我可聲明了,咱們要分床睡,哥不是隨意的人。”

“好。”寡婦卿爽快道,“除了我的床,你隨便選,另外今天的事情你搞定。”

“錯了,是你搞定,不是我。”

“你想反悔?”寡婦卿道。

搖了搖頭,林北凡提醒道:“寡婦卿,不要忘記了,我就是錢櫃的一個小保安,關鍵的時候我可以伸把手,你才是大掌櫃的,沒事的時候是你做主。”

林北凡能把話說到這一步,寡婦卿已經很滿意了,道:“成交。”

很快,心情舒暢的寡婦卿來到錢櫃。

而錢櫃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這讓她心中僅有的一點陰霾都消散了。

“小林哥,教我打台球吧!”見林北凡甚是低調的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錢櫃的角落裏,一個侍應生瞅準了機會,快步來到小林哥麵前,刻意的把用力擠出來的乳溝暴露在林北凡麵前,嬌滴滴的語氣帶著裸的引誘。

“我教人打球可是很貴的。”小林哥心誌堅定,目不轉睛的看著還算深的乳溝。

“要什麽你說嗎,人家可是什麽都會給的哦……”

“真的?”

“當然了,小林哥照顧一下嗎!!!”

“怎麽照顧,我可是會人體按摩的……特別對於豐胸,很有一手的。”

“討套啦,人家可不是隨便的人哦……”

……

回到辦公室的寡婦卿詫異的看到劉大斌竟然坐在屬於她的位置上,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道:“我不喜歡沒禮貌的人。”

“寡婦卿,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劉大斌目光炯炯,手掌大權,連帶著說話都有底氣。

“是嗎,可我不喜歡你的人品。”寡婦卿不無諷刺,甚至都懶得看一眼劉大斌,反而注視著他身後的紋絲不動的鬼手一。

今天的鬼手一與往日不同,如若平時的他堅如鋼鐵,那今天的他就是寶劍出鞘,渾身上下散著淩厲的光芒,而閃亮的眸子中更閃著仇恨的目光。

“你辦公室的門正是他弄開了。”沒有回頭,劉大斌翹著二朗腿,一眨不眨的盯著寡婦卿。

“你也沒這個本事。”寡婦卿說話帶刺,主動道,“既然你不請自來,那就說說你的目的吧。”

劉大斌心生火氣,卻也極力的控製著,反倒升起極強的征服,直言不諱,道:“還是以前那件事情,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嫁給我,和我一起共享榮華,另一個選擇就是退出天河路,我給你一條生機,日後相見也好把酒言歡。”

早就料到會是如此結果,寡婦卿不甘示弱,道:“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怕撐著。”

“哈哈……”劉大斌放肆的大笑,道,“仕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蛤蟆也有成精的時候,我今天來這裏是出於對你的傾慕之意,要換個人,我一腳撚死他。”

終於,劉大斌本性畢露,粗人裝斯文,根本不長久。

“我承認你很強,但現在的劉家不比往昔。”寡婦卿針尖對麥芒,示意劉大斌不要太囂張了,這是錢櫃不是貴妃樓。

“女人果然頭長,見識短,劉家真正的實力豈是你能知道的。”劉大斌冷笑著,從心底裏俯視著寡婦卿。

“噢……劉家的情況我也一知半解,倒要聽聽你的新解。”端著酒,寡婦卿鎮定自若,卻在想著要如何通知林北凡。

“這有份材料,你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劉大斌抬了抬下巴,示意寡婦卿看看桌麵上的一疊材料。

拿著辦公桌的材料,走馬觀花的看了一遍,寡婦卿總算明白劉大斌今天的來意了。

原來這個猥瑣的家夥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要對刑市長動手,然後是南市巨無霸萬南天。

“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寡婦卿半眯著眼睛,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算你識相。”得意的點頭,劉大斌自信道,“那接下來咱們就談點具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