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這樣做不符合規矩。”突然,水月抬頭逼視著麵帶紳士笑容的傑森。

傑森無奈的攤了攤手,右手往後拂了拂帥氣的金,頗有些無奈道:“親愛的月,我也同樣不希望如此,但那件事情進行到了關鍵時刻,急需要人來頂上。”

“這和我有關係嗎?”水月的語氣變得平淡了。

提前行事,這無異於往南市警方的槍口上撞,如今刑市長一死,宋局長對她忌憚已經化為烏有,若真是東窗事,那她就要危險了。

“親愛的月,我有必要提醒你,這件事情明清同意了。”

“他怎麽說?”聽到明清二字,水月的神色緩解了不少。

傑森頓了頓,失望道:“明清的意思是這是最後一次合作,對於這樣的決定,我很失望,也替你們感覺到惋惜。”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你可以走了。”水月站起來,表示要送客了。

“親愛的月,你總是這般冷漠。”傑森無奈的笑了笑,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也就在傑森離開之後,冷無情麵無表情的出現在水月的房間裏。

看到冷無情,水月隻是淡淡道:“你不該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

“我找你有事。”冷無情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的說。

冷無情很少出現這種躊躇的狀態,冷月看著猶豫的冷無情道:“是壞消息?”

冷無情點點頭,道:“我想離開南市。”

“原因。”水月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寒光,一閃即逝之後,又道,“生了什麽事情?”

“我心中不安,甚至不知道是在為誰服務。”冷無情找了個借口。

“很多人都在為錢服務,你的車,你的房產,甚至那些跟你生一夜情的明星,哪一樣不是錢換來的。”冷月平靜的道,說得很自然,錢不是萬能的,但在這個世界上,沒錢絕對是萬萬不能的。

“我承認。”冷無情道,“但我花的不安,買得是忐忑,這樣的錢你花得心安理得嗎?”

“你真想知道在為誰服務?”冷無情幾乎不給自己找借口,冷月知道他是碰到難題了。

聽著水月的話,冷無情慎重的點頭,道:“我想知道。”

“你賣命的地方可以說是清明會,也可以說是一個國外的組織。”水月沉重道。

“什麽組織?”這些,冷無情都知曉,甚至知道這個組織是販賣高級知識份子的,這顯得些怪異了。

“這我也不知道。”水月如實道,“真正知曉內幕的隻有明清一人而已。”

“那我走了。”冷無情道。

水月知道冷無情的意思是他要離開南市,離開清明會,甚至離開她。

“我用身體的也換不回你的心嗎?”看著站起來的冷無情,水月流利的道。

冷無情一愣,嘴角微微翹了翹,道:“正如你所說,咱們兩個人之間還是清楚點為好,我走之後,你還是收手離開南市吧。”

說完,冷無情轉身就朝外走去。

這時,水月嘴角露出一道猙獰的笑容,隻見她手裏多了把銀色的小手槍,小手槍藏在背後,道:“真的要走了嗎?”

冷無情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回答,為了娃子的命,他不得不這樣。

“砰……”見冷無情沒有回答,水月毅然的瞄準冷無情的後心,毫不猶豫的扣動板機。

一擊致命,臨閉眼之前,冷無情轉過身來,看著淡然的水月,艱難的問:“為什麽?”

直到冷無情生機已絕,水月才收起銀色的小手槍,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在我的心裏,你比姓刑的強不到哪裏去,你為什麽要讓自己失去利用的價值呢?”

說完,水月就掏出一部電話,打了個電話後,關上門便從容的進了浴室。

水月家的門外,娃子瞪大眼睛,張牙舞爪的衝進水月的家裏。

“打暈他。”說完,九姐離開了。

鬼手右掌化刀,輕飄飄的掌刀擊向娃子的後腦,力道恰到好處的將娃子擊暈了。

……

寡婦卿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總算出了急救室,甚至都沒有到重症監護室。

從警察局出來的小林哥聽到這個消失,陰霾的心情總算有了些許的陽光,他開著獵豹車,一路來到桃花醫院。

一個機靈的小護士領著他來到寡婦卿的房間。

林北凡正好問清楚了寡婦卿的傷勢,雖然搶救的時間很長,但隻是虛驚一場,靜養兩個月就會痊愈。

“我破相了沒有?”躺在**的寡婦卿虛弱的道,她的聲音很小。

“沒有。”來到寡婦卿的身邊,林北凡同樣小聲的說,像是怕打破了這裏安靜的氛圍,“就算破相了,我也會要你的。”

“你敢不要我……老娘……”寡婦卿說話像是很吃力。一句話被說的五骨分屍了,“我真的沒破相吧?”

“放心好了,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老的時候,能坐在海邊看日落。”林北凡道。

“林北凡,我想吃西瓜。”沉默了一會兒,寡婦卿突然道。

“好的,我這就去買。”說完,林北凡就徑直的出去買西瓜了。

而此時的寡婦卿嘴角動了動,露出所有戀愛的女人都會擁有的甜美笑容,甚至她眼中的神彩都多了幾分。

當然,這種表情她是不會在小林哥麵前表現出來的。

大概五分鍾的時候,饒是小林哥達到五級戰士的實力也因為保持著百米度而額頭微冒細汗,當他抱著一個大黑皮西瓜出現在寡婦卿病房的時候,這神棍才赫然忘記,竟然沒有水果刀。

無奈之下,放下西瓜的他又出去買刀。

小林哥的這個舉動讓寡婦卿再次露出笑容。

兩個人在一起的幸福或許就是這樣簡單,一件無厘頭的小事,因為心急而忘記的碎事,都會給對方帶來甜蜜的快樂,這種快樂無聲,卻滋潤心間。

寡婦卿就在享受著這種快樂,甚至在這一瞬間,她都淡忘了身上的傷口隱約傳來的疼痛,這是屬於她和他的幸福。

“張口。”重新回來的小林哥這次還帶了一個果盤和兩包牙簽,他把西瓜切成小塊兒,每塊兒都插上一根牙簽兒,開始喂寡婦卿。

寡婦卿少有的聽話的張開嘴,享受著西瓜帶來的甜美……

人更帥……

一塊西瓜入腹後,她道:“你是不是對好幾個女人都這樣細心?”

“切……”林北凡一撇頭,玩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是對幾個女人都這樣細心,是對所有的女人都這樣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