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為匪半生無奈,這是金明的真實寫照,他苦笑一聲,道:就算漂白了,我就真的白了嗎?

所以,咱們是與清明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不要想著脫離清明會,本身做不到,明清也不會允許,他真的變太多了。水月緩緩的說,端是說得意味深長。

我真有一個對付林北凡的計劃。長歎一聲,金明撇開話題,言歸正傳。

說說看。水月道。

與其對他身邊的人下手這種不入流的做法,咱們不如直接對林北凡下手,他再厲害,終歸隻是一個人而已,咱們五堂的人馬光明正大的擺起車馬炮,憑實力贏他。金明的想法當然不是兩軍對陣,擺開了拚實力,而是引誘小林哥進行車輪戰。

挺好。水月點點頭,道,你們有必勝的把握?

金明想了一會兒,道:我、森圓、烈堅和杜威四人可否?

水月猶豫了一會兒,道:你們的死活與我無關,但作為朋友,我提醒你們一句,這套陣容雖有勝算,卻無絕對的把握,你們要留好後手。

謝謝。金明說道。

林北凡和徐嫣月把受傷的徐一凡送到桃花醫院,並且讓裏麵最好的醫生給他醫治,對其可謂關心之致。

回到桃花醫院的小林哥也恰好碰到匆匆而來的賈胖子。

擦,老大,你總算回來了。賈公子抹了把汗水,喘著粗氣道。

有事?林北凡掏出兩根煙,扔給胖子一根,問道。

兩個人一陣吞雲吐霧後,賈胖子才道:老大,據我了解,清明會五堂的腦都來南市了。

都有誰?林北凡鎮定自若,淡淡的問道。

金堂的金明,水堂的水月,木堂的森圓、火堂的烈堅以及土堂的杜威,這五個人加上清明會的老大明清,就是清明會最頂層的力量,也是清明會的絕對核心。賈公子一口氣說完,卻沒看到小林哥有絲毫的緊張。

嗯,我知道了。說著,林北凡就轉身朝著寡婦卿所在的住院部走去。

擦,老大,你就沒什麽計劃?快步跟上小林哥,賈公子急道,這兩天都是別人偷襲他,搞得他提心吊膽的,十分鬱悶,以前都是他讓別人擔憂,如今怎麽風水輪流轉了,所以,這胖子想打個漂亮的反擊戰。

這時,林北凡停下淡定的腳步,轉頭看著流汗的賈公子,道:難道你有什麽計劃?

擦,老大料事如神,我隻是說說您的意思而已,我這豬腦袋哪裏有計劃。賈公子那叫一個和氣啊,把和賈父討論了大半天的計劃說成了沒腦子,這份功力,要是讓賈父知道了,一定會豎起大拇指,讚歎虎父果然無犬子,這馬屁功夫,著實了得。

深深的抽了口煙,林北凡想了一會兒,其實這個很簡單,既然人已經借到了,就讓他們動動,把這些人給滅了,這樣唯一的壞處就是動靜太大,恐怕老爺子是不會同意的。

胖子,你說咱們滅掉這些人怎麽樣?林北凡說出心中的想法。

老大威武。賈公子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了,如果再不還手,那就對不起社會了。

但出手總得有個講究,得有借口啊。

胖子,看看能不能拔他們一身髒水。林北凡想了又想,思了又思,說道。

擦,這是咱們的老本行啊,這點小事我早就完成了,隻要出手就好,事後絕對清理的幹淨。賈公子拍著胸脯保證著。

替我約見這五巨頭。說完,林北凡就轉身朝著住院部走去,當然,這神棍臨進門前還是掐滅了煙頭。

來到寡婦卿的房間裏,林北凡嚇了一大跳。

此時的寡婦卿麵若桃花,氣喘籲籲的,如若仔細觀察,順著的她美豔的麵龐,一抹淡淡的紅潤直直的漫延到如玉的頸間,很是美豔動人。

林北凡張了張嘴巴,一個沒忍住,心直口快道:寡婦卿,你你你高*潮了?

小林哥語出驚人,寡婦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挺了挺胸,不服輸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高*潮了,沒有你,我高得起來嗎?

寡婦卿也隻是在房間裏做了做體操,沒想到被小林哥看到了,讓他誤以為她正在自*慰,話說回來,體操和自*慰扯得上關係嗎?

林北凡打蛇上棍,道:沒有我,誰敢讓你高*潮,我滅他滿門。

寡婦卿:

白了林北凡一眼,寡婦卿隨意道:老娘是那麽隨便的人嗎?

當然,你就這麽隨便我了。說著,林北凡就笑著靠近寡婦卿,道,其實,你那個就是個小手術,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人給你做了?

做?寡婦卿狐疑的看了林北凡一眼,道,讓別人來給你帶頂綠冒子?

林北凡鬱悶了,看來寡婦卿誤解他的意思了,他不得不解釋道:石女其實就是處*女膜厚點而已,用手術刀劃幾下就會沒事的。

那你拿個手術刀來,老娘讓你劃幾下。寡婦卿任由小林哥從後麵摟住她的水蛇腰,卻彪悍的說道。

寡婦卿。林北凡叫了一聲,然後道,你說過會允許我找小秘的。

說過啊。寡婦卿自然的說著,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玩味十足。

你也說過隻要你同意就可以對不對?林北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知道的,男人嗎

嗯,我理解。寡婦卿善解人意道。

那我找個人來陪你聊天怎麽樣?林北凡試探性的說。

寡婦卿想了一會兒,道:好啊,聊個天而已,正好我獨自一人在這裏太寂寞。

丫的,你揣著明白裝糊塗,林北凡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在寡婦卿渾圓*翹*挺的***上重重的拍幾巴掌,讓你給我裝,你再裝

寡婦卿,我的意思是,其實就是我愛上一個人。林北凡臉皮薄啊,不好意思張口,猶豫了一下,道,你明白的。

嗯,我知道的,你不用說了。寡婦卿狡黠的笑了笑,道,你愛上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早就知道你有賊心沒這個賊膽了,這不老娘主動投懷送抱了嗎?

此時,林北凡想哭,你就不能給我個台階下嗎,這神棍決定震一震夫綱,蠻橫的抱起寡婦卿,把她扔到**,霸道的讓她匍匐在**,抬手朝著厚厚的***拍了上去。

啪啪啪一連打了五六下。

這時,寡婦卿回頭媚笑著看著林北凡,道:好舒服,再來幾下。

林北凡徹底鬱悶了,一隻手不老實的上摸下摸,最後決定,男人的事情男人做主,他霸氣的挺了挺胸,決定坦白道:寡婦卿,其實那個人是徐嫣月。

當小林哥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寡婦卿表現的異常平靜,轉頭道:我知道,你何必說出來呢?

此時的寡婦卿帶著淡淡的感傷,接著道,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不要點透了,說明白了,隻會更傷心,更難過。

你流淚了。林北凡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任何女人在感情上都是自私的,寡婦卿也不例外,他怎麽就這麽混蛋,把寡婦卿的戲言當真了呢,自己不就是想玩個3p嗎,不能這樣自私,為了一己私欲就讓她傷心。

亡羊補牢,尤時未晚,林北凡輕輕的把寡婦卿擁入懷裏,替她擦幹淚水,安慰道:可卿,你放心好了,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會往家裏帶女人的。

林北凡。寡婦卿一隻手擰在小林哥的腰間,道,是不是不往家裏帶,在外麵找啊?

怎麽會呢,我對你的情,對你的意,天地可鑒,日月可明。林北凡保證的說著,說完之後還道,你不信,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嗚嗚流氓。寡婦卿淪陷了。

一吻解千愁,一吻也解萬難,也是兩個人之間的潤滑劑。

你夠了沒有?半分鍾後,兩個人氣喘籲籲的分開了。

沒夠

你夠了沒有?林北凡感覺上下嘴唇火辣辣的。

隻準男人風流,就不準女人索取?寡婦卿不懷好意的盯著小林哥,道,老娘來興致了,今天就當回老流氓,給老娘笑一個。

救命啊林北凡感覺自己的腰帶開了。

別動,我要寡婦卿強勢的壓在小林哥的身上。

你是流氓。林北凡罵道。

寡婦卿停下動作,嘿嘿的看著小林哥,道:你進了我這間窯子就別想出去了。

哥我是清白的,不想在這裏

老娘萬草叢中過,隻想娶你這一根了。終於,寡婦卿把小林哥的衣服給解開了

我萬死不從。

死不了就得從了我。

接下來,就是一場可悲可泣的攻防戰,激烈程度不亞於遼沈、平津、徐蚌會戰,這一仗打得驚天地泣鬼神,最後分不清敵我,隻知道用力再用力,用力倆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