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小林哥,徐中正就一陣頭疼,能治白血病的牛人他派人仔細的調查過,之前,他知道小林哥是寡婦卿從海南撿來的,逐漸的嶄露頭角也是在劉大斌對寡婦卿別有所圖之後,這個神棍被迫著連踩這對父子,最終兩個人以杯具收場,要說單是如此還不足以讓他頭疼不已,調查到了後麵的階段,他赫然現這個林北凡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名號屠夫。

按道理來說,作為一個軍區長的他不會對一個社會團體組織的一個成員感興趣,就更不會知曉了,畢竟,屠夫隻在一個特定的圈子裏名號響亮,可是,屠夫的身邊聚集著連他都不會小看的人,宋家的長孫宋希除外,還有一個老牌強勁家族,到這一代,雖說隻有一女孩,但這女孩子天姿聰穎,生得又美豔動人,一度被外人稱之為陳家未來的掌門人,按道理,這樣一個女孩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生下來隻是享受生活的,千不該萬不該,到了她這一代,她竟然是獨生子女。

這個問題就十分糾結了,徐中正因為隻有徐嫣月一個女兒,選擇了另續小妾,最終求子有成,卻釀成了杯具,而人家,生男生女都一個樣,就讓一個女兒來繼承偌大的家業。

如果讓小林哥入墜徐家,那接下來問題就來了,作為陳家長孫女,陳九可不是盞省油的燈,而且她與小林哥早有夫妻之實,恐怕整個陳家都把小林哥看成了自己人,於情於理,小林哥都沒有理由進駐徐家的。

這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徐中正緩慢的抬起頭,看著正注視著自己的徐老爺子,道:爸,這件事情

屠夫,屠夫,他要是能屠得千百萬,倒可以考慮一下。徐老爺子意味深長的說。

屠誰?饒是經過重大事情的曆煉,聽著徐老爺子的話,徐中正的腦海裏依然是一陣短路,現在是和平年代,即使是黑暗的角落裏也隻需要一些特定的人特殊處理而已,上哪裏屠得千百萬,做那雄中之雄呢。

不知不覺,徐老爺子控製著呼吸,緩緩的出了口氣,道:你認為陳家人都是酒囊飯袋嗎,如果林北凡一無事處,恐怕他們也不會同意。

您的意思是陳叔有可能把整個陳家送給林北凡?即使徐中正不願意這樣想,可是現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陳九了得,但終究是一個女人,真正需要上位的必是陳家的男人,而眼前的小林哥就是最好的人選。

送?說到這裏,徐老爺子不由自主的笑了,而且笑得頗為玩味,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林北凡有一樣東西沒變,那就是他骨子裏的大男人主義,莫說別說是一個陳家,就算再加上咱們徐家,隻要他不願意,也依然無用,要不然,以老陳的個性,早就退居二線了。

確實,以徐中正的了解,林北凡沒有將他放在眼裏,更沒有奴顏卑息的意思,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為什麽他的性格如此矛盾呢,喜歡占便宜,睚眥必報,遇事又冷靜,麵對**又會適當的退避

徐中正想不明白,死也想不明白。

這件事情由嫣月做主吧。思考了一會兒,徐中正無力的說,他現在赫然現,他對女兒的了解太少太少,少到了他甚至不知道徐嫣月心中在想什麽,她喜歡什麽樣的男人,她

讓你女兒,我孫女,給人做一輩子的情人?聽到徐中正的話,徐老爺子冷哼一聲,瞪了徐中正一眼,兀自的站起來,顯然,他對徐中正這個不負責任的答案十分不滿意,甚至惱怒。

看著情緒急變化的徐老爺子,徐中正也愣了,苦笑道:她這算是報複我嗎?

你?徐老爺子搖著頭,道,報複你,你想得美,如果單純隻是你一個人,她甚至懶得理你。

是啊,她甚至都沒有看我一眼。徐中正緩緩的說。

事到如今,咱們已經處在絕對的被動地位,好好處理你跟嫣月的關係吧,別到臨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說完,徐老爺子擺了擺手,示意徐中正可以離開了。

說出這番話,徐老爺子也是旁敲側擊的提醒徐中正,至於他能不能理解這已經不重要了,作為有數的幾位大佬之一,他的耳目遍天下,又怎麽會不知道三位孫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呢。

老大尚可,老三就是一隻社會蛀蟲,如若沒他這棵老樹屹立不倒,恨死的他人要少過打死他的人,至於老二,以一個研究員的身份加入道爾醫院

道爾醫院徐中正離開後,徐老爺子喃喃的說著,偶有一道殺氣彌漫而出,又快的斂去。

京城清明會的總部,在這一幢三十一層樓高的大廈裏,第十三層明清的辦公室裏。

說吧,你們都和他達成了什麽協議?明清神色冷峻,目光如電的掃視著清明會的五堂堂主。

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他青色的胡須已經刮掉。

此時,五堂堂主就連最爆厲的杜威都低著頭,最後還是水月上前一步,道:你是不是被人控製了?

聽到這句話,明清神色一滯,目光陰冷的盯著水月,道: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金明正了正腕間的勞力士金表,開口道:大哥,我們不知道還有誰應該知道?

這也不應該是你們聯合他人的理由。明清嚴厲的說,目光陰森的環視著五人。

冷意在辦公室裏彌漫著,清明會老大的怒氣正從心間彌漫而出,如果是初出道的菜鳥,都會被這股冰冷的氣息嚇著。

就連一向梗直的烈堅也沉默不語,在清明會,明清一怒雖不能山河破碎,也如同虎嘯震林,這就老大的餘威。

看著盛怒的明清,水月冷視著他退一步再而不語,這就是無情的她。

老大,你這是何必呢?森圓站出來打圓場,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並沒有帶在臉上,嚴肅的他嘴角微微抖動著,掏心掏肺道,都是自家兄弟,你也不用裝了,我們都知道你是在為我們擔憂,對方既然連你都能控製了,自然也會掌握咱們的弱點,但有一點你想錯了,雖然你想維護我們,可我們不會原諒你,你還記得咱們是什麽關係嗎?咱們是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過命兄弟,你遇到了困難竟然獨自承擔,你把我們擺在什麽位置。看著要解釋的明清,森圓接著道,你不用解釋,危險,我們幾時怕過,生命,以前能拋頭盧灑熱血,現在難道我們會變嗎,我知道,你想說人生一世不容易,你不想牽連兄弟們,但你又想過沒有,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如果你真被控製了,乃至出現了生命危險,我們能坐視不理嗎,你讓我們於心何安?

沒錯,通過森圓的言語就能看出,這位清明會的老大並不是真正的怒了,他是在生氣這兄弟們為什麽把這層窗戶紙捅破,萬一遇到了不可抗力因素,六個人都將麵臨生命危險,如果要死,就死他一個人好了,這就是這位老大的心思。

啪啪突兀的響聲不時時務的響起,打斷了這段最感人的兄弟情深。

順著掌聲,六個人看向了推門而入的林北凡,齊齊的逼視著他,六雙眼睛,就像六脈神劍一樣殺向小林哥的金剛不敗之身。

對於十二道殺人的目光,林北凡直接無視了,擺擺手,道:不用用你們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很生氣可以說,要打架也可以打,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來救明清的。

看著摩摩拳擦掌的杜威,林北凡最後加了一句。

聽到最後一句,杜威愣住了,他隻知道和林北凡合作了,就是為了讓明清脫離別人的控製,但聽到小林哥這句話,即使他不如森圓聰明,也知道明清的事情不簡單,這話怎麽說?

杜威壓製著暴燥的情緒,問道。

你們隻知道明清被人控製了,就不知道他被別人下毒了嗎,一切都是身不由已。林北凡緩緩的說著,來到五個人的中間,緩緩的逼視著眾人,接著道,你們以為明清為什麽每個月都叫你們回來喝茶?

話到這裏,在場的人都明白了,他們竟然也中毒了,為什麽他們沒有感覺呢,問題就出在這茶上。

明清歎了口氣,道:你們知道蘇離吧。

五堂堂主當然知道蘇離的存在,這個身手強悍的女人的一直都是明清的私人助理,當然也兼著性夥伴的職責。

就是她給你們下的毒。明清沒有隱瞞,解釋道,這種毒每個月都會作一次,痛不欲生,當初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能扛過去,可是沒半個小時,我就向蘇離求饒了,也就是在那時,蘇離告訴我,她給你們喝的茶水中也下毒了。

這個女人呢?聽完明清的講述,杜威怒了,他早就感覺這個蘇離不是個好鳥,沒想到她真的包藏禍心。

與杜威的盛怒不同,烈堅皺了皺眉頭,道:你為什麽不去醫院呢?

醫院?明清苦笑著,道,京城各大醫院的病例我都有,甚至還有一些民間醫生的診斷書,你們要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