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說著不要,寡婦卿的動作幅度之大卻在訴說著她心裏的渴望,她也是女人,需要男人的嗬護,這一夜她不知疲憊的瘋狂的迎合著小林哥,沒有少女的青澀,完全是成熟的火熱,似乎兩個人要溶化了一樣。

夜,兩點以後。

秋天的寒意隨著半開的窗戶竄進房間裏,凍得渾身***的寡婦卿打個激靈,睡夢中的她蜷縮一下誘人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小林哥的懷裏靠著,再靠著

此時,小林哥全無半點睡意,自然的抱著甜甜的睡著的寡婦卿,端詳著這個他深愛的女人,她把她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女人一生最寶貴的東西就那麽輕輕一下,然後破掉了。

林北凡揚了揚嘴角,勾勒出一股滿足的笑容,更加抱緊了睡夢中的寡婦卿,雖然他就要離開了,前途也是危險的,可是,為了這個女人他也得活著回來,他有了牽掛,而且還不止一個。

男人啊,都是狼,這句話總是沒錯的。

當第一縷陽光露出地平線的時候,寡婦卿依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慵懶的躺在**,眯著透著滿足目光的美眸看了看時間,又歎息一聲,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其實,她根本就睡不著,醒來的她現小林哥根本就沒有在**,甚至連他的衣服也沒有了,小林哥當然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反倒因為他極有責任感,他做他應該做的事情去了,甚至不用回頭,她就明白在床頭櫃上肯定放著一張紙,上麵是小林哥手寫的溫馨話語,這是她能預料到的,但是沒有阻止,一個女人會成就她所愛的男人的事業,這也是一種包容。

林北凡確實走了,也像寡婦卿想的那樣,他留了一張紙條,上曰:可卿,生為男兒,有所為有所不為,上天賦予了我這樣的責任,我就有理由去完成他,生為人子,生當盡天地之孝,如若我隻貪圖這一時的情*欲,又與徐家父子有何異,恐怕你也會瞧不起我,所以,我慷慨激昂的前去赴死,呸呸這是什麽屁話,天老大,老子第三,回南市把家收拾好了,每天洗得白白的,等著我回去寵幸你

出了賓館的林北凡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五點多鍾的路車輛還很少,蕭瑟的秋風也隻是讓他稍微緊了緊衣口,然後掏出一根煙,自顧的點上了。

這時,在路的盡頭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女人很漂亮的,漂亮的讓人不敢與其對視,要不然會升起自慚形穢的感覺,從她閃亮的眸子中可以看出,至少她不是一個花瓶式的人物,偶爾透出的那股強大的自信與主宰,更說明了她強大的控製力。

這人正是時刻關注小林哥的陳九,人稱九姐。

鬼叔,你說他要是恢複了記憶,會怎麽來處理這件事情?陳九淡淡的問道,在這一瞬間,她手中的小刀消失了。

鬼叔沉默了一會兒,昏花的老眼逐漸清明,道:屠夫不是畜生,他與你的情所有人都知道,老爺子也同意了,隻是世事弄人,以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兩個人都知道昨夜的小林哥拉著寡婦卿去開房了,可是,境遇不同,心情完全不同,沒人能了解陳九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愛上了別的女人這種心情如何,最少,平麵上她很平靜,而且很理性。

遠處,一個人影從米粒大小逐漸變成黃豆大小。

小姐,他來了。鬼叔看著遠處的身影,語重心長道,這一代的情事已經不是他能了解的了。

我看到了。陳九炯炯有神的眼神變得迷離,曾經,他是她的。

十分鍾後。

你們在等我?看到漂亮到讓人指的陳九,林北凡心中詫異之餘,又不動聲色,自然的問著,甚至他還抽空在鬼叔身上掃了兩眼,這個老人的身體更加的佝僂了。

我是來告訴你傑森的行蹤的。陳九朱唇輕啟,說道。

為什麽三番兩次的幫我?雖然小林哥愛占便宜,但是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別無所求的一心付出,難道不值得一個男人驚訝嗎。

等你恢複了記憶,自然會知道的。陳九並沒有自私的說兩個人曾經親密無間的睡在一張**,而且他信誓旦旦的跟她說,會為她打出一片晴朗的天空。

噢林北凡點點頭,迎著陳九清明的眼神,道,如果我活著回來,我想我會知道以前的一切。

陳九沒有歎息,臉上更沒有笑意,隻是淡淡道:傑森現在住在清明會總部裏,每天六點半到七點半都是他散步的時間,路線就是清明會向東三裏的公園。

謝謝。林北凡看了看腕間的手表,現在已經接近六點鍾。

我送你去。說著,陳九就轉身朝著不遠處的一輛奧迪a8走去,這輛a8沒有什麽不同之處,唯一明顯的地方是車前窗上貼了數張通行證,或許這就是它的本質不同。

上了a8,林北凡選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眼睛的餘光看著陳九熟練的動車子,然後性能出眾的a8就像閃電一樣奔馳在大街上。

隻用了半個小時,林北凡就到達了陳九所說的公園,臨下車前,他接著說了聲謝謝。

和我陳九略微猶豫,最終道,和我你不用這麽客氣。

兩個人的關係像是很近,但在小林哥的腦海裏對這個漂亮的讓人怦然心動的女人卻沒有多大的印象,有那麽幾次,都是她在暗中相助吧,這份情誼,他一直銘記心中。

下了車,林北凡伸了個懶腰,然後把頭弄得亂糟糟的,再把衣服也揉的出了折痕,然後再讓目光如電的眼睛變得目光幻散,散著淡淡的恐慌,然後,這個神棍才忐忑不安的尋找著傑森的身影。

這種時候,公園裏鍛煉的人不少,大爺大媽們成群結隊的在打著太極拳,練著太極劍,還有不少的人在舞扇子,更有雜耍般神乎奇技的抖空竹。

林北凡慌張的東張西望的在這些人的中間穿行著,不時的引來專心練拳或跳舞的大爺大媽的注意,這個年輕人有問題,雖然心裏這樣想著,他們卻依然在打著拳,像是不為外物所動的樣子,其實心裏的那番平靜早就煙消雲散了,多想觀察一下後續展啊。

一頭金的傑森在公園裏極為顯眼,步行來到這裏的他額頭掛著細密的汗珠,正在專心致誌的看著三五位大爺在抖空竹,神情中的那番專注像是好學的小學生在專心致誌的聽課一樣。

隨著大爺們每做出一個高難度動作,他都善意的鼓掌叫好,神情中的興奮溢於言表,好像是他完成的那種高難度動作一樣。

大爺們剛剛完成一個過山車的動作,傑森剛要叫好,身體就失去了平衡,一陣踉蹌後差點摔倒在青石板的地麵上,不過此時的傑森沒有怒的跡象,反倒彬彬有禮的看向來人,當看到披頭散,頭亂得像鳥巢,平時清澈的眸子顯著恐懼的慌張的男人的時候,他認出了眼前這個落魄的人就是在南市呼風喚雨的小林哥,他兀自不敢相信,心裏卻知道怎麽回事,道:親愛的林,你怎麽搞成了這副模樣。

對不起,對不起。林北凡低著頭,不敢看向謙和的傑森,慌張的就要向另一條小路跑去。

親愛的林,我是你的朋友傑森。傑森緊追幾步,追上了恐慌的林北凡,然後大聲道,告訴我,親愛的朋友,到底生了什麽事情。

你是傑森?林北凡身體僵值,輕微的顫抖著,然後四下張望著,壓低聲音,道,親愛的傑森,竟然是親愛的傑森,碰到你實在是太高興了。

看著嘴唇顫抖的林北凡,傑森也洋溢著親和的笑容,道:親愛的林,到底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落得這般田地。

唉這就說來話長了,如果真的要說,還要從我來京城說起於是,林北凡就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總體就是他得罪了京城如日中天的徐家,而且得罪了個死透,到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夜郎自大,根本就不是徐家的對手,人家動動嘴皮子,就把他南市的產業全部封了,到現在為止,他家破人流亡,傾刻間變得一無所有,然而,也就是在昨天,他打腫臉充胖子,拉著以前的女人去開房了,並在**之後,現徐家人竟然跟蹤他,這不禁讓他心驚膽顫,惶恐不已,於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親愛的林,碰到我了,你不用慌張,有什麽需要,你盡管說。對於京城的事情,傑森基本了解,前後對比和小林哥說的大同小異,他相信小林哥真的心灰意冷走投無路了,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大好的招攬機會。

林北凡吞咽幾口吐沫,肚子咕嚕的叫了幾聲,道:我還沒吃早飯,你能不能送我幾個包子?

傑森:

果然人窮命賤,傑森沒想到小林哥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禁笑了笑,道:沒事了,親愛的林,碰到我,你會慢慢好起來的。

兩個人一個訴苦,另一個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一時間,兩個人的演技不分上下,都在伯仲之間,可謂是耍盡了聰明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