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

趙豔雅的房間外站著一位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他優雅的敲了敲門,三聲,一聲不多,一聲不少,用力適中,足見他的修養有多好。

趙豔雅一身火紅色的緊身衣,微黑的眼圈似乎在說明她這幾天沒有睡好,無神的雙眼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當她看到眼前的年輕男人時,眼睛亮了幾分,道:徐自成,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這可謂是一句極為曖昧的話,都是成年人,這句話的含義大家都明白。

趙豔雅的回答是否定的,她搖了搖頭,道:不了,咱倆沒有可能展的。

如果是在國內,趙豔雅還真能考慮一番,畢竟以徐自成的家勢,她即使當隻金絲雀也是百利而無一害,可是,這是在道爾實驗室,即使徐自成還頂著徐家耀眼的光環,卻讓她從心底鄙視這個帥氣有餘,事業有成的男人,她就想不明白了,堂堂的徐家二公子,怎麽會投靠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組織。

人性真是難琢磨的東西。

嗬嗬麵對冷淡的趙豔雅,徐自成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嗬嗬打量著站得筆直的趙豔雅,前凸後翹的身材構成完美的s型曲線,絕對能讓生理正常的男人們在二十秒的時間內提起生理**,再加上火辣的豔紅色外衣,以及豪爽的性格,這就是構成了一道獨特的能讓男人們回眸的風景線,豔雅,道爾實驗室的守則你也讀過,也明白這裏的條件,而我也不喜歡金碧眼的女人,正好咱們又認識,你看

這不可能。這種時候,趙豔雅想到了小林哥那頗為玩味的笑容,很邪氣,很狡詐,也很詭異,更有種小人得誌的韻味,或許這就是他吸引人的地方。

難道你不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嗎?徐自成相信現在的趙豔雅是戒備心最低的時候,這是一個威逼利誘的好機會,當然,表麵上他還是不會強迫的,至少肢體上不會,有些規矩還是不能破的,即使他是道爾實驗室的負責人之一也不成。

我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趙豔雅想了一個最義正言辭的理由,我都是人婦了,你總不能逼著我有外遇不成吧。

是林北凡?徐自成皺了皺眉頭,不確信的問。

是。趙豔雅也知道小林哥和徐家的過節,隻是她不知道後來這一出罷了,所以,為了打擊徐自成,她一無反顧的說出小林哥的名字。

徐自成的嘴角抽搐幾下,緩緩的說:既然咱們不可能交往,那我就說說我來這裏的目的吧。

你想要藥方嗎?既然不能得到自己的身體,趙豔雅知道徐自成早對她掌握的秘方垂涎欲滴,但是,即使經過歐陽雨涵的開導,她也決定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斷然不會交出藥方,因為這些藥方的所有人是小林哥。

理由就是這樣簡單。

親愛的林,我真的很佩服你。傑森的笑容陽光明媚,很是高興,在他看來,小林哥是全道爾實驗室裏最棒的了,即使比那位堅持最長時間的牛人都厲害百倍,他竟然堅持了五天零十二個小時,這是打破紀錄的一個數據。

很難想象,在一個痛不欲生的環境裏,一個普通人還能堅持這麽長的時間。

這種感覺傑森試過,當真如針紮手指,五馬分屍和淩遲處死,對就是這種淩遲的感覺,一刀刀的劃過脆弱的身體,一縷縷的肉絲帶著絲絲的鮮血被撕下來,過千刀而不死,絕對是這一種感覺。

林北凡苦笑一聲,歎了口氣,如實道:親愛的傑森,如果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想我斷然不會選擇這樣的煎熬。

嗬嗬傑森笑得很開心,拍了拍小林哥的肩膀,道,親愛的林,這樣的機會人的一生隻會有一次,你即使想償,也沒有了。

怎麽?林北凡疑惑的皺了皺眉頭,眉宇間形成一個川字,道,一號控毒以後不會再作嗎?

會的,不過作為道爾實驗室的核心成員,實驗室會提前一個月給下個月的解藥,所以,不會再償到毒之苦。傑森解釋道。

聽到這條消息,小林哥喜憂參半,喜的是他終於進入道爾實驗室的核心層,憂的是,汗他到底憂什麽呢?

我現在是道爾實驗室的核心成員了?糾結了一會兒,林北凡確實還沒現讓他憂鬱的地方,然後確定的問。

是的,親愛的林,你可以隨意出入真正的道爾實驗室了。傑森興奮的說,好像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一樣。

不不,親愛的傑森,難道我所處的地方還不是道爾實驗室嗎?林北凡詫異的問。

傑森攤了攤手,很無奈道:實驗室很大,咱們所處的位置頂多是外圍罷了,真正的實驗室還得往下兩層。

你可以帶我去看看嗎?林北凡試探著問,這神棍特意壓製了心中的**,隻表現出微微的好奇。

誰想到,這時的傑森毅然的搖頭,如實道:親愛的林,我沒有這樣的資格。

什麽?林北凡驚訝了,像傑森這樣的人才竟然進不去,他不由得問,那我怎麽進去?

這個你不用擔心。說著,傑森將一張Ic卡之類的印有小林哥頭你的卡交給小林哥,道,這是你的身份識別卡,拿著這張卡片,乘坐專用電梯就能進入核心區。

接過卡片的小林哥迫不急等的就要一看道爾實驗室的廬山真麵目,不過這神棍還是很有涵養的表示感謝,道:親愛的傑森,你的大恩我會記住的。

不不,我這也是在幫自己。傑森含糊的說著,據他的了解,通常這句話會被理解成客氣。

可是,小林哥不這樣認為,這神棍就真認為傑森是在幫他自己了,於是,這神棍心中唯一的一點感激也煙消雲散。

終究,就是他把歐陽雨涵弄進道爾實驗室的,這份大仇,他算是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