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正人中龍鳳,連自己女兒都能算計在內,又怎麽能不了解賈胖子的弦外之音呢,他雖有心相助,卻也無能為力。

賈家,西部的第一大豪門,掌握著絕對大數的能源,即使在內部,也是一大勢力的,尤其是賈家老爺子,雖然退居二線了,可影響力依然健在,絲毫不比徐家老爺子差多少。

你的要求越來越過分了。徐中正提醒道。

賈胖子穩坐釣魚台,轉著褐色辦公桌上的滾珠圓珠筆,不經意道:嗬嗬徐長,我有要求嗎,賈譽懷是我二叔,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徐中正一口回絕,當即後悔了,眼前的胖子明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沒事和一個無賴過意不去做甚。

我今天沒有時間,您還是請回吧。胖子這是在威脅徐中正。

要知道,徐中正每次都是提前一個星期來胖子這裏拿藥的,而且胖子每次都會適時的提出一些徐中正力所能及的事情,至於難度,每次都在提升。

這一次更直接,他要一個軍區長去收拾一省之長,這純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是,徐中正有能力,更有人脈,可他還到達能隨意攻擊一位省長的實力,賈胖子這不是要他老命嗎。

你想怎麽樣?徐中正並沒有離開,反正鎮定的盯著忙碌的賈胖子。

今時不同往日,人家手裏有尚方寶劍。

賈胖子再次放下筆,抬頭看著麵沉如水的徐中正,道:其實,賈譽懷隻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而已,至於出手的理由呢,我也替你想好了,他雖然說得隱晦,卻也的間接攻擊了你們徐家。

他說什麽了?徐中正不怒自威,問道。

就是有人生,無人教的浪當女嘍。這句話倒是賈胖子添油加醋編出來的,當然,在某種程度上,也符合事實。

聽在徐中正的耳朵裏就十分刺耳,像是專門針對他,諷刺他一樣。

必要的時候我會站出來說句話。這是徐中正能做出的最大承諾。

拿著你的藥方走吧。說著,賈胖子從抽屜裏抽出一張折好的信紙,推到徐中正的麵前,然後就埋頭看文件了。

倒不是他不尊重長,隻是這個長每個月都要拜會一次,那也會走下神壇變成*人的。

當徐中正拿著藥方走後,賈胖子才扔下手中筆,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喃喃道:人都是有弱點的,弱點啊賈譽懷你的弱點在哪裏呢?

正在胖子皺眉苦思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這該死的胖子拿足了架子,等了半分鍾才慢吞吞的接了電話,喂你是

死胖子,你要再敢慢吞吞的故意不接我電話,小心我哥回來,我讓他收拾你。萬思琪惡狠狠的說,顯然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止生一次了,而且還讓人深惡痛絕。

一聽到是無敵小蘿莉的聲音,賈胖子緊皺的眉頭又換成熱情洋溢的笑容,討好道:小祖宗,我這不是不知道是您嗎,再說了,這也怨不得我,我現在好說也是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官不是,得有架子,您說你憑著私人電話不打,偏偏打公用電話,這不是讓我誤會是下麵的人打來的嗎?

胖子,你在和我講理?萬思琪沉靜了一會兒,問道。

不是不是,我是在跟您商量,下次有事情找我的話,打咱的私人手機,好不好?賈公子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如果他敢回答講理,那萬思琪一定會說本小姐從來不講理,胖子不是記吃不記打的豬,所以,這一次,他耍了個心眼。

聰明總是沒壞處的。

在胖子看來,這份聰明還是應該據有的,這1o1I是小林哥的妹子,長得又極其可愛,更是討得寡婦卿和徐嫣月的歡心,能讓這兩位如今南市的天歡心,那還不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啊。/

幾次交鋒下來,賈胖子杯具的現,他堂堂南市惡少和無敵1o1I相比,他隻能委屈的甘敗下風。

這整個女權社會

沒商量,你管我呢?萬思琪不講理。

賈胖子:

他確實沒權力也沒實力管住萬思琪,現在的小琪那叫一個牛x,在南市的地位比萬南天還在這裏的時候都要高上三分,全國著名企業都有她的股份,相信用不了幾年,她將會是最年輕的億萬富豪。

二小姐,你打電話找我有啥米事情?賈胖子問,他知道萬思琪從來不會沒事打電話給他。

讓你氣得差點忘記說正事。萬思琪埋怨著賈胖子,然後接著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我聽說道爾實驗室出事了,我哥要回來了?

一聽道爾實驗室,賈胖子和萬思琪鬥嘴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立即道:消息可靠嗎?

是嫣月姐讓我告訴你的。萬思琪也一臉的期待,小林哥這一走就是半年多,好幾個人開始想他了。

你可卿姐怎麽說?在胖子看來,作為南市這個龐然大物的主導者,寡婦卿的意見必須聽。

可卿姐也不知道事情會怎麽展。萬思琪索然無味的說,可卿姐說了,等我哥回來,就把這份產業交給他來打理。

你嫣月姐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來嗎?胖子焦急的問。

他心裏一直把小林哥當哥們,但哥們是兄弟情誼,有些事情是家族之內,並不適合於外人知道,如今小林哥有這樣的實力幫他一雪前恥,所以,胖子還是希望小林哥以最快的度回來的,這是從利益方麵來說。

從兄弟感情來說,這胖子想和小林哥分享他內心的喜悅,原來當好人比當壞人更有成就感,現在的他可是南市人民的財神爺。

由惡人蛻變成善人,需要多長時間?

賈胖子給出的答案是要有榜樣,要有指引自己前進的明燈。

也不知道。萬思琪說道。

這幾天,二蛇的左眼直跳。

老話說得好,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對於這句話,二蛇一直是深信不疑的,可這幾天也沒什麽生意,他的東盛茶樓也隻是供幾位船老大消譴而已,每個月雖然給幾個錢,但也隻是像征性的給點。

坐在現代車上的二蛇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為什麽呢,想著想著,他看到一行人疲憊的朝他走來,他立即眼前一亮,高興的跳下車前蓋,嘿嘿的笑著,並喃喃自語道:老話還真是沒錯的,財神來了。

誰是二蛇的財神?

在二蛇的眼裏,隻有小林哥這一個財神而已,不僅給錢還給車,另外他還受到了清明會高層的賞識,讓他總攬這裏的一切事務,而不再出海了,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恩惠。

這一行人正是從海外歸來的小林哥等人,隻是與其他人相比,他這不受重視的俘虜被夾在了中間。

你就是二蛇對吧。依蓮來到一臉笑意的二蛇身前,看著這個眼睛眯得幾乎看不到的土男人,微微抬高下巴問道。

二蛇不是正經的男人,他喜歡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以依蓮的姿色放在這個小漁鎮上絕對可以稱得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可就是這樣一個極品女人和流氓男人麵對麵站著,卻沒有擦出流氓的火花。

給你五萬,送我們到s省。見二蛇沒有理會自己,依蓮不禁一怔,然後說道。

半分鍾,二蛇也沒有理會說話的依蓮,這讓後麵走來的鄭棋怒火中燒,道:二蛇,我們的錢就不是錢嗎?

原來是你二蛇的目光從小林哥的身上轉移到手臂受傷的鄭棋身上,道,我能記住的人不多,年紀輕輕的卻有火爆脾氣的你絕對算是一個。

還請二蛇老大送我們一程。在這裏,要數鄭楓最為老道,知道是人就好麵子,不管他說還是不說,人都一樣。

誰知,二蛇根本就不賣他麵子,直接搖頭拒絕。

怎麽,五萬塊,閑錢少嗎?依蓮詫異的問。

又不是偷渡,這錢比我的要價都高出一萬。二蛇感歎的說。

那你為什麽搖頭?依蓮接著問,讓她鬱悶的是,二蛇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是不是她變醜了。

這時,二蛇也懶得理會這些人,徑自的來到小林哥的身前,拉著他道:兄弟,你回來了,走,到我那裏吃飯去,剛殺了一隻草母雞,另外還有在總部帶回來的好酒,今天叫上幾個哥們,一起開了。說著,心情愉悅的二蛇也不管小林哥同意不同意,拉著他就往東盛茶樓走,他還不忘記回頭說,我隻請朋友吃飯,你們的飯自己解決,看在林哥的麵子上,費用也折一半兒。

留下麵麵相覷的人,兩個人進了東盛茶樓。

小林哥好像和二蛇蠻熟悉的。胡金鬱疑惑的說著。

咱們的飯怎麽辦?依蓮看著最為年長的鄭楓,問。

先到裏麵看看吧,最多付錢就是了。鄭棋從這裏走過,知道附近也沒有館子了,更沒有酒店,所以,隻能選擇二蛇的東盛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