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寡婦卿落落大方的挽住林北凡的手臂,整個人親熱的靠在林北凡身上,右手繞過腹部,毫不客氣的捏住林北凡腰間軟*肉,並且加了三百六十度旋轉,這時,寡婦卿還不忘記宣讀小林哥的所有權,“你是我買來的,老娘要上刀山下火海,你都要陪著。”

親密的模樣,激烈的動作,林北凡痛苦並快樂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忍著疼痛,這家夥毫不臉紅道:“我隻是想在你沒下去之前把事情解決了。”

由於太了解林北凡,寡婦卿自顧道:“你不是要當我的男人嗎,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本來應該萬分高興的事情,此時小林哥的心卻拔涼拔涼的,下麵可是十幾二十號人呢,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他淹死,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紅顏禍水?

事情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的地步,林北凡半推半就,被寡婦卿拖著下樓。

眼見這一劫是躲不過了,死也要死的壯烈,男人活著不就為了一口氣嗎?

想清楚了,臨近樓梯口的時候,林北凡故意大聲道:“寡婦卿,你死乞白臉的要做我的女人,不過明說,我這一生必定豔福無比,你不可能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注定不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你要做好做‘小’的準備。”

林北凡的聲音不算太大,剛好讓錢櫃裏的二百多號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好家夥,本來就極為安靜的錢櫃愈顯得死寂。

寡婦卿是誰?

錢櫃的老板,不但有財,還有色,是南市數得著的美女,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過之江鯉,而這位可倒好,這是在汙辱她。

或許別人不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但是錢櫃的工作人員又怎麽能不知道呢?

這人不是丁俊輝的師兄還能是誰。

牛x,他是南市所有男人的偶爾,連黑寡婦都能征服,功力著實了得。

可是,他們又怎麽能看到台上一分鍾,背後苦萬分呢,還未出樓道的林北凡疼得齜牙咧嘴,而他由於緊靠著寡婦卿,右臂若有若無的擠壓著寡婦卿的酥胸,軟、大、挺,**並痛苦著。

寡婦卿把握的很好,當兩人出雙入對的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她放在林北凡腰間的手適時收回,看來她也懂得在人前要給足男人麵子。

惡魔之手離開自己的身體,林北凡恢複平靜,這個神棍微微昂著下巴,眼睛快看天了,神情之高傲,讓人看著不爽。

本來,就對十幾二十號人怵,結果到了樓下,林北凡高傲的頭抬的更高了。

謊報軍情,若放到古時可殺頭的重罪。

在錢櫃的哪裏是十幾二十號人,在小林哥看來至少上百人。

別說一人一口吐沫,就是一人半口也夠小林哥受的,偏偏這個時候,寡婦卿親熱的靠在林北凡的肩上,一臉幸福甜密,狠道:“劉大斌,我寡婦卿名花有主,要想得到我,先過他這關。”

說完,寡婦卿也不用指,錢櫃裏的人也知道這個“幸福”外加“倒黴”的男人是誰。

如此局麵,林北凡有苦說不出,他現在算知道楚霸王是怎麽死的。

“咳……”雖然心中苦不堪言,小林哥卻知道這個時候氣勢不能丟,他虎軀一震,也不知道有沒有王霸之氣的藐視著眼前的眾人,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劉大斌和禿頭身上,“錢櫃歡迎眾位正常消費,但是,如果想要找事,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丫的,丁俊輝的師兄瘋了吧,就算他台球打得好,但人家擺明了今天不比台球,要是群歐,十個你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強出頭啊……

十個人得有十一個人替林北凡捏了把漢。

迎著林北凡的目光,劉大斌猥瑣的笑著,僅剩的一隻手還摸著臉上的富貴毛,和氣道:“我想你誤會了,我來這裏的目的陳老板應該知道。”

“我已經有男人了。”寡婦卿緊緊的靠在林北凡的身上,神態之親密,恨不兩個人現在就能進行負距離的接觸。

“我不介意。”劉大斌故意回頭看了眼百十號凶神惡煞的手下,隻要他一聲令下,這百十號人就能立馬如狼似虎的毀了錢櫃。

一個寡婦卿而已,女人就是用來征服的,隻要把她綁了,就先奸後殺,不……是再奸再殺……

對於身後這些人,劉大斌有足夠的自信,他老子已經跟他說過,之所以被賈公子斷了一臂還不吭聲,這叫示敵以弱,也由此為劉家稱霸南市創造契機,而一統天河路就是當務之極,而天河路中,貴妃樓的對手隻有錢櫃而已。

如今這形勢,劉大斌這是逼著寡婦卿讓出錢櫃,甚至滾出南市,當然,兩個人要是能有進一步的親密這再好不過了,隻不過令他不爽的是,本來順風順水、水到渠成的事情,半路殺出林北凡這個‘程咬金’。

雖然被人忽視的感覺並不好,但是林北凡寧可這個緊要關頭被忽視,如果不是寡婦卿從背後捏了他一把,他才懶得說話,“劉公子,這裏不是貴妃樓,請自重。”

隨著林北凡話音剛落,劉大斌背後百十號人整齊的上前一步,那氣勢,當真是浩浩****,撲麵而來,人人都能感覺到這百十號人組成的氣場有多恐怖,直嚇得小林哥心驚膽顫。

恨不能拔腿而逃。

但是,他也隻能這樣想想而已,身邊可站著成熟幹練的美女陳可卿呢。

“男人嗎,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你有意見嗎?”如今占據絕對優勢,劉大斌正好能報之前的斷臂之仇。

搖了搖頭,林北凡看著劉大斌的目光就是孺子不可教,道:“蠻夷,果然是沒有進化的蠻夷,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打打殺殺,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連連的唉歎聲,林北凡似乎在痛恨,我怎麽就和這樣的野人同為人類呢,丟人啊,一番感歎後,這神棍開始了他的表演,**道,“不如這樣,咱們以斯若克決勝負,誰要是敗了,就任誰處置,如何?”

摸著臉上的富貴毛,劉大斌‘嘿嘿’的笑著,道:“煙。”

站在他身後的手下很快遞上一支小熊貓,禿頭則掏出一隻ZIppo打火機給劉大斌點上。

劉大斌深吸一口,自以為聰明道:“你的算盤打得真響,誰不知道你斯諾克出神入化。”說著,劉大斌低頭看了看被醫生告知殘廢的手臂,陰森道,“你以為我會跟你比嗎?”

此時,劉大斌不知道,林北凡根本就不能用召喚技能,要是禿頭跟林北凡比台球,小林哥百分之二百的輸球。

大度的一笑置之,林北凡掏出一根煙,刁在嘴裏,轉頭看向身邊的寡婦卿。

寡婦卿很配合,從林北凡褲袋裏摸出一次性的綠色打火機,給林北凡點上。

滿意的點頭,林北凡吸了口煙,若有若無的盯著禿頭,道:“文比不行,咱們就武鬥,唉……太野蠻了,哥是文明人。”

武鬥?

一人挑一百多?

勝負自然心中有數,悲哀啊,錢櫃要盛極而衰了嗎,怎麽處在多事之秋呢?

咯登,禿頭的心髒急的收縮著,他可不會忘記林北凡那貼身一靠,最後那位兄弟在醫院被告知,渾身骨頭斷裂四十三根……

此時的他甚至不敢看小林哥的眼睛。

輕輕的推開身邊的寡婦卿,林北凡一個跨步,上前兩米,落地的瞬間,右腿前踏,氣勢之網烈,無人出其左右。

先不說小林哥的這份彈跳。

禿頭是識貨之人,林北凡這一腳正是見招打招,勇猛剛烈的開門八極拳的力方式,這時,林北凡出租屋裏那一幕幕過電影似的出現在他腦海裏。

越想越害怕,瞬間,他想明白一件事情,真要武鬥,恐怕身後這百十號人都不是眼前這個變態的對手。

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渾身微冒冷汗的禿頭感歎林北凡老謀深算之餘,趕緊拉住要答應的劉大斌。

看著頗為不滿的劉大斌,他附耳解釋道:“斯諾克不會對咱們形成傷害,但是……”

此時,禿頭不得不把在林北凡出租屋裏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

聽完禿頭的話,劉大斌不禁冷汗涔涔,暗叫幸虧沒上當。

可是他們哪裏知道,此時的林北凡不光不能使用斯諾克技能,現在的他,除了逃命的本事,就剩下一條三寸不爛之舌。

見劉大斌沒立即表態,林北凡冷哼一聲,厲聲道:“劉大斌,我警告你別以為錢櫃好欺負,知道今天我來錢櫃之前幹嗎去了?”

“幹什麽?”下意識的,劉大斌很配合的問了句。

“幹什麽?”嗤笑一聲,林北凡鄙夷的瞄了劉大斌一眼,玩味道,“我去萬家了,知道萬家是誰吧,說出來嚇死你,是萬南天……他已經承諾罩著錢櫃……”

這時的林北凡完全是信口胡縐,反正沒人會告他誹謗,更沒有人會驗證事情的真假。

聽到萬南天,劉大斌的臉色變了,他猶豫了,他可清楚的記得,劉吉慶親口說過,沒搞定錢櫃之前,一定能和萬南天撕破臉皮。

猶豫之後,劉大斌決定暫時離開錢櫃,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到萬南天,更重要的,眼前這個林北凡的水之深,不是他可以揣測的,文打武鬥,貌似自己樣樣不及。

“時日方長,咱們來日再會。”捏著臉上的富貴毛,劉大斌不陰不陽的說道,欺男霸女沒玩成,現在的他相當不爽。

看著鬱悶的劉大斌,林北凡學著他的腔調,道:“不送,不送……”

一直看到劉大斌帶著他的人離開,林北凡才暗自鬆了口氣。

正所謂古有諸葛亮擺琴唱空城計,今有小林哥扯大旗作虎皮,智退劉大斌,不改神棍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