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興企業的加盟,各路商家一齊湧入南市,這也讓南市的夜變得空前的繁華,至少在人流量上較之以前至少有了三分之二的激增。

與外麵的笙歌不同,回到的南市的小林哥沒有走進錢櫃一步,這神棍在花店訂了九十九朵玫瑰,然後在南市最大的萊寶寶石店訂了一枚三克拉的鑽戒。

拿著這兩樣法寶,他回到醫科大學的別墅。

他很淡定的敲響了寡婦卿的門。

十點鍾的夜,寡婦卿已經小睡一覺,聽到敲門聲,她以為是萬思琪有事找她,也就隨意的赤著腳開門,開門的她看到的是紅豔欲滴,花香襲人的嬌紅玫瑰,心跳不禁加快,緊接著,砰的一聲,她把門甩上了。

還沒有畫妝,頭也散亂著,這怎麽能見人呢。

於是,她就開始了瘋狂的補妝行動。

門外的小林哥搖了搖頭,打開寡婦卿的門,來到寡婦卿的身後,從後麵輕輕的抱住她,並把玫瑰放到她的梳妝台上,在她耳邊輕聲道:不管是你是什麽樣子,我都愛你。

寡婦卿顫了顫,下意識的張口道:老娘要你

本想說,老娘要你愛嗎,但她感覺對於久別重逢來說,不太妥當,可她沒有意識到,話說了一半,更有**力。

原來,女人也有主動的時候。

林北凡衝動了,要知道,此時的寡婦卿可是一身黑色的低胸睡裙,火辣的身材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是個男人這種時候就會衝動。

咱們的小林哥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話,不管三七二十一,隨著寡婦卿一聲嬌呼,他和她一起倒在**。

寡婦卿驚訝的瞪大眼睛,道:你想幹什麽?

你不是想要嗎?林北凡上下其所,動作無比的熟練。

我什麽時候說我想要了?寡婦卿嗚嗚的解釋著,下*麵,身體的控製權已經由不得她了。

這一戰,堅持了大半個小時。

兩個人氣喘籲籲的躺在**。

你這個流氓。寡婦卿身爛如泥,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她怎麽也沒想到,兩個會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戰鬥

我怎麽流氓了?林北凡感覺自己很善良,而且知人善意,像寡婦卿這樣的熟*女,本就是性旺盛的時候,如今她又說出她想要的話來,作為男人,哪有不滿足的道理。

別以為一束花就能打動我。寡婦卿撇撇嘴,她感覺和小林哥鬥嘴,吃虧的永遠是她,這不,她感覺胸部又有重物壓上去了。

這讓她渾身如同觸電一樣輕微的顫抖著,一種別樣的滿足感彌漫在心間。

作為一個女人,不管是優秀還是平凡,她們不都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嗎,這個肩膀可以不頂天立地,可以不健壯如牛,但他一定要認真的對待自己,即使牆倒了,天塌了,這個肩膀隻要給她撐起一立方米的空間就好。

這就是安全感,而她的要求也就這樣簡單,錦衣玉食,名牌豪車,這些有**力,但懂生活的女人要的是幸福,要的是快樂,生活可以是殘酷的,但一定要熱愛生活。

別動。寡婦卿被小林哥撩拔的蠢蠢欲動,嬌*喘息息,她不得不打掉小林哥手,投降道,好吧,我承認,我喜歡玫瑰,但這種時候,你不應該隻賴在我一個的房間裏。

我喜歡。很簡單的三個字,林北凡卻說得很認真。

有時候,不得不說的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女人喜歡男人把這三個字說出口,寡婦卿也不例外,她有氣無力的推了小林哥一把,道:別跟老娘油嘴滑舌,我不稀罕。說完,她略微猶豫,心裏也十分糾結,最終還是說,嫣月也在這裏,你去她的房間吧。

對不起。林北凡聲音低沉,緩緩的說著。

你也知道你對不起嗎?一瞬間,寡婦卿美眸含淚,苦澀的淚水沒有流出來,卻也沒有傻乎乎的和小林哥鬧。

林北凡緊緊的擁著寡婦卿,道: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你說我會不會讓你去?安靜的躺在小林哥結實的懷裏,寡婦卿問。

我不知道。林北凡如實的說著。

寡婦卿的心情十分糾結,從女人的本性上來說,她希望小林哥是她一個人的,永遠都是她的私有物品,可是,徐嫣月的存在打破了這種局麵,至少目前來說,徐嫣月還隻是一個隻求付出不求回報的女人。

她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在這方麵很大度,從來就沒有想過和她搶小林哥,從來沒有提過,這又讓她於心不忍,同為女人,這種嫉妒與敬佩同存的感覺,讓她很難做出決斷。

你不能對不起我。寡婦卿毫無底氣的說道。

林北凡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擁著寡婦卿,這樣大概持續了五分鍾以上。

好了,你去吧。寡婦卿緊抿著唇,她的心在疼,卻說出違心的話。

這時,林北凡鬆開寡婦卿,坐起來從床邊的衣服裏掏出一枚鑽戒,道:這是我送給嫣月的。

為什麽要告訴我?寡婦卿一直強忍著沒有流出來的淚水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傾瀉而出。

原來,眼前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知道徐嫣月也住在這裏,而他又偏偏送了鮮花給自己,又將代表著婚姻的鑽戒給了徐嫣月。

這是在說明什麽,寡婦卿不知道,但她知道一件事情,這個倔強的女人這一刻的心在疼,很痛,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林北凡再次擁住寡婦卿,卻被她堅持推開了,他道:我給你鮮花,是想咱們有一場轟轟烈烈的真正的戀愛,你是我的,一輩子都逃不掉,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我給你的是一輩子的愛,一輩子的情。

聽到小林哥安慰的話,寡婦卿的臉色好了許多,低聲問道:那給嫣月的戒指是什麽意思?

華夏是一夫一妻的社會。林北凡歎了口氣,道,這枚戒指隻我的一種承諾,既然我給不了他如火的愛情,那我將給她一種安全的,夾雜著些許幸福滋味的安定生活,你知道的,她所求不多,隻是一個家而已,一個有她存在的,一個給她留一個角落的家而已。

你不是在說謊?寡婦卿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流淚隻是瞬間的事情,她很快的控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繼續問,你想我們以後生活在一起?

這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林北凡並沒有回避,卻沒有回答,隻是緩緩道:你是一個好女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林北凡就下床了,穿上衣服後,就向門外走去。

寡婦卿懂小林哥的心境,這家夥就不是一個不負責的人,喂帶著戒指。

林北凡折返回來,親吻了寡婦卿紅豔的唇部,輕聲道:我愛你

目送著小林哥離開,寡婦卿流淚了,她的嘴角卻微微上揚著,呢喃道:你就是外表帶著蜜糖的毒藥,騙我興高采烈的吃下去,然後還高高興興的中毒了,愛情大騙子

來到三樓的徐嫣月的房間,林北凡沒有敲門,當他站在徐嫣月門前時,門慢慢的打開了。

裏麵的徐嫣月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小林哥,朱唇輕啟,道:你來了?

然後,她就鬆開門,轉身留給小林哥一道漫妙的背影。

林北凡主動的進了徐嫣月的房間,從背後摟住衣衫整潔的徐嫣月,問道:這麽晚了,為什麽還不睡。

我在等一個人。徐嫣月輕輕的靠在小林哥的懷裏,俯視著小腹上的兩隻寬大的手,然後緩緩的說著。

你知道我會來?林北凡略微用力,兩個人靠得更緊了。

我也不知道。徐嫣月搖搖頭,道,感覺你會來,你就來了。

那你怎麽知道我這個時間點會來?林北凡感覺很滿足,能有這樣一個女人在等著自己,是作男人的福份。

徐嫣月回頭看了一眼半眯著眼睛的小林哥,道:我一直在等你,我能分清你的腳步。

如果說,前一刻的小林哥還隻是滿足,那這一刻,他心裏洋溢的卻是感動。

深夜,一個女人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

你受苦了。林北凡說道。

比起在徐家,這種苦,我願意受,也願意等。徐嫣月說得很輕鬆,這是出自內心最純潔的話。

小林哥為她做了很多,她隻是等等而已,一個女人,或者說,很多女人都在用這種最普通的方式在等待著自己的男人回家。

可又有幾個男人能理解呢,或者說,又有幾個男人能珍惜呢。

這個時候,男人或許隻是一句關心的話,她們的心間就會被幸福添滿。

生活真的很簡單,愛情比生活更簡單,因為它隻需要一句話而已。

而最簡單的事情又變得複雜了。

林北凡沒有說話,鬆開徐嫣月的他拿出那枚準備好的三克拉的鑽戒,道:我不能給你太多,這顆鑽戒是送給你的。

我不要。出乎意料之外,徐嫣月拒絕了。

為什麽?林北詫異的問。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你的老婆,這鑽戒,不適合我。徐嫣月抿了抿唇,斬釘截鐵的說,這枚戒指,還是送給可卿姐吧。

林北凡:

這兩個女人怎麽這樣啊,合著到頭來,就我是他*媽%的禽獸不如的東西,腳踏兩隻船,站在這山看另一山高。

你們推來推去,我是什麽東西?

我難道就不是東西?

林北凡搖了搖頭,我是男人還是你們是男人,答案肯定是我了,這可不是女權社會,男人做的決定女人能改了嗎?

不行。林北凡拉住徐嫣月的手,強硬道,這是給你的。

說著,他就把鑽戒硬塞到徐嫣月的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