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小林哥是認真的,是執著的,是心無旁騖的。

在他的認真、執著和心無旁騖下,寡婦卿和徐嫣月怔怔的低著頭,看著胸前的扣子一粒粒的莫名若妙的自動解開,一瞬間,她們感覺飽滿的胸部失去了束縛,像是要炸開的石榴般,殼裂了。

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兩個人的衣服以看得見的度緩慢的解著,慢慢的,內置拉鎖被拉開了,露出兩個人內部白色的保暖內衣以及那飽滿高聳的胸部。

這當事實擺在眼前,寡婦卿和徐嫣月忍不住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驚訝,這完全不是科學能解釋的事情。

當然,她們對視的瞬間,兩個人的視線也被各自的白色保暖內衣遮住了,兩個人的內衣都被上翻著,她們不禁感覺小腹處涼涼的,下意識的,兩個人打個激靈,捂住了腹部,並用一隻手把白色的保暖內衣拉下來,以遮住外泄的春光。

一氣嗬成的做完這些動作,兩個人長長的喘了口氣,然後再次對視一眼,她們點點頭,然後逼視著一臉失望的林北凡,問:這就是你的秘密?

你們相信了嗎?林北凡坐在**,額頭上掛滿細密的汗珠,分心二用可是很耗體力的。

寡婦卿和徐嫣月點點頭,事實擺在麵前,容不得她們不相信。

隻是,此時的寡婦卿不懷好意的盯著小林哥的左腕,問:你這手表能不能摘下來?

不能。對於寡婦卿,林北凡太了解了,要能摘下來,全技能召喚手表絕對得易主,不過這神棍說得也是實情,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沒人可以使用全技能召喚手表。

也不見寡婦卿有多失望,她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小林哥,然後拉著徐嫣月的手,重新回到**,含情默默的注視著小林哥,道:為什麽要告訴我們這些?

其實林北凡猶豫了,心中措詞,道,其實,我是一個癡情的人,隻是天意弄人,現實的事情讓人不得不前進,我感覺我可以全心全意的對你們,你們也有權力知道我的一切。

說完,小林哥就閉嘴不言,任由二美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

完了?寡婦卿從沒想過小林哥還有言簡意賅的時候,這神棍這是有保留啊。

一旁的徐嫣月也在打量著小林哥,看小林哥意猶未盡的樣子,她不禁道:再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要不然過欺不侯了。

林北凡咳嗽兩聲,嘿嘿的笑著,真誠道:其實真的挺簡單的,我就想大家和幕相處。

這句話倒是這神棍的肺腑之言,人活在世,圖得一個開心,如果天天勾心鬥角、悶悶不樂,這樣的人生太累。

當然,也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小林哥太花心了,絕對不是從一而終類型的,這也從側麵說明了他是咱們男人的典範。

你剛才在想些什麽?寡婦卿白了小林哥一眼,知道這神棍嘴裏冒不出好詞來,不由的問道。

問題一經問出,她就感覺到自己這是自投羅網,小林哥替她們寬衣解帶,心中的齷齪想法自然而一目了然,她這是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林北凡一本正經,道:其實,我真的沒想什麽。

欲蓋彌彰。

看著小林哥道貌案然的形象,寡婦卿作為老大,無奈的接受眼前的現實,不過她不甘心的問道:你憑什麽讓我們二女共侍一夫?

這個林北凡想了想,不太確定的問,我體力強勁算不算?

徐嫣月搖了搖頭,道:在這方麵,男人先天處在弱勢,你體力再強,也隻是幾分鍾到幾個小時的事情而已。/

不得不說,徐嫣月的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也戳中了男人的痛處。

咱們生了事實關係,這夠不夠?林北凡感覺得來點狠的,要不然這些女人們瞪鼻子上臉,完全不把他當一家之主看。

現在什麽社會了?兩個女人沉默了一會兒,寡婦卿問。

社會主義社會,怎麽了?林北凡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他問的問題和社會有關係嗎。

寡婦卿滿意的點頭,然後接著道:那現在是什麽世紀了?

二十一世紀了。林北凡回答著老幼皆知的問題,道,二十一世紀怎麽了?

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是蓬勃展的社會,無論人文、經濟還是軍事,都在飛的前進著,你還當我們是封建年代的黃花大閨女,要從一而終?臨了了,作為獎勵,還給立個貞節牌坊?寡婦卿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茫然的小林哥。

就是。一旁的徐嫣月幫腔道,這天下優秀的男人多了,不差你這一個。

呃林北凡感覺自己男人的權威受到了嚴重的挑釁,有必要給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無法無天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呢,君子動口不動手,男人打女人那是最無力的回擊,咱小林哥是個文化人,文化人就得用妙招,就得用懷柔政策。

他鎮定自若的哼哼兩聲,道:是啊,這天下能力強大的男人有不少,基本我知道的兩隻手就數不過來,單單在華夏,又何止千萬。說到這裏,小林哥看著得意洋洋的寡婦卿和徐嫣月,這神棍故意一頓,然後話鋒一轉,道,他們是比我帥氣,比我有錢,比我有勢,可能讓你們容顏永駐的隻有我一個而已。

呃容顏永駐,這是每個女的夢想,誰不想從十八漂亮到八十八啊,這方麵,任何女人是沒有抵抗力的。

而之前,兩個人也都體驗過小林哥的非常手段,確實是有效的,兩個人內心深處不禁噴薄欲出一股狂熱的氣息,沒錯,小林哥是獨一無二的,他的魅力不是金錢、權勢能夠比擬的。

看著兩個人炙熱的目光,林北凡裝逼的歎息一聲,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走了,你們不用想念我了

寡婦卿:

徐嫣月:

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一左一右抱住要下床的小林哥,均是嘿嘿一笑,異口同聲道:上了老娘的賊床,還想跑掉,天下有這樣的美事不?

算了,別裝了,我知道你們隻是利用我罷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們就放過我吧。林北凡歎息著,閉著眼睛,這就是兔死狗烹的道理。

寡婦卿吐氣如蘭,靠在小林哥的耳朵邊,輕聲細語,道:你在裝,非得逼老娘低頭嗎,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也顧及一我的麵子?

麵子啊,人的麵子都是別人給的。林北凡歎息一聲,然後接著道,我都告訴你們了我最大秘密了,你們怎麽還這樣?

你要怎麽樣?徐嫣月警惕的問。

我說過了,即使山倒海枯,天地交*合,我的心永遠都留在你的身上。林北凡信誓旦旦的說。

小林哥話說到這裏,寡婦卿已經知道這神棍要什麽了,於是,她幹脆心一橫,當著徐嫣月的麵兒,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小林哥那不算薄的唇部。

嗚這一吻,帶著兩個人的釋然;這一吻,代表著隔閡的消除;這一吻,也代表著兩個人之間的真心坦白;這一吻,也是一吻定情;隨著這一吻,兩個人的人生將徹底交織在一起,從此不分彼此。

半分鍾後,寡婦卿喘著粗氣,胸膛急促的起伏著,徹底放開的她像隻饑渴的母狼一樣盯著同樣一臉陶醉模樣的小林哥,恨不得能把他一口吃下。

倒是徐嫣月紅著臉,把頭撇向一邊,一顆心卻猶如鹿撞,眼睛的餘光時不時的偷瞄一下,想看,又不想大方的看。

這種情況下,小林哥是不會占口頭的便宜的,這神棍一把拽過徐嫣月,強行的吻上她性感的紅唇,然後狠狠的索取著。

嗚嗚徐嫣月掙紮著,最後無力的放棄了,小林哥太過霸道了。

又是半分鍾。

徐嫣月感覺嘴唇有些疼,不禁狠狠的刮了小林哥一眼,然後低下頭。

倒是小林哥嘿嘿的傻笑著,完全放開的他突然現,一直製約他的七級大門竟然在這一刻鬆動了,這就像是一個死結,在一冷一熱的交替中,竟然出現了鬆動,隻要按照它的紋路,逆向解開就可以了。

而八級之門何償不是如此。

現在的他能了解阿剛所言了,不管是神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恨要恨得狠,愛要愛的純,真真假假,太累了,要不然真,要不然假。

真假,世俗的自我欺騙罷了。

謝謝你們。一隻腳邁進八級大門的林北凡莫名其妙的說道。

寡婦卿和徐嫣月的回答是沉默,雖然敞開了心扉,但真讓她們赤身裸*體的進行負距離接觸,她們還真放不開。

八級大門一開,林北凡能輕易的感受到兩個女人進退兩難的情緒,也不見這神棍有多餘的言語,他主動的抱住寡婦卿和徐嫣月,輕聲道:我不求長生,但求與你們相愛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