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既然小林哥真心以待,絡腮胡子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但凡是能自己解決的問題,他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既然說出來,那也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可是,人家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如果自己還是吹毛求疵,那不就成了不倫不類的小人了嗎。

他絡腮胡子雖說思想猥瑣,但內心深處也是個坦**的君子,君子行事,向來隻求過程不求結果,隻要問心無愧,他敢殺向地獄。

不用說了,你今天的這份心意,讓我感動了。絡腮胡子如實的說道,不管是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

林北凡善意的笑了笑,在他看來,身體膚受之父母,走在大街上,一個好朋友對著另一個朋友說嗨,哥們,那個乞丐是你親爹,你過去叫他一聲吧,噢不,你得叫他一輩子爹。而這位朋友知道他親爹正在拚死拚活為他掙娶媳婦的錢呢,想象一下,這樣的情況下,兩個人即使不會反目成仇,終究會在心中留下芥蒂。

小林哥不想要這樣的結果,有事情擺在台麵上,大家一起商量,這雖然會降低他的權威性,但終究不會因此留下禍根,況且,這神棍也就沒想著做那種一言堂的老大,更沒想過揮一揮衣袖誰就得灰飛煙滅。

謝謝你相信我。林北凡表情凝重,接著道,雖然你相信我,但這件事情我還得跟你說,這兩個人都是有家庭的人,而且地位都不凡,你和冷雪借用了兩個人的身體,也算是間接的繼承了這兩個人的身份以及身邊的親人。

這怎麽了?絡腮胡子感覺這樣理所當然,最少在身體上,兩個人沾著人家的光呢,況且,小林哥不也說了嗎,這兩人的身份不一般。

林北凡吞咽口吐沫,努力想著絡腮胡子能夠接受的措詞,道:換句話說,我是說換句話,如果你們不介意多個爹媽的話,甚至還有七大姑八大姨兩大*奶奶之類的親戚的話,咱們後天就可以手術了。

呃聽到小林哥最直白的講述,絡腮胡子這個論實際年齡要在百歲開外,卻意外回到一百年前的大男人不禁睜大眼睛,目光炯炯的盯著小林哥,兩隻大手如同虎鉗一樣抓住小林哥消瘦的肩膀,激動的渾身顫抖著。

糟了,這胡子不會是受刺激,暴怒了吧。

林北凡這樣想著,不過這神棍還是讓自己裝得貌似臨危不亂,道:那個啥,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再找別的,總不能隨便認父母不是。

你你絡腮胡子鬆開林北凡,雙手一甩,大聲道,你是我的知己啊,以前的時候,我一直想著有個家庭,但這種事是無法實現的,沒想到回到百年前,我竟然能有個圓滿的家了。

聽到絡腮胡子的話,林北凡蒙了,這人怎麽能這樣啊,這氣喘得他心快要跳出來了,結果到頭來擔心的隻有他一人而已。

絡腮胡子想有個家,這是多麽溫馨的願望,又是多麽遙不可及的事情。

林北凡抹了把冷汗,道:這是你的想法,還有冷雪呢。

絡腮胡子擺擺手,示意小林哥放心,他道:冷雪的心情我也能了解,其實一直以來,我們都把你當成家人的,如今又要多親戚了,心裏自然就隻有高興的份兒,所以,這件事情我可以肯定的說,冷雪不會有意見的。

把我當成家人還狠命的打我?林北凡翻了個白眼,有你們這樣的家人嗎。

絡腮胡子卻重重的歎息一聲,溫和的看著憤憤不平的小林哥,道:玉不琢不成器,我們也是為你好,才下重手的,你看現在有效果了

絡腮胡子這句話就像是兩個混混在打架,一個混混正氣浩然的說,我打的不是架,是教育,如果我不打你,你就會走歪道我,所以,請你不要還手,讓我打死你吧。

無恥、猥瑣、流氓、做作。

不過,林北凡沒有辨解的意思,反正絡腮胡子這輩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以後的日子還要用他當教官呢。

看著沉默不語的小林哥,絡腮胡子道:小子,你放我們出去,就不怕我們倒打一耙嗎?

不怕。林北凡直接道。

為什麽?絡腮胡子問。

不為什麽。林北凡搖了搖頭,接著道,既然你同意了,也替冷雪同意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林北凡就消失在全技能召喚手裏,兀自留下獨自怔的絡腮胡子。

良久之後,絡腮胡子才咧了咧嘴角,大聲的笑道:臭小子

出了全技能召喚手表,小林哥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抽著煙,他朝著醫科大別墅走去。

也隻用了五分鍾的時間,疾步匆匆的他就回到別墅外。

沒有任何的猶豫,他輕車熟路的稱黑摸回到別墅裏,當然,這神棍也知道,從外麵到進門,他最少被六雙眼睛盯了一次,在確認他的身份之後,這些人的目光才轉向別處。

摸黑進了房間,林北凡偷偷的打開寡婦卿的房間,裏麵空空如野,不見佳人芳蹤。

他又悄悄的進了徐嫣月的房間,依然是如此,隻餘留邂逅的味道。

都沒在家。

這是林北凡的想法,本想著梅開二度的他略微失望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畢竟,三個人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他換位思考,這需要時間來淡化中間的隔膜。

摸黑,他甚至不願意開燈,直接朝著大**倒上去。

當這神棍倒在**的時候,觸碰到兩道截然不同的柔軟時,他打個激靈之餘,幸福的被這兩道柔軟抱住了,然後,這神棍輕眯著眼睛,緩緩的,他合衣睡著了。

而另外兩個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的女人卻就這樣心情忐忑的抱著男人的半邊身子,心靜久久無法平息。

同床同夢,這就是家人的感覺嗎,如果是,那他們三個就是一家人了,雖然這個家庭有點不倫不類的意思。

雖然兩個女人睡得晚,但起得卻是很早的,當小林哥來到餐廳的時候,餐桌上隻留兩個人在準備早餐。

還未等小林哥話,匆匆而來的徐嫣月就解釋道:思琪上學去了,她們在路上吃早點。

對。來到餐桌前的寡婦卿應和道。

林北凡若有所思的看著兩個心情波動的女人,憋了五秒鍾的氣,然後道:那咱們吃飯吧?

你喝豆漿還是牛奶?兩個人女人異常同步的說道。

說完,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又低著頭去準備了。

臨了,這神棍麵前擺著一碗豆汁,一碗牛奶,還有六根大油條,神啊,這可是他兩頓早餐的量。

不吃吧,是拂了美人的麵子;吃吧,實在撐得慌。

得了,這神棍眼睛一閉,牙齒一咬,心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要死也得死在牡丹花下。

於是,在兩個女人滿意的目光下,小林哥吃得那叫一個糾結,而注定了,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即使這個男人的愛已不在,她也會抱留殘夢,甚至應付人生。

小林哥不會讓她們傷心,哪怕是一丁點兒。

吃完早餐,寡婦卿和徐嫣月才滿意的驅車奔向桃花醫院,車輛是小林哥的那輛獵豹。

至於小林哥,他完全是撐得慌,坐在椅子上,看著餐桌上的盤子和碗。

這神棍喃喃自語,搖著頭,然後打了個飽嗝,道:每個成功的女人身後必然有一個偉大的男人,而我是站在兩個成功的女人身後,就得涮碟子涮碗。

絮叨完之後,咱們可愛到令人可敬的小林哥還真站起來收拾餐具,到廚房開始做家務了。

誰說幸福就是如此的難以企及,有時候刷碟子刷碗也是一種幸福。

至少咱們的小林哥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的嘴角是咧到耳後根的,當然,他的腦子裏則完全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影象,想及昨晚的那兩抹溫柔,其實,他的熟睡都是裝出來的,嗯,是裝的,他至今還能回味出那兩股淡淡的卻迥然不同的體香,以及兩個人骨子裏不同的倔強,即使同**了,也要分出個上下。

女人啊,輸掉了一切,卻還是一爭長短。

結果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明知道輸掉了,卻還不想辦法補救。

或許,真的沒到傷心之處。

因不到,就會無果。

也就是兩個盤子四個碗,小林哥刷得確實不熟練,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做完了。

百無聊賴,他步行來到桃花醫院。

在婦人的帶領下,他來到鄧若兒的特護病房裏。

恰巧,此時的鄧若兒還努力的看著這個讓她留戀的世界,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

咱們的小林哥倒是很願意破壞這份美感,他坐在鄧若兒的床邊,道:你還有什麽願望沒有?

有。鄧若兒肯定的說。

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你實現了。林北凡溫柔的說道,畢竟要借用人家的身體,幫人家實現點願望還是可以的。

我想談戀愛。鄧若兒冷靜的說道。

林北凡:

這個事情可以有,但他真的有心無力。

你能幫我嗎?鄧若兒眼巴巴的瞅著平靜的小林哥,問道。

林北凡攤了攤手,無奈道:我怎麽幫你?

吻我。

林北凡感覺腦海裏平地一聲悶雷,炸得他暈頭轉向的,看看吧,這就叫人品,什麽叫桃花運,這就是,俺滴心是純潔的。

吻她、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