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大神棍沒想過要嚇劉大斌,沒想到事出意外,劉大斌真被嚇得身如篩糠,坐在地下顫抖不已,這種情況,林北凡要再和嚇掉魂劉大斌客氣,就真的對不起社會,對不起黨,更對不起勞苦的人民培養。

“錢?”歪著頭,林北凡俯視著劉大斌,在他眼皮底下慢慢的騰空而起,疑惑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一個陰間的魂魄要了有用嗎?”

林北凡這招,完全違背地心引力,著實詭異之極。

劉大斌一聽急了,嚇得渾身冒汗,若不是他嚇得腿抽筋了,真能跪在林北凡麵前磕頭,叫爺爺,眼下,他能拿出手的隻有錢,“那您要什麽,我就給您弄什麽,要不然我給您燒點紙錢,您先用著。”

“我要什麽?我要什麽你就給什麽嗎?”林北凡圍著劉大斌轉一圈,然後道。

非常時刻,劉大斌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他小雞吃米似的點頭,結巴道:“您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我要你命。”說著,本來站在劉大斌身後的林北凡伸出通紅的舌頭,翻著白眼,張著大嘴,驟然出現在被嚇傻的劉大斌麵前。

誰想到,此時的劉大斌真的相信林北凡就是陰間的鬼神,嚇得‘哇’的慘叫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就在他暈過去的時候,整個雅間裏飄起一股腥臊氣,仔細一看,原來怕極的劉大斌小便不能自製,嚇尿褲子了。

搖了搖頭,林北凡歎息一聲,道:“真不是個爺們,這樣就被嚇倒了。”

“他要是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你不害怕?”雖然被綁著,但是並不妨礙寡婦卿說話。

看著身材窈窕的寡婦卿,林北凡認真思量著,道:“換作是我,我也害怕。”

“你怎麽進來的?”躺在沙上,寡婦卿問道。

“其實,我是飛進來。”林北凡倒不是在說假話,他知道貴妃樓內把守嚴密,從內部進來顯然是不可能的,於是他愣是從外麵借力幾個縱跳間飛進五樓。

瞪了眼煞有其事的林北凡,寡婦卿顯然不相信這個事實,她道:“你還愣著做什麽,給我解開。”

“不解。”美女相求,林北凡斷然拒絕。

這可是一個坐地起價的好機會,不讓寡婦卿出點‘血’,小林哥於心不安。

寡婦卿氣急,翻了個白眼,道:“為什麽?”

上下打量著曲線靈瓏的寡婦卿,林北凡感覺渾身燥熱,蠢蠢欲動,這不是s*m的造型嗎,玩味道:“這樣綁著好看,嘖嘖,太漂亮了。”

之前還在想著如果林北凡英雄救美,寡婦卿就果斷獻身,結果,林北凡的輕佻讓寡婦卿又打消掉這樣的念頭。

不知道小林哥知道後會不會垂足頓胸,後悔不已,歎息衝動是魔鬼,也是一幅手銬,更是一副腳鐐,是吃不完的後悔藥。

“趕緊解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現在,寡婦卿沒心思和林北凡鬥法,她知道劉吉慶的忍奈是有限度的,時間一到,他若看到這裏麵情形,定然會殺之後快。

林北凡不是色狼,來到寡婦卿的身前,認真道:“真的要解開?”

順著林北凡的目光,寡婦卿低頭看著規模不菲、高高聳起的胸部,明顯的,林北凡要解開繩結,就會觸碰到兩座高峰,她瞪了一眼林北凡,道:“一個大男人,你羅嗦什麽?”

寡婦卿都不介意,小林哥自然不在乎吃點‘豆腐’,抱起寡婦卿,很認真的解著繩子,有點‘笨手笨腳’的他總是碰到的寡婦卿的私密*處,雖然不是有意,這種柔和而又帶彈性的手感卻也搞得他氣喘籲籲,心生起伏。

五分鍾後,寡婦卿長長的出了口氣,揉著紅紅的略微青的腕關節,看著林北凡道:“劉吉慶吃了稱砣鐵了心要兼並錢櫃。”

“那就賣了吧,咱們拿著錢雙宿雙飛。”不改神棍本色,林北凡出了個餿主意。

這個主意,寡婦卿何償沒想過。

她刮了林北凡一眼,簡潔道:“如果這麽簡單就好了,劉吉慶不僅要錢櫃,還要我……要我上一條賊船。”

“老牛吃嫩草?”話不經過大腦,林北凡笑著注視著身姿妖嬈的寡婦卿,隻要她願意,確實可以在二十秒內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生理。

“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想想怎麽逃出去吧。”寡婦卿微低著頭,神情沮喪,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對了,劉吉慶抓我來,就為了要滅掉你,你最好別讓他看到你。”

敵人還沒來,林北凡自然不能裝熊,他一挺胸,大義淩然道:“劉吉慶算個什麽東西,惹急我,我滅了他。”

“外麵可是守著兩個退役特種兵。”寡婦卿不經意間道了一句。

聽到特種兵,林北凡嚇得縮了縮脖子,他暗自想,平時太倚重全技能召喚手表,但是,手表是有限製的,一天隻能用一種技能,緊急時刻,這是萬萬不夠用的,所以,為了保命,小林哥決定,除了輕功,他還要選擇一門防身術。

看著愣神的林北凡,寡婦卿推了林北凡一把,問道:“你不是說是飛進來的嗎,背我飛出去行不行?”

“我倒想。”林北凡嘟囔一句,“估計沒飛成,咱們就成肉餅了。”

小林哥說得沒錯,他能一個人摸上五樓,不代表著能背著寡婦卿跳出去,這就像一隻爬到樹上下不來的貓,道理是一樣的,別說帶人,自己都下不去。

“沒有逃跑的辦法,你還上來?”寡婦卿的心情沉重。

“我不上來,你不就便宜劉大斌這個雜碎了嗎?你不說過我是你男人嗎?”接連兩個問名,雖然是小林哥在沾寡婦卿便宜,但是,寡婦卿還是小小感動了一把。

“你相信我不?”突然,林北凡雙目炯炯的注視著寡婦卿,“咱們找劉吉慶談判去。”

“你有籌碼嗎?”寡婦卿隨口問了一句,這是在貴妃樓,自由都沒了,別說讓劉吉慶看得上籌碼了。

很明顯的,在寡婦卿看來,小林哥在癡人說夢。

指了指地上如同爛泥般的劉大斌,林北凡自然道:“這不就是現成的嗎?”

於是乎,兩個人齊下手,劉大斌被五花大綁。

很快,劉吉慶在眾人的擁簇下來到林北凡和寡婦卿所在的雅間。

“劉老板,我想咱們可以談談。”一隻腳踩著被嚇暈的劉大斌的胸部,同時抖了抖食指與中指夾著的煙,鎮定自若的平視著劉吉慶。

掃了林北凡一眼,劉吉慶看向林北凡身邊帶著淡淡笑容的寡婦卿,平靜道:“我以禮待客,這就是你們回報的方式?”

“劉老板,麻煩你放我們出去。”看著老謀深算的劉吉慶,寡婦卿笑吟吟風情一笑,道,再怎麽說,劉大斌也是劉吉慶骨血,有了他,就有了暢通無阻的通行證。

抽著煙鬥,劉吉慶半眯著眼睛,自然道:“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安全的離開貴妃樓了嗎?”

“怎麽,劉老板要大義滅親嗎?”人質在手,林北凡的膽氣大了不少。

“不惜一切代價,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說著,劉吉慶看林北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死人,而他本人了不帶絲毫感情的轉身離去。

這是個沒有絲毫感情的禽獸,林北凡絲毫沒想到劉吉慶竟然不顧劉大斌的生死,眼看著數十貴妃樓的人操著閃亮的開山刀,帶著濃鬱的殺氣衝進來,此時若是不逃,恐怕就要血流五步。

如此情形,寡婦卿俏臉煞白,看著越來越近的敵人,她依然保持鎮定,道:“真的沒辦法嗎?”

“有。”一咬牙,林北凡擠出一個字,然後隨著寡婦卿一聲驚呼聲,林北凡蠻橫的把寡婦卿背在背,事情緊急,小林哥也無閑感受寡婦卿胸前的一抹柔軟,隻見這個神棍背著寡婦卿,大喝一聲,道,“想死就同歸於盡,看手雷。”

說著,小林哥大喝一聲,一塊硬物被他果斷的扔出去。

同時,聽到手雷的貴妃樓的人,頓時亂作一團,這就給了小林哥逃跑的機會。

隻見小林哥一點英雄本色都沒有,雙手托住寡婦卿渾*圓*翹挺的臀部,也看不到粉臉通紅的寡婦卿,隻是下意識的使勁握了握,嗯……彈性十足,手感相當好……心裏這樣想著,腳下絲毫不含糊,全力而的他一腳跺在劉大斌柔軟的胸部,隻聽到細微的骨裂聲,但是,林北凡無霞理會這些,即使背著寡婦卿,他也**的衝到人群裏,東倒西歪,每步能邁出近一米半,著實有淩波微步的八分模樣。

也不知道小林哥是瞎跑誤撞,還是冥冥中有如神助,反正在他背上嚇得花容失色的寡婦卿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一次次的從刀鋒下死裏逃生,個中凶險,寡婦卿最有言權。

雖然隻是短短的瞬間,但是,這足以讓寡婦卿銘記終生。

貴妃樓的人反應也很快,當他們意識到林北凡扔的根本就不是什麽手鐳,而隻是一部老款的手機,他們很快恢複鎮定,舉刀罩向林北凡後背。

此時,林北凡哪裏知道這些,隻見這個神棍慌不擇路,狗急跳牆,仿佛後麵在追他的就是幻境裏的雌猩猩,這個家夥一步兩米遠,幾人縱躍間把貴妃樓的人落到身後。

逃出包圍圈,林北凡不敢放鬆,他眼睛的餘光瞄到兩個不慌不忙的敦實的漢子正用槍瞄準著他,危險之下,林北凡就像打了雞血,一路疾馳,遇到能踢倒的東西,這個神棍決對不會讓它站著,隨著他一路逃跑,貴妃樓一片狼籍,殘不忍睹。

以林北凡的度,很快便逃離貴妃樓,這時,他也像火燒屁股般,背著寡婦卿一路衝向他的出租屋。

很快,兩個人回到林北凡的出租屋。

結果,林北凡抱著體態輕盈的寡婦卿無恥的倒在同一張**,這神棍成大字形躺在**,喘息道:“寡婦卿,哥又救你一次,你怎麽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