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腦洞長倒鉤醞釀的計劃

接下來的四五十個小時,男孩一直縮在角落裏,並勒令金轍也挪到了最大限度遠離他的地方,像是生怕金轍一秒鍾變色狼,把他壓住啪啪啪了一樣。

金轍對他這樣莫名其妙的貞操危機感十分無語,但這孩子太小太脆弱了,又有精神崩潰的跡象,他實在不敢刺激,隻好處處照他的要求來。不過說實話他這樣的要求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大多數時候他都在高燒昏迷,金轍要想對他做點什麽,他根本沒能力反抗。

少年兒童的世界就是這麽神奇,金轍苦中作樂,覺得在如此枯燥的時刻身邊有這麽一個逗逼也挺解悶的。

這種輕鬆愉快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第四天的末尾。

當時金轍正朦朦朧朧睡覺,忽然感覺自己受傷的意識雲像煮開的水一樣沸騰了起來,他猛然驚醒,察覺自己的獅子居然跑到了男孩藏身的角落裏,正發出激動的咕嚕聲。

怎麽回事?金轍覺得自己心跳得很快,身體發熱,太陽穴突突跳。他用意識通感召喚獅子,卻發覺這蠢貨根本不聽自己的話,一個勁兒地在那男孩身上蹭來蹭去,還舔人家的耳朵。

“媽的!”金轍以為是自己的思維創傷惡化了,連量子獸都控製不了,拄著地麵爬起來,忽然身體一僵——什麽味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不是花香,也不像蜜糖,而是一種特別清新甘冽的氣味,像春天的風,或者冬季的第一場雪,充滿治愈的力量。

天……金轍當時就斯巴達了,他總算明白那孩子為什麽讓他發誓了——他是一個向導!一個恰逢成年期的向導!

哎喲臥槽!金轍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往男孩藏身的角落跑去,期間腦袋被倒掛的石筍撞了好幾下,血都掉下來了,都沒有察覺。繞過一塊岩石,向導信息素的氣味更加濃鬱,甜得簡直能讓人發瘋,金轍控製不住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他半跪到那男孩身邊,摸索到他瘦小的身體,慢慢上移,打開了他的衣領。

男孩還在昏迷中,黑暗中隻聽到他急促輕淺的呼吸聲,他的整個身體都散發著令人迷醉的氣味,就像一盤精心烹調等待饕餮的盛宴,讓人垂涎。金轍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熱,信息素從全身的毛孔裏溢出來,與男孩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在寂靜的空氣中碰撞、融合,引起激烈的化學反應,釋放著某種危險的分子。

那是結合熱。

他想要標記這個向導,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完全屬於他一個人,永遠!

金轍顫抖著捧起男孩的頭,推高他的下巴,用自己熾熱的嘴唇觸碰他柔嫩的脖頸,用舌頭舔他細小的喉結,吮吸他的皮膚,而後上移,吻住他幹涸但仍舊異常柔嫩的雙唇。

男孩喉嚨裏發出小貓一樣脆弱的嗚咽聲,在金轍強烈的刺激下醒了過來,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雙手抓住他上臂,拚命把他往開推。

金轍大腦脹痛,完全失去理智,整個身心都是喧囂的情|欲,潛意識深處殘留的理智告訴他這孩子太小了,可能根本無法承受最終標記,而且他還曾經對他發了誓……但這一切很快都被基因深處的獸|性淹沒了,金轍用自己強大的體力完全控製住了男孩掙紮的身體,將他壓倒在凹凸不平的地麵上,撕開了他的上衣。

“嗚嗚……”男孩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下來,打濕了金轍的臉。盡管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仍舊劇烈地掙紮著,試圖擺脫金轍的控製。

金轍幾乎把他的舌頭都吸腫了,才鬆開了他的嘴唇,轉而攻擊他胸口更為脆弱的部位。男孩的胸膛非常平坦,幾乎沒有肌肉,光滑的皮膚覆蓋著細小的骨架,左胸側方卻有一個長長的傷疤,應該有很多年了,疤痕脫落,隻摸到一條凸起的痕跡。

在那傷痕前麵,還有一個兩三公分的傷口,包著紗布,摸上去潮潮的,似乎正滲出血來,約莫是之前光雷爆炸造成的。

被金轍咬住胸口的一瞬,男孩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沙啞著嗓子哭喊起來:“放開我!你答應過不碰我,你發過誓……啊!放開我!”

他的聲音太絕望,金轍有那麽一瞬清醒了一下,鬆開咬著小豆子的牙齒,移上去再次吻男孩的嘴唇,低聲誘哄他:“不要怕,我會保護你,我不會傷害你,乖乖的……都給我……”

“不,不……”男孩扭開臉,抽泣著哀求,“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救了你,你就當是還我個人情,啊?求求你,不要標記我,我還不到十八歲,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金轍的思維創傷還沒有痊愈,整個人都有點混混沌沌的,腦海裏有個聲音告訴他應該立刻停止,但立刻就有個更大的聲音壓倒性地吼叫起來:這是一個向導!一個和你百分百相容的向導!他是你的!

金轍混亂地搖著頭:“不,不行,你是我的,我們百分百相容。”說著,他打開了男孩的腰帶,扯開了他的褲子,一直扒到膝蓋。

“不要!啊!”男孩發出絕望的尖叫,“不要碰我!我會殺了你!我發誓……你這個王八蛋!我救了你,我救了你……為什麽……老師我錯了,嗚嗚嗚……我是個白癡。”

他放棄了掙紮,整個身體癱軟在金轍身下,單薄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修長的雙腿卻慢慢打開,那是標記的臣服性發揮了作用,他無法抵抗標記了他的異能者,隻能默認對方占有他。

金轍心疼得厲害,他迫切地想要占有這個向導,但看著他哭得快斷氣的樣子,內心卻浮起深深的內疚感來。他停下進攻的動作,大手抹去男孩臉上的眼淚,覆在他身上用嘴唇安撫他顫抖的身體,手伸下去摸到他兩腿間,用男人最簡單的方式取悅他的身體。

如果一切不可避免,起碼能來的稍微容易點。

少年人的身體總是格外敏感,很快男孩就激動起來,交代在他手心裏。

“嗚嗚……”男孩再次哭了起來,或者他一直就沒停止過,隻是剛才沒有發出聲音。金轍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摸到他的嘴唇,發現那裏被咬破了,正滲出血來。

“別哭,別哭。”金轍被那血腥味刺激得稍微冷靜了一點,喘著粗氣停下來,“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我說過不會碰你,但你知道這不可能。”

這麽狹窄的空間,這麽高的相容度,又沒有任何藥物,他們根本無法抵抗獸|性的本能,除非倆人之間死一個,否則遲早都得發瘋。

什麽誓言,什麽保證,在結合熱和本能麵前,都脆弱得像紙一樣,一捅就破。

黑暗,男孩弱聲啜泣,聲音漸漸小下去。金轍抬起他的腿,摸到他的臀瓣,男孩的皮膚細膩極了,比女孩子還要柔嫩,大腿根部的肌肉微微顫抖。

“你會後悔的。”在金轍最後的記憶裏,隻記得他哭著說了這麽一句,“對不起,我不想這麽做,我從來沒殺過人……”

殺人?金轍腦子裏像是有根弦“崩——”一聲斷了,他意識到了什麽,但整個意識雲很快就被一種火燒一般的痛苦淹沒了,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他說“你會後悔的”。

的確,之後三十多年,金轍腸子都悔青了好幾次,他要是稍微狠心一點,少一點人性,在發現那孩子是向導的第一時間就不顧一切占有他,現在他們的兒子估計比金軒都要大了,說不定已經有了孫子。

藥劑室裏,金轍半跪在昏迷不醒的沐身邊,目光沉沉看著他沉睡的臉,當時這家夥利用臨時標記建立的思維通感攻擊了他受傷的意識雲,引發了他的狂躁症,讓他把腦袋往岩石上撞,差點撞得腦漿都出來了。後來搜救人員用機甲把他挖出來的時候,他的血差點流幹,思維創傷持續三四年都沒有徹底痊愈,到現在還經常頭疼。

他的頭皮有好幾塊都不長頭發,移植了好幾次皮膚才勉強蓋住腦殼,還有他的視力,在那次攻擊中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迄今在絕對黑暗下都會隱隱作痛。

後來金轍想過無數辦法來尋找這個差點殺了他的小男孩,但對方就像個幽靈一樣,沒人知道他怎麽出現,也沒人知道他怎麽消失。搜救隊把金轍挖出來的時候,說周圍根本沒有其他人的痕跡,也沒有挖到其他的屍體,那孩子像是憑空不見了,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但金轍知道他一定活著,這種狠心絕情的家夥,一定沒有那麽容易死掉。

果然,即使隔了三十二年,命運之神還是把他送到了他的麵前。

金轍的手輕輕覆在沐的臉上,手指離他的鼻尖不到半毫米,藥劑室裏彌漫著他香甜的氣息,和三十二年前如出一轍。

如果他願意,現在就可以占有這個向導,三十多年了,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夥子,他的意識防禦非常強大,可以抵抗最強的向導攻擊。隻要他迅速建立最終標記,沐就不敢向他動手,因為他們的生命也會綁定在一起,一個死,都得死。

“唬……”巴巴裏獅子焦急地用大頭頂著主人的後背,示意他別犯傻趕快動手,但金轍並沒有行動,反而掏出平衡劑又給自己打了一針。

獅子暴躁地吼了一聲,衝他齜起尖牙,用意識通感詢問他是不是年紀太大**了,還是當政客太久變態了,連性向都有所改變。

“滾!”金轍隻回答了它一個字,便一腳將它踹開。

“……”獅子被他踹到了牆角,淚流滿麵:“別犯傻,老光棍,再裝逼你就要掛了,你已經五十七歲了你造嗎!”

“噓……”金轍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微笑,豎起手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掏出腰包裏的一套取樣瓶,打開藥劑櫃,隨意抽取了幾種顏色不同的藥劑取樣。

而後他輕手輕腳地將所有物品歸位,也沒有再回去看昏迷的沐,便退出了藥劑室。

獅子被他用意識通感召喚,無奈跟著退了出去,站在門口痛苦地伸出了爾康手:“我的向導!”

“別著急,老家夥。”金轍關閉窄門,合上金屬牆壁,對自己的量子獸道:“對付這種狠心的賤人,一定要慢慢來,千萬不要以為上了他就能得到他,他會恨我一輩子的,他跟正常人可不一樣,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心甘情願愛上我。”

獅子暴躁地跳腳:“你麻痹!沒有臣服性鬼才會愛上你,你這種腦回路全是倒鉤的鬼畜!”

金轍踹它一腳:“我是總統人人都得愛我!”

獅子撲上來咬他一口:“愛你的吊毛!你老糊塗了吧,連金軒都不愛你!”

“媽的你跟我一樣老!”金轍扯著它的鬃毛給它兩個耳光:“我有我的計劃,你少給我添亂。想上你自己上!”

獅子:“……我找不到他的量子獸。”

金轍:“傻逼!”

腹黑的總統帶著他暴躁的量子獸重又回到了巫承赫的病房,一路上金轍小心地清除了自己留下的印記,並將係統監控中的攝像替換成了空檔。

“他會主動求我娶他的,別著急。”扒在兩千米高空的建築物外壁,總統閣下安慰自己蔫頭耷腦的量子獸,“相信我,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獅子:“經常。”

金轍:“哦是嗎?那這次不會了。”

獅子:“風太大我聽不清。”

沐在短暫的昏迷之後清醒過來,發覺結合熱已經過去,他恢複了正常,就是意識雲還有些躁動,身體綿軟不堪。

這是第一次注射抑製劑引起的後遺症,無法避免的,慢慢自己會消失,沐離開了藥劑室,回到辦公室睡了一覺,醒來時自清潔機器人已經徹底清理了這一片區,處理掉了他散發出的所有信息素。

混沌的大腦重新找回了思維能力,沐躺在**靜靜思考著,他發作得這麽厲害,那個和他相容的異能者必然也是一樣,那麽……

他接通了賽亞娜的通訊:“老師,外麵一切還好嗎?”

“噢,天哪!沐,你怎麽樣?”

“我很好,已經恢複了。”沐嗓子有點啞,“封閉期間有人要求進來過中心嗎?”

“有,總統閣下的車隊曾經要求回來,說臨時取消了一個活動,想看看巫承赫醒了沒有,後來聽說中心封閉,就沒有回來。”

“哦。”果然對方也發現了什麽嗎?沐皺眉,跟在總統身邊的人太多了,幕僚、特勤、秘書……足足有三十多人,光是病房周圍十米之內,就有起碼十個人,想要確定他們誰才是那個和他百分百相容的異能者,太困難了。

不由自主想起三十二年前,那次也是一個百分百相容的異能者,會不會兩次是同一個人呢?沐有些拿不準,感覺有點像,但那時候他實在太小了,又恰逢成年期,意識雲非常混沌,即使通過臨時標記建立了通感,控製了對方的思維,混亂中也沒來得及窺伺對方的記憶,所以根本不知道那是誰。

後來他曾打聽過那次行動的幸存者名單,但那是軍方機密,因為涉及一次瀆職案件,所以被封存了,他隻是個普通的醫科生,根本查不到。

時隔多年,難道那個人進入了總統特勤組?沐苦惱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但願對方不知道他是誰,否則真是一場災難。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人就是腦洞長了倒鉤的總統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