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中,一切如常,誰也不知道地宮下的激烈爭鬥。

砰的一聲,太子府大門被衝開,南宮傲帶著禁衛軍蜂湧而來。

火把照亮了太子府的半個天空。

這一聲破門聲,驚醒了太子府的所有人,包括太子南宮陽。

他披衣而起,看見南宮傲,冷冷地道,“三弟,你好大的膽子!”

“搜!”南宮傲立在馬頭,如一把上好名劍,絕世冷凝。他不理會南宮陽,大手一揮,身後的士兵便蜂湧而上。

“誰敢!”南宮陽厲聲阻止,他們眼裏還有沒有他這個太子了。

南宮傲右手一揚,龍形令牌便呈在太子麵前,代表自己是奉了父皇之命而來。

“你等著,等著本太子去見父皇!”南宮陽不依不饒地叫囂著。

“父皇不會見你這種居心叵測之人的!”南宮傲冷笑著,他不會留一絲機會給南宮陽。回過身,對競馳道,“好好護著太子!”

說是護著,其實就是不允太子離開太子府。

“南宮傲,你敢這樣對我?”南宮陽不甘心,從禁衛軍腰間拔出大刀向南宮傲而去。

程風見狀,立馬護主,將南宮陽的手反手一縛。

南宮傲冷冷地望著南宮陽,這是這麽多年來,他們第一次這麽長久的對視,隻是這種對視太過涼薄。

“搜!”南宮傲主動結束了對視,在經曆了種種被謀害後,今天的他是勝利者。

他帶著人馬將禁衛軍水泄不通地圍向竹林。

這竹林看起來似乎一眼便能望透,但是南宮傲知道這並不簡單,因為它是拜月神教的聖月竹海,這個應該在十多年前拜月神教被滅時就應該消失了的竹陣,如今卻出現在這裏。

他是聽說過這個竹陣的厲害的,以血為引,陣成鬼神泣!

“燒!”南宮傲果斷下令,按他的推斷,這竹下應該有地宮,而那些舞女便應該在這地宮裏。

竹子易燃,劈劈啪啪燃放著濃煙,燃了大半夜竹林化為了灰燼。而一座不起眼的石堆碑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地麵還泛著灼熱的氣息,南宮傲踏進陣中。他叫來兵士撬開石碑,便見著一個地下通道。

禁衛軍開路,將南宮傲護在中間,浩浩****往地宮邁去。

前方有打鬥的聲音,南宮傲快步前去,便見著先進地宮的禁衛軍正圍著風鈴,而風鈴明顯的體力不支,打鬥力下降。

地宮散發出濃烈刺鼻的藥水味道,南宮傲皺了皺眉,冷嗬道,“住手!”

禁衛軍散開,呈一字形在南宮傲身側。

他望了風鈴一眼,看著她頭發、衣服有些濕漉,她上氣不接下氣摁著胸急喘,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他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象她所承受的不舒服也蔓延在了他的心上一般。

他盯著身邊那一槨鮮紅透亮的水晶棺,白若飛泡在裏,眼神不滅,唇角含笑。隻這一看,他便能感覺到當時的打鬥是如何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