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已經連碰她都不行了嗎

慕澤深下半身穿了一件西裝褲,連皮帶都沒有係。

上半身還在滴著細細的小水滴。

古銅色的皮膚,健碩完美的身材,六塊腹肌如雕刻的一般,十分漂亮。

身後除了那條從右肩胛骨拉長到左腰際的猙獰疤痕,還有很多細碎的,類似女人指甲劃出的紅痕。

痕跡還很新,十分的曖昧繾綣。

被慕澤深抱在懷裏的顏暖,兩頰潮紅,呼吸非常的輕,臉色十分的蒼白躪。

慕澤深用一條小床單把她裹了起來,昨天房間裏,言暖的衣服和被子,都被她扔到樓下燒了。

被子微微下滑了一角,露出顏暖精致漂亮的鎖骨。

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麵是青青紫紫的紅痕,有些地方的紅痕甚至腫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

慕澤深抱著顏暖,完全無視了站在門口的於詩三個人,大步穿過他們三個人,抱著顏暖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深哥!”於詩的聲音在顫抖,她看著慕澤深寬闊高大的背影,想到昨夜聽到一整夜的纏綿,猩紅的唇開開合合,喉嚨直發顫,“你現在這是,這是還要把她當女兒來看嗎?”

顏暖進入慕家來當慕澤深的幹女兒,她於詩難以接受。

但是,比起顏暖霸占慕太太的位置,入主慕家,那麽,前一件事情就不是那麽重要了。

慕琛和慕琪屏住呼吸聽慕澤深的回答。

慕澤深腳步未停,隻淡淡地說了三個字:“不是了。”

於詩,慕琪兩個女人,瞬間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微微低頭,顏暖閉緊著眸,慘白的小臉映入他的眼。

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

從很久以前就不是了。也許就是在他第一次見到她的那一眼。

又或者看到徐自達壓著她。

總之,不管是哪一個時候,他對她的心思,早就不是那個什麽該死的幹女兒了。

他把她,完完全全當成一個女人來看。

而且,是他慕澤深的女人。

慕澤深把顏暖帶到他的臥室,讓淩靈去找宋醫生過來。

淩靈昨夜也是一夜沒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連休息都不敢。

淩靈得了慕澤深的吩咐,退了下去,準備去聯係宋醫生。

“等一下。”慕澤深喊住了淩靈。

淩靈轉身,疑惑地看著慕澤深:“先生,還有什麽事嗎?”

“把慕珂也叫回來。”慕澤深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陷入半昏迷的顏暖,一直凝視著她。

淩靈站在慕澤深的身後。

清晨還隻是微亮,房間裏有些昏暗。

淩靈看不清楚慕澤深的表情,也看不清楚整個人躺在**的顏暖的狀況。

隻是,想起昨天的那一夜,情況似乎不是很好。

她到現在開始對顏暖心存好奇。在她當管家的這十幾年裏,這是第一個讓先生失控至此的人。

在昨天說了那麽多對已逝二小姐大不敬的話,先生也沒有對她做出什麽事情。

暴虐的情事,看似懲罰,卻,是疼到了骨髓裏。

平時,若不是疼愛的人,先生連看都不會去多看一眼啊。更別說帶到了**。

就連於詩,在慕家處心積慮了這麽多年,先生看到她,也都是淡淡地一瞥罷了。

“是,先生。”淩靈彎腰,恭恭敬敬地應了聲,退下去聯係宋醫生和慕珂。

淩靈走出了慕澤深的房間。

於詩和慕琪很快就圍了過來。慕琛隻是站在後麵看著她們。

“淩管家,深哥現在和那個賤……顏暖在幹什麽?”於詩急急忙忙地問,生怕慕澤深又和顏暖發生了什麽事情。

慕琪精致美豔的小臉上流露出不屑:“我就知道她是來勾丨引爸爸的。”

淩靈無心和她們多說,隻是淡淡恭敬的回:“先生的事情我不好多說,我現在還要聯係宋醫生,於小姐和小小姐可以等先生有時間了,親自問先生。”

兩個女人都噤了聲。

她們要是敢去問慕澤深,哪裏還需要向淩靈打聽。

淩靈先聯係了宋醫生,又給慕珂打了電話。

昨天言楓受傷昏迷之後,她把言楓帶到酒店裏開了間房,又買了些藥膏給他擦拭了傷口。

一整晚看著言楓,都沒有休息。

電話裏,慕珂的聲音似乎很疲倦,接到淩靈的電話也沒有任何的詫異,隻是淡淡回了句:“知道了,告訴爸爸,我馬上回來。”

她怔怔地凝視著言楓。

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慕珂神色溫柔地凝視著言楓,手,輕輕摸上言楓的臉。

輕撫著眉峰,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她輕輕笑了起來,眼淚卻掉了下來,一滴一滴地

,不可抑製地落在下來,有些甚至打在了言楓的臉上。

滿臉的淚水,連笑容都變得透明起來。

慕珂微微俯身,額頭靠著言楓的額頭,喃喃道:“言楓!言楓!我真的好喜歡你。”

她的唇,輕輕印上言楓薄而柔軟的唇。

像個小偷一般,小心翼翼,見不得光。

她和言楓是越走越遠了。

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就已經接近兩條平行線了,恐怕以後,永遠都不可能會相交了。

現在的言楓,這麽乖巧地躺在這裏,不會對她說冰冷而殘忍地話語。

這樣平靜溫和的時光,就好像是她偷來的,就像仙度瑞拉的魔法,時間一到,便不會再擁有。

“言楓,你恨我也沒有關係,總比你無視我得好,你說是不是?”慕珂起身,溫柔的神色仍未褪去。

她該回去慕家了。臨離開前,她提筆給言楓留了張紙條。

宋醫生這是第一次進到慕先生的房間。

以前來慕家,最多就是給小小姐慕琪檢察身體,還有之前兩次給一個顏小姐看發燒。

那一次,他也進到了慕家的禁地。

房間昏暗。

他一進去,就感受到無言的壓迫力,空氣好像飽和了一般。

他看到慕先生一動不動地盯著**的人,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已經來了。

“慕先生!”宋醫生小聲的叫了一下慕澤深。

慕澤深仿若未聞。

“慕先生……”過了幾秒,宋醫生又小聲叫了一下慕澤深,音量更低。像是不敢打擾慕澤深,還有**的人。

“……你來了啊。”過了半響,慕澤深好像才反應過來,轉過身,淡淡地對宋醫生說,“你過來看看她。”

“是。”宋醫生走了過去。

看到**的人兒。

**的人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大床裏,被單拉到鼻尖處,隻露出上小半張臉。

烏黑的長發淩亂地散落,在**鋪開,劉海往兩邊分開,留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秀眉微微擰著,一雙美眸緊閉。昏迷的睡夢中,她睡得極不安穩。

宋醫生詫異。

這不是上一次慕先生讓他看的那個小女孩兒嗎?是身體太差了嗎?看起來,好像又是發燒了。

上次,還是在其他房間,這一次,已經進到了慕先生的房間了嗎?

不過,他畢竟是慕家的老人了,看到了,臉上卻是什麽都沒有表露出來。

常規的看診完畢。

宋醫生剛要對慕澤深說隻是發燒。

這時,顏暖卻微微動了動。

被子微微往下滑了一角。

鎖骨以上的皮膚都**了出來。

手伸到了被子之外。

雪白的玉臂,上麵青青紫紫,看起來很是猙獰恐怖。

精致漂亮的鎖骨,白皙幼嫩的脖頸,也是一樣,都是恐怖而曖昧的痕跡。

就像那些精致漂亮的洋娃娃,因為太過被自己的主人喜愛,日夜的玩弄,反而過早的壞掉了。

不難想象,這個少女,在不久之前的時間裏,經曆一場怎樣殘忍而又火辣的酷刑。

“慕先生,這……”宋醫生心裏大驚。

是誰這麽殘忍,把這個女孩兒弄成這樣,這是xing虐啊!

是誰?

還能有誰?

宋醫生當即反應過來,不敢轉過頭看向慕先生。要說出口的話也像魚刺一樣哽在了喉嚨裏。

慕澤深倒是沒有在意宋醫生的失態,隻是問:“她怎麽樣?”

宋醫生吸了口氣,問:“慕先生,這位小姐,她其他的地方,也這樣嗎?”

沉默。

空氣似乎在刹那間就凝固了。

過了一會,宋醫生才聽到慕澤深冰冷而淺淡的聲音:“……是。”聲音裏似乎帶了點懊悔。

宋醫生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給顏暖打了一針退燒針,又遞給慕澤深一支軟膏,勸告說:“先生,這些塗在身上她會好受些,情事的話,下次請不要這麽粗暴,這位小姐,之前身體應該是常年沒有移動過,肌肉原本就有些萎縮,雖然外表看起來沒有怎麽樣,但體質大不如常人,先生,你要是疼愛她的話,就多……小心著點吧。”

慕澤深接過軟膏,沒有回答。

宋醫生收拾了醫藥箱,退出了房間。

房間的門被關上,獨立的空間裏又隻剩下慕澤深和顏暖。

慕澤深走到床頭前,屈腿,半跪在床頭前。

靜靜地凝視著顏暖。

他薄唇緊抿,像一尊雕塑,一動不動地看著顏暖。過了好一會兒,才動手掀開被子,開始替顏暖塗藥。

這樣的上藥,簡直就是再一

次挑戰他的自製力,摸遍他昨天疼愛,索求了一夜的嬌軀。

顏暖卻在他摸上她的那一刻,渾身顫抖起來,粉嫩紅腫的唇先是抿了起來,接著,牙關咬著唇瓣,幾乎都快咬出血了。

就算是無意識的。

但昨夜的痛苦和恐怖已經深入記憶了。

甚至深入骨髓。

她身上散發出非常痛苦的氣息。

渾身的顫抖,甚至變成了痙丨攣。

整個人無意識地就要蜷縮起來,蜷縮成一個讓她覺得安全的姿勢。

她下意識的舉動,讓慕澤深碰她的手觸電般地縮回。

慕澤深苦笑,唇角一扯,露出一抹近乎自嘲的淺笑:“暖暖,已經連碰你都不行了嗎?”

慕珂回到慕宅,回到大廳的時候,宋醫生正在房間裏給顏暖看診。

慕琛要去公司上班,早就離開了,沒有慕澤深的命令,他不敢無故曠工。

碰到的是於詩和慕琪。

慕琪一見到慕珂,一雙美眸就露出毒怨的目光,她站起身,走到慕珂麵前,攔住她:“姐姐,你昨天不在,要是在,你就會知道顏暖那個賤人多過分,把之前言暖的遺物都燒掉了,爸爸還……她勾丨引了爸爸,這下子,你該看清楚她的真麵目了吧,你說我惡毒,真正惡毒的人是她啊。”

她一直以為慕琪是被顏暖的花言巧語給欺騙了,現在抓到顏暖的把柄,迫不及待地就要來告狀。

慕珂畢竟名義上還是她的姐姐,又抓不到機會動她,打好關係就很有必要了。

何況,她一直認為,她跟慕珂從小一起長大,難道會比不過顏暖未到兩個月的情分?

哪知道,慕珂隻是眼神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個生死仇人。

通過慕琪的話,慕珂總算知道了為什麽顏暖會在離開了墓園之後,轉而回來慕家。

原來,是為了把言暖曾經在這裏生活的痕跡毀掉。

任誰,知道了這麽殘酷的事實,都會受不了的吧。

曾經執著,曾經追逐的。竟然全部都是假的。

到最後,還以棋子的身份悲慘地死去。

言楓這麽恨他們慕家,這麽恨她。

是應該的。

慕琪被嚇了渾身一顫,脫口而出道:“怎麽了,我又沒有說錯,昨天顏暖和爸爸,和爸爸在言暖的房間裏做丨愛,肯定就是顏暖勾丨引爸爸的,不然爸爸怎麽會看得上她?明明爸爸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長久的女人的。”

慕珂終於是忍不住了,她上前逼近了慕琪,冷凝著眸,刻骨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慕琪,以後,別讓我知道你再對顏暖做了什麽?不然,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記住我現在的話。”

慕珂的話,讓慕琪美豔的臉褪去了血色,她喉嚨滾動著,胸口起起伏伏,臉上呈現出恐懼的神色。

她看出來了,慕珂,說的是真的!

於詩趕忙上去攔在慕琪麵前,激動道:“慕珂,你這是做什麽?顏暖跟你認識才多久,你搞清楚,小琪才是你的妹妹,你發的什麽瘋,對她說這樣的話。”

“我要是發瘋了,也是你們逼的!”慕珂的神情十分的冷淡,對這兩個人,她連擺臉色都懶得了,剛才是她太激動了。

完全沒有必要!

……三個人呈對峙之勢。

事實上,是於詩和慕珂在對峙,慕琪已經完全被慕珂嚇呆了。

這個時候。

宋醫生拎著醫藥箱出來了。

慕珂一聽到聲響,放棄了和於詩無意義的爭鬥,她轉身迎上宋醫生。

“宋醫生,你怎麽來了?”慕珂詫異,連忙快步走上樓梯。

宋醫生被叫了過來,從爸爸的房間出來,爸爸不可能會出事。

言楓說了,爸爸對顏暖用了強,而顏暖肯定是不願意。

那就代表,顏暖出事了?

慕珂的心驟然一動,失聲問:“宋醫生,是顏暖出事了嗎?”

宋醫生看著臉色大變的大小姐,推了推老花鏡,安慰道:“沒事,隻是發了高燒,還有其他一些小傷,很快就會好的。”

他說得極其的含糊。

畢竟,慕先生的**,本就不該是他來評論。

在**,慕先生玩死了,玩殘了,他作為一個家庭醫生,也隻負責替人看診。

哪裏敢對這些事多加深入評判。

慕珂鬆了一口氣,腦袋裏一直緊繃的一根弦終於鬆了一點。

如果顏暖再出點什麽事情。

她就更加沒有臉去見言楓了。

宋醫生又和慕珂聊了幾句,就告辭要離開了,臨走時,他想了想,還是有些不忍,在慕珂耳邊輕聲叮囑:“那位小姐,大小姐你要是和她關係不錯,就多注意著點她,多和她聊聊,開解

開解她。”

慕珂聽得十分認真,朝宋醫生點了點頭。

宋醫生輕歎著搖了搖頭:“先生這次,實在是有些過分。”

他要不是看大小姐表情擔憂不似作假,也不敢多嘴說這些。

那位小姐,看起來明明是慕先生心尖上的人,怎麽又遭受了這樣的對待。

實在是可憐。

宋醫生離開了。

沒有慕澤深的吩咐,慕珂也不敢擅自去打擾他,更別說進他的房間去看顏暖。

她隻是沉默地站在慕澤深的房間門口。

小腹傳來隱隱的痛感。

慕珂冰冷而擔憂的神色刹那間柔和了下來。

她下意識地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動作輕柔,在心裏默念。

“寶寶,乖乖的,媽媽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哦,我們今天早上不是有見過爸爸嗎?有沒有覺得很開心……”

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

也許很短,又好像很長。

總之,在慕珂覺得她的雙腿已經麻掉的時候,終於,耳邊傳來開門的的“哢呲”聲。

慕澤深一臉疲倦地從房間裏走出來,他看到慕珂,眸色微微一沉,過了一會,才想起來是他吩咐淩靈叫慕珂回來的。

“你進去吧。”慕澤深隻對慕珂說了這麽一句話,聲音極淡極淡。

淡到,慕珂幾乎都要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麽。

十分的疲憊。

慕澤深往慕言暖的房間走去。

慕珂回望了一下慕澤深的背影。

寬闊高大的背影。

肩寬,腰窄,比例十分的協調完美,堪比雜誌上的超級模特,氣勢懾人。

這是她的爸爸,也曾經是,言暖的爸爸。

她們對他,都是憧憬而又崇拜的。

宛若神祇。

但是如今呢……

對顏暖來說。

爸爸變成了什麽?

慕珂推開丨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這是她第一次來慕澤深的房間。

慕言暖的房間是明令禁止不能進,慕澤深的房間在慕家,卻是約定俗成的禁地。

窗簾都拉著,光線十分的昏暗。

她看到顏暖躺在**,頭頂床單罩著,一動不動。

聽到門開了又關的聲響,顏暖也仍然是一動不動。

慕珂步子輕移,走到床邊。

顏暖以為是慕澤深回來了,蜷縮著的身子又蜷緊了幾分,輕微地顫抖著。

“顏暖!”有熟悉的聲音傳來,不是慕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