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章 等這奶娃娃出來,我非得……

顏暖完全不為所動。她才不相信,慕澤深那顆堪比鈦合金材質的心髒,會有什麽鬼心理陰影。

但到底還有些遲疑。

“那……你說怎麽辦吧。”顏暖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她還真就不信了,慕澤深能拿她怎麽樣。

慕澤深湛黑的眸瞬間就亮了起來勻。

顏暖被慕澤深翻了個身,整個人麵對著牆壁,正納悶著呢。

慕澤深的大手順著顏暖的腰線往下,貪婪大力的揉著她纖細的腰掇。

那麽細,幾乎隻要一直手,就能握緊。

慕澤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噴在顏暖的後頸,幾乎可以說是燙人。

那手指輾轉纏綿,尋幽探密,慢慢地滑到了那處入口。

顏暖咬著唇,身體軟綿綿的,幾乎都快哭了出來,卻是因為羞恥,還有,正待她肚子裏,慕澤深恨得牙癢癢的小奶包。

她聲音微啞,帶著哭腔:“慕澤深,別——”

慕澤深呆了呆,罵了句:“等這奶娃娃出來,我非得……”

猛地並攏顏暖的雙腿,低吼道:“寶寶,夾緊了!”

顏暖正不知何意,臀下腿間卻擠進一根硬得發燙的東西。

她臉上一陣火辣,鴕鳥似地閉上眼睛。

任由慕澤深在她身後動作。

心慌意亂之間,隻聽見慕澤深的喘息越來越明顯。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大腿內側的皮膚都被磨得隱隱作痛。

慕澤深才低吼一聲,發泄出來。

顏暖感受到腿間的粘膩,簡直就想直接麵對麵對著瓷磚立正站好,就這麽站到明天早上好了,根本不敢轉過頭去背後的慕澤深。

太羞恥了好嗎?

為什麽會有這種Play!

原來這種事情。

不單單隻有那一套嗎?

三觀簡直又被刷新了一遍,還是地毯轟炸式的,寸草不生。

她胡思亂想,小腦袋暈乎乎的,整個身體還是軟的,覆蓋著薄薄的一層粉嫩,鬆軟無力地靠在牆壁上。

水汽蒸騰著。

模糊了顏暖和慕澤深兩個人的麵容。

慕澤深看著鴕鳥似的顏暖笑了笑,大手一撈,把她撈到了懷裏,輾轉吻了下去。

浴室裏,水流拍打在地麵,遮蓋住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旖旎曖昧聲。

……

擦幹身子,吹幹頭發,顏暖躺在**,很快就睡著了。

慕澤深在她身邊,寬闊的背靠在身後的大床。

睡著的顏暖非常的安靜。

就那樣平平躺著。

雙眸緊閉。

剛才被吮丨吸蹂丨躪的粉嫩雙唇泛著紅,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這樣的無辜,這樣的毫不設防。

就像一隻剛剛出生的幼獸,對他再也不會防備了吧。

慕澤深從床頭摸出兩個紅色的戒盒,牽起顏暖的手,鄭重的,拿出戒指,帶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戒指泛著柔和的銀色光芒。

慕澤深臉上冷峻的線條也柔和了些許。

他親了親顏暖的指尖:“暖暖!”

翌日清晨。

一縷陽光透過灰色的窗簾,照射進房間。

慕澤深醒了。

顏暖還在睡。

“……暖暖,起床了。”慕澤深低聲叫顏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顏暖憋著一口氣,起不來,模模糊糊地眼睛張開了一條縫:“……慕澤深,這麽大人了,別鬧!”

好困啊。

昨天被折騰狠了,現在渾身酸軟,起不來這種事顏暖是絕對不會讓慕澤深說出去的。

慕澤深是想把顏暖叫起來吃早餐的,但是顏暖死賴活賴地賴在**,一直說再睡五分鍾就好了。

慕澤深鬆了捏顏暖鼻尖的力道,垂首親了親她的額頭:“那五分鍾後,我來叫你。”

“……唔,就五分鍾。”顏暖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慕澤深失笑。

暖暖這樣,隻怕在一個小時都起不來。

不過昨天,也折騰狠了,再讓她睡一會兒吧。

慕澤深洗漱完,出了房間。

就見淩靈恭恭敬敬地立在門口等著,見到他,淩靈誠懇地恭喜:“恭喜先生得償所願!夫人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吃嗎?”

也不用千秋萬代,一統江湖,隻要有太太陪著就好了。

淩靈隻看到了慕澤深出來,沒有見到顏暖,所以就問了最後那一句。

慕澤深淡淡道:“不用,再讓她睡一會吧。再過一個小時,你去把她叫起來,讓她多吃點。”

“是,先生!”

慕澤深

tang吃過早飯,準備去公司。他昨天已經把事情推到今天了,得去公司安排一下。

剛結婚,應該好好度個蜜月,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林鬱吧。

慕澤深吃過早飯,剛從餐廳穿到大廳,就看到慕琪站在客廳的中間。

身後站著身材高大的慕琛。

一看到慕澤深,慕琪登時眼眶就紅了,她踩著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在地板上劃出銳利的聲音,幾步走到慕澤深麵前,眼眶氤氳著晶瑩的淚水。

她站在慕澤深麵前,兩隻小手緊張地絞著,輕聲叫道:“爸爸!”

慕澤深皺眉,清冷地眉宇緊鎖,淡淡問:“怎麽回事?”

慕琪連忙說:“爸爸,我聽說了姑姑,不,是於詩的事情,想回來看看爸爸有沒有事?我沒想到於詩居然對爸爸做了那種事情,爸爸,她雖然是我姑姑,可是我絕對沒有跟她一起,想要害爸爸。”

昨天,慕琪從慕琛那裏聽說了於詩的事情,慕琛警告她,讓她安分一點,不要再做一些沒有用的事情。

慕琪一下子就慌了。她在猜測於詩被除掉的原因。

雖然慕琛說是她吃裏爬外,勾結外人來傷害了慕澤深。

可是,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比如。

爸爸其實是知道顏暖差點被章澤強了那件事,是她們做的。還有,於詩死之前,有沒有把兩年前她們對顏暖做的那件事情供出來。

於詩的麵目她這兩天算是想明白了。

如果她自己不好過,也不會讓人好過。

這樣的猜想的想法,讓慕琪無法安心,失眠了一整夜。

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她的胸口,喘都喘不過起來,腦袋裏的神經緊緊繃著,生怕下一個人就是她,所以她得過來探探情況。

可是,她也沒有做什麽啊,一切都是於詩唆使她做的,不是嗎?

根本就不是她的錯,不是嗎?

即便爸爸問起什麽來,隻要把一切都推給於詩就好了。她跟爸爸服個軟,說幾句好話,還是能回到慕家,做她風風光光的慕家小小姐的。

慕澤深沒有看慕琪,他的視線淡淡地落在慕琛身上,眼底是駭人的冷意,聲音淺淡:“慕琛!”

慕琛硬著頭皮頂著慕澤深清冷到幾乎沒有溫度的目光。

他本來告訴慕琪那些事,是想讓她以後能夠安分下來的,沒想到她聽了,反而想要回來慕家,還硬要他帶她回來。

到底是自己從小寵愛到大的小琪,他沒有辦法就看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無依無靠。

慕琛不敢去看慕澤深,低垂著頭,道:“父親,現在於詩……於詩去了,小琪自己一人在外麵,總歸是不太安全,能不能讓她回來慕家?”

“不太安全?”慕澤深低笑著重複了一遍慕琛的話,笑聲低沉。

但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分明沒有什麽笑意。

“爸爸!”

慕琪急忙附和著慕琛的話,美豔的小臉上作出一絲害怕的表情,既不會過分的誇張,又剛好細膩地表現出來她得楚楚可憐和那一抹驚恐。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長裙,頭發染成了黑色,烏黑的秀發柔順地貼服在身後,化了淺淡的妝容,唇色微微顯得有些蒼白。

配合著委屈淒婉的表情,還有那張美豔絕倫的小臉,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隻要是個男人,就沒有會不被打動的。

而米白色的衣服,和黑色的長發。

則是顏暖最常見的打扮。

那是,慕澤深喜歡的人,喜歡的清爽打扮。

慕琪揣摩慕澤深的心思,覺得他應該是喜歡看起來像學生的那樣打扮,而不是喜歡她平時化的精致妝容和那些看起來華麗的禮服。

慕澤深的目光確實也在慕琪身上掃過了,隻是臉上清冷的表情紋絲未動,聲音卻輕輕冷了下來:“慕琛,你當慕家的保鏢是死的嗎?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自己去保護她。”

這平靜無波的聲音已經是到了怒氣的臨界點了,即便慕澤深臉上的肌肉和骨骼甚至動都沒有動。

“父親。”慕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低聲道,“我不該自作主張,可是小琪畢竟還小,她就算做了錯事,顏暖沒事,您就不能原諒她一次嗎?”

“原諒她一次?”慕澤深忽然笑了起來,毫無征兆的,那笑容仿佛從他的胸膛裏擠出來的,低低的,不間斷的笑,低沉暗啞,聽起來分外的恐怖。

“我已經放過你第二次了,慕琪!”慕澤深的冰冷的視線落在慕琪身上,那目光太過淩厲,就像鋒利的刀子似的,割在身上會疼。

慕琪駭得後退了一步,驚驚慌慌地道:“爸、爸爸,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

看著慕澤深冰冷到幾點的臉色,慕琪大驚。

難道爸爸真的知道了兩年前的事情。

“算了,現在說這個也沒有用了

,慕琛,把她帶走吧。”慕澤深仿佛一下子就倦了似的,臉色有一瞬間的空白,他朝慕琛隨意揮了揮手。

慕琛會意,走上前去,伸手去拉慕琪,低聲勸道:“小琪,我們走吧。”他現在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去惹父親生氣。

一拉,慕琪沒有動。

這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要是她這次沒有辦法回來慕家,難道還會有下一次嗎?

“爸爸!”慕琪不管不顧地甩開慕琛的手,小手去拉慕澤深的手臂,美麗的小臉上,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

“爸爸,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之前做那樣的事情,爸爸,我隻是太害怕了,害怕爸爸那麽喜歡顏暖,害怕爸爸有了顏暖就會拋棄我,爸爸,我為了你真的什麽都肯做的,別趕我走,別再趕我走。”

慕琪死死拽著慕澤深的手臂,用力之大,手指幾乎都能看到那層皮膚下的森森白骨。

慕琛更是驚駭,想要去把慕琪從慕澤深的身上拽開。

“別碰我!”慕琪頭也沒有回地厲喝了慕琛一聲,看向慕澤深的時候,卻又是一派的楚楚可憐。

慕琛的手一僵,苦笑,收回。

他大概,真的不應該再對慕琪心存幻想。

可是,這麽多年的感情,哪裏能說放就放。

慕琛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說不要碰她,那便不碰,慕琛隻是開口:“小琪,你放手吧。”

說給她聽,也說給自己聽。

慕琪根本就沒有再聽慕琛說話,她今天來的目的就隻有慕澤深。

整個慕家,整個南城,最有話語權的就是慕先生了。

慕琛也姓慕,但他並不是慕先生。

之前她願意依靠慕琛,是因為他以後可能會繼承慕家。

可是她錯了,隻要慕澤深還在,慕琛就永遠隻能是個太子,他連反駁一句慕澤深說的話都沒有辦法。

就算他喜歡自己,願意替她說話,那又怎麽樣,一點用都沒有。

慕琪苦聲哀求:“爸爸,爸爸,你原諒我,你原諒我……”

“一大早的這是做什麽呢?慕澤深!”

突然,一道清亮柔和的聲音插了進來,打斷了慕琪的哀求聲。

三個人齊齊往樓梯上望去。

顏暖正站在樓梯處,眸底閃爍著饒有興致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盯著樓下吵鬧的一幕。

頗為有意思地摸了摸下巴。

嘖嘖,這小臉蛋哭得梨花帶雨的,真是惹人心疼啊。

哭得連她的心都要化了,哭功也很考驗演技啊。

慕澤深一見顏暖,眉峰舒展開來,從慕琪手裏抽回自己的手,大步往樓上走去:“暖暖,起來了?不是要再睡五分鍾?”

要不是他昨天那麽禽獸,她會起不來!

顏暖的臉微微有些澀紅:“本來就是五分鍾,扣掉刷牙洗臉換衣服的時間。”

“嗯。就五分鍾。”慕澤深走到顏暖身邊,淡笑,不拆穿她。就算加上刷牙洗臉換衣服的時間,到現在總共用了近一個小時,也是夠久的。

說到這個,顏暖有些氣惱。

她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大腿內側有些紅,火辣辣的感覺減少了,可以感覺得到昨天已經被人細心上過藥了。

可是。

想起昨天男人居然,居然……

就算善後上藥了,也掩蓋不了老男人禽丨獸的一麵。

簡直太無丨恥了!

好吧,看在現在手上的戒指,她就大方的不和她計較了。

顏暖的視線落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到幾乎看不到的笑容。

慕澤深邁開長腿,大步走到顏暖身邊,低下頭,親昵地親了親她的嘴角,溫聲詢問:“餓了嗎,先吃飯?”

慕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剛才對她冰冷以待的爸爸,居然,裝過身去,那麽溫柔地對待顏暖。

她知道的,知道爸爸喜歡顏暖。

卻,為什麽是這麽喜歡。

她曾經也備受寵愛啊,為什麽,為什麽爸爸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

慕琪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臉上的表情歸於平靜,然後,美眸眸底迸發出冰冷的恨意。

她到底,哪裏不如顏暖。

顏暖微微側開臉,想要躲開慕澤深的親吻,不想卻還是被吻了個正著。

“好了,慕澤深,別撒嬌!”顏暖輕輕拍著慕澤深的臉頰。

慕澤深:“……”

所以,他這種行為是在撒嬌!?

活了這麽多年,被人說撒嬌,這感覺,慕先生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顏暖不再跟慕澤深開玩笑了,她的視線移到樓下,掃過慕琪,落在慕琛身上,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p慕澤深跟在顏暖身邊。

就像騎士守護著她的公主。

雖然,這個騎士可能年紀大了點。

但好歹還算是個中年帥大叔。

顏暖踏下最後一層階梯,紅唇微啟,眼底浮現情緒不明的笑意:“慕琛,你跟她說過了麽?”

慕琛一愣。

“凡事適可而止,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第二次機會的。記得麽,我不是善人。”她的語調輕柔,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這一笑,不像她平時清清淺淺的招牌笑容,反而有些意味深長,唇角的弧度彎到恰到好處,無聲的警告。

她本來是無意這麽簡單就放過慕琪的。

慕琛向她要人情,她不能不給。

慕琪若是安安分分的,那過去的就過去了,也沒什麽。

但是慕琪若再不知趣,這麽犯到她頭上,她絕對不會再放過她!

慕琪不知道顏暖在說什麽,她甚至都不知道慕琛為了她,當初求情的找的是顏暖,而不是慕澤深。

她隻是看著顏暖那張帶笑的臉,看著她得意而又囂張的笑,氣得恨不得咬碎一口貝齒。

顏暖!

她無聲地咀嚼這兩個字,眼底泛著赤紅,有血絲,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

但是她生氣,卻沒有在麵上表現出惱火的情緒,甚至也沒有再大喊大叫。

慕珂說她愚蠢。

於詩說她愚蠢。

因為她忍不了。

到了今時今日,她身邊已經沒了於詩,隻剩下她一個人,孤立無援,她自己,必須學會忍。

而這一切,都是拜顏暖所賜。

沒有顏暖。

她就不用去做這些事情,她就不用去爬爸爸的床,也不會跟於詩反目成仇,隻要順順遂遂的做她的慕家小小姐就好了。

慕琪深深吸了一口氣,做得精美的指甲掐進掌心柔嫩的肉裏,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不讓自己把心裏所想的,所要爆發的,發泄出來。

慕琛沒有回應顏暖的話,他走到慕琪身邊,低聲在她旁邊說:“走吧,慕琪。”

原本的小琪,換成了慕琪。

之前的那一次,大概是他最後一次,帶著親密的情感,喊她小琪了。

也許以後他一樣會對她的請求照樣無法拒絕。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沒有辦法再一次次的被利用又被像垃圾一樣視若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