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隻把她當作言暖,沒有其他?

於詩又一時怒從心頭起,硬是生生壓著這股怒火,僵硬道:“深哥,你現在是什麽地位這個女的又是什麽貨色,這人你不能要,從哪兒來的送回哪兒去,最多給她點錢打發走,這個樣子一看就不像是正經人,你想要個小情兒,也不能帶家裏來啊,孩子們看到會怎麽說呢。”

“這不關你的事。”

“怎麽不關我的事,深哥,我都是為孩子們好啊。”

“慕先生,我覺得於小姐說得很有道理,為了您們家庭和睦,我應該不適合出現在這裏。”顏暖靜靜地說。

慕澤深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從顏暖的聲音裏聽出了這個孩子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裏。

“想都別想。”慕澤深扭頭對顏暖說,又對張武說,“把這個女人帶出去,於詩,想留在慕家就安分呆著,不然就滾。”

“深哥……。”於詩還想再說什麽,被張武強硬地帶出房間。

於詩出去了,房間裏又剩慕澤深和顏暖兩個,霎時又安靜了下來。

慕澤深想要對顏暖說不用在意剛才於詩的話,以後她就住在這裏,把自己當這個家的主人,除了他,沒有其他人能對她做什麽,傷害她。

隻是這些話,在看到她的表情後,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顏暖隻是安靜恬淡地站在剛才的位置,一步都沒有動過,漆黑的雙眸清澈明亮,仿佛一見就可以看到深處,又仿佛什麽都沒有,表情淡得幾乎隻剩下些許疲憊。

“慕先生,如果沒事,我先睡了,明天早上還要訓練。”顏暖下了逐客令,沒辦法,再不休息,她怕是沒法撐過明天的訓練。

“哦,好!”慕澤深應了聲,往門外走去,臨出去前還輕輕給她帶上了門,有種落荒而逃的狼狽。

腦袋裏想的,是剛才於詩的話。

你帶這個小孩子回來,就真的隻是把她當作言暖,沒有其他?

怎麽會有其他!

他想的,他需要的,他心心念念的,就是他的暖暖。

但,剛才在廁所看到她通紅的眼眶,知道那個男人碰了她手時候的滔天【怒】火。

這樣的心情。

又是什麽?

因為生物鍾的緣故,第二天一大早顏暖就醒了。

洗簌完畢到了樓下,淩靈告訴顏暖慕澤深已經去到公司,司機會送她去攝影棚。

顏暖沒有多問,甚至連好奇都沒有。

對她而言,趁早離開了慕宅,便是好事。

到了訓練室,另外的五個人也早早就來了。

顏暖一踏進訓練室,便感覺到其他人的目光,如實物一般投注在她身上。

不屑,輕蔑,嘲諷。

白彩兒眼眶紅紅的,委屈地站在一邊,偷偷瞄了一眼顏暖。

顏暖皺眉。

白彩兒仿佛受驚了一般馬上把視線調往別處。

“顏暖。”一個獨自呆在一邊的角落的女孩兒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

顏暖有些遲疑地叫出她的名字:“裴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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