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愛成婚,慕先生的乖乖女 93.暖暖?憑你也配和她相提並論

慕澤深的話讓顏暖瞪大了眼睛,一雙靈動的眸盛滿了不可思議。

不需要無用的人。

現在這是慕珂的作用。

那麽,她顏暖呢?

是了。

之前的言暖的作用,是誘餌蹂!

心裏漸漸被酸痛的感覺填滿,再沒了耀武揚威的質問氣勢,顏暖輕輕地說“慕澤深,你真是個惡魔。”

“我很高興你這麽認為,暖暖。”慕澤深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沒有生氣。

她覺得他是惡魔麽,也好,惡魔對於搶占東西,向來是不折手段的。

“你有這樣的認知,很好!”他微微低下頭,雙眸和她的雙眸凝視,把她驚慌失措的樣子都收入眼底,抱著顏暖走出咖啡廳。

這一抱,就抱到了聖輝娛樂的大樓。

慕澤深走到大樓門口,自動玻璃門打開,裏麵的人看過來,全部石化。

慕澤深仿佛沒有看到那些視線,腳步穩健地往樓梯那裏走,路過前台,對前台魂已經被驚到不知道飛到哪個次元的小姐說“買些跌打損傷的藥,送到我辦公室。”

“哦,……好的,知道了,慕先生。”聽到慕澤深冰冷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前台小姐終於魂兮歸來,連忙答應道。

顏暖羞得整張臉都埋在慕澤深的胸膛中。

就這麽一路從咖啡廳抱到這裏,簡直是太丟人了。

她根本就不是個洋娃娃,居然被這樣公主抱,沒有剛才卓響的那些照片,現在他慕先生抱著她的照片,恐怕是更勁爆。

當天,慕先生公主抱一個少女上了他自己辦公司的八卦,就像電流一樣,在整棟大樓四通八達地傳遞開來。

那個淡漠如冰,從來都是冷漠不苟言笑的慕先生。

居然,會公主抱一個女人。

慕澤深一直把顏暖抱到他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分兩側。

外麵是辦公的地方,裏側則是一間布置舒適的小隔間,裏麵有床,讓他在任何時候都可以休息。

小隔間的窗簾是深色的,拉著。阻隔了外麵的視線,慕澤深把顏暖抱進小隔間,光線昏暗。

慕澤深輕柔地把顏暖放在**。

纖細的身軀接觸到身後柔軟的床,顏暖才意識到慕澤深把她放了下來。

這裏是……

光線十分的昏暗,她一時有些晃神,不知道身處何方。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

慕澤深拉開窗簾,陽光從玻璃窗透進來,照著他高大的身軀,長身而立。

她愣愣地看著慕澤深的背影,十分的寬闊。

慕澤深轉過頭,顏暖來不及收回視線,猝不及防的,兩人視線對視。

顏暖狼狽地移開眸光。

慕澤深低低地笑出聲,笑聲低沉,他走到床邊,坐在床的一角,男人的重量使大床微微下陷。

慕澤深略帶笑意地問“暖暖,你是在害羞嗎?”

顏暖悶聲悶氣地“沒有。”

慕澤深身子微微前傾,顏暖整個人像受了驚的小動物往後縮了縮“你別在過來了,慕澤深。”

她可沒有忘記他說過要上她的事情。

慕澤深身形一頓,卻沒有像顏暖說的停止,反而,又更近一步,顏暖隻得又繼續退“你別在過來了,我警告你,慕澤深,否則我就……”

“否則?”

“否則我就用鞋踩髒你的床單。”

確實,剛才慕澤深把她放**,她的鞋子根本沒有脫。

如果慕澤深再逼近,她再退,她確實會把床單弄髒。

可是這種威脅,簡直是就像是小孩子說的,你再這樣我就不跟你好了,一樣沒有水平。

話一出口,顏暖就後悔了,簡直都要為自己蠢哭了。

果然,慕澤深聽了這話,先是一愣,接著笑出聲,聲音斷斷續續,悅耳低醇。

“暖暖。”笑夠了,慕澤深又逼近顏暖,同時,一隻大手按住顏暖的腳,慢條斯理地幫她脫鞋。

一雙款式簡單的帆布鞋,脫下!

再來是腳底襪,脫下!

露出足形優美的雙腳。

十隻小指頭暴露在空氣中,顏暖不安地動了動腳,腳指尖處有淡淡地粉色,昏暗的光線中,雙足處的肌膚似乎都泛著淡淡的瑩光,一種近乎瓷器的白色。

顏暖又往後縮,慕澤深這次倒是沒有用力壓住她的腳,她很輕易地就往後退了。

隻是,小巧玲瓏的身子都抵住了牆壁,退無可退。

慕澤深再次欺身上前,附耳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暖暖,我不介意弄髒床單,如果是用另一種方法的話。”

溫熱的氣息噴在顏暖的小巧的耳垂處,她甚至都有種錯覺,慕澤深的唇已經觸到了她的耳垂。

p身體僵直著,一動也不敢動。

顏暖的臉再次漲紅,這次紅得簡直快滴出水了,粉嫩的唇憋了又憋,吐出兩個字“流丨氓!”

“暖暖,恭喜你,你的詞匯庫升級了。”慕澤深笑,那笑好像是從他的胸膛中發出的,低沉卻悅耳。

顏暖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慕澤深指的是什麽。

她以前罵他,來來去去都是變丨態,大變丨態。

好像確實沒有其他。

慕澤深唇角含笑,凝視著她,那目光深情灼熱,似乎要把她灼傷。

顏暖的小腦袋卻在這個時候轉了過去“慕澤深,夠了吧,這樣一點意思都沒有,真的很沒有意思,我不喜歡你,我喜歡歐晟鈺,不管你是單純的想要睡我,還是對我抱有可笑的心思,都到此為止了。”

男人唇角的笑凝固,但也隻是一瞬,那笑意又浮現在他的臉上,有些毛骨悚然。

“暖暖好像少說了一個人。”

她猛地又扭回頭看慕澤深,漆黑晶亮的眸滿是錯愕,根本不明白慕澤深在說什麽。

慕澤深起身,大手從床頭上拿來一疊照片,他把照片放在她麵前,最上麵的照片,被撕裂成了兩半。

赫然是顏暖和言楓,並且照片的數量比卓響的照片還多。

“你跟蹤我!”顏暖看著照片,失聲問出口。

“不是跟蹤,如果你換個詞的話,可以稱之為保護。”慕澤深絲毫沒有被顏暖拆穿的任何不安,冷峻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遊刃有餘地回答,“我說過,如果你願意乖乖的,在我這兒,你可以有任何屬於你自己的隱私。”

顏暖咬著紅唇,幾乎都快咬出血了,憤恨地瞪著慕澤深。

她低聲道“慕澤深,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牽扯,我想要好好跟歐晟鈺在一起,我這一輩子大概也就這樣了,結婚生子,然後平平淡淡的過完。”

“如果你真的這麽想,那麽,我能給你這樣的生活。”

慕澤深能給?

真是笑話,他慕先生的世界槍彈雨林,充滿黑暗。

平淡,是最奢侈的事情。

顏暖撇過臉,不去看慕澤深,隻是說“可是我愛歐晟鈺,跟愛的人在一起,那樣想想,不是很美好嗎?”

慕澤深黑眸寒芒一閃而過,他伸手,灼熱的指尖勾住顏暖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聲音冰冷得像被寒風凍起來的冰渣,他的眼底似有燃燒的怒火“你做夢!暖暖,你怎麽就不懂呢?你這輩子,再怎麽樣,也隻能有我一個人!”

望著慕澤深的臉,聽著他霸道的話語。

顏暖幾乎想要笑出聲,白嫩的手,捏住慕澤深的手腕,惡狠狠地想要把它掰開。

慕澤深的手禁錮得極緊,紋絲不動。

顏暖放棄了,任由自己和慕澤深對視,一雙漆黑的眸卻漸漸染上了嘲諷“你不過是活在死人的世界裏罷了。把對慕言暖的愧疚之情轉嫁到我身上,會讓你比較心安麽?真是好笑,慕先生手上染過多少的鮮血,居然會對慕言暖的死這麽念念不忘。”

慕澤深的眸子寒冰更深。

捏著顏暖下巴的手漸漸失了控製好的力道。

“不要惹怒我,暖暖。”他的聲音嘶啞,情緒開始有些不穩。

顏暖全然不理,縱然下巴的疼痛已經遠遠超過腰部傳來的痛,她譏誚的話語仍是沒有停,但聲音卻輕柔了下來,蠱惑一般的“你知道嗎,慕言暖被你那樣放棄了。”

“閉嘴!”

“……她肯定恨你啊,她不會原諒你的,就算你把我當成她來贖罪,也是於事無補的,你想想,如果是你慕先生在生死關頭之際被拋棄了,是不是……是不是會……恨那個人一輩子!”

“閉嘴!我叫你閉嘴!”他狂怒地低吼。

慕澤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移到她白嫩幼細的脖頸上,漸漸用力的大手,五指漸漸收攏。

顏暖的呼吸漸漸開始不順暢,她快意且惡意地欣賞著慕澤深逐漸扭曲的英俊麵容,唇角勾起魅惑的笑容。

她的心裏,卻在哭泣。

好像心髒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用力緊緊攥住。

說這樣的話,不過是傷人傷己罷了。

“死了,埋在……咳,……墓地裏,冷冷冰冰的,多冷啊,到處都是黑暗,隻有她……自己……咳……一個人,你現在,又想把我當成她嗎?”

慕澤深雙目猩紅,神情扭曲的盯著顏暖,看著臉色漸漸慘白的顏暖,陰狠嗜血道“暖暖?憑你也配和她相提並論。”

顏暖忽然不再笑,隻是定定地看著慕澤深,然後,整個身體仿佛放鬆了一般,軟軟地倒了下來。

看吧,這個男人就是這樣。

前一刻能對你柔情蜜意,下一刻,他就能捅你一刀。

她是言暖,也

是顏暖,她已經用命去驗證過一次了,為什麽還要做這麽愚蠢的事情了。

雙眸漸漸闔上。

她真的,覺得好累,就這樣再次死在他手裏的話,她一定會徹底死心的。

真的,徹徹底底的死心。

忽然,顏暖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慕澤深的手卻還是箍在顏暖的脖頸上。

“慕先生,您要的藥膏我買過來了,慕先生?”

裏間門衛,傳來敲門聲。

前台小姐買了藥膏之後立馬趕來總裁的辦公室,在外麵敲了敲門,沒有回音,又等了一會,秘書說慕先生可能會在隔間裏聽不見敲門,前台小姐覺得慕先生覺得慕先生可能會急著用藥膏,就擅自推門進來了。

然後,走到裏間的門,戰戰兢兢地輕敲門。

叩叩叩!

有節奏的敲門聲讓慕澤深的理智漸漸回籠。

他鬆了手,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

他做了什麽?

他對他的暖暖做了什麽?

顏暖白嫩的脖頸上,鮮紅的五指印十分明顯,也十分的刺眼。

那鮮紅的五指痕,就像耀武揚威的敵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向她慕澤深宣告,他方才對著他心愛的顏暖,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慕澤深鬆手,空氣中的氧氣再次進入顏暖,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劇烈的咳嗽。

臉色十分慘白。

慕澤深一言不發,站起身,走到門口,開門。

“慕先生,您需要的藥膏。”前台小姐被慕澤深此刻散發出來壓迫氣息駭得心驚。

明明剛才慕先生從大廳要上來的時候心情還不錯,怎麽一會兒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想不明白,但也不敢問。

慕澤深接過藥膏,沒有說任何話,“砰”的一聲,再次猛力關上門。

顏暖仍是喘著粗氣,她的呼吸不順暢,眼角甚至因為窒息的痛苦微微滲出淚水。

生理的自然反應,她沒有辦法控製,不然的話,早在那個時候,她的眼淚早就流幹了。

抬手,把眼角的淚花擦掉。她抬眸,看著慕澤深又朝她走過來。

慕澤深走到顏暖麵前,把藥膏遞給她,淡淡地說“你走吧!”

顏暖看著他手裏的藥膏,又把視線移到慕澤深臉上,探究他的表情,仿佛在確認他說的話是不是真實的。

他這是打算放過她了麽?

但這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顏暖迅速地起身,沒有去接那藥膏,連鞋子都忘了穿,光腳跑出了裏間。

跟慕澤深多呆一秒鍾,她都覺得難受。

身後,傳來門開了又關的聲音。

她倉皇離開的身影,他不用看,也可以想象得出來。

頭一次,慕澤深退卻了。

他開始懷疑他自己。

若是他還被言暖的死亡困著,他是否能夠真的像他心裏想的,愛顏暖!

有個聲音在他的心底深處想起,宛如魔鬼的低聲淺笑不行的,你不行的,慕澤深!言暖死了,那個少女說的對,你這輩子,隻能活在死人之中。

慕澤深整個人脫力一般的躺在**,手臂橫在眼睛上。

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忽然不再燦爛。

迎麵撲來的,是濃重而窒息的黑暗,緊緊包裹著他。

吞噬著他。

他逃不出死人的世界。

顏暖倉皇逃離慕澤深的辦公室。

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甚至不顧周圍人的探究的目光,一路跑進電梯。

叮咚,電梯開了又關。

顏暖整個人癱軟在在電梯裏,呼吸急促。

她的臉慘白,望著電梯開合的鐵門,上麵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的影子,還有手脖子上的五指紅痕。

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脖頸,顏暖露出苦澀的笑。

很快,電梯到達一樓,再次打開。

顏暖站起身,狼狽地穿過大廳,跑到聖輝娛樂的大門口,站定。

她忽然不知道該去哪兒?

這幅模樣,能去哪裏?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原本顏暖光著腳站在聖輝的大門口已經非常引人注目了,更遑論她的脖子上還有明顯的被人掐過的痕跡。

周圍人的目光越來越異樣。

顏暖越來越驚慌。

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般,她後退了兩步,轉身就跑。

跑到大樓的一角,躲了起來。

起碼,不要讓她自己那麽狼狽地完完全全暴露在人前。

顏暖拿出手機,撥了號碼,指尖都在顫抖。

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漫長。

那邊被人接起了電話,一個年輕的女聲“喂

,您好!”

顏暖微微一愣,輕聲說“你好,我找歐晟鈺。”

“鈺哥哥啊,你等一下啊。”施恒恒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麵的備注是甜心小寶貝,是那個女孩嗎?

歐晟鈺端著一盤子切好的水果從廚房走出來,邊走邊抱怨“你這個肥女,要是看完了房子就趕緊回去吧,再說男人住的公寓有什麽好參觀的,你要是想看,改天讓我哥邀請你回家去參觀好了。”

施恒恒甜蜜地笑,撒嬌“不要,我就想看鈺哥哥住的地方。”

手機那頭,顏暖沉默地聽著,眸光閃爍。

歐晟鈺走到施恒恒旁邊,看她拿著自己的手機,隨口問“你拿我的手機幹什麽?”

“哦。”施恒恒仿佛才記起來,還有人正在等著歐晟鈺接電話,唇角掀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意,“這個,是你的甜心小寶貝打電話給你。”

臥槽尼瑪!

歐晟鈺一聽,立馬放下手裏的水果,咽下滿嘴的食物,以火箭都望塵莫及的速度奪過施恒恒手裏的手機,衝著那頭喊“小暖兒。”

……良久。

才傳來顏暖回複的一個單音。

“嗯!”

歐晟鈺興高采烈地“小暖兒,你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我可是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還為你特別設置一個愛的鈴聲麽麽噠。

顏暖輕輕吸了口氣,輕聲問“晟鈺,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有空啊!”歐晟鈺猛點頭附和。

不管是去民政局登記結婚,還是去挑選婚戒,或者直接去**啪啪啪啪,他時刻都準備著!隻等小暖兒一聲令下。

歐小少爺滿心期待。

顏暖自是不知道歐晟鈺的腦洞已經開得不能再大了,現在的她,隻想離開這個地方,去到一個安靜,沒有人的地方。

她握緊手機,繼續輕聲說“那你現在能來接我嗎?我在聖輝娛樂的大門口。”

歐晟鈺總算察覺到顏暖的不對勁,表情也凝重起來,說“小暖兒,你等我,二十分鍾,不,十五分鍾,我馬上到。”

“嗯,我等你。”

手機掛斷了,顏暖蹲在大樓的一角,無助地蜷縮著。

歐晟鈺拿了車鑰匙就要往外走,施恒恒還在想著剛在歐晟鈺講電話時眉飛色舞的模樣。

眉角上揚,漂亮韻致的丹鳳眼帶著柔和的笑意,連左耳耳釘的光芒也似乎比平時亮上那麽幾分。

魅惑的麵容,實在是很難讓人移開目光。

“鈺哥哥,你現在要出去了?”施恒恒看著歐晟鈺掛掉電話拿著車鑰匙就要往外走,視線隨著他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