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悄來到。天空上掛著皎潔的明月,海灘上諸多小吃攤位亮著燈。

這個時候,熱情如火的夏威夷人最喜歡的娛樂節目就要隆重登場了!

當地人在海灘上燃起熊熊的篝火,一群人都圍繞在篝火周圍。

有穿著夏威夷衫的青年抱著吉他,彈奏優美的樂曲。而跳舞的女郎,身上掛著漂亮的花環,穿著金色的草裙,配合音樂的節奏旋律歡快的圍繞篝火舞動。

夏威夷最著名的舞蹈就是草裙舞,這種舞蹈又名“呼拉舞”,是一種注重手腳和腰部動作的舞曲。如詩的氣氛,如畫的情調,令人陶醉,叫人流連忘返悠揚的樂曲,奔放撩人的草裙舞,引的外地遊客們駐足觀賞。

黎玥喝完最後一口啤酒,吃掉最後一隻龍蝦時,抬腳便朝那被一群人圍著的地方奔去。

看熱鬧什麽的,可不能少了她!

顧承皓跟在後麵,臉上是很無奈的神色。他的小妻子,好奇心略重。

黎玥從人群中擠到最前麵,看到一群穿著草裙的女郎在熱情奔放的扭動纖腰。她隨著大家那樣鼓掌,給女郎們加油打氣。

有很多奔放的女遊客很喜歡這種氣氛,紛紛扭著腰肢加入到跳舞的隊列中去。好客的女郎上前,將黎玥也拉到篝火旁,示意她跟著大家一起跳,甚至還給她腰間穿上金色的草裙。

黎玥喝了些啤酒,低度酒精不太醉人,卻會讓人莫名的亢奮。所以她厚著臉皮跟上那些女郎的腳步,扭腰擺臀,跳的不亦樂乎。

“哦!”人群中有人戲謔的尖叫,甚至還有人衝黎玥吹口哨。

相比較於夏威夷女人的身高馬大和嫵媚妖嬈,黎玥這樣嬌小清純的女人自然無異於是鶴立雞群的焦點,吸引著諸多男人狼一樣的目光。

這年頭,狼都喜歡青澀的小兔子呀!

顧承皓擠進人群圈兒,看到黎玥在一群妖嬈女人之間扭著小蠻腰,跳的那叫一個歡快。他當場黑了臉,這女人竟然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麵跳扭腰擺臀的草裙舞?

身旁不時的有男人吹口哨,顧承皓扭頭看到那些人都將不懷好意的目光投注在黎玥身上,那種屬於他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的感覺讓他莫名的不爽。

他深呼一口氣,邁著大長腿走進跳舞圈。妖嬈美女們看到英俊瀟灑的顧承皓走進來,紛紛舞動的更加**人心,時不時的還膽大的朝顧承皓身上蹭去。

顧承皓皺眉,麵無表情的越過那些奔放的女人,直接朝嬌小的黎玥奔過去。

他伸手,將跳的正歡的黎玥拉住,不由分說就朝外麵拽。

“啊!顧承皓,你幹什麽?”黎玥掙紮,並不願意走。

她還要跳舞,真的很好玩!

有圍在一旁看舞的男人們見此情景,紛紛上前將顧承皓攔堵住,大有想要英雄救美的架勢。

可惜,顧承皓完全不給那些男人英雄救美的機會!

他猛的將黎玥扛在肩上,冷傲的嚷道:“老婆,別玩兒了,咱們回家睡覺吧!”

他這話是用英語說的,一群圍上前來的男人們聽不懂中文但是總聽的懂英文的。

當他們聽見顧承皓叫黎玥‘老婆’的時候,一個個麵色古怪,難掩失望之色。

顧承皓甚至聽到有男子讓開的時候,低聲用英語不滿的說:“搞什麽呀?這麽嫩的小妞兒竟然嫁人了?”

顧承皓挑唇,臉上笑意頗深。其實他還想對那些人說,這麽嫩的小妞兒已經嫁給他兩年了呢,哼!

黎玥被顧承皓扛在肩上,很不舒服的抗議,“啊,你不要這樣扛著我,很難受!”

顧承皓大步朝木屋方向走,嘴裏咬牙切齒的斥道:“難受死你算了,看你以後還敢在陌生男人們麵前跳豔舞不?”

黎玥覺得自己好冤枉,“顧承皓,你講點兒道理好不好?我怎麽跳豔舞了?你放我下去啊!”

顧承皓哼了聲,沒回答黎玥。他說黎玥跳豔舞了,那就是跳了,多說無益!這個蠢女人,今晚他非得收拾收拾她,讓她明天下不去床……

當顧承皓將黎玥扛回他們的度假小木屋後,他化身為狼,將黎玥重重的丟到木**,然後整個人欺身壓過去。

“吱嘎吱嘎!”木床立刻發出超級刺耳的噪音。

黎玥大驚失色,雙手焦急的推搡顧承皓,“哎,顧承皓,你別壓著我,你這樣床會塌的!”

顧承皓才不管床會不會塌,他現在隻關心能不能將黎玥馴服的乖巧這個嚴峻的問題。

黎玥隻看到木屋內昏暗的燈光照耀下,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被顧承皓的狼爪子扯下去,然後一件件的爭相飛上了天。

她的身前涼風陣陣,才想伸手去遮擋,顧承皓就埋首下來。

“唔!”黎玥低呼一聲,身子別扭的扭動了一下。

而她這一扭動,身下的床便又發出噪音。

當顧承皓徹底壓在黎玥身上後,木床的噪音正式拉開了嘹亮的帷幕。

“咯吱咯吱!吱嘎吱嘎!”真是停都停不下來!

這個夜晚,是瘋狂的!木屋裏麵‘咯吱咯吱’的聲音,此起彼伏,經久不衰……

黎玥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然是翌日晌午時分。

她艱難地坐起身,隻覺得渾身像是被拆掉重組了一遍似的,酸痛的令她直齜牙。

她皺著眉頭,看向身旁的位置。然而,某隻禽獸早就沒了蹤影!

黎玥看著自己身上曖昧的痕跡,有些無語。這個樣子,今天還腫麽穿泳衣?顧承皓那臭男人是故意的麽?

她悻悻的起身,到浴室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黎玥穿了一件相對而言保守的短袖衫。

推開木門走出去,她看到顧承皓正在外麵的木桌前坐著,一副臭大爺的樣子。

黎玥走過去,對著顧承皓的肩膀沒頭沒腦先狠狠捏了一把。

“嗷嗚!”顧承皓像一隻狼狗似的,尖叫出聲。

黎玥抿著唇,有一點兒幸災樂禍的坐在桌前,斜眼挑釁的看顧承皓。

顧承皓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肩膀,看到黎玥臉上明顯掛著幸災樂禍的笑,便沒好氣的說:“你這女人下手真狠,想謀殺親夫嗎?真是最毒婦人心!”

黎玥一臉憤憤,“我毒?我再毒能有你毒嗎?你明知道這外邊天很熱,下海衝澡什麽的最好了。可是你昨晚卻把我身上種了那麽多草莓,以我看你才最毒呢!”

顧承皓指著自己的身體,很大方的說:“你要是覺得虧,那你就在我身上種回去不就結了?”

黎玥無視這個腦殘的男人,其實她很想對這個男人說一句——腦殘是病,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