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林艾的番外——戲劇的人生

我到底還是去參加了曲畔行和樂弋的結婚儀式,在人群裏我聽見了還是有好事地八卦者在議論。

“曲總裁和他這位妻子真是曆經坎坷才修成正果。”

“哦,怎麽說?我隻知道他們已經結過一次婚了,後來又離婚了,為了求和好,聽說曲總為了求婚在雨中跪了一天呢。”

“其實是這樣的,新娘她呢是曲總的侄女,但是兩人沒有血緣關係,起先他們很不對盤,一見麵就是爭吵,但你也知道了,冤家最容易成情人,為了在一起,他們可謂是經曆了家長的刁難,小三的擦足,聽說兩方各自還有一個癡心不悔的追求者,不過最終他們還是在一起,同了居,領了證,這位曲夫人還懷孕了呢,後來又出了一些變故,這曲夫人原想出國留學,又正在那時流產了,曲總以為她是故意的,兩人開始冷戰,後來她撞見曲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傷心之餘出國留學了,留學歸來,傳來曲總和那個所謂小三交往的消息,不得已隻有和曲總離婚,後來曲總總算發現她才是心中所愛,又浪子回頭一心去找她,然後曲夫人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曲總了。”

“天呐!曲總怎麽是這樣的人?我平時都沒看出來!二十一世紀的陳世美啊!新娘子真是個好人!”

“是啊是啊,所以啊,以後在公司你們都不要再愛慕曲總了,造成人家夫妻不和也不太好嘛。”

“哼,從今以後我都不愛慕曲總了,想不到他是如此薄情寡義的人!太可恨了,也隻有新娘子才會原諒他!”

“這就對了,雖然他是我們大BOSS,但是在感情上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你們都不要喜歡他!”

“七月,我們會聽你的話的,回去我就解散公司愛慕曲總的粉絲團!”

“這就對了。”

這時候,站在這個名叫七月女人身後的一個男人笑了,我認識他,宋氏集團的少公子宋羽。

隻見他低聲笑道:“這女人真有趣,應該加入婦聯,替全國婦女維護正義。”

那個女人轉身一臉怒視他,惡狠狠說道:“關你什麽事?!”

男人一臉帶笑,“我不巧正和台上那位新娘是朋友,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哼,最煩你們這些男人自以為長一副不錯的嘴臉,就滿場子逗女人。”

“小姐,你這是變相的說我長得好看嗎?還有,小姐,你認為你全身上下哪一點值得我屈尊去逗你?”

“你……”

我不願再看這一場鬧劇,走遠後不禁冷笑,這女人擺明了就是在維護樂弋,不過說曲畔行寡情薄意還真不假。

我以為陪伴在他身邊這麽久,他對我或多或少會有一點感情,哪知道我對他而言至始至終連路人都不如。

我寧願他恨我,可是他對我說:“我不恨你,因為你從來沒有走進我的心裏。”

聽聽,這就是我從小仰慕的學長,這就是我不惜以肚子裏的孩子換來的對待。

看著台上曲畔行略帶病態的臉,我心裏沒由來一陣歡喜,在雨中跪了一夜,不生病才怪。

又看了看旁邊笑意連連的樂弋,我更加覺得那笑容諷刺,或許一早就不該來這場婚宴,別人郎情妾意,而我隻能滿載傷害。

憑什麽?!

我四處轉悠,見什麽都不順心,幹什麽到處都布滿玫瑰花,要不要這麽俗氣?!還有台上那兩人,一人西裝一人旗袍,中式結婚?土不土?!

不過不可否認,曲畔行一身西裝真有那麽點書生氣息,再配上他那張病態的臉,就像一個被逼婚的男人。

算了,還是走吧,這對如此惡俗的夫妻,看多了晚上噩夢,

就在我準備離去的時候,我又聽見那個叫七月的女人又逮著另一個女人說道:“你看見那邊那個和大家交談的男人沒有?他也不是好人,竟然幫著新娘和新郎離婚,他就是大成律師事務所的許成光,你們以後千萬不要找他這種專門破壞別人婚姻的人打官司。”

“七月,怎麽滿場子都是你討厭的人啊,到底你看誰順心啊。”

因著她們的談話,我視線往那邊移去,一張溫潤玉容落入眼裏,而他也真好將視線移了過來,下一秒,我看見他走過來,我提起裙擺往外跑。

命運不帶這麽捉弄人的吧?

我要怎麽告訴他,那晚跟他一夜情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就算被他認出來我問也要一口咬定自己喝醉了什麽都記不清,他要纏著我不放我就說我已經把孩子打掉了,所以我跟他還是橋歸橋路歸路。

剛走到門外我就崴了,該死的高跟鞋,嫌我今天還不夠丟臉是不是。

他隨後走出來一把抓住我的手,他叫什麽來著?許成光是吧。

“許先生,麻煩放開我的手。”我冷冷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醉酒小姐?”

我最見不得男人這樣自以為是的聲音,我一把甩開他,“你認錯人了。”

我剛走兩步才發現自己鞋壞了走不了,許成光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審視我,“小姐,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合作一點,你要相信我是一個律師,我可以告……嗯……性侵犯。”

噗!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怪物?還要不要臉?!“那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請問我又逼迫你嗎?!”律師了不起,哼。

沒想到他倒是笑了,“醉酒小姐,你終於承認了。”

我神色訕訕,不想再和他說話,脫了鞋自顧往前走,“啊。”我一聲輕呼出來,腳下梗著一塊尖銳的石頭,疼死我了,真是流年不利。

哪知道許成光從身後將我打橫抱起,“恰好我對這次婚宴也不是很感興趣,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我又窘又氣,“你放開我,雖然發生那件事,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是隨便的女人!”我發誓,他要敢對我用強,我一定告他告到連律師牌照被吊銷。

但是,顯然我多慮了,他隻是開車將我送去最近的醫院。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低頭為了穿上剛才跑出去買的拖鞋時,我心裏有個地方融化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