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觸到了沈立言的逆麟
岑海鷗剛解決了一個客戶投訴,從十五樓客戶的房間走出,朝著走廊正向員工電梯走去,打算下班去幼兒園接點點。
因為岑海鷗的工作原因,點點在幼兒園報的算是半托式的模式。也就是說,如果遇到岑海鷗上晚班或者因為臨時有事要加班而不能在五點下班,去幼兒園接點點的話,那麽幼兒園的老師就會幫著照顧點點,直到岑海鷗去接點點為止。
點點是一個人小鬼大的家夥,從來不會因為岑海鷗去接她晚了而發小孩子脾氣。她總是會很心疼岑海鷗。這或許就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吧。相對於其他同齡的孩子,點點在成熟懂事的很多。
與其說岑海鷗與點點是母女,倒不如說她們是好朋友更為貼切一些。
岑海鷗抬起右手手腕,看了下手表,顯示時間已然是快七點了。
她今天是早班,本來是五點就可以下班的。但是臨近下班的時候卻是接到了一個客戶投訴。雖然她已經向人事部提出了辭職,但是隻要她還在酒店工作一天,她都會盡職的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
其實她完全可以將客戶投訴轉移給接班的另一位大堂副理的,但是出於對酒店負責,對客戶負責,更是對自己負責,也就沒有把投訴轉移了。而是親力親為的息去解決這個投訴。
走廊上很是安靜,唯隻有她的高跟鞋與地毯接觸發出的聲音。這個時候,住店的客戶,基本都還沒回客房,要麽是在酒店的餐廳用餐,要麽就是訂房還沒入住的。
快速的朝著員工電梯的方向走去。得趕緊去接點點才行。
然而,就在岑海鷗走至走廊盡頭要轉向員工電梯方向的時候,客梯打開了。
本來客梯走開,有客人走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事。岑海鷗也根本不會去在意的,但是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其他的原因,岑海鷗就這麽停下腳步朝著電梯望了過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是怎麽都抬不動腳邁步向員工電梯的方向而去了。
電梯門打開,衛立恒正摟著南晚鴿從電梯裏走出,朝著某個房間走去。
對於衛立恒,身為大堂副理的岑海鷗自然是認識的。
他是酒店的常客,仗著自己是沈家的外孫,仗著沈家的c&r國際,成天的無所事事。經常會與一些富豪子弟到酒店的中餐廳或者西餐廳大吃大喝。簽的自然是沈家的帳,偶爾的還會帶著幾個名嬡交際在酒店的客房裏玩一些所謂的很刺激的遊戲。
但是此刻,被他摟在懷裏卻不是之前的那些名嬡交際,而是南晚鴿,而且很明顯的是南晚鴿此的精神是不清醒的,可以說是被衛立恒半摟半抱著出的電梯。
鴿子?
怎麽會是鴿子?
岑海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被衛立恒摟著,而此刻衛立恒正拿著房卡開門。
這種場麵見的多的岑海鷗又豈會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是什麽事呢?
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會是鴿子心甘情願的與衛立恒來開房的。
不行,她絕不能讓衛立恒那個偽二世祖害了鴿子。
對,對,通知上次在麥當勞見過的那男人。那男人一看就是十分寵著鴿子的人,指不定就是鴿子的男朋友。
但是,岑海鷗又犯難了,她沒有那個男人的聯係電話不說,甚至連他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道。這該怎麽通知?
可是,突然間,她又覺的那個男人很是麵熟,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隻是那天自己的心情不好,而且似乎人對於自己也不是很友善。
等等!
突然之間,岑海鷗似是想到了什麽。
衛立恒。
對了,那個男人就是c&r的總裁,那麽也就是說是衛立恒的表哥中。
叫什麽?
叫什麽?
岑海鷗急的團團轉。
對,沈立言,叫沈立言。
不行,她得趕緊找到沈立言來救鴿子。
可是,她又如何能聯係到沈立言呢?
愛咪兒,沈老師。
此刻,岑海鷗唯一想到的便是沈英姿。
那天似乎聽鴿子說起過,她認識沈老師的。
快速的拿出手機撥打沈英姿的電話。
愛咪兒,沈英姿正在自己的園長辦公室與另外兩名老師一起帶著十幾個全托半托的孩子。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喂……”
“沈老師,我是岑海鷗,點點的媽媽。”岑海鷗急急的報著自己的身份。
沈英姿下意識裏想到的便是岑海鷗因為今天晚來接點點才給她打電話的:“你好,點點媽媽,你不用急的,如果你工作忙的話……”
“沈老師,你是不是認識鴿子?鴿子,南晚鴿!”岑海鷗直接打斷了沈英姿的話。
“鴿子?”沈英姿微微的楞了一下,“啊,認識。她是我妹妹,怎麽了?”
“太好了,太好了!”岑海鷗就好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那你一定也認識她男朋友,沈立言。你趕緊通知他,讓他來我們森美廣場酒店。鴿子好像是被衛立恒下藥了,我看到他扶著昏迷的鴿子進房間了。你趕緊聯係沈立言,我這邊先想辦法拖著時間。十五樓,1519。就這樣,再晚了,我怕鑄成大錯。”未等那邊沈英姿有任何的回話,岑海鷗急急的掛了電話,朝著1519號房間走去。
沈英姿拿著手機,還沒反應過不,那邊岑海鷗已然掛了電話。
她的耳邊一直回響著:鴿子好像是被衛立恒下了藥了,我看到他扶著昏迷的鴿子進房間了。下藥了,進房間了。1519號房間。
什麽!
鴿子被人下藥了,而且還是衛立恒給她下的藥!
沈家
二樓書房
沈立言正與沈立行交談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沈立方本能的以為是南晚鴿打來的,估計又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唇角隱隱的揚起一抹彎彎的弧度。
然而號碼顯示卻是:英姿。
“英姿……”
“哥,趕緊,鴿子出事了。被衛立恒那死小子下藥了,連房間都開了。”
沈立言的臉沉寂的如一潭死泉,冷冽的雙眸浮起一抹殺氣:“在哪?”
“森美廣場,1519。你趕緊,我朋友先在那邊頂著,我現在趕過去。”
“知道了!”掛了電話,急步出門。
“哥,怎麽了?”沈行立追門而出。
然而回答他的卻隻是沈立言的背影。
一樓
“立言,這麽急匆匆的是要去哪?”沈嬋娟正與沈老太太和梁以琳聊的歡,見著如疾風一般的沈立言,笑言問道。
沈立言如雄獅般透著騰騰殺氣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你最好祈求你死去的老公保佑,否則我一定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