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暗黃色朦朧的燈下,兩米的大床,乳白色的床單半掛在床沿上,白色意大利高級磁磚上鋪著大半床床單。

與乳白色的床單呈鮮明對比的是南晚鴿那火紅的臉頰。

她趴睡在大**,臉頰正好側對著房門,除了她那紅的跟蕃茄沒兩樣的臉頰之外,她的脖頸處也是通紅一片。

絲質柔滑的睡裙被她撩至臀部處,露出她那修長如凝玉般的雙腿,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粉色絲質睡裙下那一抹印著卡通米奇的湖藍色小三角褲。

睡裙的左側吊帶滑下肩頭,因為是趴睡的原因,她那精致而又渾圓的b+隱隱的被擠出了睡裙的側邊。在這朦朧的燈光下,異顯的就像是調皮的孩子欲掙脫出母親的懷抱。

她囁嚅了下唇角,她的雙唇略顯的幹燥。想抬手卻又好似有氣無力,她的眉心擰的緊緊的,嘴裏輕聲的嘀咕著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的話語。但是沈立言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她說:立言,難受。

握著門握手的左手推門關上,三步並作兩步朝著大床走去。

“西西,怎麽了?”他的手剛一撫上她的臉頰,便是火燒般的灼燙。

“難受,癢。”嘴裏輕吐著這三個字,眉頭依舊緊擰。

臉頰及脖頸火燒般的灼燙,再如果後背出疹發癢,唯一的解釋便是她之前喝了檸檬汁。

沈立言輕輕的撩起她的睡裙,一如他猜想的那般,她的後背一整片的全是紅疹。

晚南鴿有個習慣,晚上睡覺一定是不會穿胸衣的,就連睡衣她也喜歡穿柔滑的絲質睡衣。所以,她從小到大所有的睡衣全都是他親手買的。

一個轉身,步出她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抽屜裏拿出一支藥膏再折回她的房間。坐在床沿上,擠出藥膏在她那因為長滿紅疹而不再似之前那般光滑的後背上,輕輕的擦試著。

他不是第一次幫她擦藥膏,但卻是她成人後的第一次。也是她成人後第一次坦露在他麵前,雖然僅不過隻是一個後背,但是卻在他有心裏撩起了一抹波光**漾的漣漪。

指腹揉拭著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膚,眼眸的視線有些無法自撥的移動不開,但是理智卻迫使他不得不將視線轉移向別的方向。

指尖上雖然沾著清涼的藥膏,但是沈立言卻覺的是如此的灼熱。而且灼熱的不止是他的指尖,這一份滾燙般的熱量更是延著指尖慢慢往上,甚至漫延至全身。

或許是因為藥膏的清涼,**的人兒細微的舒出一聲輕吸。

沈立言在心裏狠狠的將自己咒罵了一通。

然而人總是感性的動物,特別是以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時,不管你平常是多麽的理性,不管你平常是多麽的理智。但是在這一刻,總是感性控製著理性的。

雖然心裏將自己罵了不下十幾遍,但是不可否認,他沈立言很自私的想,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他的西西永遠都隻屬於他一個。

抹過藥膏,又拿過一杯溫水泡了一包衝劑,扶著昏睡無力的南晚鴿服下。又將她的睡裙整好,拉過那被她蹬掉的床單,為她蓋好,再將房間內的空調溫度調高兩度後。踱步至窗前,拉開那層薄薄的絲質窗簾,遼望著窗外了無睡意。

窗外,半圓的月亮高掛在高空,銀色的月光傾灑而下。微風吹過,棕櫚樹葉相互磨觸,幾聲蟬蟲響起,在這一片寂靜的夜裏劃出一份不安寧。南晚鴿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自己的雙眸,沒有立馬睜開醒來的意思。

伸手抱過一旁的抱枕,翻了個身,側身躬腰繼續閉眼養神中。

似乎這一夜睡的很好,隱約還覺有人在輕撫著她的後背,還有一種透心涼的感覺。

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傳入她的鼻端。

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眸,初入她眼瞼的是一張棱角分明卻又熟悉萬分的俊臉。

見著她睜開又眸,沈立言對著她抿唇一笑,露出兩排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醒了?”

南晚鴿微微一怔,手裏依舊抱著抱枕,一臉不解的看著他:“立言?你怎麽在我房間裏?現在幾點了?”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開,隻是在玄關處開了一盞頂燈,就連床頭的壁燈也沒有打開。所以燈光一點也不刺眼。

沈立言將左手往她麵前一伸,示意她自己看他手腕上的手表:“昨天喝檸檬汁了?”

南晚鴿在看到他手腕上那隻款式已經過時但是卻保養的與全新沒什麽兩樣的石英表時,杏眸中劃過一抹粼動的波光,卻也隻是那麽一瞬間而已。伸手拿過他的手腕:“沒啊,我怎麽可能會喝那東西。”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石英表,突然間一聲驚呼:“啊,十點了!完了!”邊叫邊掀床單,欲起床。

然而,還沒來得及掀開床單,卻是被沈立言那厚實而又寬大的手掌重新按回了**:“我幫你請假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眨巴著她那閃閃動人猶如一汪清泉可見底的雙眸,對視上他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子,“你昨天照顧了我一晚上?”

她不是一個嬌情的人,也不是一個純白到什麽也不懂的小女孩。他剛說的話,以及自己隱約的感覺自然也就知道了,昨天夜裏,她又過敏了。再加之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他那帶著關切的眼神,自然也就明白了一切。

瞬間的,她的手下意識的爬上了自己的後背,臉也就不約而同的泛起了一層緋紅。

那一抹透心涼的感覺,除了是他在給自己抹藥之外,還能是什麽呢?

那抹藥,不得是她什麽都沒穿嗎?

心,突然之間如小鹿亂撞般的“撲騰撲騰”的跳了起來,就好似要從喉嚨口裏跳出來一般。一股異樣的而她又說不清楚的複雜感覺由心裏的升起。

紅著臉,垂著頭,如蚊子般的輕咬:“你趕緊去上班吧,我沒事了。”

其實如果可以,她想縮進被子裏。

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那略有些淩亂的頭發,打趣般的說道:“害什麽羞,又不是沒看過,你從頭到腳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沈、立、言!”她發飆了,直接將懷裏的抱枕朝著他扔了過去,杏眸圓瞪的盯著他。

他非但沒有半點難為情的樣子,倒是順風順水的接過她扔過來的抱枕十分優雅的一抱,露出一抹舒心快意的笑聲:“別忘了吃早飯,我讓柔姐幫你準備了。今天不準去酒店,我現在去公司。”

“哦。”南晚鴿嬉笑著應道,心裏升起一股甜蜜的曖流。

------題外話------

收藏啦,腫馬木有收藏捏?

留言呢,為神馬也木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