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有人歡喜有人慘(瘧沈玉珍

080我可能有小木瓜了。

沈立言的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喜悅的興奮,那圈著南晚鴿腰際的手則是下意識的撫上了她那平坦的小腹處。然後在南晚鴿還沒回過神時,卻是將她攔腰抱起。

“啊——!”突如其來的雙腳離地,讓南晚鴿一聲驚叫,雙手則是緊緊的圈住了他的脖頸,卻見著他大步的朝著門口走去:“你要帶我去哪?”她不解的問道。

“去醫院確認下。”邊說邊腳上的速度半點也沒放下。

“喂!”南晚鴿失笑的看著他,“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醫院哪還做這個檢查的?明天再去了。不然,你先去藥店買個驗孕棒?”

見著他說風就是雨的動作,南晚鴿心裏其實還是甜蜜蜜的。

然後,沈立言腳下的步子停下了,沒有再繼續往門口處走去,而是抱著南晚鴿往沙發走去,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就在南晚鴿覺的他會打消了現在去醫院的念頭時,卻是見著他拿起手機,很是熟練的撥打了一串數字:“醫院現在婦科還有人嗎?……,尿檢和b超都要。……,半小時,我要看到他們。”說完不等對方再說什麽,很是瀟灑的掛斷了電話,然後對著南晚鴿微然一笑:“現在醫院有人了,走。”說罷,再度將她抱起,朝著門外走去。

南晚鴿:……

無語過後,輕輕的捶了下他的肩丫:“沈立言,不帶你這麽以權壓人的!”

他依舊笑如春風般的看著她:“西西,其實你也可以以權壓人了,我真的不介意你用我的權去壓人!”

南晚鴿直接嘴巴一閉不再說話了。

半小時後

醫院

南晚鴿躺在b超室裏,那個臨時被沈立言以權壓人叫來加班的女醫生,連醫生袍也沒來的及穿,就火急火燎的坐在b超前,為南晚鴿做著檢查。

雖然剛才尿檢已經顯示是陽性,但是為了萬無一失的確認,沈立言還是讓做b超檢查。

“懷孕五周,胚胎發育一切正常。”女醫生一邊在南晚鴿的小腹處滑動著儀器,一邊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腦,半點不敢有所懈怠的說道。

五周?

那不就是第二次懷上的。

在南晚鴿的心裏,一直就認為第一次是在森美廣場酒店,而那天在自己房間裏的卻是第二次。疏不知,那一次才是她的第一次。

沈立言自然是站在邊上,雙眸亦是直直的盯著電腦屏幕,然後一臉不解的問著女醫生:“哪個是?”

女醫生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小點:“這個。”

沈立言的唇角處揚起了一抹彎彎的淺笑:“嗯。”

女醫生將打印出來的b超單子交至沈立言手中,“可以了,沈總。”

其實這話本應該是對著南晚鴿說的,好讓她從**起來的。但是卻是礙於沈立言的身份,而確實又不認識南晚鴿這個人。是以,女醫生便是對著沈立言說了這話。

南晚鴿聽著這女醫生那下意識裏對沈立言的討好,倒也沒說什麽,隻是抿唇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將是下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走至沈立言的身邊:“回家吧。”

沈立言淡淡的麵無表情的看了眼那女醫生,然後一手拿著那份b超報告,一手摟著南晚鴿走出了b超室。

女醫生倒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消失在她麵前的兩人,心裏猜測著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這沈立言的身份,自然整個h市是無人不曉的,可是卻是從來不曾聽說過,他的身邊有過什麽女人了。從來,對於女人,他都是目不斜視的。可是,現在卻是陪著一個懷孕的女人來做孕檢,且還是親自站在一旁看著這b超。這讓女醫生對於南晚鴿的身份十分的好奇。

人都說,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就算你是上了年紀的人,那對於八卦好奇之心亦是有增無減的,更何況這個讓人八卦的對像還是沈立言。

一路上,開著車的沈立言,那一直都著咧著嘴角的,看的南晚鴿直搖頭。

突然之間,南晚鴿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這懷孕了,那她還有可能去蜜月嗎?

那豈不是全都泡湯了?

就前些天,他不還問過自己,想去哪玩的嗎?現在想想,那不就是他給安排的蜜月嗎?可是現在,她卻是懷孕了,這婚禮都還沒舉行,她倒是先懷上了。那他還能讓自己遠行去蜜月嗎?就怕是工作都可能讓辭了吧?

如果一想,那原本還有淺淺笑容的臉也就誇了下來。

沈立言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握著她的手,雖然雙眸一直直視著前方,卻也是沒有把她那細微的表情變化給落下了,“怎麽了?”

南晚鴿剛張嘴想說什麽,地是見著他側頭抿唇一笑:“是不是在想,這個時候懷孕了,那麽蜜月旅行也就泡湯了?”

南晚鴿張大了嘴,瞪大雙眸有些訝異的看著他。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遠行是不可能了,近行倒是可以考慮的。那就改變原訂的計劃方向吧。”

“你原訂的計劃方向是怎麽樣的?”她側身,一臉好奇的問著他。

他寵溺的看她一眼:“原訂計劃的環球旅行,不過現在看來隻能是自駕遊了。”

“自駕遊更合我意。”為了肚子裏的孩子著想,那也不能太累的,“你會不會讓我把工作也辭了?一門心思的在家裏安胎待產?”

“我要這麽說,你會這麽做嗎?西西。”他不答反問,看著她。

南晚鴿搖頭:“不至於嬌弱到這個程度吧?再說了,我這工作又不是體力活,酒店裏有同事懷孕的不也是照樣挺著大肚子上班的嗎?所以,你千萬別那麽霸道的這麽要求我啊!”

“那不不行了。大不了讓裴晉中那小子再招個人,分擔下你的工作。”

“啊!”南晚鴿一臉愕然的看著他。

“怎麽了?哪不舒服了?”沈立言立馬踩下了刹車,一臉急切的問著她。

“你……你和裴總認識的?”

沈立言長舒一口氣,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我倒是怎麽了,這麽一驚一乍的。和裴晉中認識也讓你這麽愕然嗎?”說著重新啟動車子。

“那,是不是我一進酒店就是總助,也與你有關?”總覺的這事一定與他脫不了幹係。

他側頭,看她一眼:“難道你對自己的工作能力沒信心?西西。”

“那當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很簡單的事情。

……

酒吧

午夜的酒吧總是那麽的沸騰,搖滾的音樂,勁裝的女人,紅綠閃爍的霓虹燈光映射著那貼身扭動的男男女女,亦是顯的這樣的場麵是如此的萎靡。

離家出走的沈玉珍,穿扮的跟著小太妹沒什麽兩樣,坐在酒吧最角落的位置,手裏端著一杯白蘭地,輕輕的搖晃著,然後淺抿上一口。那化著濃濃煙熏妝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那燈光閃爍的舞台。舞台上,芬蘭正穿著一套與她一樣的勁裝,與幾個男子跳著勁舞。邊跳,邊不斷的用自己那如水蛇般軟弱無骨的身軀貼一下男人的敏感處,惹的幾個男人不斷的向著她緊緊的靠近。

看著芬蘭與那幾個男人之間的親密,沈玉珍倒是半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在她看來,芬蘭是討厭男人的,特別是她那個哥哥,讓是讓她對男人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她這麽引誘著男人,無非就是一種存著報複那些臭男人的心理。所以,對於芬蘭那樣的舉動,沈玉珍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自從知道汪秀梅懷孕,且還打算要生下那個自覺讓她蒙羞的種,以及沈老太太那她覺的孫女不及孫子的態度之後,沈玉珍便再沒有回過沈家別墅。

原來,什麽疼她,都不過隻是表麵的。原來在他們心裏,其實她不過和沈英姿一樣,隻是一個陪錢貨而已。在老太太的心裏,永遠都是孫子擺第一位的。一個沈立行,現在再加是汪秀梅肚子裏的那個小種,隻怕這以後沈家都再沒有她沈玉珍的立足之地了。

既如此,那她還回去做什麽?

她離家這麽多天,也沒見著他們有找過她。原來,她們竟是一點也不擔心她。

這讓沈玉珍的心裏頓時的恨透了沈家的那些人。

“原來沈小姐也喜歡來這樣的場合。”正沉思著的沈玉珍,耳邊傳來一道略顯有的些熟悉的聲音。

轉頭,便見著吳超君已經坐在了她對麵的椅子上,正用著一抹淡淡的淺笑看著她。

在那忽隱忽現的燈光下,倒是顯的吳超君臉上的妝容十分的精致了。

吳超君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小背心,將她那白皙的肚子盡數的露在了外麵。一條迷你超短裙,短裙下是她那自認為十分完美的雙腿。外麵罩著一件深紫的薄風衣,倒是讓她看起來多了一抹妖嬈與嫵媚。

“找我有事?”沈玉珍有些不待見的斜了一眼吳超君,對於她的不請自坐,略顯的有些不悅。雖然是在這忽隱忽現的燈光下,亦是讓吳超君看到了她眼底的那抹不悅,但是卻也是讓她發現了沈玉珍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舞台上那個與幾個男人跳著貼麵舞的女人。且,在沈玉珍的眼神裏,她竟然還看到了一抹愛戀的味道。

對於沈玉珍的不悅,吳超君卻是選擇了直接忽視。對著她露出一抹淺笑,然後視線有意無意的向著芬蘭的方向望了過去,“沈小姐,就算我們不是朋友,那我們也絕對不會是敵人,不是嗎?至少我們有一個同共討厭的人。”邊說邊對著沈玉珍舉了暗自己手中的杯子,露出一抹意味深遠的笑容。

果然,此話一出,便是見著沈玉珍的臉上劃過一抹厭惡的表情。

“有話說,有屁放!”顯然,沈玉珍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不如沈小姐先說說,有什麽事讓你這般的不開心?或許我還真能幫上忙了!”吳超君卻是沒有按著沈玉珍的話,將自己的用意給說了出來,而是套起了沈玉珍的話。

沈玉珍冷冷的嗤了她一眼:“你能幫上我?你要能幫上我,你還會被南晚鴿那小蹄子處處壓著?你不就是想讓我去收拾了南晚鴿那小蹄子嗎。我告訴你,我決那麽傻,會去撥沈立言的老虎毛!怎麽,你該不會是看上了沈立言了吧?”

突然之間,沈玉珍的雙眸死死的盯在了吳超君的脖子上,隻見吳超君那脖子上戴著的依舊還是那條在南晚鴿麵前炫耀卻是讓南晚鴿奚落了一翻的那條項鏈。

隻見沈玉珍的眼眸裏劃過一抹憤然。

吳超君卻是有些想不通了,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脖子。然而,就是她這撫脖子的動作卻是讓沈玉珍眼眸裏的那一抹憤意更濃更重了。

沈玉珍一個將身子往前一傾,一把扯過那條吳超君掛在脖子上的項鏈:“這是誰給你的!”

吳超君倒是覺的有些茫然無措了。

為什麽沈玉珍在看到這項鏈時,表現出了一份怒意?

吳超君抿唇一笑,輕描淡寫般的說道:“男朋友送的,怎麽,沈小姐喜歡嗎?不過,因為是男朋友……”

“玉珍,你有朋友啊。”吳超君的話還沒說完,便是見著芬蘭扭完了貼麵舞,十分親熱的往沈玉珍的肩上一靠,下巴就直接擱在了沈玉珍的頸窩處。如小家碧玉般的看著吳超君。隻是那一身的裝扮,再加之剛才在舞台上的扭動,著實的與她此刻這抹小家碧玉不相配。

然而,在看到沈玉珍拿在手裏的那條項鏈時,那一臉的小家碧玉笑容卻是再也掛不住了。隻見芬蘭臉色大變,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條項鏈,那條沈玉珍送給她,而她又把它送給了蘇韋利的項鏈,此刻卻是被沈玉珍拿在了手上。

蘇芬蘭一時有些拿捏不住了,到底這條項鏈是沈玉珍的,還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又或許是眼前這個女人拿來給沈玉珍的。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麽這個女人是何用意?是不是她知道了自己與蘇韋利的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她和蘇韋利還能從沈玉珍的身上繼續撈油嗎?

沈玉珍因為視線落在那項鏈上,卻是沒有發現蘇芬蘭臉上的變化。再者,蘇芬蘭是站在她的身後的,是以更沒有發現她的異樣了。但是吳超君不一樣,就算是在這忽隱忽現地燈光下,她亦是看到了蘇芬蘭臉上的那抹異樣。

那是一抹不可置信,心慌意亂,有些惶恐的不安。

“你好,吳超君,前兩天才剛和沈小姐認識的。”吳超君淺笑著朝蘇芬蘭伸出了右手。

“蘇芬蘭。”蘇芬蘭畢竟也不是蓋的,僅那麽一會的功夫,便已是將臉上的異樣斂了去。伸出右手與吳超君一握,然後很是親密的對著沈玉珍說道,“玉珍,既然你與朋友還有事要談,那我先回家了。”說完,對著吳超君又是抿唇一笑,轉身朝著酒吧門口走去。隻是,卻在背對吳超君與沈玉珍兩人時,臉上的笑容卸下,換上了一臉陰沉的森冷,似是要將誰生吞活剝了一般。

“沈小姐是不是覺的這項鏈有些眼熟?”在芬蘭離開後,吳超君試探性的問著沈玉珍。

吳超君自然不是一個笨的人,南晚鴿的那翻話加上沈玉珍此刻的表情,再還有蘇芬蘭剛那的那絲異樣,再有就是南晚鴿是住在沈家的。於是,一聯想,自然應該也想到了什麽。

再還有就是蘇芬蘭剛才與沈玉珍那若無旁人的親蜜,如果再不想到些什麽,那麽吳超君也就白忙活一場了。

“你想說什麽?”沈玉珍收起項鏈,抬眸望向吳超君,眸中一片冰冷。

“沈小姐是聰明人,知道知道我想說什麽?隻多一個人是不是就多了一份力?隻是,如果沈小姐再不走的話,怕是會錯過什麽了。”吳超君似笑非笑的看著沈玉珍。

沈玉珍微微的猶豫了一會,然後便見著她一握手,似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氣一般,從那椅子上站起,朝著門外走去。

蘇芬蘭走出酒吧門口後,便是打通了蘇韋利的手機。

“你在哪?”未等那邊的蘇韋利開口,蘇蘭便是咬牙切齒的問道。

“在家!怎麽,陪著那冤大頭瘋完了?”蘇韋利懶散的聲音傳來。

“我一會就到。”說完,蘇芬蘭直接掛斷了電話,攔了一輛的士報了地址後,直朝著那地址而去。

沈玉珍的車子卻是尾隨著出租車,一路跟至了蘇芬蘭與蘇韋利的住處。然而,吳超君的車子亦是跟在了沈玉珍的車後。

蘇韋利剛掛了蘇芬蘭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又怎麽了?”有些不悅的輕吼。

“喲,是誰惹到蘇總不開心了,怎麽這麽大的火氣呢?”手機裏傳來了吳超君那千嬌百媚般的聲音。

“嗬,倒是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啊。真是受寵若驚呢!”蘇韋利一聽是吳超君的聲音,便是將剛才被蘇芬蘭惹到的怒氣一消而散了,“怎麽,想我了?”

“對啊,是挺想你的。難道你不想我嗎?”吳超君如引如誘的聲音傳入蘇韋利的耳內,“就是不知道大忙人蘇總,可有想我?”

蘇韋利正想對著吳超君甜言蜜語一般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蘇芬蘭的怒吼聲:“蘇韋利,你給我滾出來!”

“怎麽了?”聽著那尖刺尖刺的聲音,吳超君略顯不悅的問道。

“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手握方向盤,開著車子,戴著藍牙的吳超君,卻是唇角處揚起了一抹冷冷的諷笑。

蘇韋利光著上身,似著一條黑色的三角褲,在聽到蘇芬蘭的怒吼聲後,從臥室走出,陰沉著一張臉,十分不悅的看著黑著一張臉的蘇芬蘭:“大半夜的,你吼什麽吼!還讓不讓我清靜了!”

蘇芬蘭雙眸死死的盯著蘇韋利,眸中滿滿的盡是傷痛:“我上次給你的那條項鏈呢?”

蘇韋利怔了一下,卻是若無其事的看著她:“蘇芬,你沒搞錯吧?項鏈?我一個男的要那東西幹什麽?”

蘇芬蘭卻是突然間冷冷的自笑了起來,隨著她的自笑,眼淚便是從眼眶裏滾了出來:“蘇韋利,我對你不好嗎?還是你覺的有別的女人能對你更好?為了你,我出賣自己,明明我不是同性戀,明明我不喜歡沈玉珍,可是我卻逼著自己投她所好,從她那裏騙過一次又一次的錢的值錢的東西。我把這些,一分不少的全部給了你,不僅僅隻是錢,就連我自己,我也毫不保留的給了你。可是,你是怎麽回報我的,又是怎麽對待我的?蘇韋利,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摸摸你自己,你說,你到底對我有沒有心!”

對於蘇芬蘭突如其來的指控與淚流滿麵,倒是讓蘇韋利一時之間無法招架了。如果說,此刻,蘇芬蘭是對著他又打又鬧的話,蘇韋利是絕對二話沒說的將她一頓爆打。可是,現在,蘇芬蘭卻沒有打也沒鬧,而是就這麽流著淚控訴著他,這倒是讓他一時不知如何了。

“我……”蘇韋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蘇芬蘭,“你把話說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我一點也聽不明白你的話。你他媽能不能把你那兩行馬尿給收起來?老子最討厭看到你流尿了!”

“你討厭我流尿,你以為我願意流尿啊!”蘇芬蘭看著蘇韋利的眼神裏多了一抹傷痛,“蘇韋利,我樣樣都為了你,可是你呢?你卻拿著我的錢去貼了別的女人!你說,你對得起我嗎?在你眼裏,我到底算什麽?隻是一個你用來泡別的女人的踏板嗎?你又知不知道,那條項鏈值多少錢?那是沈立言送給他女人東西,是沈玉珍偷出來的。就那一條項鏈,就足夠你這一輩子的吃喝玩樂了!你倒是好,這麽大方的就把電它送給了別的女人!蘇韋利,我從來不求你隻有我一個女人,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外麵掂花惹草。但是,隻要你沒有做出特別過份的事,我什麽時候管過你了?我依舊把從沈玉珍那裏騙來的錢如數的給了你。可是,你為什麽要這麽的傷我的心?蘇韋利,你到底有沒有心的!還是說你的心被狗叼了?”

“蘇、芬、蘭!”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蘇芬蘭的身後傳來。

尋聲,蘇芬蘭與蘇韋利同時轉頭,卻見沈玉珍如一頭爆怒的獅子一般,站在了門口處,她的眼眸裏滿滿的充著盡是腥紅與殺氣。

然後,便見著沈玉珍如瘋了一般的,就是朝著蘇芬蘭與蘇韋利衝了過來,“我這麽真心的對你,你竟然這麽對我!原來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你的哥哥,而是你的情人!原來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喜歡我,你隻是要騙我的錢!蘇芬蘭,你怎麽這麽賤!為了錢,竟然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

“啪!”沈玉珍的話還沒說完,便是結結實實的挨了蘇韋利一個重重的耳光。然後便見著沈玉珍一個站立不穩的就那知摔倒在地。

她的額頭撞到了地上,磕破了皮,滲出了隱隱的血絲。嘴角也因為那一個重重的耳光,而有血漬溢出。

蘇韋利的視線卻是落在了沈玉珍的那個包包上,大步上前,直接就將那個包給奪了過來,然後就是一通胡亂的翻找,直接將沈玉珍包裏的那銀行卡和現金給抽了出來。當看到那條被他當成幾萬塊錢送給吳超君,而在聽到蘇芬蘭說價值不菲的項鏈時,自然是毫不客氣的重新拿了回來。

早知道這鏈子這麽值錢,他怎麽會傻的送給一個女人?

“賤人!你把錢還給我!”沈玉珍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竟然一個起來,就將人高馬大的蘇韋利給撞倒了,然後快速的拿過自己的包包和那條項鏈,衝到蘇芬蘭麵前,在蘇芬蘭還沒反應過來時,揚手“啪—啪”就是兩個巴掌,“賤人,你給我記住了,我跟你沒完!我是沈家的女兒,你當我們沈家好欺負,你當我兩個哥哥好欺負的!你就等著受死吧!”說完,抬腿,在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蘇韋利身上狠狠的踢了兩腳,趾高氣揚的朝著門口走去。

然而,卻在沈玉珍還沒走到門口處時,蘇芬蘭卻是一個箭步的快她一步,將那門“嘭”下給鎖了下,然後似笑非笑的朝著沈玉珍走了過來:“玉珍,你真是天真的可以的啊!你的兩個哥哥?你真當以為沈立言會認你這個妹妹呢?至於你說的另外一個哥哥,我也沒見他有多疼你啊。你看,你離家出走這麽多天,有見他來找過你嗎?別說他了,你們沈家其他人也沒見著擔心你啊!你還真覺的自己就高人一等了嗎?我告訴你,這段時間,要不是有我陪著你,你隻怕是連一個街上要飯的都不如呢!你可別忘了,這段時,你可是吃我的,用我的。我還免費陪你玩*,你不是很喜歡這麽玩的嗎?那不如,我們現在再玩吧!”此刻的蘇芬蘭,完全沒了之前在沈玉珍麵前的柔弱,卻是一臉的陰森與詭異。

蘇韋利亦是站了起來,揚著一抹陰深至極的笑容,一步一步很是緩慢的朝著沈玉珍走過去,“玩女人玩的多了,倒是突然之間很想償償你這種既是豪門千金,又隻對同性感興趣的女人了。你說,這要是讓你們沈家的人知道,這沈家的千金是個同性戀,你說這沈老太太的老臉該是往哪擱?再加之,這個同性戀的孫女還被她戀人的男人給強爆,你說這沈老太太會不會一氣之下一口氣提不上來就這麽隔屁了?”

蘇韋利本就隻穿著一條三角褲,再加之蘇芬蘭向來都喜歡玩*,而剛才又因為沈玉珍的挑釁,是以此刻,對沈玉珍更有一副誌有必得的念頭了。

蘇芬蘭雖然極是不願自己的男人碰觸別的女人,但是如果真如沈玉珍說的那般,如果沈家真的發起狠來,那麽在這個城市裏,她與蘇韋利便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不管再怎麽樣,沈玉珍都是沈家的女兒,就算沈立言不出手,隻怕是沈立行也不會不管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沈玉珍自己咽下這口氣,讓她說不出口。

沈玉珍喜歡的是女人,自然是不願意男人碰她的身子的。於是,將手中的包狠狠的向著蘇韋利扔了過去:“走開,別碰我!你信不信,我報警,你信不信,我們沈家一隻手就將你攆死!走開,別碰我!”

但是,沈玉珍越是喊,越是激起了蘇韋利的那股亢奮。直接一個巴掌就是揮到了沈玉珍的臉上:“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從這窗戶扔出去?你沈家?我呸!”邊說邊朝著沈玉珍吐了口口水,“你他媽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小三生的賤種,你還當相自己是沈家的千金了?你要看是沈金的千金,他媽,沈立言會每個月隻給你五萬的生活費?你他媽還用得著在自己家裏偷東西了?你他媽還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你最好搞搞清楚了!你敢唧歪一下,你信不信,上你的就不止老子一個了,老子找一群兄弟輪了你,讓你名聲再外,你再嚷一下試試看!”

沈玉珍何時受被人這般的又打又罵了?!

就連沈老太太真的打她,那也不過隻是輕輕的拍一下她而已。最痛的那次,便是被沈立言打了四個耳光,又脫了手。可是,卻也沒有如眼前的這個男人這般的凶神惡煞外加粗魯汙涚。

雖然說,其實沈立言更讓她懼怕,但是不管怎麽說,在麵對沈立言的時候,那還是有家人護著她的。可是現在,卻是隻有她一人。

沈玉珍的身子不斷的往後縮著,然而,蘇韋利卻是一個彎腰,將她那右腿踝一提,就那麽拖著她朝著房間走了去。

“啊——,你個混蛋,你會不得好死的!”房內傳來了沈玉珍殺豬般的嚎叫聲。

------題外話------

其實應該是“虐”啦,可是這是禁詞說,那就用這個吧。將就將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