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岩壁拋錨的生命

如此一來,又打死百八十隻侏儒野人,但仍有許多逃竄進樹林,躲避起來。不難看出,他們雖然恐懼,卻不肯放棄對我的獵殺。

收起打空子彈的阿卡步槍,抱著巴特雷開始狙擊,這撥兒侏儒野人,掩藏的不夠嚴密,有些竟然爬上樹冠躲避。找到某些**身體部位的侏儒野人,幾發狙擊子彈打出,立刻結果他們的性命。

我又開始反向大船奔跑,斜著插入樹林,等對峰看不到我時,再回轉身體,潛伏在樹林中朝大船奔跑。這樣,就給侏儒野人一種假象,迫使他們分散兵力。

奔跑兩千米後,再次爬上一棵大樹,仔細觀察附近動靜,已不見侏儒野人蹤影。背包的子彈不足兩百,侏儒野人大概殘餘三百,這樣殺下去,最後隻剩冷兵器,非給小短弓射殺。

我以空前的速度,急奔向大船,侏儒野人開始往岩壁下爬,一旦他們上到我這條峰頂,箭矢在葉片下嗖嗖竄飛,對我相當危險。整個上身揮汗如雨,即將接近大船時,我放慢了腳步。

那隻安插的侏儒哨兵,正攀著山壁往上爬,由於山勢陡峭,她隻爬到離峰頂二十米的距離。這也是一隻雌性野人,我立即臥倒,像隻趴伏在草叢裏的大蜥蜴,扒動四肢朝獵物靠去。

她並未察覺我的靠近,仍使出吃奶的力氣,抓著樹根,摳住岩凹上攀。摸出挎在身後的樸刀,咬在自己嘴裏,又向前爬行十米。雖然看不到這個黝黑的野人小姑娘,但已經聽到她吭哧的喘聲。

就在她一隻細短的黑手,剛扒抓上峰頂岩石,鋒利的樸刀已攥緊我手中。一雙灰白的大眼,抬上蒼墨岩頂的瞬間,“唰”的一刀掄下,削去她半個腦袋。可憐的小家夥兒,驚詫表情沒來得及做完,整個身子又返回山澗底下。

樸刀隻要剁開她的手腕,或斬斷她半隻胳膊,這個侏儒野人同樣墜崖摔死。那樣會刺激她發出尖嚎,暴露我的位置,所以樸刀砍進她嘴巴,端掉半個腦袋。

我把樸刀沾染的腥血在草地上抹了抹,又砍些樹枝背綁在身後,這才掛回後腰。拿出自己的鉤繩,順著岩壁開始下攀,追殺我的侏儒野人趕到之前,必須回到大船,取得足夠的子彈,且不能被圍堵在船艙出不來。

破顱而死的雌性野人,腦漿血水甩的到處都是,下來的樹枝上,粘著一灘灘汙穢,吸引了大量螞蟻啃食。到達山澗腳下,吐出嘴裏的樹葉,快速清洗滿臉汗水,並吮了幾口溪水。鼓足小皮筏的氣體,一上到大船甲板,撲鼻的惡臭迎麵而來。

踏著侏儒野人的屍體碎塊兒,腳底如踩爛泥,滑滑扭扭的趔趄到艙門。“伊涼,我被人劫持,別開艙門。”小聲喊了三遍,沉重的艙門嘎吱提起。

蘆雅和伊涼,每人抱著狙擊步槍,背滿了狙擊子彈,一副沙場點兵躍躍欲試的模樣。“快,速度占據甲板,船尾船頭分設狙點。”兩個小丫頭,聽到我命令,果敢的點了下頭,貓腰奔跑向預定位置。

邊脫濕透的上衣,邊奔進彈藥庫,池春拿著鯰魚肉,和我保持同步,一塊兒塊兒的塞進我嘴裏。時間緊迫,我吃得倉促,幾度吮咬到她柔嫩的食指,害得她發出陣陣嬌呻。我的胃酸很強大,可以融化掉她間接沾染到下體上的大量細菌。

“嘩啦嘩啦……”背包幾乎扣罩進彈藥箱,挖出四百顆子彈,重新掛上我的雙肩。濕漉漉的長發,在我前額揮**,卻遮擋不住我殺戮的視線。經過劇烈的奔跑和攀爬,**的上身,精蠻的肌肉凸鼓。端著M25狙擊步槍,我衝跑向甲板。

有了足夠的子彈,射殺起來再不畏首畏尾,可直接一對一打擊。兩個女孩,擺成K型射擊姿勢,分別對準兩麵山體。侏儒野人並不蠢笨,早已兵分兩路,無論我出現在峰頂哪一側,他們都能正麵引誘,後麵包抄。

“砰。”一聲狙擊炸響,剛爬下來的山壁上方,大概5百米高度,十多隻侏儒野人抓著青藤,要下到山腳追殺。他們的皮膚,在陽光下格外黑亮,猶如紫色的長茄子,懸掛藤莖上甩來晃去。

伊涼負責狙擊這扇岩壁,靠著炮台,她成功射殺第一個侏儒野人。蘆雅並不爭搶,繼續關注自己守殺的岩麵。“砰,砰,砰……”我端起狙擊步槍,以最快的速度,擊落這組侏儒野人。

“砰。”蘆雅開始射擊,她搜索的岩壁上,也出現侏儒野人。一時間,兩側山壁的樹枝藤莖掛滿侏儒野人,他們唧唧咕咕亂叫,像包圍我們之後發出的興奮呼喊。狙擊步槍的槍響,猶如點燃的鞭炮,在蒼翠的山澗中回環跌宕。

背小短弓的侏儒野人,被射的七零八落,他們一旦脊椎尾骨中彈,多後仰著翻跌下來,落地前的恐怖尖叫,如高音歌唱家激昂的飆八度。四肢中彈的野人,即使堅強忍住疼痛,沒摔下山澗,但殘廢的身體,如沙漠中拋錨的汽車,慢慢享受死亡的折磨。

至於命中後腦的侏儒野人,宛如天空墜下來的四腳黑螃蟹,吧唧一聲,糊在花崗岩麵,碎成一坨肉泥。他們不知道,大船裏的子彈高達千萬,別說一個野人部落,算上山澗的鳥獸,都夠用子彈殺光。

本打算下山射箭的野人,爬到半腰才覺得扛不住狙擊子彈,隻好變卦往上爬。他們始終尋找不到,公平對射的位置。其實,雙方的武器已經決定了彼此,不可能出現在對等的射擊位置。

蘆雅槍槍命中,射得不亦樂乎,她絲毫沒有血腥的反感,對子彈打進肉體的感覺很癡迷。伊涼射殺的速度稍慢,她總往野人的四肢上射擊,像要給他們活命的機會。但事實上,卻另殘廢的目標遭受更大痛苦。

我迅猛的射擊,故意打爆侏儒野人的腦袋,讓們走得痛快些,對自己而言,安全係數也最大。這些崩裂的血色顱骨塊兒,散落上甲板,有的像枚硬幣,立著轉動不倒,有的像隻落地的花碗兒,扣出哇哇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