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裁縫店的情人

“我想給你”伊涼口中呢喃著,我懂她的意思。這句話引起我很多回憶。從我十七歲在泰國加入雇傭軍以來,睡過很多女人,每個月的魔鬼訓練過後,就有大批的東南亞女人被軍車運送過來,供我們發泄體內的。

裏麵大部分是當地的妓女,也有被拐賣來的難民。那些士兵像見了腐肉的禿鷲,蜂擁而上,搶奪一個就拉回各自的帳篷裏快活。為防止隊伍裏出現性病,這些女子都事先經過了菌檢。在那枯燥恐怖的訓練日子裏,這是所有士兵唯一能獲得的樂趣。

所以,大家都很珍惜每一次這樣的機會,有些女子的身體,幾乎同時被多個男人享用。她們在這一天的時間裏,要忍受二十次以上的,堅持到第二天早晨,就可以獲得可觀的收入,雖然那些錢僅僅夠她們買幾天的食物。

我每次都隻和裏麵的一個女人,在帳篷裏做的時候,如果其他男性過來分享,我就會和他打鬥。在我二十歲之前,隻能和搶到的女人**一到兩次,因為有些男人是覆蓋式的**,他們要把送來的每個女人身體,都享受一下才肯罷休。這就會和我發生衝突,一旦有人搶我壓在身下的女人,我總和他打的很凶,結果是我遍體鱗傷。

在訓練營裏,傭兵之間發生矛盾,不可以用武器解決,雙方必須靠拳打腳踢,若是哪個挨打的士兵一時激憤,伸手去摸了搶或者匕首,就會被教官當場擊斃。這種打鬥也被當作了訓練看待。

二十一歲的時候,我已經變的高大強壯。記得一次,那兩個愛搶別人身下女人和挑釁我的家夥,在我和送來的女人時,又滿臉**意的進了我的帳篷,我憤怒透了,從壓著的女人下身抽出**,著身體就和他倆格鬥起來。

其實,這也是我早已預料和預謀已久的,就是要在這種多次另我受侮的場合,一雪三年來的仇恨。其中一個對我狠命側踢,想擊中我的太陽穴,將我踢出帳篷,那連續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我格擋護頭的左臂上,震得我頭皮發麻。我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進他空當,左手一把抓住那隻迅猛攻擊我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過去,他的身體被擊飛,重重的砸在鐵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另一個見狀,惱怒異常,嘶喊著騰空而起,直踹我的麵門。我順勢側頭,躲過腳踢,右手從他**掏過,死死抓住他的後心,用肩膀借力用力,將他甩出帳篷。碰的一聲,地麵塵土揚起,他的後背夯實的摔在地上。當時我惱怒到了極限,帶著多年的恥辱和怨恨,飛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蓋,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臉上頓時就被他噴出的鮮血侵染,我左右揮拳,死砸他的兩頰。這時,其他士兵已經衝了過來,連忙拽開我,防止他被我活活打死。我甩開那些束縛我的七手八腳,走回帳篷。拉過那個受驚的女人,掰開她的兩腿,又把下麵塞進了她的體內。

我用力的和她,揚起脖子瞪著站在帳篷外麵圍觀的傭兵,沾在臉上的鮮血不斷滑落,滴在身下女人慘白的上。女人雙手捂住臉,不敢看我,嘴巴嗚嗚咽咽發著吟叫。那一刻,我並沒有的快感,憤怒和恐懼依舊占據整個身體。

我極力展示凶殘和殺戮的本性,卻是為尋求著一種生存的安全。教官拎著手槍過來了,我沒看他,仍用力的和身體下的女人。

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極有可能向我的頭頂開上一槍,將我打死,鎮壓混亂。

過了一會兒,教官並沒那麽做,他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兩個傭兵,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他臉上泛起陰笑,他揮了揮,示意把傷員抬走,就把手槍放回腰間,轉身離開了。後來我知道,摔出帳篷的那個家夥被我打死了,另一個嚴重腦震**,接近植物狀態,被秘密的拖到後山擊斃。

從那之後,我再在帳篷裏壓著女人發泄,沒一個傭兵進來過,即使在平日裏,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我說話。直到某天夜裏,在我熟睡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套住頭,裝上了汽車,離開了訓練營地,接受了一個月的辦公室秘密談話後,我開始執行狙殺特工的任務,很少參與戰場作戰。

“”這個概念,在那樣的歲月裏,就像子彈打不死人,誰都無法想象,我整日處在亡命的邊緣,從來沒想過會流落到這樣的一座荒島,也沒想到此刻會抱著伊涼,這個的未婚妻。

伊涼的呢喃聲中,不斷重複著那句話“我要給你,我要給你。”嘩的一聲水響,我著站起身來,抱起伊涼把她輕放在給池春洗過澡的那塊兒岩石上。沉悶急促的呼吸聲不斷衝出我的鼻子和嘴巴,我貪吻著她溫燙的舌頭,雙手不停在她身上遊走,粗糙的手掌在那潔白如玉的大腿和上急切的摩挲。

身下的**如脫韁的野馬,向她那潮濕溫熱的茸毛處奔騰著,抖動著。又如軟泥裏被煙頭燙到的鰻魚,狠命的鑽撞著。我明顯感覺到黏黏的**從那神秘的縫隙融融滑出,隻要我再收縮一下小腹,或者稍稍用力下壓屁股,那隻抖動焦渴的鰻魚就會無止境的鑽擠進去,而伊涼也會隨著一聲痛叫,由一個少女變成一個女人。

突然,我的大腦像被電擊一般,一股極度的悲痛湧上心頭,猛的翻轉開她的身體,躺在了溪水裏。溪水依然嘩嘩的向前流淌著,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眼淚也夾雜在了裏麵。伊涼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我從溪水中站起來,左右搖甩著的頭發,水珠打在她的身體上。

“你怎麽了?”我沒有回答,低聲的說:“都要活下去,回山洞吧。”撿起伊涼的衣服,遞給她穿上,我的腦海卻一片空白。“你想起裁縫店的女人了,對嗎?”她試探著問到。我摸摸她的頭,告訴她:“她是個好女人。”伊涼又抱緊我的腰,流著淚說:“鎮上的人都死了,她。”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她知道你要娶我之後,做了一件漂亮衣服,偷偷送我,還告訴我如何適應你的身體,叫我不要恨她。”

聽伊涼訴說著,我的記憶裏浮現出裁縫店女人的微笑,她那動人的身體,每次都是那麽無私的給予著我,迎合著我。而我卻沒能保護得了她,這個和我睡過很多次的女人。

“告訴我,她怎麽死的。”我沉痛的問伊涼。“我,我不想你知道,你會難過。”伊涼嘴巴擠在我的胸口上,含糊的說著。我要她講述,不要怕我難過。她想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她被那些壞人綁到你的閣樓,折磨了一夜,我和蘆雅躲在床下的密室,聽她慘叫一夜,最後她和閣樓一起被燒掉了。”

聽完這些,我把伊涼緊緊的摟在懷裏,抬起頭,仰望無盡的夜空,兩行淚簌地滑進我的耳朵。“伊涼,謝謝你,謝謝你沒有被壞人傷害。”伊涼沒有說話,也許她不懂。“你回山洞休息,我想一個坐一會兒。”“嗯。”伊涼推開我的懷抱,轉身就朝洞口走去。

見她進了山洞,我再也無法抑製,躺在剛才那塊兒岩石上,手捂著臉,鏗鏘的哭起來。我心頭的肉使勁向一起糾結擰曲,無論多大的疼痛,我都曾忍受過,但這種大的悲痛卻突如其來,使我抵抗不及。

我想到了報仇,可仇恨的解除卻換不回她的生命,而我現在的處境,仿佛置身於一座囚島,能否長遠的活下去都是未知,又何談報仇。我生命中的善良女人,走了的永遠不會再回來,既然我無法奪回心愛女人的生命,隻有盡全力保護她們的生命不被奪走。

回到山洞,伊涼和蘆雅都睡著了,池春還坐在橡皮筏上,一隻手拿著樹枝,給睡熟的嬰兒驅趕蚊蟲。她溫柔的眸子閃耀著醉人的目光,見我著全身站在火堆旁,凝神的打量起我。我沒有說話,還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她白皙的脖頸下敞露著迷人的酥胸,火光的影子在上麵跳躍著,仿佛和秀色糾纏住了。

她淺淺的微笑了一下,對我招了招手。池春想讓我抱她去溪水裏沐浴,我輕手輕腳的靠近她,左手攬起她的後背,右手掏到她白嫩粉紅的雙膝下,剛想用力抱她起來,她卻沒有配合,反而製止住我。池春的雙眸大而明亮,性感的睫毛在我臉前撲朔,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她,使我按捺不住心髒的砰砰直跳。

她的心髒也感受到了我的心跳,不由的跟著一起跳動起來,一對玉手撫摸住我的臉頰,將我的臉和她的臉搬的更近,我們的鼻子挨到了一起。那股成熟美婦特有的身體氣息衝擊著我的呼吸,我的下麵即刻間就彈跳了起來,被池春雪白的大腿給擋住,無法繼續上挺,一股充血的壓力斜著卡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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