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篤篤地敲門聲

杜莫也想躲出去,讓我和那個熟睡的兔女郎酣暢淋漓地**一番。我眉頭緊索,思考著問題的大腦搖了搖,表示不必。

兩個**的舞女,正光著身子在地毯上撿內衣,她們性感的蕾絲小**,細小的像根繩。“哎!別走啊,過兩個小時咱們再來一次。”

杜莫看到兩個舞女欲要穿衣離開,忙從浴室探出塗滿泡沫的腦袋,一臉質疑地說。

兩個舞女彼此看了一眼,神秘而無耐地相視而笑。“你倆留下吧,杜莫是個好男人,多陪陪他,錢會加倍給。”我淡淡說完,翻起帶來的食品袋,丟果汁給兩個舞女喝,她們很小心,說了聲謝謝卻沒喝。

晚上,兔女郎一絲不掛鑽進我被子,她並不需要**,而是抱樓在一個強壯結實的胸膛睡去,釋放內心深處的疲倦。

我把上身脫光,隻穿了運動褲子,用飽經戰場廝殺的粗壯胳膊,承擔著她嬌軟的香體。

杜莫一晚並未閑歇,他的雙手幾乎將兩個舞女的身體撫摸了上百遍。臨近後半夜,他又亢奮起來,用掉了額外獲得的兩個安全套。

不過,他動靜不大,對我的理解和允諾深表感謝。

第二天醒來,已是上午十點。兔女郎醒得很早,卻不願睜開眼睛,她用纖細的胳膊將我摟的更緊,撒嬌般地扭了兩下,要我再給她抱一會兒。

杜莫慵懶地起床,睡眼朦朧地撿起自己的靴子,掏出一卷綠歐元,給了兩個舞女一人一張,她倆興奮地跳起來,一齊親吻杜莫的黑臉蛋兒,然後匆匆離開了。

瞅著兩個舞女搖甩的屁股,目送她們離開客房,杜莫不由感慨:“錢,真是個好東西。”其實,他本意是說:女人,真是個好東西。

“所以發達國家放棄了槍炮,用經濟脫掉別國女人的褲子。”我坐到了沙發上,捏著牙簽兒往燙水杯裏蘸牛肉,然後送進嘴巴咀嚼,悠然進食的過程裏,還能對盯著舞女戀戀不舍的杜莫說上一句。

這是補充能量的好時機,我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而杜莫,生理需求遠大於他的胃口,他也想十分珍惜並合理利用酒店每一個舞女。

杜莫的感慨很單薄,他隻是用錢滿足了人性的本能,一種正常合理的需求。所以,他的滿足、回味、向往、恰到好處,人的幸福感,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油然而生。

那些以金錢為工具,從有限的身體挖掘無限欲望的邪惡者,幸福對他們而言,是走過了的站牌。

杜莫精神飽滿,看不出絲毫萎靡,雖然昨晚破天荒地做了五次,但他內心湧動的慰藉,會令他在短期內保持這種無欲無求的輕鬆怡然。

我和杜莫一起外出,上街購物回來,兔女郎才懶洋洋地爬下床,光腳去衛生間小便,之後衝了熱水澡,裹著浴巾離開了。

“這女人怪怪的。”杜莫自言自語嘀咕一句,見我始終不說話,也就換了話題,品論起購買的食品和衣物。

“追馬先生,我把大木箱的草藥倒掉些,用來存放咱們購買的必需品。”杜莫說完,拉上了窗簾,開始叮鈴咣當的侍弄。

“您還給我買了一桶五磅的蛋白粉,真是太感謝了,我長這麽大,頭一次吃這東西。”杜莫大把抓著草藥,不斷往購物袋裏塞,他對我的好感越來越強烈。

索馬裏,軍閥紛爭割據,國內政權不穩定,等離開富庶的馬達加斯加,再想買這種營養品很難。

奔跑在極度炎熱的非洲赤道附近,心率一旦超過60%-70%,脂肪供能便跟不上,而體內的糖元和蛋白質被迫參與供能,導致大量肌肉分解,轉化成蛋白質供能。

如果不及時補充乳清蛋白,肌肉流失的同時,戰鬥力也會大幅下降。麵對那些極端的殺手,終究鹿死誰手,往往差在毫厘之間。

所以,緩解肌肉疲勞,維護並保持肌肉增長的補劑非常關鍵,已經列入這趟奔赴非洲的戰備物資清單。

“哦!這沒什麽,在歐美發達國家的超市貨架上,這種蛋白粉隨處可見,就像東南亞國家的奶粉一樣。任何一個種族,如果從小飲食鮮奶、牛肉,都會骨骼強大,體魄野蠻。但東南亞地區的健身意識相對薄弱,目前隻認識到‘牛奶強壯一個民族’。”

我一邊清點有無遺漏的物品,一邊對懵懂的杜莫解釋,不然,他隻會認為我給他買了桶香草味道的奶粉,遠體會不到我的良苦用心。因為,我和懸鴉的計劃越往後發展,越離不開杜莫的協助。

“哇嘔!追馬先生,您瞧這家夥壯得,跟您有一比呢!”杜莫翻著蛋白粉上的說明書,扭著脖子舉給我看產品代言人。

傍晚的時候,服務小生送來兩張船票,杜莫給了他一些小費,並提醒他閉緊口風。明天傍晚,我和杜莫就得離開貝魯酒店,拖著大木箱回到碼頭,乘坐約克羅號直奔索馬裏的基斯馬尤港,航海行程大概一天一夜。

客房窗外的風景很美,透過玻璃窗能看到一條綠色的丘陵,山後激**著白白的浪花,撼動著無邊無際的大海,而我,隻能憑借雨夜狙擊鏡孔中的記憶,反向猜想這些景物,等待我去解救的蘆雅、伊涼她們,正那片汪洋之上。

“砰,砰,砰。”隔壁原本透著妓女的**聲,突然傳來三聲刺耳的槍響,毫無任何征兆,且未聽到玻璃破碎之聲。

杜莫一下從衛生間竄出,伸手去摸枕頭下麵用報紙裹著的FN57手槍,我也急速靠到牆後,隻要有人撞開房門,子彈會一槍崩碎其頭蓋骨。

“啊!啊……”隔著門板,走廊傳來尖叫,通過音色判斷,是那個一見杜莫就害羞的女服務生。沒過一會兒,外麵響起雜亂的腳步,許多房客並未開門看熱鬧,估計個個心裏有鬼,害怕他人仇殺的子彈飛進自己腦袋。

“篤篤篤,篤篤篤……”半個小時過後,門外的警戒線拆除,我們客間的房門響起。杜莫試探著喊到:“誰,要做什麽,就來開門。”說完,我對他使個眼色,把枕頭砸上門板。

我倆必須小心,入住時我就提醒過杜莫,這間客房的門板很薄,手槍子彈完全可以穿透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