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能夠回到唐磊的身邊,處心積慮的設計和陷害丁寧,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被人陷害的這一天。

不過,劉詩然還是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她還記得自己最開始的目的,占有蘇氏,然後向唐磊和丁寧複仇。

“蘇傲,你說的沒錯,我們也的確是名義上的夫妻,不過是為了相同的目的走到一起,所以,我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不過就是因為我不想要任何危險的因素幹擾你我的計劃。”

“這個女人。”說到這裏,劉詩然看了一眼樓上,同時豎起一根手指扯著嘴角冷笑了下說,“她有問題,我奉勸你,其他任何的女人你都可以留在身邊,但是唯獨她不可以,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局考慮。”

蘇傲同樣冷笑了一下,他不僅僅是對劉詩然提出的要求不滿,更是對她說話的語氣不滿。

“劉詩然,你給我聽清楚了,薇安是我的女人,所以我是絕對不會送她走,還有,你最好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我蘇傲不是白癡,更不是你手中的傀儡,你覺得你還是當初那個劉詩然嗎,如果不是我蘇睿罩著你,你早就已經流落街頭了。”

“所以,做人就一定要懂得感恩,更要懂得分寸。”蘇傲逼近劉詩然,更是帶著一種危險的氣息說,“不然的話,你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蘇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劉詩然對於這樣的蘇傲,十分的惱火,如果不是她,蘇傲這個時候還像個縮頭烏龜一樣的困在英國的莊園中呢,不過就是拿了一點點的股權,如今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一個薇安就已經讓劉詩然足夠惱火了,沒想到蘇睿也居然敢把不把她發在眼中,甚至是明目張膽的威脅她。

“蘇傲,你算什麽東西。”心中的怒火已經攀升到極點的劉詩然,猛然一下抓住了蘇傲的領帶,“我告訴你,我劉詩然先是一無所有,可是我既然可以幫你拿到那些股權,我

也一樣可以讓你變得和我一樣什麽都沒有。”

本以為這些話可以讓蘇傲有所收斂,但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的蘇傲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

“劉詩然,那你就試試看。”說到這裏,蘇傲突然之間語氣一寒的說,“放手,然後盡快的滾出我家。”

“你……”

最終,劉詩然還是鬆了手,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別墅,開著車子在街頭遊**著,就連她自己也很困惑,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麽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為什麽就連薇安這樣的賤人都能夠爬到她的頭上作威作福。

“劉詩然,難道你就這樣的失敗嗎?你注定就要這樣的失敗嗎?”紅燈期間,劉詩然靠在方向盤上,無奈又灰心的問了一句。

綠燈放行時,她卻絲毫沒有意識到,直到身後震耳的催促聲傳來,一個從窗口探出頭的瑞士男人伸出一隻手,很是憤怒的朝她說著什麽,劉詩然懶得理會,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那個氣力了。

可就在旋轉方向盤,準備離開的時候,劉詩然居然意外的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

“炎炎……”劉詩然的視線被身穿小學生製服的炎炎吸引,這個她曾經的兒子和最好的籌碼,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居然出現了。

而劉詩然又一次的耽擱,徹底激怒了後麵那輛車中的瑞士男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粗大的手用力的拍著劉詩然的車撞,男人怒不可竭的爆粗,可是劉詩然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旁邊人行路上的炎炎。

就在男人即將把她的車窗拍碎的時候,劉詩然突然之間陡轉方向盤,改變了車向,而差點兒被甩在地上的瑞士男人,更是咆哮著對著劉詩然的車子豎起了一根中指,連著又罵了好幾句髒話。

劉詩然慢慢的跟炎炎到了一家咖啡館,隔著玻璃窗很清楚的看到迎接他的丁寧,以及程晚晚和唐雨珊,雖然當初她不惜以炎炎的性命作為威脅,但是看著坐

在丁寧身邊笑著吃冰淇淋的炎炎,她還是感到很憤怒。

就好像是自己一直以來的一件東西,突然之間被霸占了一般,更何況這個人是丁寧,先是搶走了唐磊,甚至把她害到如今這般田地的丁寧,劉詩然怎麽可能會不憤怒,因為蘇傲和薇安的羞辱所產生的怒氣,這一刻再也沒有辦法抑製的發泄了出來。

“炎炎,今天學校怎麽樣?”唐雨珊攪動著眼前的咖啡杯子說,“告訴姑姑,究竟有沒有小朋友欺負你,我好替你出氣。”

“唐雨珊,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正在小心喂著女兒喝奶的程晚晚聽到她的話,就一根手指敲打著她的腦門說,“好歹你也是唐家的大小姐,現在更是太陽傳媒集團的太子妃,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孩子氣啊?”

“有嗎?我這是關心炎炎。”說到這裏,唐雨珊更是很可愛的看著喝奶的小優優,“優優,你說幹媽說的是不是很對?”

“上帝。”程晚晚晃了晃眼珠,又把一旁的丁寧扯了進來,“丁寧,你也管管你這個沒正行的小姑子,小心以後把……”

“好熱鬧啊……“劉詩然踩著高跟鞋很快就出現在了幾人的麵前,而炎炎看到她的那一刻,同樣很快的躲到了丁寧的身後。

“炎炎,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媽媽了,是不是很想媽媽啊?”說說著,劉詩然就笑笑的湊了過來,隻是很快就被丁寧攔住,而此時,炎炎眼中已經有眼淚在打轉了。

“劉詩然,住手。”

“住手?”劉詩然聽到她的這句話,就覺得十分可笑的搖了搖頭說,“丁寧,你沒事兒吧,炎炎是我的兒子,你不聲不響的拐走我兒子兩年,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還敢叫我住手。”

對於劉詩然的這番話,丁寧覺得和資格女人簡直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當年她是怎麽對待炎炎的,當初她又是如何如何用炎炎的性命威脅他們的,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又口口聲聲的說什麽兒子母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