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躺在**,靜靜的望著天花板,他腦海中一片空白。直到現在,他仍然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可是,身體的疼痛感使他明白了這一切是多麽的真實。

他突然想通了,既然來了,而且在暫時回不去的情況下,隻能想辦法讓自己生活的好一些。或許,在這裏,也可以通過努力,追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想到這兒,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原來世界裏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麽樣了呢?他們一定很著急吧?唉,多麽希望自己能再回去跟他們說一會話,或是好好的吃一頓飯。然而在平日裏顯得極其容易的事情,現在卻成為了奢望。

此時此刻,他恍然間明白了,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便是親人之間的感情。一些東西,的確隻有等到失去以後,才會感到格外的珍貴。

九月現在開始回憶自己死亡的那一刻,黑暗,尖叫,呼救,**,依偎......他至今想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麽會突然襲擊自己?難道說這是他們做好的圈套,專門等著別人上鉤?

不,不對,九月臨死前看到了她的麵部表情,那不是得意的笑容,絕不是!她的眼神裏,帶著一股深入骨髓的悲哀,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

九月疲倦的合上雙眼,喃喃的對自己說道:“不管怎麽樣,先睡一覺吧。或許醒來後就什麽都明白了。”

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九月伸了伸懶腰,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九月細著嗓子喊道:“進來吧。”門口出現了兩個身影,父親和母親一左一右的走了進來。母親手裏拿著一個方形木盒,她和父親兩人笑吟吟的站在床前。

母親溫柔的說道:“九月,媽媽給你帶來了今天的早餐,你來嚐嚐喜不喜歡。”說著,將木盒打開,裏麵有很多九月從未見過的食物。

九月咽了口唾沫,剛想伸手去抓食物,手在半空中停住,輕聲問道:“你們吃過了嗎?”

母親滿臉開心的笑容,柔聲道:“我和爸爸都吃過了,你吃吧,老吃醫院裏的飯,估計你再吃媽媽做的飯會感到很懷念的。”

九月便不再客氣,拿起一個麵團便咬。父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忍不住說道:“怎麽連吃飯前的招呼都不打?難道連這個都忘了?”

九月愣住了,他不知道吃飯前還要打什麽招呼。,母親略帶嗔意的看著父親,父親下意識的抓了抓頭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母親看了看九月疑惑的表情,溫柔的說道:“吃飯前要先說‘我要開動了’之類的話,尤其是在外麵吃,特別要注意。”

九月點了點頭,嘴裏跟著重複了一遍:“我要開動了。”隨即抓起麵團吃了起來。不得不說,這種味道確實不同於以前吃過的任何麵食。說實話,九月並不怎麽喜歡吃,可是又不忍心讓媽媽知道她做的飯有多麽的難吃,隻得咬牙堅持下來。

父親與母親對望了一眼,他們覺得有必要將以往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九月,使他們的愛子將以前的記憶統統找回。

父親先開口道:“九月,我不知道你的失憶症恢複了多少,但我要把我所知道的有關你的一切事,都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可是隻說一遍的哦。”

九月點了點頭,不禁暗暗高興,心想:這下就可以徹底了解過去了。

父親微微笑了一下

,清了清嗓子,輕聲說道:“這位美麗的女孩子,是你的媽媽,美惠子。而我就是你的爸爸,雲翼蒼月。請允許我開始轉入正題。我們現在正處於獸之國的蒼狼村,村子的規模不大,但是也有2000多人,由於地形地勢的原因,獸之國處於火之國與砂之國以及霧之國的交界處,所以經常出現戰事。經過時間的推移,我們一族的實力得到了整個獸之國的認可,雲翼一族是整個蒼狼村乃至獸之國的驕傲。大名隨即委派雲翼一族擔任警務部,這可是隻有木業的宇智波一族才有的待遇。你可要好好努力,將來肩負起守護村子和國家的重任。”

九月愣了半晌,緩緩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明白了。”

蒼月接著說道:“你傷勢好了之後,我會馬上讓你學習忍術。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訓練的時候可不會手軟的。”

九月淡淡的:“哦”了一聲。同時腦海中飛速的轉動了幾個念頭,雖然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可行,但事到如今,也隻好一試了。

蒼月正在和九月說著話呢,突然身後有一個疾裝勁服的人快步走了進來,急聲道:“蒼月大人,最新情報.........”蒼月皺了皺眉頭,止住他的語聲,回頭望了望九月,歉意的微笑道:“九月,看來今天又不能陪你了,你不會怪爸爸吧?”九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美惠子在九月額頭上深深的一吻,九月臉上突然變得紅了起來。美惠子不禁愕然,蒼月拉起美惠子的手,兩人並肩走了出去。

目送著兩人走出病房,九月凝視著天花板,他現在必須靜一下了,他需要製定一個計劃。毫無疑問,看樣子,自己是來到火影世界了。可是,現在還需要確認的就隻剩下最關鍵的了,現在的主角們年齡有多大了?如果他們已經成為曆史,那麽自己所持有的一點點優勢都沒了;如果同處一個時代的話,自己可是賺大了。最重要的是,九月很想知道,有沒有人和自己一樣,被穿越過來了呢?

九月試著轉動了一下身體,發現後背的傷勢還是比較嚴重,照這樣下去,一個星期之內是不能下床了。唉,總算還替我保留著意識,既然這樣,就有可能返回原來的世界。他時不時的這樣安慰著自己。

躺在病**的時間是最無聊的,仿佛過了幾個世紀一般。九月終於恢複了,這兩天裏,父親變得很忙,母親也整天心不在焉的。倒是花舞,一個勁的給他講這個世界的習俗,以及各種禮節。九月內心深處是非常感謝花舞的,或許在花舞眼中,他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但是九月身上還負載著在那個世界的記憶,花舞的一些舉動經常弄得他滿臉通紅。花舞竟然察覺不到他的眼神中有不屬於孩子的東西,他實在感到非常的尷尬。

不得不說,花舞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但同時又是非常美麗且具有**力的女人。她別人麵前總是冷若冰霜,就連同為醫護人員的幾名醫療忍者,也不曾見她笑過。但她在獨自麵對九月的時候,卻毫無提防之意,甚至還當著他的麵換過衣服。

出院那天,美惠子獨自一人來接九月。站在醫院門口,九月疑惑的問道:“父親大人去哪裏了?”

美惠子柔聲道:“最近忙於處理使者被襲擊的案子,所以並沒有來看九月,九月不會生氣吧?”

九月輕聲道:“母親要提醒父親大人多注

意身體啊。”

美惠子勉強笑了笑:“放心好了。”

這時,幾名夥伴由遠處跑了過來,光太一把抱住九月,歡聲道:“九月,你終於可以出院了,這真是太好了!”

長著一頭紅色秀發的紅穀跟著說道:“對啊,對啊,又可以一起玩忍者遊戲了。”

高個子的清河說道:“這次受傷就是因為玩忍者遊戲,從樓上摔了下來。要是再玩的話,大家可要注意了,任何一個人受傷,都是我的失誤。”這個男孩一直夢想成為村長,他無論何時何地都希望能保護大家。從這一點上看,倒是和鳴人非常相似呢。

九月從人群中看到阿蘭站在最後麵,便走了過去,輕輕的問道:“阿蘭,最近好嗎?”這個害羞的小姑娘給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那雙大大的眼睛中,流露出極度失望的神色,使他無數次的感到心裏難過,他總覺得自己對不住這個女孩子。

阿蘭看到九月走到自己身邊柔聲問自己話,臉上一紅,低下了頭,過了好半天才低低的說道:“恩,最近阿蘭一直很想念九月......”說著,抬起頭來看著九月。九月注視著她的眼睛,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阿蘭急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九月。

九月對著清河說道:“為什麽沒見到次太郎?他到哪裏去了?”

清河摸了摸下巴,答道:“他說他的身體不舒服,可是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拿著鏟子鏟土。”

光太說道:“我知道了,次太郎說他不舒服,肯定是因為他手臂上的抓痕啦,我那天碰巧看到的。”

九月疑惑的問道:“抓痕?”

光太說道:“不錯,是抓痕沒有錯。好長好長的抓痕。”

九月不禁感到興趣稍微提起一點,繼續問道:“你看到他手臂上有抓痕是在什麽時間?”

光太抓了抓頭皮,想了一會,大聲道:“是在5.26日,也就是你剛剛住院的第二天。”

九月追問道:“你看到的抓痕是從痕跡上看是新傷害是舊傷?”

光太說道:“應該是新傷痕。”隨即大聲道:“九月,你老是問這問那的,跟我爺爺是的我可不再你玩了。”

九月急忙說道:“我們再玩一次忍者遊戲吧,這次的人員分配和上次一樣好不好啊?有些事情我已經無法回憶起來了,所以隻能通過這種方法來試著恢複一下記憶力。”

清河一直想要做出領袖的樣子來,所以率先表示同意,其餘的眾人各自按當天的情形分組,唯獨九月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九月奇怪的問道:“難道沒有人和我一組嗎?”清河說道:“那天的九月是和次太郎一組的,現在次太郎不在這裏啊。”

九月輕輕的“哦”了一聲,又問道:“那天,我和次太郎是藏在什麽地方的呢?”

清河帶著九月來到一間樓房的陽台,大聲道:“就是這裏,當時的你就是從這裏摔下去的。”

九月追問道:“我摔下去的那一刻,清河你是親眼目睹嗎?”

清河撓了撓頭皮,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是聽次太郎說的,他說那天你本來打算仍苦無偷襲我的,結果一不小心用力過大,從陽台上摔了下去。”

九月點了點頭,在陽台上轉了一圈,心中總算明白了一切,原來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