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再說太古的人科技不發達,老子大耳刮子扇死他個妻孫。”華恒衛原話。

原以為能飛的很高,很高,就像電視裏演的那樣,踏在雲朵之上,誰知道飛了很高了,仰頭看看,雲朵離我們還是那麽遙遠,所謂的騰雲駕霧完全是扯淡,壓根沒那回事,也許創始之初的幾個大神有這份能力吧!就像盤古、祝融、共工它們這些自混沌初開時便存在的大神。

我正想著心事,突然一頭撞在尾巴身上,一翻白眼,我就要開口罵人了。耳旁突然聽到呼呼的怪聲,抬頭一看,在我們頭頂前方不遠處,一片黑雲快速飄來,黑雲上光柱亂閃,猛然有一道斜斜向下的光柱照下來,掃過的地方,成片的原始古樹頃刻間化為飛灰,掃出一片空白地帶。

乖乖隆地東,這是什麽東西?比激光還牛,雖然咱異能強大,可要是被掃上,估計後果跟那參天古樹差不離。這黑雲一直發出“胡胡”的聲音,不像是塊真正的雲,倒像是一個什麽機器。

“個人飛行器。”我心裏突然冒出這句名詞。個人飛行器在我們的時代已經有了,是美國特種兵的單兵裝備,剛剛問世沒幾年。

老鐵匠眯著眼睛看了一下道:“離他們遠些,這上麵的兩個人都不好惹。”話音未落,“轟”的一聲巨響,一陣強光閃起,大白天的竟然晃得我們眼前發黑,比電焊光還強烈。等眼睛適應了才發現前麵竟多了兩個人,正在對峙著。兩人都隻能看個側麵。

南麵是位老者,仙風道骨,一根草繩係在頭上,銀發白須隨風飄動,身披月白色的長衫,禦空而立。

北麵那位是一個約有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一頭黑發,一身烏黑發亮的緊身甲,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此人也絕非等閑人物,淩厲的殺氣在他四周形成了一片絕對的死域。

一聲冷哼,一句冷的不類生人的聲音道:“淩虛子,你不要欺人太甚,雖然你徒弟是被我廢的,但也隻能怪他自己不長眼,學藝不精,你這老匹夫如此護短,以大欺小算什麽能耐?”

那被稱為淩虛子的老者沉聲應道:“不是為了小徒我也要除掉你,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仗著發掘出的上古文明,硬要與我們元神族人一爭高下,我倒要看看,藉助外力的你們有何可怕之處。”

那黑發中年人仰天大笑道:“淩虛子呀,說的這麽好聽,其實你我都知道,你們元神族人和文明改造人早晚要有一場大戰。我們若不是顧忌這麽多普通人,還有這地球的承受能力,早就發動大戰了,別的不說,就文明一個軍團的改造人一齊出手的話,兩個地球也完蛋了。上古先人留有明訓,不許大規模使用終極武器。今天我就破一次例,讓你知道一下我們改造人也不是吃幹飯的。”

說罷,身子一扭,肩膀上出現了三根圓管,“胡”的一聲,一排強光激射出去,淩虛子眉頭一皺,屈指一彈,同樣三股能量迎上去。“轟”的一聲,兩股能量相撞,連四周的空氣都跟著波動不已。

文明在旁邊簡直看傻了,這不是高深異能對抗高科技嗎?何晨看得心**神搖,喃喃的道:“亞死光武器,我這是在太古還是在未來呀?怎麽會有亞死光武器呢?”

沒有人回答他,老鐵匠揮手布下一層能量壁,以防殃及池魚。扭頭對老悶道:“道君兄,你也布一道吧,別抵擋不住,看樣子它們兩個誰也沒傷著筋骨,這場架有看頭了。”

老悶嗬嗬一笑,揮手也布下了一層能量壁,刹那間,空中光柱亂舞,能量四射,爆炸聲不絕於耳,當真是熱鬧非凡。

幾束能量射在黑發人的身上,全被黑色緊身甲給吸收掉了,並沒有造成很大的傷害,而黑發中年人排管裏發射的亞死光能量擊在淩虛子身上時,也被他月白色是長衫消掉了。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一時間誰也占不到上風。

又拚鬥了片刻,黑發中年人急了,一抬右手,一股強大到極點的能量撕裂空間向淩虛子激射而去。淩虛子一見,大吃一驚,急忙扯開月白長衫,轉身躲避,隻見那股強大之極的能量悉數射在月白長衫上。那月白長衫中間竟繪著一個八卦圖形。所有能量一接觸到那個八卦圖竟然消失得幹幹淨淨。

老悶和老鐵匠同時驚呼一聲。老悶喊的是“先天八卦衣!”老鐵匠喊的則是“能量質子炮!”兩人同時吃驚不已。

我仔細看去,那黑發中年人的左臂根本就不是一隻手,而是一條金屬手臂,掌心處有一個大洞,剛才那股強大的能量也就是老鐵匠口中的質子炮就是從這裏發出去的。

“他奶奶的。”我罵道:“以後誰再跟我說太古的人科技不發達,老子大耳刮子扇死他個妻孫。”韓青飛過來挽住我的手臂輕聲道:“我以前研究古代曆史的時候也發現了頗多的疑點,隻是礙於國內幾個致知名老專家的麵子,沒有直接問出來罷了。現在親身來到太古一看,原來我們的研究什麽都不是,全是哄人的,真應了那句話了”曆史是掌權者向讓你知道的早已失真了的真相。“根本沒有半點價值,真正的有價值的史料除了散落在民間的一些傳奇外,大部分都淹沒在了曆史的塵埃中,永遠成為了謎團。”

我撫摸著她柔軟的長發道:“以前怎麽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可知事實難預料啊!幸虧咱們隻是過客,若真的活在這個世界裏,以咱們的實力,自保都是問題。”

這個時侯,那邊的戰事也接近了尾聲。黑發中年人發了一次質子炮後就黔驢技窮了。那淩虛子大顯神威,先天八卦衣一抖,激起的能量瞬間將他擊飛老遠。一路墜落下去。

沒有了熱鬧看,我們繼續向西飛行,一邊飛一邊興奮的討論著剛才的大戰。由剛才的大戰可以看出,太古的改造人比當初在日本遇到的改造人強太多了。簡直是雲泥之別,若不是能力大有加強,今天縱然觀戰恐怕也得遭殃。也看出了太古元神一族人的不凡之處,不愧是神話傳說中的太古神。牛,不一般的牛。

耽擱了這麽久,今天是到不了焦孤山了,我們隨便找了個山洞,尾巴在洞口架了一堆火,七個人擠在山洞裏先貓一夜再說。

這一夜也不太平,不時有些猛獸在洞口外徘徊不去。一聲聲淒厲的嚎叫刺得人耳鼓生疼,好幾次試圖突破火堆闖進來,都被尾巴的焰刀趕了回去。

好容易天才亮了。一些猛獸守了一夜也退走了。我探頭向外一看,好嘛,還有幾隻賴在洞口不走。

一隻看起來像河狸但全身青毛的小獸,一隻頭上長著獨角的小白豹子,大貓也似。一隻渾身火紅色羽毛的山雞,看起來都不太凶。唯有趴在一塊石頭上的一隻金色大蜈蚣看起來頗為猙獰。

大蜈蚣不是沒見過,卻沒見過大到如此離譜的。足有一米多長,近一尺寬,一對紅螯懶洋洋的擺動著,身子在朝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猶如披了一身黃金甲。

見我們走來也不驚慌。韓青一眼便看到那隻長有獨角的小豹子。歡叫一聲:“哇!好可愛的一隻貓啊!”我拿鼻子哼了一聲道:“什麽眼神?那是貓嗎?那是一隻獨角豹子話音剛落,突然聽到一個童音道:“你們是什麽人?怎麽來到了這裏?”

“嗯?”我挖挖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這裏沒有其他人啊,怎麽聽到一個小童的聲音?不光是我,我看了看其他人,明顯也都聽到了,都是一臉茫然,尾巴見鬼似的叫道:“誰?誰在跟我們說話?站出來。”那童音嗬嗬笑道:“你們看,我們就在它們麵前,他們竟然找不到我們,你們說多有趣?”幾個童音跟著笑。

老悶沉聲道:“別賣關子了,我知道是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修煉有成,居然可以說人話了。”

我們一齊看向老悶,見他竟是跟眼前的幾個動物講話,可真是嚇了我們一跳,動物成精隻在神怪小說或電視中見到過,那畢竟是虛假的。可眼前這可是真到不能再真了。我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我居然見到了傳說中的妖怪。

一時間不由得童心大起,問道:“你們可以幻化出人形嗎?變來看看。”韓青拉拉我的衣袖道:“別胡扯了,小說家言,不足采信。”我嗬嗬一笑道:“青,你忘了玉蟾了嗎?它不是可以隨便幻化成人嗎?以前我也不信,不過現在也不由得我們不信,既然神獸可以幻化成人,這些異獸為什麽不可以呢?”

這麽一說,大家也就都相信了。尤其是尾巴,他的火鳳不止一次幻化成人,這是有目共睹的。

那童音道:“我們還不能在人前幻化,不過我們長老要見你們,你們先等等,我去通知長老。小紅、封禮、金不忘,你們看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話音剛落,那隻獨角白豹子“嗖”的一下跑了。

看來剛才跟我們說話的就是它了。它口中的小紅莫不是這隻紅山雞?那就好解釋了,封禮必是那河狸一樣的家夥了。金不忘肯定就是那隻大蜈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