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也是異能中人,但是比起這三個主來可差遠了。何況還有個瘦竹竿何晨的十倍重力在一旁搗亂。

一支煙的功夫,我們的對手就沒有一個超過一米高的了,全部躺在地上。我一仰頭,微微一笑道:“老家夥,你就是天命教的頭吧?別盡派些小魚小蝦的來,打發要飯的呢?”

老頭的鼻子都被氣歪了,恨恨的道:“好、好、好,如你所願,三號組長何在?讓他們見識一下真正的改造人。啟動能量防護罩,今天我要看一出好戲。別弄死他們,把他們打殘廢了就行。”

說完,由堡中走出一隊人來,二十來個,一個個麵無表情地走過來一抬手,我一見大驚,這根本不是手臂,整個是加農形連射機槍的槍管。二十幾人同時開火,子彈比暴雨還密集,我一揮手,空間折射異能展開,在我們麵前形成一大片一百八十度的扭曲空間,子彈打來,經過空間的折射,全部又回去了。不過,支撐這麽做極耗能量,不能這麽玩。心中一急,爆喝一聲:“空間——大次元斬。”

強大的空間風暴將幾名改造人轟的血肉橫飛,中間還夾雜著一些機器零件。尾巴也急眼了,手中焰刀一揮,衝上前去,白熾的焰刀閃過,鋼鐵化成了紅色的鋼水。幾人被焰刀掃過,燒得肉香撲鼻,支離破碎。

我一掌劃開空間室,神戟立時落在手中,一橫神戟道:“我想不少人都還記得它吧。”催動金色能量灌注神戟,一招夜戰八荒,與其他人接上了火,神戟到處,一名改造人舉臂來擋。在他想來,這加農機槍的槍管再不濟也能擋我這一擊。誰知上當了,未來鐵匠的手藝果然非同凡響。

“嚓”的一聲輕響,加農機槍的槍管被削斷了,從左臂到右胯,斜斜的劈成了兩半。那人臨死也沒弄明白為什麽槍管擋不住我的神戟。

一陣桀桀怪笑,天空中飄下五個人來,手裏各執兵刃,能量強大到一定程度就有返祖的情況了。熱兵器未必有冷兵器殺傷力大。這五人就是如此。馬一飛一見五人,立時眼中噴火,冷喝一聲:“天命教十五天堂使怎麽就來了你們五個?其他人哪裏去了?”為首的那個一擺手中長刀答道:“我們五個足以送你們去見教主閣下。何必來這麽多人。”

我一陣納悶,這些人怎麽都會講漢語?雖然有些生硬,但的確聽得懂。一橫神戟道:“廢話少說,上前領死。”那人一陣狂笑:“閣下好大的口氣,我藤野一郎倒要來領教領教。”說著,雙手握刀,斜劈過來,刀未至,一道銀色的刀影已經劈來,我舉戟反撩,神戟有靈,一道金色長龍迎上了刀影,“轟”的一下,刀影碎裂,金色長龍顫了顫,淡化了卻並未消失,依舊向他衝去。

那**喝一聲,長刀閃電般又劈了一下,將光龍劈碎,身子晃了晃道:“果然有點門道,難怪盧聖人叫我們加倍小心你。”

我也不理他,大喝一聲:“鬥轉星移。”閃到正與方倩纏鬥的背後,神戟當成槍使,一招毒龍出洞將那人戳了個對穿。那人發出了臨死前驚天動地的慘嚎。手中長刀撒手扔出去了。那個獎藤野一郎的見狀,一聲大吼,手中長刀脫手向我襲來。我手中神戟上海掛著那人的屍體,當下也不收回,手腕一較勁,使了個回風舞柳,將神戟上的屍體迎著長刀扔過去,兩下相撞,屍體轟然碎裂,爆出漫天的血霧。長刀突破屍體依然威勢不減,我意念一動,空間一陣波動,水煎凝聚成一把長刀,與藤野的長刀撞在一起,空間刀消失,藤野的那柄刀也碎成了一百段。

尾巴對上的那名黑衣人也不簡單,手中一根黑黝黝的哭喪棒硬是敢硬接尾巴的焰刀,也不知是什麽質地,與尾巴的焰刀打了個乒乒乓乓,不過咱家尾巴是貓捉耗子,玩了一陣,不耐煩了,一手舞刀一手推決,大喝一聲:“心火焚身。”那人身形一晃,手中哭喪棒已失了章法,一張嘴,口中冒出一團烈火,仰天倒下。

還餘三人,對上了老悶的那個也眼見活不成了。老悶乃不死之身,不虞生命危險,一出手就是同歸於盡的招數,那人算倒了血黴了,十招剛過就被老悶一掌切斷了咽喉,悶哼一聲頓時了賬。剩下兩人飛身退開。

我們也不追趕。馬一飛揚聲道:“都上來吧,一次解決省得麻煩。”上麵的老頭哈哈大笑道:“如你所願。”說罷,冷喝一聲道:“護教三聖、四傑、十法王,十八羅漢,所有我天命教中人聽了,將這夥異教徒送入天堂。”

轟然一聲應,城頭上人影紛飛,遮天蓋地,竟然全是異能中人,按魔龍的話講就是元神族人。

一聲厲嘯,三千多人排頭站立,正中間的那個正是盧曉飛,此時的他一身紅衣,長發飄逸,額頭戴了個黃金發箍,正中間是一隻展翅的蝙蝠。似笑非笑,雙眼血紅,開合間偶有青光閃現。

一見盧曉飛我氣就不打一處來,神戟一指道:“盧曉飛,今日便是你是死期。”尾巴和韓青也站了過來。尾巴眼圈一紅,一言不發,隻把牙咬得咯嘣嘣的響。韓青麵無表情,也不說話。

盧曉飛聞言,咯咯一笑道:“衛哥,以前你殺不死我,現在你更不行了。”說著一揚手道:“看我的金鈴噬血。”金光一閃,一隻金鈴飛上半空,猛烈的搖動,灑下一片紅光。我一見,大吃一驚,吸血鬼的金鈴原來到了他的手裏。這金鈴可了不得,當年鬼隱大師費盡力氣引來天雷下擊也沒能將其毀去,聯想到盧曉飛正是血係異能,金鈴正好與他相配。

情急之下,我左手一甩,空間環離體飛出,將那群功力稍弱,異能不強的人先護住,可惜已經晚了。X小組的慕心、厲嘯、透心三人已然中招,隻護住了其它五人。馬一飛反應迅速,在紅光罩體之前就發動了異能,渾身立時金屬化,紅光吸不到他的鮮血。杜應龍一跺腳鑽入地下,錢均嗖的飛離了紅光範圍,隻有牧朝歌站在原地沒動,手指不停地推決。紅光竟奈何他不得。

盧曉飛這一動等於發動了進攻信號,一時間,各人都動起手來。也不管對手是誰了,打了個昏天黑地。我一個人頂著盧曉飛和另外兩個紅衣異能者,現在品的就是能量,異能也管不了不毆打的用處。天空中刀劍亂飛,各種顏色的能量肆虐,轉眼間,所有的探照燈全被橫衝直撞的能量毀去,廣場上陷入了黎明前的黑暗,不過對於我們絲毫沒有影響,盧曉飛這兔崽子果然進步神速,血係異能能量邪異而又渾厚,配合另外兩人,一時間我竟然拿他們沒辦法。不過他們也打得異常憋屈,空間凝固的異能常常使得他們行動困難,況且我還有鬥轉星移的異能,常常出其不意的攻擊其背後,若不是三人配合的默契。早被我各個擊破了。

三人見久戰我不下,盧曉飛退了出去,大叫一聲:“以我之名,召喚血蝠妖蛾。”

吱的一聲叫,天空中出現了一隻暗紅色的蝙蝠,其大如羊,雙翅一展,擇人攻擊。我一抖手,神戟離手而飛,圍著金鈴不停的敲打,“鐺鐺”聲不絕於耳,同時大叫一聲:“魔龍,出來。”空間一陣波動,六爪青龍身的魔龍閃現,一聲龍吼,差點將血蝠妖蛾嚇得掉下來。青龍吼畢,一個神龍擺尾,身上騰的裹上了一層紫色的火焰,正是地獄魔火。千眼魔龍乃是萬魔至尊,這血蝠妖蛾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一見我們也召喚出了神獸,其他人也紛紛暴喝,召喚神獸、魔獸。一時間,這裏成了動物園,暗黑三頭犬,身高一丈的黑猩猩,飛天的黑龍,五彩的孔雀,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叫不出名字的怪物,反正個個能力恐怖。尾巴也召喚出了火鳳。韓青也召喚出了玉蟾,方倩沒有同異能的召喚獸,不過手一招,手中多了個巨大的花朵,忽開忽合。老悶還是那樣,手中一把黝黑的小弓,當成兵器來使用,忽砸忽削,弓弦比神兵利器還鋒利,左手天耀星石變幻無方,忽然長槍,忽而短刀,更有時竟然當成飛蝗石砸出去了。每一擊必有人慘叫躺下,或是支離破碎,血腥味之濃烈,中人欲嘔。

馬一飛亦如無敵金剛,揮動雙拳,橫劈豎砸,有時竟直接將別人的腦袋當成雞蛋砸了個粉碎,渾身就像從血池裏撈出來似的。

一聲慘叫,亞洲飛鷹折翅落下,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在胸口開了個大洞。

又一聲慘叫,孫義生被一隻黑猩猩硬生生拍成了肉餅子。

我也顧不上別人了,全身能量急速運轉,一拳擊出必有人倒地,額頭天眼張開,銀白色的毫光激射天際,幾個小型魔獸頓時被我擊殺,無奈敵人太多,如螻蟻一般,正應了那句老話,蟻多咬死象。百忙之中,我忽然想到,空間室中還有個大家夥,在霧鎖島得來的黃金戰士,急忙一拳轟退強敵,右手一劃,意念一動,將黃金戰士召了出來,這家夥身上的材質估計和金鈴一樣,還沒什麽東西能動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