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媽媽找到了李玲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玲說:“什麽怎麽回事?”

歐陽媽媽說:“那個玉佩,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自己鬧出來的幺蛾子,你給我解釋一下。”

李玲說:“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我現在不想要說。”

歐陽媽媽覺得事情不對勁,自己好像是要打開一個潘多拉魔盒一樣,有什麽東西會出來,而且是可以把自己吞噬一樣的東西。

不過約定時間很快就到了展子歌和湯文輝可以算是最後一個到的,因為展子歌要睡午覺,而這一覺就睡到了錯過了開會的時間。

李玲到的時候,柳舅舅和林媽媽已經到了,李玲說:“把玉佩給我看一下。”

柳舅舅說:“現在不要著急,人還沒到齊呢,我說過會給你,就會給你的,我不用擔心,我不是你這樣的人。”

李玲說:“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怎麽不說你是什麽樣的人呢,你自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到現在都沒有結婚,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你那齷齪的心思。”

柳舅舅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說:“什麽齷齪的心思,你還是管好自己吧,這個事情之後,你應該快要接到法院的傳票了吧?”

李玲沒有說話柳舅舅接著說:“那你總要找警察說一下你最近做的事情了吧,而且你以為我最近都在玩嗎?”

李玲的臉色黑的都能底下墨水來,說:“好啊,那就看咱們誰能笑到最後。”

當展子歌和湯文輝以及展媽媽做好了之後,柳舅舅就拿出來玉佩,說“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咱們就說一下這個玉佩的事情,這個是展子歌的,但是現在有人想要認領回去,你就給大家說一下,你為什麽想要拿回去吧?”

李玲說:“因為這個玉佩本身就是我的。”

柳舅舅說:“那為什麽會在小歌的身上?”

李玲沒有說話,柳舅舅說:“怎麽,不敢說嗎?”

歐陽爸爸說:“對,小歌當時是怎麽丟的?”

歐陽媽媽的臉色也變了,展子歌被丟的事情自己也有參與,如果被李玲說出來話,那自己和歐陽石的婚姻也就走到了盡頭。

李玲看了一眼歐陽爸爸,又看了一眼歐陽媽媽,說:“是被我丟的,我當時就是因為討厭你,所以才會把她丟了的,不過我當時怕以後認不出來,所以就把玉佩給戴上了。”

歐陽爸爸大吃一驚說:“什麽,小歌是被你給丟的,你怎麽會做這種事情呢?”

李玲說:“我為什麽,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我的孩子怎麽會沒有呢?”

林媽媽說:“我說了,當年是一個意外,而且是你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的,和我們沒有關係。”

李玲一提這個話題,說:“和你沒有關係,你就是罪魁禍首。”

柳舅舅說:“好啊,那就說一下為什麽現在想要把玉佩奪回去了?”

李玲說:“這個玉佩對我有很重要的意義。”

柳舅舅笑了一下,說:“二十多年了都沒有意義,現在就有意義了,真是不一般啊。”

李玲說:“我並不是犯人,你不能這麽對我,我也沒有必要什麽都回答你的。”

柳舅舅說:“那好啊,如果你不說的話,那你就和這個玉佩說再見吧。”

柳舅舅手裏拿著一個錘子,就要往玉佩上砸,李玲趕緊說:“你住手,如果我的玉佩有什麽意外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柳舅

舅說:“本來我也沒有打算放過你。”

李玲說:“因為這個玉佩是別人送給我的,對我有不一樣的意義。”

柳舅舅說:“好吧,送你的人是誰,我就不問了,不過你最好說一下,這個玉佩還有什麽事情隱瞞,不然的話,我是不會給你的。”

李玲看了一眼柳舅舅說:“這個玉佩的主人是我曾經孩子的爸爸,所以對我有不一樣的意義。”

歐陽媽媽覺得這句話不對勁,自己怎麽就不知道曾經自己的妹夫還送給過妹妹玉佩呢,而且就當是自己妹夫的財力,也不應該送這麽劣質的玉佩,歐陽媽媽順著妹妹的眼神看過去,就發現看的居然是歐陽石!

歐陽媽媽覺得自己好像是陷入了一團毛線中,一切都理不清了,事實到底是什麽?歐陽媽媽再也忍不住,說:“那個人是誰?”

李玲看著歐陽媽媽,笑了一下,說:“本來我就想想到了這麽一天,隻不過沒有想到是在這麽一個場合,好吧,既然事情都到了這麽一個份上,我也就不隱瞞了,那個人就是歐陽石,姐夫。”

歐陽石一下就站了起來,說:“什麽,是我?”

李玲說:“就是你,我的孩子就是你的,而這個玉佩也是你送給我的。”

歐陽石說:“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和你發生過關係,怎麽會有孩子呢,我也不記得自己曾經送過你什麽玉佩。”

李玲笑著說:“你已經忘記了嗎,我曾經告訴過你,我丈夫當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性能力,所以我根本就不能懷孕,當時你喝醉了,你對我說的那些話,你都不記得了嗎?你之前曾經都叫我玲玲,可是後來你再也不叫了,是因為你忘記了嗎?”

歐陽石覺得自己的頭上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在自己的頭上炸開了,耳邊邊上嗡嗡的響,說:“不可能。”

李玲說:“當時你和我姐在一起,可是你還覺得對不起你的妻子,所以你就喝醉了,然後你拉著我去了酒吧,陪我逛街,給我買了這個玉佩,說是給我定情信物,然後咱們就發生了關係,你的當時對我說,你對不起你的妻子,你也不喜歡我姐,你喜歡的是我,你不記得了嗎?”

歐陽石看著歐陽媽媽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要把自己吃了一樣,而林媽媽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個路人一樣,歐陽石說:“我不記得,我不記得。”

李玲說:“我也沒有想過,那一夜之後,我就懷孕了,但是我不知道怎麽和我丈夫說,我就想和他離婚,然後等著孩子出生,可是我沒有想到我還沒等到成型,就被這個惡毒的人給我弄丟了。”

歐陽石已經變成了一座雕塑,自己什麽時候欠下的債,可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當年為什麽這麽荒唐?

展子歌聽到這些消息,自己根本就不應該過來,這些陳年往事為什麽要讓自己聽見啊,可是自己必須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真的想要笑。

李玲說完了之後,說:“我已經說完了,現在可以把玉佩給我了吧?”

柳舅舅拿著玉佩說:“是嗎,這個玉佩就是你和歐陽石的定情信物了,可是男方根本就不承認啊,你還是想要嗎?”

李玲看著歐陽石,說:“那我也要。”

歐陽石說:“我需要靜一下,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作什麽,我先走了。”

歐陽石站起來就走了,歐陽媽媽跟上去,說:“我也走了。”

李玲的臉色露出來一絲苦笑,說:“我已經把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其餘的事情

我基本都沒有做,不過我在這裏需要和湯文輝說一下,你們都冤枉笑笑了,我一直都把笑笑當做是親生的孩子,所以讓笑笑做了一些事情,可能讓你生氣了,不過笑笑是真心喜歡你的。”

湯文輝說:“我已經結婚了。”

李玲說:“好吧,其實我還要說一件事,其實笑笑當年確實沒有撞到展子歌的爸爸,也是我當時出的主意,笑笑當時隻不過是想要嚇一下你們,但是她不知道,其實一直都在她的後麵還有安排,是我把展子歌的爸爸撞的,你們都冤枉笑笑了。”

展媽媽一聽就說:“好啊,原來是你啊,你等著,我這就報警。”

展子歌拉著展媽媽說:“你現在所得到的,都是你當年做的惡果,玉佩給你吧,你自己去緬懷你的過去吧,真是可悲。”

展子歌拉著展媽媽的手,安慰著展媽媽,李玲說:“我自己做的什麽,我自己知道,我就是一個魔鬼,我想要怎麽做,就怎麽做。”

柳舅舅說:“其實你和可悲,我想我根本就不用對你做什麽了,玉佩給你吧,一點意思都沒有。”

李玲拿到玉佩,放到自己的手裏捧著,就像是捧著一個心一樣,說:“你終於回來了。”

展子歌說:“媽媽,咱們回去吧,這麽久都沒有回去,爸爸該擔心你了。”

林霄安也把林媽媽扶起來,林媽媽對展媽媽說:“有空一塊去坐坐吧。”

展媽媽點點頭,說:“行啊。”

柳舅舅看著好像是瘋了一樣的李玲,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自己就已經這麽可悲了,還需要自己做什麽嗎?

展子歌和展媽媽回到家裏,展媽媽說:“其實這個人也是一個可憐人啊。”

展子歌說:“好了媽,你就收起來你的慈悲心腸吧,可憐之人必有可悲之處。”

展媽媽歎了一口氣,去了展爸爸的房間,湯文輝捏著展子歌胖乎乎的手,說:“今天的信息量真是太大了,我都承受不了了。”

展子歌說:“當年做的那些糊塗事,最後都是要自己承擔。”

歐陽媽媽跟著歐陽爸爸的身後回到家裏,歐陽媽媽說:“你說說你和小玲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歐陽爸爸沒有理會,也沒有說話,隻是在一支接一支的吸著煙,歐陽媽媽說:“你說話啊,你說話啊,你給我解釋啊?”

歐陽爸爸說:“你讓我解釋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歐陽媽媽說:“你不知道,孩子都出來了,你不知道,這個日子還過嗎,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歐陽爸爸一下就站了起來,說:“好啊,那就離婚啊。”

歐陽媽媽給了歐陽爸爸一巴掌說:“好,那就離婚,不要以為我沒有了你,我就過不下去了,我一樣過得下去。”

歐陽媽媽說完就回到臥室,開始收拾東西,歐陽爸爸坐在客廳裏繼續吸煙,歐陽媽媽在臥室裏一直待到了晚上,歐陽爸爸都沒有過去,歐陽媽媽心裏有些忐忑,他不會是真的想要和自己離婚吧?

歐陽媽媽從臥室裏出來,就看到歐陽爸爸已經不在了,但是什麽東西都沒有帶走,到底是幹什麽去了,如果真的和自己離了婚,那自己可怎麽辦啊?

歐陽媽媽拿出來電話,給歐陽笑笑打過去電話,說:“笑笑啊,你回來一趟吧,你爸爸要和我離婚了。”

歐陽笑笑說:“發生什麽事情了?”

歐陽媽媽說:“你就不要管了,你快點回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