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全世界都說你錯了,可是隻要你否認,我就會為了你否認全世界。

當展子歌從公寓離開之後,湯文輝就看著在自己身邊的女孩說:“歐陽笑笑你這次回來還有什麽事情嗎?”

歐陽笑笑挽著湯文輝的胳膊,說:“怎麽,不喜歡啊,之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啊。”

湯文輝立刻露出來笑容說:“沒有,怎麽會呢,不是一會要去逛街嗎?”

歐陽笑笑說:“可是我不想去了,我想要在這裏陪著你。”

湯文輝坐到沙發上,說:“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啊?”

歐陽笑笑貼著湯文輝坐下,說:“輝哥哥,你不要這麽說啊,我是真的要過來找你的,你忘記了嗎,咱們以前的關係那麽好,現在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湯文輝看著歐陽笑笑紅了眼眶,說:“我哪有怎麽樣啊,你突然就從美國回來了,你總要給我一個緩衝期吧。”

歐陽笑笑把頭偎在湯文輝的肩上,說:“要什麽緩衝期啊,這都多久了,你都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湯文輝說:“別說,還真是被迷住了。”

歐陽笑笑說:“真的啊,說啊,是不是之前那個過來拿鑰匙的?”

湯文輝對於女人的那種第六感很是敬佩,說:“不錯,怎麽樣?”

歐陽笑笑說:“看起來你口味變得清淡了啊,你怎麽玩都可以啊,反正時間還早,咱們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呢,不是嗎?”

湯文輝看著歐陽笑笑說:“你們女孩不是很小心眼嗎,你沒事?”

歐陽笑笑說:“有什麽可在意的啊,不成氣候,反正你最終都是我的。”

湯文輝沒有說話,歐陽笑笑站了起來,說:“好了,在這裏坐著也沒有意思,咱們出去逛街吧。”

湯文輝沒有站起來,說:“今天我沒有心情了,咱們換個時間吧。”

歐陽笑笑說:“不是吧,輝哥哥,你是不是想要找你的小女朋友去解釋咱們的關係啊,你想要怎麽說?”

湯文輝不說話,是啊,自己應該怎麽說,如果是在一個月之前,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的編一個謊話,可是現在自己卻說不出來,一個謊話需要無數個謊話去圓,自己不確定當展子歌知道真相之後會有什麽反應。

展子歌就這樣在宿舍裏一直坐了一個下午,手邊的書一個下午都沒有翻一頁。展子歌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難道真的連解釋都不想想解釋了嗎?

展子歌看著時間走到了下午六點,食堂已經開飯了,可是自己卻沒有一點想要吃飯的感覺,展子歌拿著書,腦海裏一片混亂,展子歌站了起來,去洗刷台前用冷水洗了把臉,還是不要亂想了,自己在這裏想也沒有什麽意思,既來之則安之,如果湯文輝不珍惜自己,那麽自己為什麽要在這裏為他感傷。

展子歌拿著書去了圖書館,一直到了晚上十點鍾,圖書館關門,展子歌回到宿舍,手機被自己放在**,可是一條短信或者是電話都沒有,展子歌閉上眼睛,強

忍著眼淚,把手機回了**,為什麽要哭,自己不是還沒等來審判結果嗎,自己為什麽要這麽沮喪呢?何必在這裏杞人憂天呢?

展子歌直接躺回了**,這一夜,黃敏敏沒有宿舍,整個宿舍裏隻有展子歌一個人,看著黑漆漆的房間,沒有一點聲音,窗簾縫隙隱約透過來路燈的亮光,展子歌睜著眼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一點睡意都沒有。

展子歌拿起來手機,早上一點鍾,校園裏偶爾傳來巡邏車經過的聲音,展子歌想自己之前是這麽的明智,沒有談戀愛,原來戀愛是這樣的讓人感傷,讓人患得患失,如果再給自己一個機會的話,自己會不會依舊選擇這個結果,展子歌不確定。

就這樣睜著眼睛到了早上六點,展子歌看著窗外明亮的天空,自己在這裏躺著也沒有什麽意思,還是起床吧,過去總會過去。

展子歌吃過早飯,直接就去了醫院,一直到了現在,湯文輝都沒有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自己何必在這裏自作多情呢,如果自己在他的心裏有地位的話,那他就一定會給自己一個說法,同樣,如果自己在他的心裏沒有地位的話,自己在這裏矯情有什麽用呢?展子歌不斷的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來到醫院,展子歌去了老師那裏簽到,然後說了昨天請假的情況,老師說:“展子歌啊,這樣可不行啊,要是大家都和你似的,突然就說要請假的話,那不就亂套了嗎?”

展子歌低著頭說:“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老師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沒事啊,下次不要這樣了。”

展子歌聽完老師的批評,等著那些護士們交完班,就跟在老師的後麵開始工作。

因為在這裏已經實習了兩個多月,所以早就讓大家開始獨立操作了,展子歌拿著藥品和注射器去給一個小孩子輸液,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昨晚沒有睡覺,精神恍恍惚惚的,展子歌振奮起精神,來到了輸液區,孩子的家長看到展子歌胸牌上的實習護士的字樣,就開始不同意,說:“怎麽是一個實習護士啊,我要你們的護士過來,你們的技術不行。”

展子歌知道家長一般都不相信自己這些實習醫生,所以就和之前一樣說:“是這樣的,我們實習護士和正式護士的技術都是差不多的,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們過來紮針,所以你不用擔心。”

家長依舊不同意,說:“那不是讓我的孩子受罪嗎?”

展子歌說:“真的,請您放心,我要是紮不好的話,我會找護士長過來給您紮的,放心吧。”

家長還是不同意,就是要求護士長過來,展子歌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之前的時候,自己這麽說了家長一般都會同意的。

展子歌去找護士長,想問一下自己應該怎麽處理,展子歌來到護士站,和護士長說明了情況之後,護士長說:“要是這種情況都過來找我,那你們做什麽啊,我現在忙著呢,你讓他們要不然就讓你打,要不然就等著。”

展子歌沒有辦法,隻好回到了輸液區,說:“不好意思啊,護士長在忙著呢,你看要不

要我給你孩子打,行嗎?”

家長一聽就不願意了,說:“你們醫院是怎麽回事啊,我之前就看到了你們的護士長給另一個人輸液了,到了我們怎麽就不同意了,你們這是敷衍,我要找你們的院長說清楚。”

展子歌說:“不好意思啊,你要是不同意我給您輸的話,那您就等一下,我去給您找護士長。”

女家長大手一揮,直接就把展子歌推到了地上,展子歌手裏的托盤和藥品一下都倒在了地上摔碎了,展子歌倒下的時候,胳膊剛好就壓在了那些碎片上麵,展子歌的眼圈通紅,扶著地站了起來說:“不好意思,我去給您找護士長。”

旁邊輸液的人幫著把東西收拾起來,展子歌說著謝謝,然後拿著東西回到了護士展,之前摔倒的時候,展子歌不知道自己的胳膊被玻璃片紮到了,可是當回到了護士站之後,胳膊上的血已經滴到了T恤上,旁邊的護士看到了展子歌說:“這是怎麽了?”

展子歌說:“就是剛才的那個家長,不同意我給他的孩子輸液,把我給推倒了。”

護士說:“你的胳膊流血了。”

展子歌說:“應該是摔倒的時候,蹭破皮了。”

護士幫著展子歌衝洗了一下傷口,這才發現胳膊上那些玻璃渣,說:“不行,你這個好像是紮進玻璃去了,等會給你好好的清理一下。”

護士幫著展子歌清理著傷口,這個時候護士長回來了,說:“這是怎麽了?”

展子歌說:“就是剛才的那個家長,不同意我輸液,非要找你,我說等一會,他們不同意,把我給推倒了。”

護士長說:“這個還不得了了啊,不同意就去別的醫院啊,我去看看。”

護士說:“可不是啊,玻璃都紮進去了,應該驗傷去。”

展子歌說:“驗了傷又能怎麽樣,我是實習人員,不算是工傷。”

當護士清理完了之後,展子歌的臉色已經是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一樣,護士說:“你還真是厲害啊,這麽疼都沒有說什麽。”

展子歌說:“誰讓我倒黴呢,我剛來就攤上醫療事件了。”

護士說:“沒事,剛好可以休息幾天。”

展子歌苦笑著,自己是不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自己從昨天到今天是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怎麽就越來越倒黴?

護士長回來說:“沒事吧?”

展子歌看著護士長,心裏想你說有事沒事啊?不過嘴裏依舊說著:“沒事。”

護士長說:“這樣吧,咱們也沒有辦法追究,這樣吧,我給你放一個星期的假,你回去平息一下心情,等傷口好了再回來,行嗎?”

展子歌看了下自己包著紗布的胳膊,說:“好吧。”

展子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此時才是早上九點,自己才來了一個小時就要離開了,真是快啊。

展子歌回到學校,看著空曠的宿舍,自己到底應該何去何從,一直到了現在湯文輝都沒有給自己打一個電話發一條信息,嗬嗬,一切都隻能用一句嗬嗬來概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