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袁本初和曹孟德

這些天陳默被那些酸儒弄得不想回到驛站,動不動有些忽然知道他在此的酸儒前來,搖頭晃腦的找到他便求教如何彈琴,若不是他性格因為長期彈奏清心普善咒和念著掃地僧給他的清淨訣,他早就將那些酸儒大罵而走了。↑,

花費陣陣一年時間,陳默才融合掉吸收到的三分之一功力,不過他的武力值卻在急速飆升,每一天習練騎戰武功,陳默幹脆尋得數百斤北海精鐵,自己換了個鐵匠精通能力打造兵器鎧甲。

他打造了三套武器,為武安國打造了一把可以射出五丈外的鐵柄流星錘,為太史慈打造了一把九尺鋼槍,而他自己幹脆簡單一點,直接打造了一根一丈八寸長鴨蛋粗細的一根雲紋鋼棒。

太史慈使用槍法,陳默幹脆將霸王槍法也傳給了太史慈,不過內功心法他卻沒傳,他的內功中唯一可以迅速強大的便隻有北冥神功,但是那個武功卻不適合傳出去,太史慈等人修煉的特殊功法他也看過,想要修改卻根本辦不到。

他每天都在用針灸和草藥給武安國和太史慈調理,想要找到一種最合適的方式讓他們在數十年內不會從巔峰跌落,這樣他才能以這些超級強者征戰四方,隻不過一時間他還沒有找到頭緒,隻能用調理方式讓他們不會因為練武損傷到身體機能。

武安國和太史慈武力不斷提升,陳默一根鐵棍卻更是威力霸道,他利用武學總綱九陰真經對招數的分析,加上他諸般武學理解,他總算創造了一門騎戰步戰皆能用的武技渾天棍法。

這套棍法簡單卻凶狠霸道,陳默自從創造出來後從來沒試驗過,甚至武安國和太史慈聯手與他對戰,他都隻敢使用逐漸變得犀利無比的霸王槍切磋,就怕那隻有殺招的棍法不注意就弄死了自己人。

還有不到一年時間黃巾起義就要開始了,鎮壓農民起義還是支持黃巾他早已經做好了打算。前些日子他從北海到洛陽,沿途皆看到太平教的那些所謂仙師在布施符水藥物,各地的百姓深受太平教的欺騙,眼看時局即將變化。他沒打算是不可能的。

一晃陳默到了洛陽城接近一月有餘,在洛陽城東陳默花費重金購買下一棟宅邸,太史慈與武安國每日四處打探消息,到晚上三人便各自分析天下局勢;

時間過去這麽久那何進依舊沒有召見陳默的打算,陳默卻不慌不忙也沒有怨言地四處瞎溜達。

這一日陳默到了酒寮。剛剛坐下門外便來了兩個三十許的男子,其中一人身材高挺麵目俊秀,身穿武士服滿臉英氣,另外一人卻身材矮小小眼麵黑,兩人一進酒寮黑麵男子便大聲吆喝到:

“店家,沽酒。”

兩人在陳默不遠處的席間坐下,那白袍帥哥便嗬嗬笑道:

“孟德最近數次上書陛下,可有所收獲?”

“屁,連理都不理睬我,上書有什麽用。還不如你我兄弟喝酒自在一些,對了本初兄依舊拒絕征募,難道是待價而沽不成?”黑瘦醜男癟嘴問道。

本初和孟德,陳默手中拿著小刀正在片肉不禁聽得一愣,袁本初袁紹和曹孟德曹操這對鐵杆兄弟居然出現在他眼前了,他看著兩人心思一動,若是他現在一刀把這對兄弟給宰了,那是不是就沒有三國魏蜀吳的說法了?

他可不會在意天下會怎麽變化,這兩個人都是人中龍鳳,隻不過袁本初智商和用人上不如曹操那廝罷了。幹掉他們沒有許多故事可看,不過卻會徹底改變開局。

陳默低下頭喝了一杯味道不咋樣的酒沉思了一陣,暫且他還得把握這漢末進程,必須等到天下大亂的那一刻他才可以肆意為之。

他不想此時擊殺曹操與袁紹也不想去結交他們。可那兩個一向無事都得找事的家夥卻忽然間看到了陳默。

陳默長相還算英俊,比起袁本初那個小白臉卻又差了許多,若是比起曹孟德那黑臉卻帥氣了許多,他不喜漢朝這跪坐吃飯,所以盤膝坐在席子上顯得十分的粗魯。

曹操與袁紹都喜歡結交人,尤其曹操此時還有一顆忠君愛國的思想。他們現在都並沒有後來想要稱王稱霸的念頭。

曹操在等著店家準備酒菜之時四處瞧了瞧,當他看向陳默時卻忽然一愣,他拍了拍腦門忽然一笑起身走向陳默,抱拳深深一禮說道:

“在下曹操曹孟德有禮了,敢問先生可是東萊陳天行陳都尉?”

陳默又是一楞,他雖然聲名遠播,可大多數隻知道琴技無雙的陳天行,這曹操居然知曉他是北海都尉,這倒是少見之事。

有人招呼陳默還是得客套幾句,至少說他目前不會殺曹操,也不會輕易得罪某些人,安穩一些等待時機遠比貿然行事好,他笑著起身說道:

“原來是曹議郎,陳默有禮,不知議郎大人有何見教?”

曹操還未搭話,袁紹卻笑嗬嗬地走過來大笑道:

“哎呀呀,這位便是人傳琴技無雙武藝非凡的北海都尉陳天行,某家袁紹袁本初,與孟德經常談及你的琴藝,若是能夠一聞便是三生幸事了。”

“對對對,陳都尉的琴藝據聞天下莫有人能超越,我曹孟德雖然不學無術對琴藝倒是有所愛好,本初也和我一個德性,陳都尉,這相請不如偶遇,還望陳都尉一展琴藝,讓我們倆人欣賞一二。”曹操一聽趕忙接著說道。

陳默一瞧這倆人一唱一和就像訓練多次一般,這也難怪,他們自小就是狐朋狗友,什麽壞事倆人都幹得出來,早已經習慣對方在想什麽的他們簡直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貨,雖然他們後來會拚得你死我活,那也隻是為了權勢而已,若是沒有權勢的原因,他們絕對是一對超級活寶。

“哦,本初兄與孟德兄也喜歡聽琴?那天行倒是無所謂,可我沒有帶著琴到此,要不有空兩位到寒舍如何?”陳默形色不變笑吟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