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鬆手!我喊啦!張玉蓉開始有點害怕了,

我讓你喊!郝建惡狠狠地把嘴巴堵了上去,誰知道張玉蓉臉一偏,張口一咬,郝建隻感覺到下頜一辣,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頓時又驚又氣,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就你會咬嗎?張嘴就往張玉蓉的臉上咬去,張玉蓉也不是怕事的主,當即反咬回擊,兩人的嘴巴在空中打了個照麵,跟到四唇相接,郝建隻覺腦袋一熱,邪火給點燃了。

他變得如魔鬼一樣,張玉蓉身子一抖,拚命地反抗,但對方力氣太大,也就放棄反抗,任他恣意施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停了下來,張玉蓉才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黑夜裏不該與男人獨處!

“連老子都敢碰,我告訴你,等著挨槍子吧!”張玉蓉猛地張開眼,死死瞪視他。

郝建已經認識到自己犯下的巨大錯誤,錯……不過他並不是反省,而是惡狠狠地想著怎麽在氣場上壓倒她。她是局長,老公又是縣領導,去公安局告發我,她不怕丟那個醜嗎?不可能的!嗬嗬,幹還不是白幹了麽!

想通了這一節,郝建哈哈大笑,道:“姓張的,你他媽就是個大傻逼。你去公安局告我啊,我還巴不得呢,嗬嗬,全縣的人都知道了,我郝建算什麽東西,能與高高在上的大美女局長有過這麽一段風流快活,死也值了!”

張玉蓉顯然是被他嚇到了,結結巴巴的道:“你……你!”

郝建冷笑道:“你什麽你?你不去,明天我就去自首!”張玉蓉氣得臉色青紫不堪,怒道:“郝建你無恥!”郝建笑道:“我就是無恥,你能奈我何?你不無恥嗎?你不無恥就別光著屁股讓我騎在身上啊?”張玉蓉聽他提到自己的痛處,氣得雙目噴火,叫道:“郝建你……你他媽混蛋王八蛋,你他媽不是人,老子……老子要殺了你,老子非殺了你……”

兩道車光從山腳下射來,清脆的喇叭聲在空穀裏回**,張玉蓉說道,“把包給老子拿來,”“領導,你肯原諒我啦”郝建有點喜出望外,趕忙把包遞給她,張玉蓉從包裏掏出了墨鏡戴上,郝建有點奇怪,夜間戴啥墨鏡啊!剛想問,張玉蓉又發話了,把鞋子給我撿來,郝建一看,嘿嘿,剛才太過用力,鞋子都給蹬到一邊去了,老遠!

嗬嗬,領導不生氣,再遠也不成問題,郝建心裏美美的,然而就在他彎腰拾鞋子的那一瞬間,悲劇卻發生了,等他醒來時,腦袋裂開一般的疼痛。眼前漆黑一片,哪還有張玉蓉的半點影子。

原來張玉蓉戴上墨鏡就是為了不讓郝建看到她的眼神,然後往我腦殼拍石頭,好狠毒的女人啊!

上了車,郝建重新扭了下鑰匙,沒曾想,破麵的居然轟地一聲響了,郝建不由苦笑,兄弟啊,你這一下可把我坑得不輕啊!不過郝建還是有些高興,她用大石頭往我頭上這麽一拍,是不是意味著這事到此為止了呢!

回到家裏,天已經蒙蒙亮,躺在沙發上,郝建沒有一點睡意,回想著銷魂**魄的那一幕,他又激動不已,不過激動沒有多久,腦海裏閃過張

玉蓉那雙怨恨的眼睛,郝建一個冷戰爬了起來,這個女人如此狠毒,仇恨怎麽可以輕易放下。

不行,我得在她家門口候著她,萬一她到公安局報案了,我就裝成計劃生育上訪戶纏住她,再怎麽也要把她穩住二十四個小時,過了那個點,那事就不算強暴了,郝建學過一點法律,這一節他懂!

他來到了沃福花園,遠遠地躲到了一邊,看到張玉蓉姍姍出了門,郝建悄悄跟了上去,目送她婀娜多姿的背影進了計生委的大門,郝建才長出了一口氣,呃,這美女就是美女,穿什麽樣的衣服都覺得好看!

此時天還早,街上還幾乎沒有人,郝建轉身往回走,突然看見前麵有一個穿著運動服的老人躺到了地上,郝建急步走上前去,卻看見老人滿麵通紅,卻人事不省,胸口激烈地起伏著,郝建知道這是腦溢血,一點不能耽擱,當即伏下身子,背起老人就往醫院裏跑。

幸好送得及時,手術做得相當成功,下午的時候老人醒轉過來了,他緊緊抓住郝建的手感激涕零地說,“小夥子,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心腸好,我這就到閻王那裏報到了!”

“大爺,你也別謝我,遇到這樣的事,我想,換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做的!”

“這倒難說!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麽呢?”

“大爺,我……”

“嗬嗬,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嘛,等下偉兒來了,我也好把錢還給你啊!”

這倒是問題的關鍵,手術時郝建把身上的兩萬元給墊上了,這兩萬元是老底,妻子不點頭,郝建輕易不敢動的,剛才也是逼急了,萬一張玉蓉不吃那一套,郝建就準備用這兩萬元砸她,嗬嗬,多聰明!

“我叫郝建,公司破產了……”要把理由說得充分一些,這樣討錢就顯得體麵多了。郝建一個滑嘴,盡把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說了個透!說完了自己都感覺到有些汗顏,卻不知道老人聽了之後,更加動容了,老淚縱橫的,緊緊抓住郝建的手,“難得啊,難得,郝建,我一定要幫你,一個星期後,你到縣委組織部拿派遣單吧!”

派遣單?那不是給我找工作啦?嗬嗬,真有那本事,你還躺到病**沒人照顧麽,得了,還是盡快把這兩萬元給我還上吧,這樣實在些,郝建心裏如是想,但嘴巴不是這樣說:“大爺,你有這分心,我就謝謝了,你安心養傷吧!”

兩人又說了一會,不外乎就是老頭子對郝建的溢美之辭,他說郝建麵相好,心善良,是當大官的好苗子,好好幹,今後前程遠大。郝建自然不會在意,點頭應付。不一會,有個人來了,不是偉兒,而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郝建心裏七上八下的,也沒多大心思去欣賞,拿上錢,又對老人囑咐了幾聲,轉身就離開病房。

五點半了,他又到了計生局門口,守門的王大爺覺得有些奇怪,走過來問,“小夥子,找人嗎?”

“不找?”

王大爺臉色頓時暗了下來,“鬼鬼祟祟的,老子早上都注意你了!”說完就要抓起電話,郝建也急了,趕快道,“我是你

們張局長親戚……”

“哦,怎麽不早說,差點報警了,呃,張局長到省裏開會去了!估計兩三天不得回來呢,你去她家裏去吧,知道怎麽走吧!”

“知道,知道!”郝建趕忙閃人。

哼,我這不是自己嚇自己嘛,告我,她會嗎,瞧她那享受的樣子,還巴不得和我再來一次呢!

存了錢,回到家,郝建心情大好,他從飯店裏買了幾盤大菜,請上劉思明和楊平兩個到家裏海吃了一通,席間,劉思明說到今天紅旗門派出所接到報案了,嚇得郝建大驚失色,猛然放下杯子,急問什麽事,劉思明才說紅旗門派出所接到一個小姐的報案,遭強暴了。楊平急問,“她不就是做這行的麽,哦,是那個票客不給錢,想吃霸王餐啊!”劉思明說,“錢給了,而且還給了一百!”楊平說,“那可能說好的是兩百!”劉思明說五十!郝建長歎了口氣,接道,那可能是張假幣吧!劉思明笑道,嗬嗬,還是你腦殼靈光,一猜就中了,喝酒喝酒!

三兄弟喝了一杯,嗬嗬笑作一團!

劉思明笑了笑說,“我還沒說什麽事,你咋反應那麽大,是不是做賊心虛啊!”郝建竭力掩飾。

等他們走了,郝建徹底放心了,因為喝了些酒,頭腦裏又盡浮現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想著想著,身子便有些飄飄然了。

他抓起老婆的睡衣湊到鼻前,好香啊,還是那股獨有的芳香,就象春天早晨濕草地發出的那樣沁人心脾,這種香隻老婆身上有,也隻有他才能體會得到。幻想著老婆在他身下美目微閉曲意承歡的俏模樣,他又開始心神**漾了。

怎麽睡衣裏還收著東西,不對啊,郝建往裏麵摸了一摸,摸出一個東西來,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杜蕾斯啊!

這睡衣裏收著杜蕾斯,不是出軌又是什麽?好你個胡原愛,原來你一直在欺騙我啊,與男領導出差,又在睡衣裏收著套子,這回看你怎麽給我解釋!

發現妻子收著杜蕾斯,這不是第一次,有好幾次,不過那都是在小坤包裏。有天晚上,胡原愛很晚才回家,並且喝得醉醺醺的,還沒等郝建抱穩當了一個甩手就把坤包丟在地上,當然裏麵林林總總的東西全都散落出來了,其中就有一個用錫紙包裝的在燈光下特別顯眼,因為它上麵寫著杜蕾斯,幹毛用的,大家都知道!

郝建呆了,沉著臉問,“這怎麽回事!”

胡原愛酒醒了,“同事們鬧著玩的,你不知道我在婦產科啊,哼,愛信不信!睡覺!”當晚就給郝建一個涼後背,而且這種懲罰還持續了近一個月。

郝建從一本雜誌裏知道了,一個單身女人自我保護的一條措施就是包裏要常備那種東西,實在不行了,就讓歹徒戴那東西,這是女人自我保護的底線。而一旦觸及了底線,自己的老公會怎麽想呢?

妻子肯定不會對自己說啊!郝建這麽一想,隻感覺自己太過自私冷酷,抱著老婆請求原諒。

門咯咯地響,接著又有鑰匙轉動的聲音,郝建把睡衣抓在手上,暗想,“賤人,知道回來,做賊心虛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