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送走大夫後,走到門口見到範良站在門口不知在做什麽,李其走進後才發現範良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銀發童顏,看著令人生畏。

李其來到範良跟前,“範總管,少爺怎麽樣了?”

範良聽到李其的問題,他笑了笑,說:“少爺已經服藥睡下了。老爺在屋子裏陪著少爺,你就不用進去了。”

李其鬆了口氣,說:“還好還好,少爺沒事就好。”

說著,李其看向範良身邊的那人,“範總管這位是?”

範良笑著介紹說:“這位是城西顧家。”

李其一聽城西顧家,他嘴巴微微張開,一臉驚詫地看著那人,“這就是傳聞中的奇怪高人?”

範良見李其如此無禮,他轉頭對身邊的人解釋說:“小娃娃年幼不懂事,多有冒犯,還請顧老莫要責怪。”

顧觴看著李其,他笑了笑,說:“小朋友這句話並無得罪老夫,反而透著幾分新奇,這外麵的人把普通的一件事傳得太過邪乎,是那些人誤導了小朋友。”

聽完顧觴的話,李其頓覺幾分尷尬,“顧老,對不起,是小的不懂事。”

“無妨。”顧觴擺擺手,說。

然後顧觴轉頭對範良,說:“老夫已經替你家公子看過了,他沒有什麽問題,隻要多休息幾日就能恢複了。”

說著,顧觴交給範良幾張咒符,“不過這場火倒是跟十幾年前那一場很像,老夫這兒帶著幾張符,你在你家臨公子的屋子四周貼好,如果這七七四十九天內沒再發生大火,便可將咒符揭下。”

範良小心翼翼地將咒符收好,“多謝顧老。”

“若不是老爺記得顧老當年的恩情,便不會請顧老請來,沒請來顧老,那少爺的性命怕是要堪憂。”範良歎了口氣,說道。

顧觴輕輕地搖了搖頭,說:“老夫隻是一介凡人,能做的隻有報平安。範總管若要謝就謝這蒼天,蒼天有好生之德,不會讓不該喪命之人就這樣死掉的。”

顧觴的話讓李其聽得暈暈乎乎的,他隻確定了一件事,臨孝寒沒事了,這他已經放心了。

“範總管,這邊沒小的什麽事,那小的先下去了。”李其對範良說道。

範良要讓李其下去,卻被顧觴叫住了,“對了,小朋友,你就是你家公子的貼身小廝?”

李其聽到顧觴的問題,他回頭看著顧觴,點頭應道:“小的正是少爺的貼身小廝,不知道顧老叫住小的什麽事?”

顧觴沉吟一會兒,對李其說:“老夫之前曾在孫兒引見下見過你家公子,他說他忘記了在天府城的一些事,你既然是他的貼身小廝,那你應該知道他在天府城經曆的事吧?”

李其看著顧觴,他為難地看向範良,範良給了李其一個眼神,讓李其不用擔心,李其這才放心地回答說:“雖說少爺在天府城的事,小的並非事事知道,但凡事有小的服侍左右的,小的能記住一二。”

顧觴點著頭,說:“能知一二便好。”

“那顧老要問什麽事?”李其不解地問道。

顧觴看向範良,說:“範總管,我想讓這位小朋友送我回顧府,不知範總管有無異議?”

範良聽到顧觴的話,他看向李其,說:“阿其送顧老回去,如顧老有何閃失,唯你是問!”

李其一聽範良發話,他立即恭敬地應道:“是,範總管。”

然後李其做了個請的姿勢,對顧觴說:“顧老請。”

顧觴輕輕地點了點頭,笑著轉頭對範良,說:“借你家小朋友一用,很快就會還回來。”

“顧老慢走。”範良應道,目送顧觴和李其走遠後,範良轉身走進臨孝寒的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