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隻好由著他,婚禮都是他一個人操辦的,她一點心都沒有操,她又不感興趣,她還取笑他,

“人家熙翰哥跟龍一都不辦婚禮了,為什麽你要搞得這麽興師動眾的!”

彼時,她正趴在兒子的嬰兒床邊把兒子哄睡,而他正洗完澡裹著浴巾走出來,聽到她那番話,他氣得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拽過來,然後狠狠丟在**。懶

說是狠狠,其實也隻用了一小點的力道,她不悅地撅起小嘴,

“你幹嘛呢,梓炫剛剛睡著……唔……”

還不等她的話說完,他的吻便排山倒海的落在了她身上,從微微嘟起的紅唇到她圓潤的耳垂,再到胸前整整豐腴了一個CUP的柔軟上。

她被他狂熱的索取弄亂了陣腳,隻覺得渾身被他吻過的的地方燃起一簇簇熱潮,

她本能地伸手小手抵住他精瘦的胸膛,他一個俯身趴在她身上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迷離,

“那就拜托你待會兒別叫出聲來了……”

“禦修離,你、你真下/流……”

她紅著臉嗔罵,明明都已經在一起那麽多年了,她還是會被他曖昧的情話逗弄地麵紅耳赤。

他近乎癡迷地看著她嫣紅的小臉低低笑出聲來,然後在她變臉之前再次吻住她的紅唇,輾轉吮吸,她的意識漸漸被他的熱情抽離,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他一個挺身進入她,柔滑緊致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陣戰栗。蟲

“疼……”

她緊緊抱著他不自覺地呢喃出聲,兩個人的身體有幾個月都沒有契合在一起了,所以她一時有些不適應他突然的闖入。

他放慢了身下的動作,剛想愛/撫她一下,

“哇——”

一聲清脆的哭聲驚醒了**中的兩人,就見她猛地睜開原本迷離著的大眼,然後毫不留情地一把將他推開,起身去看兒子去了。

他躺倒在那裏,一張俊臉上是欲求不滿的怒火,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痛恨她為他生了個孩子,該死的小鬼,你在這個時候再多哭幾次,老爸早晚被你憋出毛病來。

等她好不容易哄好那個小鬼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沒了興致,她也累得躺在那裏不動彈,疲憊地翻了個身她打算睡去。

他躺在那裏卻越想越氣,安慰好了兒子就將他給遺忘了嗎?這種情況下,她難道不應該安慰下欲求不滿的老公嗎?

這樣想著某個部位再次灼熱的堅挺了起來,他一把扳過她,翻身壓上她,她正要睡著忽然被他粗魯的動作弄醒,眉眼間全是懊惱,

“你不是不行了嗎?”

剛剛她哄完兒子回來,迷迷糊糊間瞥了一眼他的某個部位,已經恢複到正常了,所以她以為他不打算要了,索性直接睡覺好了。

“阮清夏,誰準你說一個男人不行的,今晚我要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某人惱羞成怒將她抵在柔軟的大床裏抵死纏綿,清夏懊惱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寄期望於自己的兒子,希望他能夠適時哭兩聲將她從水生火熱中解救出來,卻沒想到後麵的漫漫長夜,她的乖兒子一聲都沒再哭過,無奈之下她隻能那樣被某人壓榨了一夜。

一個周之後,那一場盛世婚禮,在全球極富盛名的晟世酒店舉行。

婚宴連著擺了一個周,天天賓客不絕,既有政界的名門望族,又有商賈的財團富商,更有極道界各個幫派的老大,甚至連日本裏見家族的首領裏見錦都攜妻帶女親自前來祝賀。

傳聞中對私生活極其保密的禦修離禦大少,竟然一反常態的將婚禮全程直播。於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那個肯讓禦大少甘心與其相守一輩子的女人,她巧笑嫣兮地依偎在高大的他身邊,看起來是如此的賞心悅目而又風情萬種。

一襲搖曳的純白婚紗,將她的肌膚襯托地愈發白皙晶瑩,光潔的額頭上是一串價值連城的鑽石珠鏈,帶些神秘的阿拉伯風情,卻又異常的清新甜美。

她輕挽著他的胳膊站在酒店門口迎接賓客,無名指上張狂的龍形戒指卻又生生將她與極道的身份緊密聯係在了一起,隻有能夠駕馭得了這樣的戒指的女人,才能夠駕馭得了身旁這個華貴冷傲的人中之龍。

她既不是那個曾經與他定過婚的女孩,也不是曾經許多次出現在他身邊的那些美豔的女人,除了熟悉他們倆個的人,外人對這個女人一點都不了解。

眾人這個時候才驚覺,禦大少之前將她保護的不是一般的好,看來……這個女人早已種在他心底的最深處,若不是一直深愛著,又怎會一直將她細心收藏?

由於兩人都不是基督教徒,所以婚禮並不是在教堂舉行的,和所有平凡人的婚禮一樣,該有的環節一個都不能少,早上接新娘的時候,舒燦帶著一幫小姐妹去砸他的場。

他倒是毫不吝嗇,紅包一個接一個地往外甩,可是看著他那麽高高在上的一個人,被她們折騰地別別扭扭說些肉麻的話,她都覺得心疼。

她有好幾次都跟舒燦求饒,說別再折磨他了,走個形式就行,舒燦恨鐵不成鋼地戳著她的肩膀罵她,

“阮清夏,瞧瞧你那點出息!你現在不折磨他,結了婚之後就沒機會了!”

她不悅地撇嘴,他們本來就結婚了不是嗎?她也沒見他怎麽欺負她啊,都是她在欺負他,呃,除了在**她總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之外。

當他終於衝破重重阻礙來到她麵前的時候,神色間已經隱隱有些狼狽,他卻沒有一絲不耐,至始至終都帶著淺淺的笑意,這反而越發地讓她心疼。

搞什麽嘛!學姐怎麽可以這麽折磨她愛的男人,等學姐結婚的時候她一定要變本加厲的還回來!

這樣想著,當他抱起她往外走的時候,她不由得心疼地緊緊勾住了他的脖子,舒燦看著她那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樣子,恨得牙癢癢,不停地用眼睛瞪她,她縮在他的懷裏笑得肆無忌憚而又幸福滿溢。

他給的婚禮,隆重盛大但卻沒有那麽多的繁文縟節,簡單而又輕鬆,想來他是十分了解她害怕麻煩害怕人多的場合的性子。

她全程隻靠在他懷裏安靜的微笑,有些幸福是打從心底而生的,然而最後的最後,舒燦的一首歌卻讓她淚流滿麵,那首歌是張宇的《給你們》。

“他將是你的新郎,從今以後他就是你一生的伴,他的一切都將和你緊密相關,福和禍都要同當。”

“她將是你的新娘,她是別人用心托付在你手上,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顧對待,苦或喜都要同享。”

“一定是特別的緣份,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他多愛你幾分,你多還他幾分,找幸福的可能。”

“從此不再是一個人,要處處時時想著念的都是我們,你付出了幾分,愛就圓滿了幾分。”

她一開口,清夏的鼻頭就止不住的發酸,她連忙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眼淚卻是怎樣都止不住了,尤其是聽到她唱“從此不再是一個人”的時候,她的眼淚洶湧而下。

從此不再是一個人,她的生命裏從此多了這樣一個有著溫暖寬厚臂膀的男人,他細心將她收藏,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免她無枝可依。

她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曾經一直奢望的幸福,那樣平淡安寧的幸福,如今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麵前,她內心除了感動還是感動,所以淚水愈發地止不住。

而偏偏此時攝像的鏡頭直直轉到了她跟禦修離坐的這個位置來,她先是一驚,隨即狼狽地窩進他的懷裏,他寬厚的懷抱為她擋住了一切探究的視線。

禦修離則不動聲色的示意了一下攝像,讓他將鏡頭從他的小女人身上轉開。後來見她實在哭得難以自抑,他索性抱起她大步朝外走了出去。

反正宴席也已經快要結束了,他們在與不在都沒有什麽意義了,最重要的是他此刻也非常想與她一起度過一段安靜的時光,在如此浮華盛世的一場婚禮之後。

休息室裏,他輕輕將她放在沙發裏,她哭得妝都花了,埋在他懷裏不好意思抬頭,他忍住笑意扯過紙巾將她的小臉從懷裏抬起,細細為她擦著,索性她天生麗質,隻化了簡單的淡妝,所以還不至於太狼狽。

“累不累?”

他滿意地看著在自己手下變得幹淨清秀的一張小臉輕聲問道。

她搖了搖頭,眼淚忽然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禦——”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他的吻就這樣輕輕落了下來,

“夏,不要說謝,什麽都不要說,這一切都是我應該給你的!”

她靜靜望著他,大眼因為被淚水浸透過,愈發顯得清澈晶亮,他的眸底則是絲絲清淺的溫柔,四目相對,有些話不需要說出口彼此也會懂。

有流光溢彩的溫馨在兩人四周輕輕流淌,他俯下頭她則乖巧地輕輕閉上眼,承受他輾轉纏綿的吻。陽光溫柔的打在屋內親吻相擁的兩人身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

而此時,遠在法國的葡萄莊園裏,淩晨四點的房間,端木逸一身休閑裝扮靠在沙發裏,黑眸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電視屏幕上轉播著的那場盛世婚禮,她的笑,她的哭,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絲毫不落地全都看在眼裏。

修長的指尖是猩紅的**,他有收到她的請帖,他也有接到過她的電話,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逃避,沒有勇氣看她幸福的模樣,卻又期望她幸福。

仰頭將手中的**一飲而盡,他起身黯然而又悲傷的離開,留下了滿室的黑暗,也許,愛不是非要得到才是最好的,有時候看到自己愛的人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經曆過是是非非,分分合合之後才明白,幸福也許不過就是: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手牽手相親相愛不離不棄。

也許我們曾經有過誤會重重,也許我們曾經彼此傷害過,也許我們曾經茫然無措過,可是隻要我們最終能夠戰勝一切走到一起,所有的苦與痛,傷與淚,又算得了什麽呢?

今生,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我知道親們一直在期待這場婚禮,可是我卻忽然詞窮了,我不敢寫,我不知道怎樣的語言才能描繪好這一場盛世婚禮,我怕我貧瘠的語言弄砸了這場婚禮,我怕我拙劣的語言無法表達出禦和夏此刻澎湃激**的心情。

所以,請允許我用如此簡單明了的文字來敘述,請原諒我的膽小懦弱!

有親說想要看禦和夏婚後的幸福生活,其實我想說,他們會像我們每一對情侶或者夫妻一樣,在甜蜜恩愛的同時,也會有爭吵也會有別扭。

但是我相信,他們即使爭吵以後還是會有想要愛對方的決心,藍在這裏祝福每一位看文的親都能夠擁有細水長流的愛情,都能夠經營一段幸福安寧的婚姻!

最後的最後,寫下我此刻複雜澎湃的心情:

2011年2月28日~2011年9月5日,我們的禦和夏的故事,終於到此結束,我知道說謝謝大家的支持很俗氣,但我還是要說,至少這是禮貌和此刻我最真實的心意。

感謝入群的親,感謝沒入群的親,感謝在群裏活潑著的親,寫文累了的時候看著你們的聊天,會感覺又恢複了力量。感謝安靜潛水的親,我知道雖然你們不說話,但是你們卻在默默支持我。

感謝給此文提過中肯意見的親,感謝給過此文批評的親。另外還要感謝小說吧的親們的支持,因為無法回複親們的留言,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如果有緣,希望新文能夠再次在小說吧跟親們見麵。

在還沒有結文的時候,我曾經準備過許多結文時要說的話,可是此刻我的腦海似乎一片空白,甚至鼻尖酸澀,有種想哭的衝動。

所有的辛酸隻有自己能夠體會,賠上了休息時間,賠上了睡覺時間,賠上了頸椎賠上了皮膚,明明很累,卻像中了毒般地難以割舍,或許這就叫做痛,並快樂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