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刺史劉岱自從在洛陽殺了東郡守喬瑁盡降其眾後就自引兵回了兗州,由於害怕其宗親聯合其他勢力報複,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喬氏一族盡列為叛逆,意圖誅其九族,而且下令兗州的地方官員一旦發現立即處死。

事宜喬氏宗族懼其殘害盡皆攜帶家眷逃離兗州,而一些地方官員更是借題發揮,肆意縱容手下強闖民宅搜查,搶取一些無辜平民之財,更有些兵痞隻要看上家哪家姑娘漂亮更是上下其手,肆意調戲,如有反抗直接以藏匿叛逆之罪,就地處死。

地方官員這樣一鬧,本已蠢蠢欲動的黃巾餘孽更是接竿而起,四下打劫,弄的整個兗州現在是人心惶惶,不論是官府還是那些造反的黃巾餘孽他們都反抗不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遠離兗州。於是,兗州通往江南之地到處是南下逃難之民

“父親,我們歇會吧,您老年紀大了還要帶著我們逃難,這一路真是苦了您了”一個年輕的少女對著一個年近半百的老者低聲勸說道,眉目間盡是關切之情。

“是啊父親,休息下吧,這都怪那個劉岱,真是混蛋,要不然我們也不至於此,朝廷難道就這樣縱容他嗎”站在老者旁邊的另一個年紀略小的少女氣憤道。

“唉,亂世自古如此,無論誰興誰敗都不免牽連其宗族,既然是命運也無須怨天尤人”老者似有覺悟,望著那些三三倆倆扶老攜幼的逃難人眾不由的又感歎了句“其實最無辜的就是他們這些平民百姓了,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在這個亂世他們的生命卑賤如螻蟻,與他們相比我們也算是幸運的了”。

老者身旁的兩女正在感歎間,隻間後麵塵土飛揚,似有大隊人馬趕來,遠遠的看著那旗號似乎是充州刺史劉岱的部隊,他們正驚懼時,那隊騎兵已向他們奔了過來,足有數百騎,為首一將厲聲呼喝住逃跑的難民,有些想逃的很快就被追上的騎兵給一刀砍了,那些難民無奈隻好聽圍在一起。

那名將官很滿意現在的情景,看這些人裏有些人似乎還挺富貴的,也許又可以搜刮一筆了,心裏得意的笑著,臉上卻義正嚴詞道“奉劉刺史大人之命,搜捕喬氏叛逆一黨,據情報顯示他們就在你們這些人之中,請配合我們的搜查,否則以謀逆罪論處”那群難民們顫抖的看著那些騎兵手中的長槍,有的還滴著血,都是懼怕不已。

於是那群騎兵都下馬前來搜查,看到富貴的就強取其財,遇到反抗的二話不說就是一刀遇到有漂亮女子的也是倍加調戲,一時間求饒聲,呼救聲不絕於耳,而此時的眾人看到這一幕自是敢怒不敢言,惟恐遭殃,而剛剛那名正在跟老者說話的年紀有些輕的少女憤怒的看著一幕,看到有一名跟她年齡相仿的少女正絕望的被那些士兵拖進森林,憤怒的她努力的掙開另一個緊緊握住她手的少長少女,挺身而出。

“住手你們還有王法嗎”少女鐵青著臉厲聲嬌喝道。

她這一喊使原來正在動作的士兵立即停下動作,一起回過頭看著她,原本她那還擁擠的位置立即被那些難民自動隔開,而那個些士兵的隊長此刻也注意到她了,隻見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身穿鵝黃連裙的少女,看到她,那個隊長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傲人挺起的雙峰讓他差一點噴出鼻血來。與那些苦苦掙紮的少女不同,眼前的這位少女臉上洋溢的是青春的光輝,隻不過由於憤怒,她可愛清純的小臉已經布滿紅暈,更體現出一種**,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被一群豬哥樣的人這樣看,少女更加憤怒了“看什麽,快放了她們”

這時那個隊長才如夢初醒,看著手下那吐沫之咽恨不的將眼前的少女吞了的樣子,他心裏不由的罵了一聲混蛋,不過轉念一響如得如此佳人實在是人生之一大樂事,現在應該做做樣子了,整了整衣服那個隊長大喝道“都給我住手”走近了那女少 ,他又滿臉帶笑道“對不起小姐,請恕我的這下手下愚昧不動事,我替他們向你道歉了,敢問小姐姐芳名他日定登門拜訪”那個隊長難得做出一副彬彬有理的樣子。

“哼,快放了她們,另外我憑什麽告訴你”女少對著那個隊長生氣道。

那隊長聽眼前的少女如此說正待發怒,心道難得我裝會正人君子你還如此不識抬舉,也罷搶回去就是。

此時那少女旁邊的年長少女猛的一拉,責怪道“瑛兒不可如此”隨即又對那個隊長道“大人,請恕小妹年少無知,請見諒,還請大人放了我們離去”

那名年長的女子緩緩的抬起頭,就那一刹那,那名隊長看到的是一張如帶雨海棠般楚楚動人的臉寵,淡掃蛾眉,雙燕齊飛的發髻,仿如天成的臉上充滿了古典美,一身雪白的羅紗絳衣,給人一種樸素大方的氣質,那淡淡的素雅中透著自然的清新之氣,如雨後初歇的花朵一般,更在片片花瓣之上有晶瑩的雨珠在滾動。從那雙平靜無波的眼中卻可以看出此女絕對是個理智之人,然而此時的那名隊長卻沒有看到那冷靜的眼光,而是迷失在那片笑容中。

“姐姐”那名身著鵝黃連裙的少女有些不服氣的撒嬌道。

這才從沉迷中驚醒出來的那名隊長此刻看著麵前的絕代佳人心口不由的亂跳,無論如何她們是我的了,一定要把她們弄回去

打定注意,“沒問題,隻要你們兩個從了我,我自然放了他們”那個隊長邪邪一笑。

突然轟隆隆的馬蹄聲在他耳邊響起,眾人隻感覺到大地狂嘯,還沒反應過來隻見一彪黑甲騎兵迎麵而來,“是西涼騎兵”一參加過討伐董卓的士兵大聲驚呼起來。

“什麽西涼騎兵,董卓不是退到長安去了嗎兗州境內怎麽會有西涼騎兵”那些士兵大吃一驚,震驚中的他們還沒來得及上馬抵抗,那群迎麵奔來的西涼鐵騎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

驚懼的他們這才趕快上馬的上馬,拿刀的拿刀,舞槍的舞槍,驚恐的看著這彪突然冒出來的人馬。

突然,圍住他們的騎兵四散擺開緩緩出現一匹白馬,上麵坐著一個青年,月白錦袍,銀冠羽披,此刻正輕輕的搖動著白羽扇。

此刻的我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裏還有兗州軍,本來聽到徐晃說現在兗州空虛,劉岱殘暴,境內黃巾四起,我還打算和徐晃一起突襲兗州的,沒想到這還有人巡視,難道被劉岱發現了我怎麽想劉岱都不像是這麽厲害的人,看著四周恐懼的難民我明白了些,隨即我淡淡的看著這些士兵。

“從情形看你們也不是什麽好人,那麽處死你們也算是替天行道吧”聽著我如此說,那群士兵的隊長立即把刀往身旁的少女身上一架,“別亂來,否則我殺了她們”旁邊的那些士兵看到隊長如此做也趕忙把刀架在了那些難民的脖子上。

望著被他脅持的少女我皺了皺眉,驚訝於少女美麗的同時我看到了那少女眼中閃過的一絲堅定,突然想到既然行蹤被人發現了,為了避免消息泄lou這些難民必須全部滅口了,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必須這樣,不然死的人會更多。

正待我準備下令時,那被脅持的白衣少女望著我淡淡的一笑,“大人不必管我等,如果能讓這些家夥得到應有的懲罰,縱使九泉之下我也瞑目了”

“既然姐姐不怕死,我也不怕,等下大人隻要殺光這些惡賊替我們報仇就行了,隻不過可憐了父親”鵝黃連裙的少女望了望身旁的老者,目光中閃過歉意。老者看著她的女兒已經哭的說不出話。

我注視著眼前的這兩個奇女子,有些驚詫,沉默良久,對著那個脅持她的隊長冷冷道“放了她們,我放你們離去”。

那名隊長看到自己押對了,厲聲道“讓開,放我們離去,我們自會放了她們,否則”隨即又把手上的刀往少女的脖子上抖了抖。

我冷笑道“還沒有人能跟我講條件,不過幾百條人命而已,最後一句,放了她們我放你們離去,否則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也不理他隨即轉身準備離去,我聲旁的弓騎兵也已將弓箭對準了他們,望著弓箭上散發出來的森寒幽光,以及我轉身離去時的那凜冽殺氣,那名隊長此時已冷汗直冒,心理掙紮許久,終於對著我高聲喊道“等等,我放了她們,你可要遵守諾言”

我手一揮,隨即包圍了他們兩側的騎兵立即散開放出一條路,那名隊長眼看逃生有路,立即拋下被脅持的白衣少女騎上馬逃之夭夭。他四周的那群士兵看著隊長跑了也趕忙放下手中的人質騎上馬跟著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