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最近越來越亂了,雖然我被封了尚書令專門掌管選拔人才,可惜現在就是有再多的人才也無法挽回大廈之將傾,為了長安的長久安定我給李催出計讓他以皇帝的名義征召了皇甫嵩、朱俊,本來我還想讓他們把盧植招來的,可惜不盧植還沒等到詔命就故去了,這讓我多少有些惆悵,回想起他們三人昔日聯手平定黃巾賊的功績,也算是漢末的三大名將了,盧植是大儒,連我一向清高自傲的父親對他也是萬分推崇,所以我還是讓李催他們以國葬的形式厚葬了盧植,也算是獎勵他為大漢皇朝所做的努力吧,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長安的百姓都自發的為盧值送行,長安那短短的十裏長街就成了迎接盧植通往天堂的通天之路

蔡文姬此時也回到了長安,與他的父親蔡邕一起為盧植送行,文姬臨走時還不忘跟我道謝,感謝如果不是我他的父親現在可能已經死在了獄中,雖然我引李催進犯長安是犯下了彌天大罪,不過她倒是沒有指責我,隻是勸我不要想太多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如果總是太多在意並不會得到好的效果。看著她的善解人意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在他們臨走時我故意找個名士去跟蔡邕說他今年犯了黴運,讓他最好跟他女兒休息二年,要不她女兒現在就遠嫁出去會帶著他的黴運克死丈夫的。我想古人應該信這些,如果蔡邕不信的話我就隻好派人去殺了衛仲道全家,因為我實在不忍心文姬現在就去嫁給衛仲道那短命鬼然後被衛家趕出守活寡。那會讓我非常內疚,自己喜歡的曆史名人如果還落入那種悲慘的結局,那是我萬萬不能接受的,如果我不能改變的話那倒也真是證明了我的無用

現在的我雖然我很盡心的想為這大漢朝廷做點什麽,以贖去我煽動李催進犯長安禍亂朝廷之罪導致生靈塗炭的罪孽,可惜李催和郭汜的肆意妄為這兩個

莽夫卻一點覺悟都沒有,每天不是聲色犬馬就是爭權奪利,為了爭權奪利李傕使騎都尉胡封刺死樊稠,張濟為了自保遠離了長安,在這種日益動**

的局勢下我隻覺得風雨欲來風滿樓。

而此時兗州名士程昱程仲德已經迎曹操於東郡,鼓動了所有的兗州地方豪強全力支持曹操了

曹操就這樣占據了兗州,憑著他獨特的魅力又曾是討伐董卓的發起人,近日來又成功的討平了整個兗州的殘餘黃巾勢力得到了三十萬青州軍證明了他的強大的實力,由此那些天下名士竟然如潮水一般投向了他的麾下,一時間兗州成了整個中原文人名士的聚集地,先後投kao曹操的有兗州本地的氏族荀或,荀攸一派,又有漢朝光武帝嫡派子孫,劉曄劉子陽,山陽名士滿寵滿伯寧,武城名士呂虔呂子恪,陳留名士毛階毛孝先。更有一個令後世之人成為鬼才的郭嘉郭奉孝

就在曹操喜的情不自禁時,他又得到了一個令他興奮不已的消息,泰山巨平的名流練兵世家於禁於文則也來投kao了他,這讓本就缺少練兵人才的才曹操喜的合不攏嘴,後來又有被他成為虎癡的許諸,古之惡來的典韋相繼來投,而最令他驚訝的是還有個年紀輕輕卻能獨鬥許諸而不落敗的趙雲也來投kao了他,讓曹操不由的感歎蒼天對他實在是太好了,真是缺什麽人才來什麽人才,而且大小通吃,連他都覺得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得到了玉皇大帝的祝福,想想他自從發起天下諸侯討伐董卓兵敗之後就漂泊無依,現在不僅有了地盤,有了地方豪強和氏族的支持,更有了三十萬的部隊和數之不盡的人才這怎能讓他不欣喜若狂

但此時不僅曹操得意,身為荊州刺史的劉備此時更是得意,自從他到了荊州之後kao著他的鐵碗手段先後鎮壓了一切反對他的地方勢力,拉攏了荊州的蒯家,蔡家等豪強,還得到了荊州各大氏族的支持,於是他不到二年時間他就控製了荊州全境,並且打敗了山嶽得到了那些蠻族的支持,就連交州的士家也派子為質唯劉備之命是從。看到劉備如此英雄荊州的不少人名士也都願意出仕為他效力,先後有荊州本地氏族馬良、馬謖、伊籍,陳震,廖立,楊儀,向朗又有北海名士孫乾,涿郡人名士簡雍,魯國名士劉琰等相後來投。

武將方麵有原本的荊州豪強霍峻,文聘,張允,也有地方的長沙猛將黃忠,魏延,劉封等,就連原本縱橫於荊州大江之上的海賊甘興霸也由於欣賞的實力帶著他的海賊部隊投向了劉備,讓本就強悍的荊州水軍頓時成了天下間的無人敢與其爭鋒的無敵艦隊。一時間劉備可以說是聲威大震,改組後的荊州軍再加上蠻族的兵力的總和竟然達到了五十萬,其精銳程度比曹操的青州軍有過之而無不及。

淮南的袁術此刻也不是省油的燈,富的冒油的他雖然名聲不怎麽響亮,但還是憑著他揚州牧的頭銜討平了不服從他的勢力,kao著雄厚的財力也招到了不少人才,文人方麵有劉瑰,楊懷,袁耀,舒仲應,韓胤,劉勤,李豐,閻象等,武將方麵有橋蕤,陳紀,雷薄,紀靈,荀正,俞涉,梁剛等,還得到了孫堅的兒子孫策的投kao,雖然整體實力上並不如劉備和曹操那麽強,但是憑借著將近六十餘萬的淮南兵仍舊是虎踞淮南。

河北的袁紹,幽州的公孫瓚,益州的劉蔫,徐州的陶謙,漢中的張魯,西涼的馬騰、韓遂,再加上河內的呂布現在都是努力發展自己的勢力,以待時機

此刻正在長安的我,正默默的注視著長安的天空,看著原本萬裏無雲的天空突然風雲匯集、變化莫測起來,我不由的感歎,看來那些天下間那些不出世的英雄都已經按耐不住寂寞了。

“天,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