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處女戰兵出潁川二

曉清雅屋內,繚繞的焚香冉冉升起。

“四月,正值雨季,我隻不過是讓典韋在洛陽城外,選一處海拔最高的山峰輔以投石車,對準千米之外的洛陽上空投放了一些幹冰而已。”

梁誠十分簡介的說完,三人知道哪裏有這麽簡答。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千難萬難。

“就這麽簡單?”

郭嘉不信,其中的意思也隻聽清了一半,大部分都沒有明白,海拔最高的山峰?投石車不是攻城用的嗎?還能求雨?幹冰又是什麽東東?

左側的荀攸問出,作為新人的他倒還有些拘謹,梁誠幾乎沒有見到他說過什麽話,比較靦腆。

“幹冰是什麽?”

梁誠嘴角一抽,就知道越解釋問題越多,難不成告訴你幹冰就是二氧化碳?是人工降雨的催化劑?說了這群家夥也聽不懂。不過,梁誠還有別的辦法。

“嗯,幹冰就是我們吐出來的氣。你們知道為什麽天要下雨?”

“為什麽?”

“因為老天爺在哭,如果我一直對著你的眼睛吹氣,你看你流不流淚!”

梁誠忽悠人的本事也不是蓋的,幾句話出口,毫不臉紅。幾人卻是聽得雲裏霧裏,若說梁誠是錯的,但人家明明就已經求下了雨。若說梁誠是正確的,但是所說的方法簡直是聞所未聞。

想不通,郭嘉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取過酒杯就滿滿的喝上了一杯。荀彧、荀攸兩叔侄相視一眼,也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與震驚,沒有多問,再問下去,怕是要打擊自信了。心中對梁誠的才學更加的佩服,同時下定決心,回家一定要讀更多的書,學海無涯。

梁誠說的是簡單,可幹冰製造並不容易,在古代,想要改變壓強溫度什麽,更是難上加難。好在,董卓焚燒洛陽是四月,雨季,幹冰作為催化劑多少有一些能夠讓雨水落下就行了。洛陽距離北方高原雪山也不是太遠。

梁誠讓典韋領著一行人跑到高原之上,對著密閉的箱子吹起,在空氣稀薄,壓力較低的情況下,多少也做出了一點點。反正梁誠也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沒想到竟然成了。一路上典韋一行人快馬加鞭,沿途用冰雪保存。

成功與否一定幾率也取決於天命,反正最終就是下雨了,梁誠也被人視為鬼神之能。

感覺到氣氛處在一個詭異的不可思議的境界,郭嘉連忙打岔,說。

“聽說,主公身邊新晉的親衛隊長許褚就是前ri我們從河南回來,攔下車隊的那群八尺大漢的領頭人!”

“嗯,沒錯,許褚本是潁川人。如今潁川郡殘留的黃巾四起,有些想要渾水摸魚的老鼠勾結黃巾,魚肉百姓。”

荀彧重重的磕下酒杯,語氣不善。

“文若,潁川郡可是你們荀氏一門的天下,怎麽會出這種事兒呢?”

郭嘉這人就是這麽討厭,哪壺不開提哪壺。雖然是故意調笑,但是荀家叔侄聞言,臉sè也不禁一紅。荀彧沒臉開口,荀攸躊躇了片刻,解釋道。

“荀氏雖然是潁川大族,但也不是說一不二的。潁川郡乃是天下名流士人的聚集地,好強數不勝數,我們荀氏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冒著和眾多世族翻臉的風險。這些世族表麵上對我們恭恭敬敬的,背地裏,若是破壞了他們的利益,那是說翻臉就翻臉!”

“哼,這點小事?潁川黃巾再起,流民高大數十萬。”

出身寒門的郭嘉聽到這裏,臉sè忽然一變,大怒道。荀攸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也不能怪他,這種生活在大家族裏的公子少爺,哪裏知道平頭百姓的疾苦。盡管他憂心天下,想要為平民做一點事。

“這點我們的確沒有梁家做的好,本來是自己郡內的事,卻還需要君親援手。”

荀彧慚愧的拱了拱手,梁誠不在意的揮手。荀彧說的是,潁川流民在梁家撥出的十萬石糧草的救濟下,沒有四處流竄,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說道這裏,郭嘉的臉sè也好了些。平時,郭嘉看上去嘻嘻哈哈,放浪不羈,花天酒地。但也是真真正正關心百姓疾苦的少數人之一,隻不過他是有心無力。打仗出謀劃策郭嘉在行,出錢出人出力,瞧瞧他那小身板,怕是剁了也賣不了多少錢。

“君親,許褚這件事隻是個導火索,主公早就想出周邊用兵了。我覺得此次主公不會親征,你倒是很有肯能領南征潁川的主帥!”

郭嘉一語驚死人,不過看荀彧、荀攸二人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樣子,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梁誠卻奇怪了,自己雖然跟隨曹cāo打過討董之戰,但又不自個兒領的兵,最多也不過是出出主意而已。

曹cāo本人可是利用短短的一年時間就從一個小小的陳留縣城,並不過數千,就打下了整個兗州。更何況,還將青州的百萬黃巾降服。

曹cāo出兵一事,是勢在必行的。畢竟現在的曹cāo可是實力強勁,隻有一州之地,卻擁兵三十萬,不想擴張地盤那是傻子。隻不過,梁誠不解郭嘉這番推測又是從何而來。

“嘻嘻,我瞎猜的!”

郭嘉yin/yin的一笑,拍了拍手,外麵候著的一眾妹紙款款推門而入。梁誠張開的嘴巴不禁緩緩閉上,眼中一陣流光閃爍,他知道郭嘉有自己的依據。

莫名的一些東西,但是梁誠就能夠從郭嘉的眼中讀出來,對方不說,他也不好再問。

這時候,一身妖嬈緋紅的妹紙棲身而上,目含秋水,柔柔的說道。

“爺,您把這杯酒喝了,奴家什麽都依你喲!”

說著,佳人不著痕跡的露出一隻香肩,深邃的事業線看得梁誠心中一陣撲騰。郭嘉壞壞的一笑,左擁右抱的摟著兩個三**桃子走進了單獨的屋子。荀彧、荀攸隻當沒有看見的自顧自說著話。

梁誠似乎被迷住了,目光隨著女子的胸/器上下起伏,依言喝下了清酒。而後站起身來,麵sè沉靜的說道。

“你把這頓飯前給付了吧!”

說罷,梁誠沒有理會身後噴酒了荀家叔侄,徑直的轉身離去,留下屋內一眾目瞪口呆的芬香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