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這點本事,也敢造反!

血路鋪天!

臨渝城內,早已血流成河,長長的血路從東門直入,沿著街道鋪展開來。

李存孝一馬當先,衝鋒在前,在他的眼中,那些山海關軍士卒,當真連螻蟻都不出,中期武聖的武道之下,數不清的驚慌敵卒,被轟為肉泥。

李存孝無人能擋,一直殺入城中百步,方才撞上了迎麵而來的一隊敵軍援兵。

是鮮於輔。

異變驟生之時,鮮於輔尚自摟著吳三桂賞給他的婦人**樂,正快活之時,聽到士卒飛馬來報,西門魏軍攻入。

鮮於輔大吃一驚,提起褲子就出營,當即率千餘兵馬趕來增援。

隻是,他還沒趕到西門時,迎麵就碰上了李存孝的鐵騎狂流,滾滾而來。

李存孝根本不給他驚異的機會,縱馬舞禹,率領著大魏鐵騎狂輾而上,又是一頓亂殺。

亂軍中,李存孝雄目鎖定了敵將鮮於輔,二話不說,縱馬舞禹,斬破亂軍,狂殺而至。

正自亂殺的鮮於輔,驀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向著自己迎麵撲來,抬頭一看,卻見一員魏將正朝自己殺來。

鮮於輔也算偽漢舊將,雖不是什麽名將,當年也算跟劉備東征西討,見識了不少大場麵。

魏軍名將他見的多了,卻從未見過這麽一個姓李的無名小卒。

“無名小卒,吃我鮮於輔一槍!”目中無人的鮮於輔,一聲傲嘯,縱馬舞槍就迎擊而上。

瞬息間,兩騎斬破血路,相距不出五步。

五步之外的李存孝,手中那一柄禹王槊,陡然間平刺而去。

伴隨著轟隆隆的雷鳴之聲,滾滾真氣洶湧而出,瞬間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巨槊,穿破五步的空間,朝著鮮於輔就正麵轟來。

“真氣實質!中期武聖!這小子竟然是中期武聖,這怎麽可能!”

鮮於輔駭然變色,交手前的一瞬,才驚恐的發現,眼前這名魏軍無名小將,實力竟然強到已是中期武聖的地步。

輾壓般的實力!

驚恐之時,真氣巨槊已轟天而來,覆蓋了周遭三丈範圍,將沿途兩側的房舍盡數摧毀掀翻,將腳下的石板地麵寸寸擊碎。

這一刻,鮮於輔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他卻已沒有機會品味恐懼,隻好緊咬牙關,盡起生平之力,舉槍相迎。

轟!

震天的巨響聲中,真氣巨槊輕鬆的擊碎了鮮於輔的兵器,伴隨著撕心裂肺般的慘嚎聲響起,鮮於輔連人帶槍被轟上了半空,如斷線的風箏倒飛出七八步之遠。

這還不夠。

那力道未消的真氣巨槊,緊隨而至,將身在半空的鮮於輔,瞬間轟為漫空肉泥,連渣都不剩。

隻輕輕一槊,李存孝轟殺鮮於輔。

“吳三桂的部下,原來這般不堪一擊,就這點實力,竟然還敢造反,當真是不自量力!”

李存孝不屑一哼,腳下戰駒不停,縱馬穿過漫空血雨,禹王槊攪動腥風血雨,轟殺向那些驚恐失措的敵卒。

主將一招被秒殺,山海關軍的戰鬥意誌,瞬間土崩,驚恐尖叫著一哄而散。

李存孝卻率領著大魏鐵騎,在狹窄的街道上,如輾羔羊一般,追輾著敵卒,一路殺入臨渝城腹地。

殺戮開始。

……

縣府大堂,吳三桂還在高坐於上,一杯接一杯的逼迫著陳圓圓飲酒。

酒飲三分的他,已是毫無顧忌,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在陳圓圓的臉上,連片刻都不肯移去。

“美,真是太美了,這天下竟然有這麽美的女人,竟然叫我吳三桂給碰上了,真是我的福氣啊……”

吳三桂吞著口水,肆意的目光從陳圓圓的凸凹有致,豐盈卻不失纖細的身段上走過,再遊過那衣衫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傲峰,最終定格在了那精致絕美,如雪堆徹的絕美臉蛋上。

吳三桂實在是太滿意了,滿意到哈哈大笑,血脈漸賁。

至於陳圓圓,心中厭惡惱怒,卻礙於吳三桂對他陳家的威脅,敢怒而不敢言,隻能忍氣吞聲,勉強的陪著吳三桂吃了一杯又一杯。

酒醉五六分,吳三桂已是難以忍受胸中的獸念,將自己的衣襟一扯,站起身來,帶著一臉的邪笑,走向了陳圓圓。

陳圓圓隻恐失禮,趕緊站了起來。

吳三桂便手端著一杯酒,圍著陳圓圓轉起圈,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審視,如同在欣賞一件物品。

他那邪惡的眼神,令陳圓圓感到如芒在背,又是厭惡,又是慌張,精致的臉蛋上,不覺染上了一層羞紅。

她卻不敢有所表露,隻能強行壓製住不安的心神,立在那裏,任由吳三桂眼神的侵淩。

“當真是美到不可方物啊……”吳三桂突然間伸出手來,將陳圓圓的三千青絲撩起幾縷,在鼻間輕輕一嗅。

這動作已相當的輕薄,陳圓圓身子一顫,臉色愈紅,卻又不敢發怒,隻能將身子側了側。

嗅了片刻,吳三桂又繞到她跟前,笑眯眯的問道:“陳小姐,你知道本將是誰嗎?”

陳圓圓淡淡道:“民女當然知道,吳將軍乃大漢國山海關守將,現在,也是這臨渝城的主人。”

“知道就好。”吳三桂得意一笑,“明跟你說,本將已看中了你,打算把你帶回山海關收為姬妾,你願不願意?”

陳圓圓咬了咬牙,猶豫片刻,方低聲道:“承蒙將軍抬愛,民女受寵若驚,隻是家父已老,民女想留在家父身邊盡孝,將軍的錯愛,隻怕民女無福消受了。”

她竟然敢拒絕!

吳三桂立時勃然大怒,怒瞪著陳圓圓,陰惻惻道:“陳圓圓,你別不識抬舉,本將他日可是完顏大單於的開國功臣,你能做本將的姬妾,那是你的福份,你若不識好歹,本將直接宰了你父親陳翔,叫你幹脆敬不成孝!”

麵對吳三桂**裸的威脅,陳圓圓臉色立變,眼中現出懼色,心中雖是恨怒萬千,但為了父親的性命,卻不敢再拒絕。

吳三桂臉色這才轉陰為晴,笑嘻嘻道:“這才像話,放心吧,本將不會虧待你的,咱們今日就先在這裏洞房,等回山海關後,本將再補你一個納妾之禮,哈哈哈——”

說著,吳三桂便帶著一臉的邪笑,一對爪子伸了出來,向著陳圓圓那欲罷不能的身子伸了過去。

“罷了,誰叫我父親貪生怕死,也許,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命吧……”

陳圓圓心中無奈的長歎賞,緊閉上雙眼,眼角含著淚水,打算忍辱負重,就此屈服於吳三桂的**威。

就在吳三桂的爪子,幾乎要碰到陳圓圓的***時,突然間,單經急闖闖的推門闖入,大叫道:“將軍,出事了,魏軍夜襲,已經殺進城臨渝啦!”

轟隆隆。

驚雷當頭轟落,霎時間把吳三桂滿臉的邪笑轟碎,驚恐駭然的表情,瞬間襲據全身。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吳三桂衝著單經吼道。

“魏軍偷襲西門得已,鐵騎已經衝進了城裏,鮮於輔都被殺啦!”單經哭腔大叫,手指著西麵。

吳三桂哪裏還顧得上陳圓圓,幾步衝了出大堂,站在門外朝著城西方向張望。

視野中,隻見城西方向烽煙衝天而起,隱隱聽去,殺聲此起彼伏,隆隆的鐵騎之音,似乎正由近及近的急速接近。

這等陣勢,不是西門被破,還能是什麽。

就在這時,秦檜也風急火燎的衝了過來,還沒開口,吳三桂便衝著他吼道:“你不是說陶賊還在三十裏外,臨渝城安如磐石嗎,現在是怎麽回事,你給我一個解釋!?”

“這……這……這……我……我……”秦檜已是一臉苦樣,不知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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