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終於服了

貂蟬花容驚變,一聲低聲臆呼,嚇的胸前酥峰劇烈一顫,險些就要從抹胸中跳將起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陶商竟然會對袁耀實施鞭刑。

就算他要用刑也就罷了,也當派自己的屬下動手,怎麽可能以一州之牧的身份,親自動手打人,這成何體統。

一時間,貂蟬是徹底被陶商出人意料的舉動震住,櫻桃小嘴縮成了一個誇張的圓形。

呂靈姬更是驚的花枝亂顫,身兒跟著一抖,那一棍子打在袁耀的身子,竟如同打成了她自己的身上,讓她感到了痛苦的錯覺。

她的腦海中,瞬間回想起了當初,她被陶商抽屁屁那可怕的一幕。

她母女二人隻是吃驚而己,被打的袁耀,痛苦之外,則是瞬間羞惱萬分,憋到麵紅耳赤,連眼珠子都幾乎要氣炸出來。

堂堂袁家子弟,堂堂仲家帝國的太子,被眼前這上賊射瞎眼睛,斬斷手臂也就罷了了,現在,竟然還被人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當著自己未婚妻的麵,公然打起了軍棍。

羞辱啊,前所未有的羞辱,簡直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陶商,你這卑賤的小賊,你竟然敢打本太……”

“太你娘啊,再吃我一棍!”陶商不等他一個“子”字出口,又是一棍子狠狠的掄了上去。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緊跟著的,又是袁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這一棍子下去,袁耀被抽到鑽心的痛,直接就狂噴了一口唾沫星子。

陶商卻冷冷道:“袁耀,你不是血統高貴麽,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屁股配不配得起你這高貴的血統,好好享受吧。”

說罷,陶商毫不留情,手中軍棍揮下,無情的抽向了袁耀的屁股。

一棍接一棍,一棍重似一棍,一刻也不停。

“陶賊……你敢這般辱本太子……本太子不會放過你……陶賊……你給我住手……陶賊……賊……”

袁耀一麵殺豬般的嚎叫,一麵噴著唾沫星子,朝著陶商破口大罵,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吃了陶商的肉。

最初幾棍子下去,袁耀還勉強能支撐的住,還有力氣去破口大罵,十幾棍子下去後,他便被打得皮開肉綻,痛苦不堪,漸漸的沒了力氣。

陶商幾經磨練,現在的武力值已經達到70,所具有的力氣已遠勝於從前,這幾棍子下去,力道已經是相當的不弱了。

一棍接一棍抽過,三十多棍打過後,袁耀已經被打得頭暈眼花,虛弱無比,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又哪裏有力氣去罵陶商。

看著慘烈的袁耀,貂蟬和呂靈姬母女二人,都揪了一顆心,暗中鼓勵著袁耀要堅持下去,千萬不可以向陶商這個“殘暴之賊”屈服。

不幸的是,袁耀卻讓她們母女失望了。

在第三十一棍打過,陶商高高掄起手,想要打出第三十二棍的時候,袁耀終於禁不住皮肉之苦,顫聲哀求道:“饒命……饒命啊……我願意跪……我願意跪……別再打我了……”

此言一出,貂蟬和呂靈姬母女,花容駭變,仿佛耳朵聽錯了一般。

陶商的嘴角,卻揚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

他就知道,這個袁耀是個外強中幹的繡花枕頭,不過是個紈絝公子罷了,根本沒有慷慨赴死的膽色。

“高貴的袁大公子,終於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嗎。”陶商冷笑一聲,緩緩的放下了手中染血的軍棍,向左右親兵示意一眼。

親兵們得令,這才鬆開了他。

袁耀顫巍巍的身軀,就那麽慘淡的立在那裏,有氣無力的抬起頭,恐怖的眼神看向陶商。

那眼神中,不甘、畏懼、羞恥,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顯示著他此刻複雜的內心。

心中縱然恨到咬牙切齒,袁耀卻也不敢再有半分表露,隻能暗暗一咬牙,雙膝一屈,跪倒在了陶商的跟前。

堂堂袁家大公子,終於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跪倒在了陶商的腳下。

這一跪,也把貂蟬和呂靈姬母女,對他的全部期望,所有的敬佩,統統都跪碎。

“沒想到,堂堂袁家大公子,原來也隻是一個嘴上剛烈,心中貪生怕死的軟蛋而已,原來我也看走了眼……”貂蟬心中暗歎,花容之間,盡是恨其不爭的表情。

“原來,他果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廢物,幸虧我當時沒有嫁給他,否則必得後悔終生……”

呂靈姬眼中,原先剛剛浮現起的那丁點敬佩,這時已煙銷雲散,餘下的,隻有深深的鄙夷和不屑。

她幹脆扭過了頭去,不想再看袁耀那卑躬屈膝,跪在陶商腳前,巴巴的求饒的醜態。

“嘀……係統掃描,宿主對袁耀實施殘暴,宿主獲得殘暴點8,宿主現有殘暴點8。”腦海裏響起了係統精靈的提示音。

陶商把棍子一扔,甩了甩抽到有點發醉的手,這才饒了卑微求饒的袁耀,又坐回了上首。

其實以他的氣度,教訓袁耀是肯定的,如果不是為了獲取殘暴點,也不屑於親自動手。

“唉,不是我陶商變態,是這個係統設置的太過變態,打人都得親自動手,才能獲得殘暴點,沒辦法,為了殘暴點,我也隻能變態一回了……”

心中暗自感慨著,陶商坐回主位,鷹目俯射向案前跪伏的袁耀,冷冷道:“袁耀,你可服了嗎?”

“服……我服了……我對陶州牧心服口服……”袁耀趴在地上,腦門磕地,連頭都不敢抬。

陶商長吐了一口氣,出過這口惡氣,心中是何等的暢快,一揮手,喝令將袁耀拖將出去。

哼哼唧唧的袁大公子,如死豬般被拖了出去,大帳中,重新又恢複了平靜。

“還好沒被他攪了雅興,來,我們再繼續喝。”陶商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向那母女二人笑了笑,舉杯痛快的豪飲下去。

貂蟬和呂靈姬二人,嬌軀一抖,神思才從剛才殘忍的畫麵中清醒過來,眼神中皆殘留著心有餘悸。

呂靈姬的眼神中,畏懼之色更重,不敢有所遲疑,忙將酒杯端起,小心翼翼的飲下。

貂蟬望著案前那隻酒杯,卻神色猶豫,遲遲不肯碰。

“怎麽,我請你喝酒,不給麵子嗎?”陶商臉上是淡淡的微笑,語氣中卻暗藏鋒芒。

貂蟬輕咬著朱唇,思緒翻滾,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猶豫了許久,素手還是極不情願的伸向了那隻酒杯。

……

盱台城。

城頭上,呂布扶著方天畫戟,冷冷的注視著淮水方向。

視野中,一條條的竹筏,正從容的駛過滔滔淮河,向著南岸而來。

陶商的大軍正陸續的渡過淮河天險,呂布知道,一旦陶商全軍渡河成功,就會對盱台城發動猛烈的進攻。

“陶賊……”

拳頭輕擊女牆,呂布刀削的臉上,彌漫著厭惡之色。

“主公,袁耀的敗兵已經清點完畢,我們一共收攏了近八千的敗兵。”身後傳來陳宮的聲音。

呂布臉上的陰雲稍散,回過頭時,眼神中已浮現一絲興奮,“八千敗兵……這也就是說,本侯現在總計有一萬三千多的兵馬。”

陳宮點點頭,他知道呂布又興奮起來,以為憑借著這一萬三千兵馬,又可能跟陶商一戰。

他卻依舊一臉沉重,“我們雖兵力倍增,但這些兵馬戰鬥力並不強,且剛遭逢大敗,鬥誌低落,憑他們根本沒辦法同陶商的精銳之師一戰。”

呂布臉上的一絲興奮的火苗,瞬間又被陳宮給撲滅,重新又恢複凝重。

“那小賊的大軍,很快就會悉數過河,到時候必全力進攻盱台,我們不能戰也隻能與之一戰。”呂布拳頭握得哢哢作響。

“主公莫急,這一萬多兵馬,雖然不能與陶商一戰,卻足以為主公做成另一樁大事。”

另一樁大事?

呂布茫然的看向陳宮,卻見自己這位謀主幹瘦的臉上,不知什麽時候,已湧起了絲絲詭秘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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