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聲音來的地方向上看去,二樓的窗口上露出了一個時尚的身影,淡粉色的開領線衫,襯托著窈窕的身材。亞麻金色的短發,幹練又不失性感,妖嬈的豔妝,五官精致的羅列在臉上,十足的明星範兒。

我就這樣從下向上看著,她也是由上向下看著我。我有點懵,於是轉身忙不迭的問阿良“這女孩是是誰?”

阿良壞笑著看著我,小聲的說道“少爺,你自己的小**都不認識了?小的時候你們倆可是經常“私定”終身啊!哈哈哈。”

“你可別毀了小爺的名聲,還“經常”私定終身?這尼瑪說了些什麽話。我怎麽不記得我認識過長的這麽正點的美女?”我又看了看上麵的那個美女,發現她已經笑開了花了,她笑得樣子很漂亮,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喜歡。可能也應了那句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少爺你也太經不住美女了,哈哈。先別說了,抓緊先上去。別讓夏小姐等急了,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阿良笑的更歡了,說完就把我往樓上領。我心裏竟然有點起伏,完全想不起這個人是誰。再加上阿良剛剛和我說我們倆從小青梅竹馬、私定終身什麽的,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突然有個美女找上門,換成是男人都會有點激動。

阿良把我帶到了會客廳,我見美女已經在哪端莊的喝著咖啡,她見我來了,慢慢的起身朝我笑了笑。人長的確實漂亮,身材婀娜多姿,打扮的也很性感,一雙粉色的高跟鞋,搭上一條短裙,顯得雙腿十分的修長。

阿良悄悄的碰了我一下,我才意識到自己有點看的太入神了。忙把眼神向別的方向移去。阿良走到她身邊,很恭敬的對她說道“夏小姐,我就不耽誤你和少爺敘舊了。中午我在滿月樓安排好了,我和少爺給你接風洗塵。要是還有什麽需要隻管開口。”美女隻是靦腆的朝他笑了笑。阿良識相的快步從會客廳出去,臨走的時候還朝我拋了一個媚眼,讓我有點哭笑不得。

現在整個屋裏就剩我們兩個了,我有點不自在的坐到了離她挺遠的地方。她“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我臉刷就紅了,不知道該說點什麽了。她站起來挪了幾步,就挪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道“丸子哥,真不認識我了?唉,看來你以前受欺負我都白替你出頭了,嘿嘿。”

我腦子完全木了,現在根本想不起她是誰。隻能對他說“不、不、不好意思,我真忘了你是誰了。我我、我這個人記性不好。”大概太緊張了,說話不自覺的就結結巴巴了。

“你見到女孩就口吃的毛病還沒改好嘛?嘿嘿。別瞎說了,你小時候記性可好了。怎麽,是不是見到我緊張啊?哈哈哈”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也不敢直視她。她自己在一旁笑得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我是夏夏啊,夏如兮。以前你被人欺負之後,都來找我替你出頭你忘了啊!最誇張的一次是你上小學的時候,被一個大高個兒男孩欺負,你哭著來來找我,結果我差點把那個男孩掐死,為了這事我還被我媽一頓臭罵呢。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哈哈”她開口對我說道。

我腦子裏突然有了印象,但是又看看眼前這個人,我有點不知所措。夏如兮的確是我的一個發小,他媽媽和我媽就是一對發小,我們小的時候一起長大的。別看她名字很女人,其實那時候她就像一個純爺們兒,長的也像小男孩。都是她欺負別人,從來沒人敢欺負她。正如他所說,我小時候還比較瘦弱,所以被欺負之後,我都會找純爺們兒夏夏替我“報仇”。他們家家底很厚,兩個舅舅都是由黑轉白,有一個很大的產業,花錢都是和玩一樣。她媽媽也是一個女強人,但是我上初中的時候她媽媽和他爸離婚,她媽媽就帶她去了上海。之後聽我媽說,她媽媽辦了一個稀土廠,現在也是家底殷實了。前幾年我媽去上海玩,馮阿姨熱情的招待的,馮阿姨也就是夏夏的媽媽。我媽回來就和我說,夏夏被送到新西蘭了,而且姑娘現在大變樣,說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美麗之類的話,還聽我媽說她現在是兼職的平麵模特,那時我完全不以為然,還打趣的問我媽“是不是兼職的平麵男模。”

真是沒想到,一個曾經的純爺們兒,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嫵媚的小女人。我吃驚的上下打量著她。

“死丸子,想起人家是誰了?”她嘟起小嘴,朝我說道。

我脫口而出“你也變化太大了!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啊,新西蘭原來還有把爺們兒,變成女人的神奇魔力啊。”

她掄起小胳膊就重重打在了我身上,疼的我“嗷”一聲就叫了出來。她“哼”了一聲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經打。”

我剛要辯解什麽,她衝我搖了搖手,做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你怎麽突然就回來了?我聽我媽說你不是去新西蘭了嗎?馮阿姨還好?”

“特意回來看你唄,這麽多年不見了,有沒有特別想我呀?我媽她好的很,常常和我說讓我回來看看你,順便把你捎回去做個女婿。哈哈”她說完還特意的看了看我。我讓她說的無言以對,看來她的確一點都沒變,不僅下手依然很,而且嘴上從來不饒人。

“這次回來準備待幾天?我也沒什麽事,我帶你到處玩玩,都這麽多年沒回來了,咱這變化挺大的?”

“我是準備去旅遊的,好久不見你了,順便過來看看你。”說完,她又笑嘻嘻的把臉貼在我的耳邊對我說“你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想追我?”

以我從小的經驗來說,我知道和她貧嘴隻有被損的份兒,何況她現在的確是變化太大了,更有損人的資本了。於是我幹脆就不說話了。

“給你的紙條看來是收到了嘛,嘻嘻。”她神秘的笑著對我說。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時的紙條是她塞給我的。我差點都把這件事忘了。但是她幹嘛非要“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直接給我打個電話豈不是更方便。看來我還是多慮了,原本以為有人想從我這,得到什麽關於四爺或者龍宮之行的信息,沒想到是夏夏搞的怪。不過這種事挺符合她的性格,從小就是鬼馬精靈,不按常理出牌,總喜歡搞一些出乎別人意料的事情。

“你這麽大了怎麽還喜歡惡作劇呢?還喜歡複古啊?塞一張紙條讓我來老爺子單位有什麽指示嗎?你還不如放一信鴿給我。你不知道現在有種高科技工具,就做——移動電話的?沒有我就給你買一部。”

她一點都不甘示弱,故作可憐的回敬道“我們家窮沒有用過高科技,少爺你就施舍我一部。”說著就癱了我身上了,聲淚俱下的。嚇了我一跳。我在心裏想,**,這尼瑪不去拍電影真是瞎了一顆好苗子啊!

“行了行了,你別鬧了。演的真尼瑪像這麽一回事兒。導演不說停,你還不停了?”我說著,就要把她硬扶起來,哪知我剛一彎腰,她一隻手就直接將我壓倒,臉緊貼在她的臉上,她用很小的聲音對我說道“這間屋子有耳,說話不方便,咱們出去走走,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說完便把我輕輕的扶了起來,自己將頭發打理了一下,撒嬌的對我說道“討厭,占人家便宜。”我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從會客廳裏拉了出來。我們兩下樓,正好阿良從辦公室出來,夏夏對阿良說道“我們出去轉轉,中午按時去吃飯。阿良,把我愛吃的幾道菜都點齊了呀。少點肉食,我最近減肥。”

阿良笑嘻嘻的朝我們點點頭,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夏夏便拉著我快步的從後門走出了公司,我見門口停著一輛嶄新的銀色奧迪4,我一看車牌,人都不淡定了,牌子居然掛了四條8。夏夏見我好奇,不等我問,便對我說道“別看了,套牌的,想要我給你弄一個。”說著就把我推上了車。她自己從後備箱裏拿出一雙跑鞋,換下了她的那雙高跟鞋。汽車發動,我們一溜煙的就駛了出來。

夏夏的車開得很快,就像再開電玩裏麵的遊戲一樣,動作很花哨,不過她的駕駛水平也確實過硬。

“沒想到你車開得這麽好啊”我對他說道。她看了看我,對我說“丸子哥,還有更多你想不到的事情哦。”說完神秘的朝我笑了笑。汽車一加速,又搶了一個綠燈。

“夏夏咱們現在去哪?你大老遠來從哪租的車?這個車還挺新的。你當時給我打個電話,我把我的先借給你就好了。剩下你租車的錢了。”

她淡淡的回道“昨天剛買的,等我走了這車送給你。咱們現在要去一個朋友那裏。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她說話的語氣很認真,完全不是開玩笑。然後她又變回了那種搞怪的表情,略帶譏諷的對我說“看來少爺最近幾年生意做得不怎麽樣嘛,唉,我的移動電話還是不指望你買了,哈哈哈。”說完,她還不算完了,又接著把我一頓數落,自己在哪說的那叫一個歡。

我被她數落的啞口無言,隻能感歎一下,這小丫頭真尼瑪有錢。看來稀土生意真的是很賺錢,難怪有人說稀土是流動的黃金。

我們倆就這樣開著車,幾乎把整個城市都轉了一圈了。我有點不耐煩了,便對她說道“我們具體要去什麽地方?這裏我最熟了,你要是不知道路就問我,別豬鼻子插蔥裝大象。”但是看著夏夏的樣子一臉嚴肅,也不回答我。我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多問。突然這時,她用纖細的手指敲了一下方向盤,對我說道“看來你的朋友,好像很喜歡跟在咱們後麵呀。都已經跟了一路了,好煩人啊!”說完她“喏”了一聲,讓我看向反光鏡。

我看到在我們的車後麵有一輛黑色的SUV緊緊的跟著我們,車距時近時遠。但總是在視線範圍之內。夏夏故意把車突然一減速,後麵的車因為距離比較近,向左打了一把方向,從我們身邊駛過了。我看著那個開車的人,似乎是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