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順著那氣味撥開旁邊的樹葉,就在離我不到一米遠的地方一個巨大的蛇頭架在樹枝和主幹的交匯的地方,腥臭味也越發濃鬱使人難以呼吸。那蛇頭足有自行車車輪那麽大,蛇頭上有一根較小的肉刺,看上去不是那麽明顯。它綠油油的眼睛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蛇通體雪白在這些樹和地龍的襯托下甚是醒目。

我害怕極了,生怕那蛇突然從樹枝上下來和我來次親密接觸。看那蛇的頭就知道這蛇絕對是吞下去連骨頭都不吐的那種。我這個略胖的體格估計也就夠它開開胃什麽的。夕羽惠他們聽到我的聲音後也迅速跑到樹下,風幹雞和眼鏡上樹上把我接了下去。然後風幹雞又上樹上去觀察情況,夕羽惠也隨後一步爬上了樹。

大凱聽到我出事急忙跑了過來看看我是否受傷。我把剛剛看到的簡單和大凱說了一下。然後我就在樹下呆呆的坐著,還是一直驚魂未定,腿不停地打哆嗦。以前看動物世界知道一種蛇叫亞馬遜森蚺,這種蛇身長可達十幾公尺,重達二百二十五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軀幹,而且這種蛇專門以凱門鱷為食,要知道凱門鱷就不是什麽善茬,所以亞馬遜森蚺是一種很凶殘的獵食者。但是現在這裏的這條白蛇雖然全身看不見但是單單看頭估計就要比亞馬遜森蚺大出許多倍,這東西要是吃凱門鱷估計就跟吃炒糖一樣了。這麽大的蛇突然出現在身旁,就是讓再有膽量的人都要嚇得不輕。

風幹雞和夕羽惠陸續從樹上下來,麵色都比剛才還要難看。夕羽惠問道風幹雞“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兩個守中?”

“可能有一個守中是虛位,你也看到了咱們剛剛進來的地方也被犭龍鎖鎖住了,也就是說在咱們剛剛過去探查情況的時候,守中和地龍就在這個斷龍口把生路斬斷。那守中必然會在這個方向。”風幹雞說道。

大凱有點著急,不停的在地上踱步。因為那些地龍不知道何時就會再次動起來,四爺現在全身被群蛇纏著本來就已經很危險了,如果一會地龍再次攻擊我們,我們這些行動自如的人尚有一線生機的話,那四爺在哪裏就隻能等死了。想到這我也不能平靜了。

我說道“小哥你懂得多,這個時候就別謙讓了有什麽辦法咱們就快試試,是在不行咱們把可能的情況都分析一遍,如果在這樣拖下去咱們就都要喂蛇了。”

“這些蛇一般是不會動的。一旦不是用守中打開犭龍鎖,那咱們死的更快。而且這裏的布局就像一個甕一樣,咱們也根本不可能從這裏逃出去。”說著風幹雞又爬上了樹。的確這裏就像風幹雞說的那樣,我們被困在的這個地方被樹環繞著,樹上都是滿滿的地龍我們不管往哪裏跑都逃不出這些樹的包圍。而且我發現周圍的樹越來越茂盛,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現在這樣的長勢,難道這犭龍鎖能有讓植物加速生長的作用?

夕羽惠走過來帶著嘲諷的口吻問我“那請問小爺你覺得現在有什麽辦法嗎?”

我回答道“我不懂你們說的那些,我隻是客觀的說說我的看法。如果真的是你們說的那樣,這裏隻有一條蛇是守中而守中又是唯一解開犭龍鎖的鑰匙。那這兩條蛇就是一條蛇。”

夕羽惠愣了一下有點吃驚的讓我繼續說,大凱卻在旁邊打岔道“小爺,咱們都看到兩條了,你怎麽就這麽強啊。”

“你閉嘴!”夕羽惠厲聲的對大凱說。然後又督促我趕快說。

“首先從科學的角度說,如果我們所處的是一個平行空間的話,那麽在此時此刻一定有另一個我在做著別的事情。可以這樣認為,宇宙有無數個平行的空間,於是也就能產生無數個並行的時間。即使我們在這個空間不存在,那在另一個時空的還會有一個和現在的我完全不同的自己,於是我還會存在。在剛剛進入這裏的時候我們的指南針就失效了,而且指針的偏轉很快也不規律。這地方可能有極大的磁場幹擾。磁場強大的地方往往會造成時間軸的速度變化,就像百慕大失事的飛機在若幹年後又像往常一樣飛回。所以這裏很可能是一個時間的接錯點,引起了某個平行空間的交錯使兩條蛇可以同時出現在這裏。也就形成了兩個守中。所以兩條蛇都是守中,解開任意一個我們都會脫險。”

大凱聽的雲裏霧裏,夕羽惠則在一旁很專注的想著什麽。然後點點頭說“現在這也許是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了。”然後又略帶疑問的問我“如果同時解開這兩條蛇會怎麽樣?難道會打開另外一個空間的犭龍鎖嗎?那另外一個空間用鎖住的又是什麽?”

我實在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我也不敢多想這種犭龍鎖如果還有一條這樣的巨蛇那是用來幹什麽的。我回頭看到風幹雞就站在我身後嚇了我一跳,看來剛剛我和夕羽惠說的他應該也聽到了。風幹雞臉色一直很難看,額頭上都出現了小汗珠。

我就問道“小哥你沒事?你有什麽主意或者看法說出來咱們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他說道“這的確是一條蛇。我雖然聽不懂你說的意思,但是這既然是一條蛇那就必定是守中無疑了。咱們還是快點準備解鎖。我去這棵樹上,你叫你的一個人去另外一棵。聽我的口令把右手割破把血滴在守中的嘴上。守中一動就馬上停下來。其他人都分散開,如果一會有出口就迅速出去。”說著他抽出古刀,並讓夕羽惠叫她的人待命。

“等等,你既然聽不懂剛才他說的話,為什麽又說這裏兩條蛇是一條蛇?”大概都被這個犭龍鎖逼急了,連一向滿臉笑容的夕羽惠都語氣很生硬。她這句話沒錯,風幹雞既然沒有聽懂那為什麽又那樣說?難道他早就知道了什麽?

我也不多想了,忙打圓場讓夕羽惠不要激動,這個時候他倆是這裏所有人的依靠了,如果他倆在窩裏鬥那我們就更不用出去了。

他風幹雞隻是冷冷的回到道“因為這條蛇有兩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