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凱說完就匆匆的跑到樓下去結賬了,一副很緊急的樣子。我也奇怪,怎麽會突然有一個奇怪的女孩來找四爺?夕羽惠讓眼鏡將那三尊龍像收好,然後對我們說道:“咱們這頓飯吃了很久哦,大家最近都待在一起,免得出現什麽特殊狀況。”夕羽惠這時又看了看夏夏,對她說道:“你的看法呢?”夏夏什麽也沒說,隻是點點頭朝夕羽惠做了一個ok的手勢。隨後夕羽惠又習慣性的看向了風幹雞,他還是老樣子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沒有什麽表示站起身就出了門,這在我的理解當中,風幹雞時默認了夕羽惠的說法。

我們幾個人也陸續走到了樓下。大凱早已經結完帳在車上等著了。看到我們下來立刻朝我們招招手讓我們快點上車。看到大凱著急,我們幾個也快步的上了車。車子迅速啟動飛奔了起來。

我問大凱那個女孩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大凱這麽著急。大凱說老李告訴他,這個姑娘是來找她幹爺爺的!還說有一些重要事要轉達,所以老李讓大凱快點回去,怕耽誤了事。大凱說道:“幹爺爺”三個字的時候,後排的夏夏差點笑出聲來。連我聽到這三個字都有點哭笑不得。四爺從哪又弄了一個幹孫女?以前也從來都沒聽說過。四爺對自己的私事,特別討厭別人過問,大家也都知道四爺的這個習慣,所以幾乎沒有人去打聽四爺的私事。但是四爺一直是孤身一身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從來沒聽說四爺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什麽別的親戚了。這個幹孫女到底是怎麽回事?

於是我問道大凱,知道四爺有幹孫女這件事嗎?畢竟大凱一直跟在四爺左右,四爺要是有什麽事,他也應該略知一二。但是大凱卻堅決的搖了搖頭,說:“小爺,不是我不說啊。我跟了李爺這麽久,從來沒聽他說過他有什麽幹孫女!所以我也著急啊,這不趕快回去看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真是奇怪了,李爺這個孤寡老漢子,竟然冒出一個大孫女。”

夏夏在後排笑著對大凱說道:“搞不好你李爺以前可是一個**倜儻的楚留香,處處留情呀。說不定這個女孩是來認親爹的哦。哈哈。我覺得你還是先去銀行取點錢給人家包個紅包,第一次見麵不能空著手。哈哈。”夏夏調侃完大凱,當然忘不了我,湊到我身邊把夕羽惠向後麵擠了擠,對我說:“你這個當叔叔的也不能傻愣著呀,還不給人家準備一份禮物呀。哎呀呀,太沒人情味了。”然後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

夏夏這麽一說,大凱還真有點打怵了。萬一這個姑娘這和四爺有什麽關係,大凱作為四爺最貼身的人,四爺又不在,和這個女孩第一次見麵,不給人家包一個紅包確實說不過去。於是還真要去銀行取錢。不過,這裏麵除了夏夏思維不正常,好在其餘的人還算理智,也隨即製止了大凱的這種做法。

夕羽惠更是說道:“現在重要的是先去看一個究竟。我聽見你剛才和小爺說,那個女孩奇怪,她奇怪在什麽地方?別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也許這位姑娘是四爺授意來的。”

大凱想了會兒,說道:“這個奇怪也沒什麽特別的。老李說這個姑娘穿的不正常有點奇怪,像是路邊擺地攤的販子。”

這次我也忍不住笑了,夏夏更是在後麵笑開了。這都是哪跟哪啊?怎麽四爺這個幹孫女,還成了擺地攤的了?這聽起來也太不靠譜了。四爺重情義是出了名的,以四爺現在的物質水平,絕不至於讓幹孫女擺地攤。

夏夏更是在後麵大笑的說道:“我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了,這個女孩應該不是什麽幹孫女,搞不好真的是你李爺的私生女,過來認親爹呀。一會你先讓我下車,我進去看看有沒有電視台跟蹤報道,哈哈”

我們說話間,大凱的車就開到了四爺公司。大凱擔心我們這麽多人太引人注矚目了,所以就隻讓我跟著他下了車,其餘的人在車上等著。大家也都沒有意見。我和大凱快步的走上了樓,老李已經在接待室外麵候著了,見到我同大凱一起來有些驚訝,我們在門口寒暄了一陣,老李現在說起裏麵的這個姑娘已經不用奇怪了,而是直接說這個姑娘有點不正常。來了這麽半天就說了一句話,就是老李在電話裏告訴大凱的那句。然後就一句話都不說了,中午到了飯點,老李想帶這個姑娘出去給她接接風,但是姑娘直接就不搭理她,完全把老李當做是空氣。老李這才沒了辦法給大凱打了電話。

“**,不至於又是一個和小哥那樣的釘子戶?”大凱自言自語道。隨後他便讓老李先離開了,我們兩個站在門口。大凱對我說道:“小爺,你覺得這姑娘什麽來派兒?該不會有什麽神經病,來咱們這找機會報複社會?我有一次看電視,就有一個神經病冒充人家老板的親爹,直接把老板捅死了。”

“你他媽當我算命的啊,咱兩個大老爺們兒害怕一個小姑娘,說出去你也不怕讓別人笑話。別說是精神病了,就是**,今天咱倆也能把她給辦了。你緊張個球。”我的話還沒說完,這時接待室的門突然開了。

這有點出乎我們倆的意料,我和大凱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隻見一個身著淺色右衽上衣,沿托肩、袖口及右大襟邊緣精繡花鳥圖案的花邊,腰上係銀質圍腰練,下裝著西裝長褲。一個麵容極為白皙清秀的姑娘從屋內走了出來。我們和她打了一個照麵,她上下打量著我們,我們也打量著他。

我看到她穿的應該是一種民族服裝,而且她的的身上還掛有許多銀質的裝飾,左耳打了一排耳洞,掛著大大小小的銀環。頭發被很精致的盤了起來。看到穿的這一身打扮,真的很像在高速公路進出口賣一些民族特色藝術的人。但是這姑娘雖然穿的看起來很奇怪,但是臉龐長得卻很精致,皮膚又非常白皙,大眼睛又黑又亮,一眨一眨的看著我們。讓人看起來格外的清純。

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傻傻的相互看著,愣了好一會兒,大凱從後麵輕推了我一把,我這才連忙張口對眼前的這位姑娘說道:“大閨女,我是你大叔,這是你二叔。”

“**,小爺你這個輩分兒差到喜馬拉雅山了啊!”大凱忙對我說。然後大凱緩了緩語氣輕聲的對她說道:“你是李爺的幹孫女?你來找李爺有事嗎?他最近出了遠門,可能很長時間都回不來啊。有什麽事你就先告訴我們。”

但是眼前的這位小姑娘還是默不出聲。隻是靜靜的看著我們。我和大凱麵麵相覷,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姑娘一直不說話。這時大凱突然說道:“**,我給忘了!姑娘還沒吃飯不是,肯定是餓得懶得搭理咱們了。”隨後大凱對又她說:“中午老李那個老摳門,肯定領你去吃飯的地方一般,你想吃什麽告訴我,我現在就領你去吃。怪我怪我,太倉促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可是小姑娘還是不說話!這可把我和大凱急壞了。大凱甚至小聲的問道我這姑娘會不會是啞巴?我罵了大凱一句,她明明和老李說了一句,而且老李也在電話中把那句話轉達給了大凱,她怎麽可能會是啞巴呢!大凱拍了一下大腿,很無奈的對我說:“小爺,我這個人從小不擅長和人溝通。這種技術活還是你們大學生來幹。”說著大凱就直接靠在了牆上點了一支煙。

我剛要張口再對她說點什麽的時候。這姑娘突然張嘴對我們說道:“你們三個人當中的另外那個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