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李兜筆記本上記錄的故事,全都是以第一人稱敘述,也許為了盡量還原實際,所以她的記錄也是第一人稱。後麵兩個故事同樣是這樣。

我出生在廣東湛江雷州的一個小鎮裏。 我讀高中的時候, 記不起當時是上課還是放假了,但很清楚地記得是下午四五點鍾左右。 因為當時我還在農村,一般我們農村人五點半就吃飯了。我當時看到龍之後不久就回家吃飯了。

我們村高中麵積並不大,所有的教學樓也不高隻是一層,旁邊村民的房子也不超過四米。我當時就在學校的唯一間小賣部裏買東西。當時小賣部裏隻有老板的兒子。我買好東西之後,偏偏很不巧下起了雨。所以我就隻好在小賣部裏坐著等雨停了再回家。

這場雨下得大約隻有十分鍾左右。雨一停,我馬上就走出小賣部,可是,剛走出幾步的時候。我眼睛斜視到在大約向上斜45度左右的上空,有一條金色的龍在緩緩飛行!我不知道用飛行來形容恰當不恰當,但是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那樣。它的飛行高度大約是三四百米高。而且當時龍飛得很慢,更像是一種“飄”。 我可以清楚地見到它像蛇一樣匍匐前進,隻是身體沒有動,龍頭探在前麵,後麵的身子都是彎曲的,而且還看到它身上有鱗、有爪子.,龍尾時不時的前後搖擺。它全身呈金色,不是那種很正的金色,正確來說應該是偏銅色。龍的樣子並沒像一些圖畫中所畫的一樣駕著雲彩。因為在我看來它飛得實在是太低了。

當時我大約是看了十幾秒鍾,後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跑進小賣部告訴那個老板的兒子,叫他出來跟我一起看。因為當時我也想多一個人,可以證實龍的存在。可是我跑進去告訴他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死活不相信。也就沒有跟著我出來。

那時候經濟還沒有現在這麽發達,農村有電視的都是少數,更不要說有手機、或者是照相機之類的東西了。小孩子都有炫耀的心裏,我第一個見到龍,當然想告訴更多的人這件事情。於是我隻好自己又跑了出去。結果我跑出去時,還能清楚地看到龍在前進,但是能明顯的感覺到,龍的前進速度快了不少.過了不到十秒鍾,它就消失了.

直到現在,連我自己也不相信當時看到的情形。那時的情況真的太清楚了,.我能確定沒有看花眼。所以應該不存在幻覺的成份。但如果說是,我看到的是其他物體,那它長得也太像傳說中的龍了。

到長大後,我對這件童年的記憶一直感到好奇而又印象深刻。可是每當我和其他人說起的時候,他們也隻是當荼餘飯後的話題來說說玩罷了。

“鶴哥,第二個說完了,該最後一個了哦。”李兜對我說道,隨即又馬上開始拿著手裏的筆記本念了起來。

1944年8月,我父親任佰金領著我和漁民老叢來順、謝八等駕船出江打魚。我們出江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幾天,和我們一同出江的還有4隻船、10多個人。

這天早晨,我們的船隻行進到了牡丹江南岸,突然發現陳家圍子村後頭圍了許多人,估計要比陳家圍子全村人還要多4倍。我們將船靠了岸,向岸邊的一個人打聽,那人小聲地告訴我們:“黑龍江裏的黑龍落到沙灘上了!”一聽這消息,我們既興奮又緊張,我父親說:“魚上不上網也不差這一會兒,走,看看去!”5隻船上的10多個人就全上了岸,我們幾乎是跑著趕到的。

一看那場景,把我父親那樣的老“魚鷹子”都嚇呆了。但見一個黑色的巨型動物臥在沙灘上,它太大了!陳家圍子的人用柳條子在它身上搭了個棚子,算起來得有20多米長。它有10多米長,頭頸比身子細,頭像牛犢子腦袋那麽大,略呈方形,上寬下窄,頭上沒有杈角,隻是在前額上長了一個扁鏟形狀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約10厘米。臉形和畫上畫的龍差不多,長著七八根長須子,又粗又硬,還直抖動,嘴形特像鯰魚嘴,又扁又寬,嘴有30多厘米長,閉著,看不到它的牙和舌。它閉著雙眼,眼角圍了一團蒼蠅,它的眼皮一動,蒼蠅就“嗡”的一聲飛開了。它長著4個爪子,但看不準爪子有幾個趾,因為爪子深深地插進了沙灘裏,小腿比小夥子的胳膊還粗。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於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麽高,估計直徑得有1米多。後腿以後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細,但很長,足有**米。整個形象就像個巨型4腳蛇,我們哪東北土話叫馬蛇子。

它通身是鱗,脊背上的鱗是鐵青色的,足有冰盤那麽大,形狀和鯉魚鱗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鱗是粉白色的,瞅著比脊背上的鱗鮮嫩,並且略小於脊背上的鱗。脊背上的鱗幹巴巴的,像曬幹的魚坯子。大群的蒼蠅在它身上飛來飛去,它不時地抖動身上的鱗,發出幹澀的“哢哢”聲,每響一次,蒼蠅就“嗡”的一聲飛起來;聲音一停,蒼蠅就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兒極大,相距幾百米遠就能聞到。它身下臥著的地方已經臥出了一條長溝,身邊的嫩雜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腳印是什麽樣子。

陳家圍子大概隻有20多戶人家,算起來總共也就60多口人,而在場卻有300多人,原來,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臥子等好幾個村的人全來了。他們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著盛水的工具,統統由陳家圍子村長指揮。村長不許大家管它叫“龍”,隻能稱“水蟲”。聽村長講,昨天下午他還來過這裏,什麽也沒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這個“水蟲”,說明它是昨夜臥在這裏,今早被人發現的。村子裏組織陳家圍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後讓人挑水往“水蟲”身上澆,水一澆上去,“水蟲”身上的鱗就隨之一抖,人們就這樣一桶桶地往“水蟲”身上澆水。謝八說:“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馬脖子!這家夥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該多好。”

看了一個多時辰,我父親說:“走,明天再來看。”就這樣,我們戀戀不舍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還直議論,叢老說:“如果這個‘水蟲’沒有尾巴的話,那它就是黑龍江裏的禿尾巴老李。”謝八說:“這一定是黑龍江裏的黑龍,你沒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嗎?”結果那一天,大家連魚都沒打好。

當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變成了暴雨,整整下了**,時緩時急。第二天一早轉為牛毛細雨。我們5隻船直奔陳家圍子村後,趕到那兒一看,心涼了!曾經趴臥“黑龍”的地方現在隻剩一條深溝,沙子裏還留有濃烈的腥味兒。據當地人講,“水蟲”是半夜走的,怎麽走的,到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因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們清楚地看到,距它趴臥的沙溝東北處還有一條深溝,明顯能看出是它站立起來時弄成的,這說明它極可能是朝東北方向走的,怎麽走的,卻是個謎。會不會是像飛機那樣行進一段距離後鱗甲張開、騰空飛起來了呢?這隻能是猜測

再後來我們打魚到那裏時,聽當地人悄悄地講,日本人封鎖這消息,不準人們到處亂講。以後就很少有人提起了,到如今已經40多年了,那動物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們仍然不知道,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曆曆在目,恍如昨天發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