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大叫了一聲,就後腿蹬地,展開了身子朝我的方向就要狂奔而來。我眼見不好,馬上站起來就往後跑。現在手裏兩手空空,要是真被那東西逮住,我手裏連一個像樣的武器都沒有,用手打它?那就是正中下懷,看它那樣普通的打擊估計都能被他那厚厚的脂肪彈掉。難道真應了夕羽惠那句話,讓我上前去和它講道理?我玩命一樣的向前跑,我甚至都感到腳下地方有微微的顫動了,這些“肥仔”是真的很有塊頭,就算不被它咬死,如果被他壓倒,下場和被山太爺摔成肉紙的郭子強不到哪去。沒跑幾步我就聽見身後“轟”的一聲,我趕快回頭一看,“獨眼”居然自己摔倒了。那個獨眼大概因為和山爺爺他們纏鬥的原因,加上剛剛用力的在撞擊“石門”,使自己的傷情加重了。看它前腿用力加速跑起來,就像有殘疾一樣。兩個支撐腿都打彎了。跑幾步就磕倒了,那摔的叫一個狼狽。剛剛又一次重重的摔倒,它趴在地上用力想再站起來,嚇得我趕忙又猛地向前跑出去好幾米。但是無奈“獨眼”的兩前腿實在是不給力,剛起了一個半身又再次倒地了。真是家裏祖先保佑啊!要不是他現在才瘸了,估計小爺我現在就在他嘴裏了。

我見這“獨眼”剛剛還是一副吃定我樣子的,現在就是再有想把我活剝的心,也沒有了那個捉到我的“腿”了。我就是現在爬,我估計它都抓不到我了。於是我就連跑都不跑了,站在原地戲謔的看著這個獨眼。

我就得意忘形的對洞內的夕羽惠大喊“小惠惠,你就放心,小爺我三下兩除二,就把這個大肥仔搞定了!唉,這東西也太不堪一擊了,我這筋骨還沒活動開,就被我一拳打瘸了。你快領著那些小家夥出來,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小爺怎麽剁下這個肥頭,晚上給他們再來一頓燒烤壓壓驚。哈哈。”說完我又看了看那個“獨眼”。

隻見它還是不死心,拚命的想站起來再次向我撲過來,但是這次連起半身都困難了,隻是趴在地上不斷地嚎叫。那唯一的一隻眼睛,還是那樣惡狠狠的看著我,仿佛在它心裏已經把我咬碎無數次了。

我笑嘻嘻的又往“獨眼”的位置靠近了一點,對它說道“別看了,再看你還能把小爺怎麽地啊?有種起來要我啊!小爺我發誓站在這絕對不跑,動一下我就是你孫子的。”那個“獨眼”還是那樣看著我,看得我心裏發怵。然後不停的在哪大聲的吼叫。

我撿起手邊的一塊石頭就用力朝他的頭扔去,罵道“就喊,喊破喉嚨你也不能把我怎麽地。你在看我一會我就把你那隻眼給你挖出來,我看你還發橫!”

我看到風幹雞從前麵趕了回來,看到眼前的景象,指著不遠處的“獨眼”問道我“你沒受傷?它是怎麽了?”

“放心小哥,我一點事都沒有。這東西剛剛讓我一拳打趴下了。”我吹牛逼一樣的跟風幹雞說道。

他沒有理會我後邊說的那一句,聽到我沒事他就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朝我的方向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說“理他遠點,不要靠那麽近。”

“沒事,沒事。這東西都瘸了,站都站不起來了。別害怕,一會他就是站起來,小爺我再給他來上一套永春,直接把它從熊貓打成花貓!”說罷,我還來自己來了幾拳在哪朝著那個“獨眼”比劃著。

然後回頭又和風幹雞說道“小哥看到了嗎?這東西直接讓我嚇得起不來了。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是練過的,哈哈。”

風幹雞先是沒回答我,而後他人愣了一下。突然加快了腳步,飛快的朝我跑了過來。手裏也順勢握住了他的那把古刀。朝我吼道“快跑!”

我看到他抽出短刀的這個動作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估計又要悲劇了。還沒等我來得及跑,我隻覺得自己身後有什麽東西在“呼哧呼哧”的喘著大氣。身前也被一個巨大的影子遮住了。

這時風幹雞的那把古刀已經疾馳而來,伴隨著一聲哀吼,頓時我就感到全身被什麽暖暖的**濺了一身,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還愣著幹什麽!快跑!”風幹雞衝我叫道。

我這時撒開腿就跑,身後跟著也是一陣疾風而過。看來真的是被盯上了。都怪剛才自己這張嘴太損,沒留點什麽口德。我回頭一看,那隻“獨眼”正用後麵那兩條腿瞪著向前躍進。風幹雞的那把古刀正中它的另外那一隻眼。頭上的白色茸毛都被染成了血紅色,樣子看上去甚是駭人。“獨眼”的速度雖然沒有起初看到的那麽快,但是和人相比速度也不慢,它張開大嘴緊緊的在我後麵追著。吼叫聲也越來越大。

我看到這樣的情形,腿突然就軟了。越想跑的快,越是跑不快。感到自己身體已經透支了,腿都不是自己的腿了。自己一不留神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背包都被摔開了,落在了我的前麵。

“快脫掉一件衣服扔到一邊!”風幹雞這時就在離我不願的地方蹲著。腿雖然是不聽使喚了,但是手還是很靈活的。我顧不上多想,馬上脫掉自己的外套扔到了一邊。

隻覺得後麵的風越來越急,很快那個“獨眼”就到了我的眼前。我閉上眼睛都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了。哪知那個獨眼,則身一躍撲向了我脫下的衣服。然後整個把衣服吞入嘴中使勁的撕咬。我看著都是心驚肉跳,這家夥是多恨我啊?要是剛剛咬到是我,那真的是不得好死了。

“獨眼”發現自己找錯了目標,又發狂一般嘶吼,然後猛的朝我撲來!我下意識地向後翻滾。就在這時,我看到風幹雞從一旁竄了出來,右腿發力蹬地,右手接力一撐,整個人騰空而越,騎在了獨眼的身上。沒等“獨眼”有所反應,他就兩手握住了插在獨眼眼裏的那把古刀,用力向裏插去,然後又橫著將古刀在“獨眼”的臉上拉了一刀。獨眼的整個臉都被他斬開,那塊肉肉的臉皮掉在了地上。從頭上噴出去了很遠的血柱,就像水柱一樣打在了我的一條腿上,疼得我腿上知覺都恢複了,自己趕緊收腿。

然後風幹雞駕著它,“轟”一聲!就摔在了我剛剛摔倒的地方。幸好自己剛剛條件反一樣,向後翻了兩身,不然就算現在風幹雞搞定了這個“獨眼”,我也就被它給活活壓死了。

我和風幹雞都累的氣喘籲籲,他整個人都躺在了那個獨眼身上。

我問道“小哥你沒傷著?四爺他們呢?”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說道“就在前麵,我讓他們在前麵的大樹洞裏等著。”說著他就起身向前麵走去。我感到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停自己的控製了,我想站起來,但是試了幾次還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大概是因為剛剛體力都耗盡了得緣故,索性我就一直躺在那裏。

沒過多久風幹雞自己回來了,眼神有點呆滯的對我說“他們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