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夜晚,但是這裏的能見度一點都不比白天差,因為在這裏的建築,全部散發著淡綠色的熒光!將整個城內照的通明。毫不誇張的說,此時這裏的能見度,甚至比白天還要好,因為這裏的建築統統發出熒光,所以在視線可及範圍之內,根本沒有視覺死角,而且通過這裏建築自身發出的熒光,還減少了日光射入牆麵發生的反射或者是折射的現象,從而也就避免了,如果再次遇到那種奇怪的牆,可能造成障眼法的幾率,也會隨之降低不少。

此時的窮羿國,就像是一個夢幻國度,我感到自己就像是走近了夢境一樣。不論高塔還是矮樓,亦或是我們剛才所在的那間較為狹小的房間,這時每一處的建築都散發著淡綠色的熒光,並且每一個建築都顯得如此晶瑩剔透,看到這樣的建築,我不禁想起,第一次陪夕羽惠回哈爾濱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去看過的冰雕展,這裏的建築,簡直就像是冰雕一樣,即宏偉大氣,又如此亭亭玉立,將豪放與婉約,恰當其分的融合在了一起。

此刻我們是在一條街區的,除了身後這座呈拱形的小屋建築,也就是我們之前所待的那間屋子。其他在我們身邊兩旁的建築,均是一排排鱗次櫛比的普通圓頂型建築,不論是它們的外觀,還是大體的麵積,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它們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綠色,房子就像是用水晶打造,從外麵看上去晶瑩剔透,甚至還能看到房屋內部的建構。看起來這些屋子的內部建構也都大同小異,屋子內沒有**,甚至連一張凳子都沒有,隻有一個類似於“鍋”一樣的東西,架放在屋子的中央位置。這口“鍋”通體為炭黑色,因為距離有點遠,加上是通過房屋看到,所以對於“鍋”上的細節,並不能看清楚。

可是細看之下,我能清楚地看到,在這口類似於鍋一樣東西的下方,竟然還放著擺放整齊的柴火,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到了做飯的時間一樣。我心裏納悶,這是什麽講究兒?屋子裏麵什麽都沒有,單單是放了一口大黑鍋,而且黑鍋下麵還放了柴火。這些屋子如果是給人住的,起碼應該有張**,或者是有個睡覺的地方?屋子不就是用來住的嗎?可是這些屋子裏麵,除了一口大黑鍋,別的東西統統沒有。

我順著這一排屋子繼續向前看去,在這些屋子再往前不知道大約多少米的地方,就出現了兩座類似的高塔。高塔的建築風格秉承了西域固有的風格,塔尖頂圓,塔身較為細長,與塔頂是錯比例來建。而且這兩座高塔的後方,隱約還能夠看到,一些房屋的樣子,隻是舉例我們實在是太遠,加上我的視力有限,所以也看不清高塔後麵是什麽。我比較了一下所看到的建築,發現那兩座高塔,所得上是在我視力所掃視過的地方,最高的兩座建築了,可是這兩座高塔,估計也不足二十米高。隻是它們在這些圓頂小屋的襯托下,才顯得比較高大。

來到這裏之前,不論是聽夕羽惠還是張琳,亦或是夏夏,都強調說承天天柱,上頂天下通地,那麽承天天柱的高度,肯定非常高大,既然我們已經進入了窮羿國,那麽應該不難發現,這根上可頂天,下可同地的承天天柱。但是,直到現在為止,我眼前的最高建築,還是那兩組高塔。

高塔的圓頂所散發出的光芒,看起來比其他的建築更為的耀眼,照的高塔頂端煞是明亮。

估計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沒有一個人跟上風幹雞的腳步,而統統都是在原地,向兩邊張望著。連見多了大場麵的金手佛爺,估計也都沒有見過,會自身發出淡綠色光芒的建築,金手佛爺的臉上一臉的吃驚表情,其他人更不用說了。誰也想不到,我們這次所來的窮羿國,竟然會是這樣一番模樣,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也不知道這白天的窮羿國,會是怎樣的一副樣子。大家站在原地不動,導致風幹雞不得不停了下來,他也沒有招呼我們,而是就在不遠的前麵等著我們跟上去。

去過這麽多稀奇古怪的地方,在這之前,給我印象最深的無疑是虵王的龍宮,完完全全是用一整塊巨大的龍玉打造,看起來氣勢磅礴宏偉壯觀。而現在的窮羿國,雖說看起來沒有虵王龍宮那樣的壯美,但是卻透著一股秀美之相,美得讓人覺得驚豔。

於是我好奇的問夏夏,這裏的建築為什麽會發出這種淡淡的綠色熒光?這些建築的材質會是什麽?因為建築除了散發出綠色的熒光外,而且本身看起來更是晶瑩剔透,從外麵竟然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麵的樣子。問到這裏,我不由地回頭頭,看向了我們剛剛走出來的那間拱形的小屋子,發現這間小屋子,不僅也是散發著熒光,而且表麵同樣變的精益剔透。要知道我們待在那間屋子的時候,從裏麵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樣子。

夏夏的臉上始終都是一種驚訝到呆滯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我的問題,隻是在我說完之後,夏夏的小腦袋默默地搖搖頭,臉上的表情雖然稍有緩和,不過還是一種驚訝的樣子。夏夏的嘴巴微微張開,幽幽地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

在我身邊的張琳,此時整個人已經呆滯了,自言自語著,“神跡,神跡,這簡直是神跡。”我輕推了張琳一下,讓張琳緩緩神兒。問張琳知道這些建築是什麽嗎?為什麽建築會發出這種淡綠色的熒光?

張琳地反應同夏夏一樣,她搖搖頭告訴我,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以前對於窮羿國的了解,張琳也都是“道聽途說”,隻是一些零碎的信息而已。作為一名曾經的考古工作者,一生能見到一次這種神跡的景象,在她看來是莫大的榮幸。

眼鏡見大家久久停留在原地,而風幹雞又在前麵等著我們,於是眼鏡叫道我們幾個人,讓我們快點跟上前麵的風幹雞。說話間,眼鏡已經向風幹雞走了過去,他一邊走,頭一邊向兩邊來回地看著,眼鏡的樣子很是謹慎,就像是在惕防什麽潛在的危險一樣。

我們幾個人也都快步地向前走去,風幹雞見我們向他走去,他並沒有邁步向前繼續走,而是停留在原地,等著我們趕過去。大家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因為四周散發著熒光的緣故,我們的視線非常好,這裏稍有什麽風吹草動,都很難不被注意到。所以大家對四周並沒有什麽惕防,除了眼鏡走的比較慢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大跨步地向前。

待我們來到風幹雞身邊後,他眼睛先向前麵看了看,然後問夏夏要了一張,夕羽惠從哋賈之中破解出來的路線圖,風幹雞背身盯著風,兩隻手將路線圖打開,在路線圖上仔仔細細地看著,半天不說一句話。而我們也就在一旁幹等著。

過了約有五分鍾左右,李星龍有點等的不耐煩了,沒好氣地問風幹雞,風幹雞讓大家都跟著他,可是他又站在原地不走,我們究竟要在這裏等到什麽時候才能行動?本來白天的時候就可以行動,結果非要等到晚上才動身,這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風幹雞抬起頭,眼神向李星龍他們三個人看了一眼,隨後又回到了路線圖上,並冷冷地回答道李星龍,“隻有在天黑之後,才能夠找到承天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