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目光投向了夕羽惠,這時旁邊的夏夏卻疑問地問道,“人皮上麵的鱗片,是和那些白色的頭發有關?”

夕羽惠衝夏夏點點頭,然後對我們解釋說,正如夏夏說的一下,那些奇怪的鱗片,實則可能與人皮身上的頭發有關。因為我們剛剛也看到了,人皮背後的那些凸起,均是由那些白色的頭發形成。然而在我們現在所見的這張人皮身上,卻沒有了頭發,但是它的背後,卻由鱗片組成了那種路線圖的畫麵,進一步看,這張人皮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頭發,所以夕羽惠有一個設想,那就是這張人皮頭頂的白色長發,並不是被火燒掉,而是在被火燒的同時,頭發已經長到了皮膚裏,從而在皮膚受到火焰的創傷之後,那些頭發就在皮膚之中,形成這種得以使皮膚複原的鱗片,而這些鱗片,又在炙烤之後,形成了類似其他人皮背後的那種路線圖!如果夕羽惠的這個設想正確,那麽也就說明,之前在人皮身上造成創傷,後來所形成的鱗片,就是由人皮的頭發造成。隻不過頭發的數目太多,單獨缺失一兩根頭發,肉眼根本看不出來。

乍一聽起來,夕羽惠說的確實有點譜兒。不過夏夏和夕羽惠的臉上,始終沒有那種豁然開朗的樣子,二者的表情均是疑惑,眼神也都繼續盯著我們麵前的這張人皮。畢竟夕羽惠所說的這個內容,也僅僅是猜測,而且是根據人皮背後所形成的畫麵,進行的一係列推理所得,所以可能性到底有幾分,還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過,此時畢竟這張人皮背後的畫麵顯示了出來。與之前那些人皮背後的畫麵一樣,這張人皮的背後,同樣是一副看起來像路線圖的畫麵,而且這個畫麵,看起來就像是獨立存在的一樣,和其他幾幅路線圖畫麵,完全看不出有什麽聯係的地方。看來也將這幾幅獨立的畫麵聯係在一起,並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我和夏夏已經把那張,鱗片形成畫麵的皮膚放在了地上,夕羽惠站在沙發上,一隻手托著下巴,眼神非常專注地在看著地上的這些畫麵。

這個時候,夏夏開口對夕羽惠說道,“我們這樣看,很難找出這些畫麵之間的聯係,而且就算我們找到某種聯係,也有可能是錯誤的,畢竟沒有一個比對的對象,所以單憑我們想,很有可能誤導我們。如果拿著這樣一幅路線圖去羌堯,肯定會誤入歧途,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了。所以咱們還是不要盲目地拚接這些畫麵,我看到畫麵當中有太昊時期的那種字,等到老妖怪回來之後,讓她對比著畫麵之中的字,看看能不能從這些字之中,找到一些可靠的聯係。如果這個方法也行不通,我們就隻能等到老大來,讓他解決這個問題了。或許他對這些畫麵還有所了解。怎麽說他也是跟著你們爺爺和四爺的人,對於這種古怪東西的認識,估計要比我們知道的多一點點。”

夕羽惠聽後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麵色有些難看地點了點頭,同意了夏夏這個意見。她讓我們倆別亂動地上攤放的這些人皮,說是等一會兒胡娘回來,讓胡娘再看看。其實這個時候也用不到夕羽惠同意了,因為除了夏夏所說的這兩個辦法之外,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們對於眼前的這些畫麵,簡直就是束手無策。

可能是看到夕羽惠臉色一直不好看,夏夏見此時也沒有什麽事兒了,於是拉著夕羽惠去了臥室,說是有事情跟夕羽惠說。夕羽惠看夏夏的眼神都有些漠然,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疲憊感。可是耐不住夏夏的“熱情”相邀,還是被夏夏硬拉著進了臥室。看得出來,夏夏是想開導夕羽惠幾句,不過這個時候的夕羽惠,恐怕是什麽事情都聽不進去了。

客廳裏又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我獨自坐在沙發上,心裏不由地想到幾天之後,我們應該就身處羌堯了,到那個時候,我現在我在幹嘛呢?這趟羌堯之行,到底能不能解開我和夕羽惠心中的種種矛盾呢……我的腦海之中統統都是有關羌堯的事情。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多一點,夏夏輕手輕腳地從臥室出來了,小聲地告訴我,夕羽惠已經睡著了。她直徑走到了沙發坐下,並從茶幾她的煙盒裏,抽出了一支煙,很麻利地點上吸了一口。兩個煙圈從夏夏的嘴中吐出,她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我剛剛和她簡單地聊了一下下,發現小惠現在的狀態,跟你差不了太多。她現在估計滿腦子也都是各種雜亂的事情。我知道你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不願意小惠跟著去羌堯。但是沒辦法,有些事情需要她去解決,就像是有些事情等著你去解決一樣。而且她的性格咱們都清楚,這件事既然和她們家裏扯上這麽大的關係,以她的性格一定要去搞明白不可。”

夏夏說完這些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忙不迭找到她的平板電腦,看樣子一邊在電腦裏瀏覽著什麽,一邊對我說,她拜托龍哥所查找的有關羌堯的事情,應該有消息了,看看龍哥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夏夏提到了龍哥,我不由地又想起了,那個半夜在我們家地下室窗戶鬼鬼祟祟和我迎麵相撞的人,那個人從身形來看,和龍哥確實有幾分相像,我再次問到夏夏,對於那個人,夏夏還有沒有什麽看法?

她聽到我這麽問,抬頭看了看我,語氣有些無奈地對我說道,“我們現在不要這麽草木皆兵好不好?你自己也說了,隻是身形長得像而已。身形長得像的人太多了,模特身形都差不多,難道所有的模特都是一個人嘛?有人身形和龍哥長得像沒什麽可吃驚的。你有擔心龍哥的工夫,你還是想想,咱們看到的那十張照片之中,那個和你長相十分相似的人。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對他,有更大的興趣。再說了,人家龍哥現在身在新西蘭,喏,你自己過來看……”

說著夏夏把我拉了過去,隻見夏夏電腦開著視頻,視頻那頭就是龍哥,龍哥看到我們之後,笑著朝我打了一個招呼,龍哥的旁邊就是alma陳,她好像是在翻著書,龍哥招呼了一聲,alma陳也對著鏡頭衝我們笑了笑。

“快點告訴我們多疑的小爺,你們現在到底是在哪呀?”夏夏笑著問道龍哥。

龍哥和alma陳都有些詫異,好像不太明白夏夏問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注意到二者的表情反應很一致,而且表情非常的自然。於是連忙碰了夏夏一下,並讓龍哥他們二人,不要聽夏夏瞎說,因為擔心夏夏又亂說話,我直接問龍哥,手裏有沒有關於羌堯的資料?

龍哥的表情很快變得嚴肅了起來,簡單地給我們說了一下他所查到的資料,其實龍哥所說的這些,就是九猗和羌堯的一些傳說,我聽起來都覺得太過誇張了,這些傳說故事,之前胡娘基本上全部都提到了,而且說得要比龍哥詳細的多。龍哥給我們的資料,實則對於我們並不是重要。

龍哥說完之後,夏夏將拿著平板電腦,移到了那幾張人皮的旁邊,並一一將人皮拍給龍哥看,問龍哥和alma陳,見沒見過類似這樣的路線圖?我們現在需要將這些路線圖,組合成一幅完整的路線圖,但是完全沒有思路。

“夏,你再慢慢地將這幾張圖案,移動給我們看。”alma陳突然對夏夏說道。

於是夏夏按照alma陳的要求,又將平板電腦在這些人皮隻見移動了一遍。

之後我就聽到,屏幕那頭的alma陳略帶驚訝地語氣對夏夏說,“你們不需要拚圖了,因為這是十二張獨立的地圖。這好像是“逖冥””(ti mig )